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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最远的恋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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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还弄不清楚状况,嚷嚷着要李经理给个说法,新泡上的妞怎么就随便给这个男人劫走了,被李经理一把喝住:“姓徐的,你他妈不想在道上混了?连陈董的女人你都敢碰!”
    李经理又吩咐手下:“你们,把这三个人给我带走!”
    那几个男人如被雷击中,脑中阵阵回响着李经理所说的话,忽然就感觉到大难临头。
    。
    陈以航亲自开车送苏沫和宋心然回到苑薇街的房子。
    他以为她会哭,可她后来只是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就再没有其他。他冷眼瞧着她洗好澡换好衣服,看她悉心照顾宋心然,就好像当他完全不存在似地。
    又一次恢复了那个冷冷清清的苏沫,仿佛全天下的事情,都统统与她无关。
    --
    迟到的第四更,毕业季伤不起啊,事情一堆儿,我去碎觉了。
    p。s。苏沫救下心然,究竟是心然的幸还是不幸呢。哎。
        
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4

    电话响起,陈以航走到窗边接通。一口纯正的美国腔,低醇的男声相继蹦出很多关于债券的词汇。苏沫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他倚窗而立的身影,高且瘦长,单手插兜,潇洒英俊,脸上笑意甚浓。
    这世上有那样多的人,可陈以航站在那里,偏偏就能够独成风景。
    她笑了笑,也在一旁拿出剪刀开始修剪店里多余的花枝。
    当初颜东问她想开家什么店,她第一反应就是花店,后来颜东不依,打趣说道,“那可浪费了那么好的茶艺。”她琢磨一想,便也用珠帘隔开了几个房间,顺道摆了几张古式的桌椅,偶有客人过来喝喝茶,赏赏花,倒也愈发自在。
    陈以航握着手机,愈发聊得入了状态,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向她的细腻双手,而后慢慢上移,停留在她含笑凝神的侧脸,那样子的苏沫,笑得时候浅如水,静的时候安如风,整个人像极了一幅江南水墨画,古典静雅,他的语速也在不经意间放慢了些。
    他那边终于挂了电话,她这边也收了残枝起身。
    两道视线相撞,谁都不舍得先移开,末了他不自然开口:“走了。”
    她点点头,“哦。”
    又是这样温润的月辉,他深深看她一眼,说道:“伸出手来。”
    她眯了眯眸。
    陈以航有些不耐,倒是一把抓过她的左手摊开手掌心。她还想挣扎,被他低喝出声:“别动!”苏沫难得乖顺,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她的手心轻轻划下了十一位数字。
    “以后有事直接打这个号码。”
    他在解释。
    苏沫怔怔瞅着这似乎能发光的十一位号码,指尖仍然停留着他湿润温暖的触碰,她缓缓抬头,黑亮的眼睛望着他,而他亦是专注地回望着她。那样俊魅好看的脸庞,为何眼里总满满都是寂寥,仿佛用尽一生也都无法化开。他看着她,又似不在看她,她眨了眨眼,他已是淡淡笑开,大手紧紧包握住她的小手,回放到她胸前,轻声呢喃了一句:“别弄丢了。”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厨房间茶水“呼哧”沸腾起来,她这才想起,他又忘了喝她泡的茶。
    第二天中午,宋心然才醒转过来。
    苏沫并没有问她,只是抱了抱她叮嘱了一句:“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
    宋心然张了张口,却还是咽下了本想倾吐的话语,只问道:“我们只是一面之缘,你怎么就敢来为我冒这样大的险?”
    “是因为高子乔吧。”
    她颤了颤,“你喜欢子乔?”
    苏沫移开目光,禁不住浅笑:“你想多了。”
    “我刚回凉城没多久,难得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可以聊天聊到心底的人。”苏沫抚了抚刘海,继续向她解释:“我一直觉得我小时候,身边也有过那样子的一个人,他照顾我,宠爱我,为我每一次的进步欢喜,也为我每一次难过低落。”
    “但这样子的感同身受,不是相爱,仅是最真的真心。”
        
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5

    宋心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苏沫想了想,问她:“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她苦涩地摇摇头,为这一场云泥之别的感情。
    “你呢?沫沫你会不会在乎身份、或者地位。”
    苏沫触及她无神的双眼,毫无预兆地笑笑:“我不记得以前的我了,可是现在,在乎又如何,不在乎又如何?”
    “我常常在想九年前,为什么我要那样子坚持活下来,也许是舍不得某个人,也许是……不甘心。我忘记了很多事情,甚至连我自己原来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哪怕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父母、朋友、姐妹、恋人,他们恐怕也都认不出我了。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会觉得难过,可现在时间久了,什么事情对我而言,也都好像无所谓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给她冲蜂蜜茶,语气淡得仿佛说的都是别人的故事。
    宋心然坐起身来接过,出神地喝完茶后,突然咧开嘴角朝她笑道:“谢谢。”
    经过了这件事,苏沫常常会去剧团看心然彩排。她这才知道,宋心然是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女孩子,母亲这几年病痛缠身,她迫于生计和庞杂的医药费不得不四处接演出,常常熬夜练舞,最多一次连续跳了七天,最后直接昏倒在了演出后台。
    生活越是坎坷性子反而越是阳光,苏沫想,高子乔这家伙眼光还真是好。
    周末。
    苏沫刚拉开店门,却意外瞧见了站在阶梯下面的颀长身影。
    纯白棉质t恤,翻下的领子边缘有浅蓝色的条纹,满身都是阳光的味道。他恰好转身看见她的身影,忽然就扬起唇角:“沫沫。”
    竟是颜东。
    苏沫怔了怔,片刻才回神笑着朝他招了招手:“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东眼里的她,依旧笑得纯洁美好,这让他怎么相信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照片上那些已经真实发生的过往。他手提包里的十几张恒荆酒店的照片,无一例外记录了苏沫和陈以航所有难堪的暧昧。它们仿似无数针刺插在他的背上,针针染血。这一路跋山涉水回国,他是那样急切地想要亲口问问她,可当她真真实实站在了他的眼前,他忽然又没了勇气。
    心里疼得发颤,面上却只能假装毫不知情。
    苏沫由着他自己逛了一圈店后,像只小猫一样懒洋洋眯眸瞧他,想要讨些表扬:“你觉得这些设计怎样?”
    颜东点点头:“衬你的气质。”
    苏沫扔了一本书过去,“心不在焉。”
    颜东沉默着捡起书,又接过她泡的茶,竹叶青的清香还是无法让他沉静,他终是定定抬眸逼上她的视线,一字一顿的语气里满满都是生疼:“这座老宅对你就那么重要?”
    重要到……你需要用身体去交换。
        
