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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何突然灵力陡增?”
“你问老君,老君却也不知啊!”老君也是一脸迷茫的模样,“这第四嘛,两位战神并列此位,这第五嘛……”老君突然神色一凛。
“哟!天庭又来了一位俏郎君!”李维只感觉一阵寒冰气息萦绕周围,自己的下巴就被挑了起来。那人的脸靠得极近,看不清脸,身上有一股淡淡梅花香,很是好闻。李维方才意识到,自个儿为人为仙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了!
他拿手去推那人的胸,手掌却被捉住,那人后退三步,放开他的手,戏谑道:“这位仙友,手可不能乱摸哦!”她声音清亮,豪气中带有一丝妩媚。
李维这才看清来人样貌,头顶上一顶金冠束发,一个暗金色的额坠微微摆动,内着一件白色锦缎紧身厚纱衣,外面穿着一件黑色缎面半身锦袍,袍子领口处和袖口皆以金线镶边,袖口极其宽大,然而上半身又极其贴身,腰间以镂空银带勾束着,一条金色缎面腰带内衬,旁边还有几条金色腰带垂落,一把暗蓝色点翠缠金宝剑挂配其间。下面穿了一条黑色暗面长裙,黑色暗金战靴行走动作间,露出一小节胜玉光滑的大腿。她右手微扬,手中握住一片落下的金叶子。
她的容貌,李维心中只有两个字:“祸水!”纵然他已经见过不少仙娥,但从未见过如此女子,似笑非笑,似媚非媚,似柔非柔,真是怪哉!
“老君,早就叫你拔了门口的这棵老树,天天落叶,你倒不嫌烦!要不,我替您处置了?”她作势要拔剑砍树。
“不不不,不劳烦九天战神了!”老君像护犊子一般,张开手臂,保住了自己的那棵树。
“九天战神?”李维道。
“这位俏郎君,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不过我今天还是事,下次再说!老君,你这里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暂时很柔弱的那种药?”
老君老脸一红,“我都这把年纪了,哪里还需要那种药?”他尴尬一笑。“再说,凭你的实力,哪里还需要那种药?”
“你个老头,在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可以暂时可以掩去我身上灵力的药?”
李维觉得这位战神真是为神不尊。
老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战神可要惜身啊!李维,你进来,跟我拿药!”
顾陶身形疾移,在李维耳朵旁吹了口仙气,“那便多谢仙友了!我的府邸就在老君府的西头,你若是思念我,便来此处寻我。不过我时常不在府中,你怕是会落空呢!”一股梅花香飘过,李维只见得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冰蓝色的眸子里有银河的星光坠落。他垂下头,跟着老君快步进了炼丹房。
老君看李维垂眸的模样,道:“李维啊,我可是要跟你说明白了,这天上地下,你喜欢谁都不要喜欢她。拜师礼虽未成,但你眼下,算是我半个徒弟,我才这般劝你。”
“为何?”那战神似乎对他也有几分情意的模样。
“哎——你知道为何那位战神被称为‘最荒淫无道’之人吗?”
“大约……大约是生性多情?”
“神仙哪来那么多情丝缠绕?虽然我也不知具体原因,但猜着是不是那些妖元的关系?那些妖元虽然转化为仙元了,但毕竟那么多份量,九天战神才不过一千多年的修为,哪里能完全消化?就是老君我炼丹,给上面送去的也是要符合各人体质的,就算是符合体质的,也还是会有消化不良的情况。”
“那些妖元的副作用?”
“或许是罢!还有一事,在她位列仙班没多久,彼时也还是洁身自好的,帝维级别,又有诸多功劳加身,来提亲的神仙把门槛都踏破了,更有甚者去月老处偷取红线。”
“这位战神似乎颇受欢迎……”才一千多岁便有如此修为,听说当今天帝也花了三千年才修到帝维,又花了数千年才修至纯维。
“那位上仙将月老的水缸都翻了个底,还是没有寻到九天战神的姻缘线。”
“难道是月老藏起来了?”李维偷笑。
“非也非也。“老君望向门口,说:”你先将这瓶药给她,叮嘱她需要时服一颗即可,切不可多吃……”李维听完点头,向外走去。
九天正站在树下,仰头看那树上的叶子。她的脖颈修长优美,腰围极细,金缎飘散在袅袅云雾中,似乎他一伸出手就可以握住。
“哟!这位仙君似乎对我的身体很是满意?”顾陶调笑道。李维变了脸色,这位战神真是太不自重了!他语气颇不悦道:“战神,这是您要的丹药,老君,请您需要时服用一颗即可……战神你这是作甚!”李维见她正在解自己的衣带,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她倒是挺泰然自若的模样,“看你挺喜欢这金带的,送你!丹药谢了!”她旋身来到李维跟前,接过丹药,将金带系在他腰间,道:“收了我的东西,你依然还是你,不必日日牵挂我!走了!”一阵金光闪过,李维看着自己腰间暗金色的腰带,将其解开,想要丢了,脑海中一双媚眼闪过,还是放入了衣袖中。
随即一阵更强的冷气飘过,李维打了个冷颤,却是什么都没瞧见。
他暗道奇怪,就往里面走了。“老君,刚刚你有没有感觉一阵极强的冰寒气息……”
“不是九天战神吗?”
“不是,她离开之后的。”
老君摸了摸胡子,道:“哦——你是说容与战神啊!”
“容与战神?”
“容与战神是顾陶的哥哥,估计是不放心她,跟着下去了!”
“天帝不管?”天界的神仙不是不可以随便下凡吗?
“人间不太平,他们下去也能帮着震慑震慑。天帝乐得自在,他们也可以在人间游历一番,增益修为,不是皆大