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6

    苏沫何其聪明,自是敏感地扑捉到了他话语里的涵义。不过她本就没打算瞒他,于是点点头:“很重要。”
    她顿了顿,便开始回忆那日种种,关于牙齿的噩梦、陈以航给她名片羞辱她、王岚将她接到房间、以及她洗好澡换上艳红似血的睡裙……每多说一句都是在颜东的伤口上多撒一把盐,他痛苦地微阖双目,很想喊停,让她不要再说了,可苏沫偏偏笑着来了最后一句:“可是,他没有碰我。”
    颜东呼吸一滞,抬头。
    苏沫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笑着指了指脑袋:“我一直觉得,陈以航的这里有点不正常。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我也懒得管,不过你放心,他没有再来寻我的麻烦。”
    颜东却笑不出来,只觉得心疼得紧。
    他比谁都清楚她想要找回记忆和家人的心情,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她只能一个人承担。她一贯心门紧闭,对多数人清冷和抗拒,也不喜麻烦外人。
    可是九年了,他之于她,仍旧只是一个外人么。
    颜东忽然觉得心脏难以负荷,他一把揽过苏沫的肩将她揉进怀里,侧脸蹭着她柔软的发丝,温柔呢喃:“沫沫,我不想再等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和我在一起,让我收纳你所有的悲伤和无助。
    ——和我在一起,让我为你撑起一片灿烂晴空。
    苏沫身子一颤,慢悠悠抬起头来,深凝的目光对上他:“颜东,我……不想你因为我而耽误自己。”
    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落,碎裂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她看见他瞳孔里曜石般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却只是无能为力。颜东给她的感觉是平和与安宁,寂静到无法起波澜的一汪春水,他甘愿会为她搭建长梯,通往想去的任何地方。而他有所需要,她亦会不顾一切地去帮他。
    那是……如同亲人般的存在。
    但却不是爱。
    颜东惶惶起身,出声打破尴尬,“我刚看见厨房里的水龙头好像坏了,我先去帮你修。”急切要逃开的背影,走了几步却又回头,笑得有些落寞:“没关系的沫沫,我可以等。”
    她忽然想要落泪。
    。
    自从将房子给苏沫之后,陈以航便多了一个习惯。
    他常常会来到这条街,一待便是整天。什么事情也不做,仅是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她浅笑疏离,看她眉眼生花。这里原本是一座死城,可他固执地让苏沫踏进他和阿荏的记忆之殿,像是……另一种延续,或者依存。
    苏沫袅袅婷婷地从屋子里走出,侍弄着院子里的花,举手投足间隐约透露着几分清婉孤傲。可能是过于纤瘦的缘故,陈以航觉得她整个人有一种薄而清的味道,像极了里的妙玉。
    妙玉……
    怎么会忽然想起她来?
        
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7

    他记得以前问过阿荏,喜欢红楼里的黛玉还是宝钗,阿荏嗔恼,红楼里那么多姑娘,为何非得从这两人中挑。后来某然一次,看见阿荏新作的书签,寥寥十个字——“啖肉食腥膳,视绮罗俗厌”。
    原是妙玉,那似被清水涤荡过的青花瓷一般洁净的女子。
    陈以航闭了闭眼,他仿佛又听到某个人言笑晏晏地辩白:“以航哥哥,书里面说了,这世上,一定会有那样一个人在等着你。”
    可是书里有没有说过,等着陈以航的阿荏死了,结局又该怎样?
    ……
    视线又移回苏沫,他甚至能猜到她修完枝桠之后该是去池边接满水,可她刚起身,屋子里却走出来一个人。
    是满脸满身都湿透了的颜东。
    苏沫掩着嘴笑弯了腰,陈以航从没见过她笑得那样开怀,她甚至拿起毛巾踮起脚尖,一点一点帮颜东擦去侧脸、下颚的水珠。而颜东也淡笑着凑低头靠近她,眼睛微眯,表情很是享受。
    马路对过的陈以航看到这温馨如同家人的一幕时,眼底忽然下起厚厚的风雪。
    寒气逼人。
    。
    颜东一直陪苏沫聊天到晚上十点才起身离开。
    苏沫洗漱完毕,就要熄灯时,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她一边想着是不是颜东忘拿东西了,一边打开门,却只看到陈以航表情阴郁地立在门外,苏沫怔了一秒就立刻要关起门,却被他大力撑住一把重重推开,苏沫吃痛整个人弹到墙上,陈以航连一眼都不瞧她,自顾长驱直入。
    她心呼惨了,怎么白天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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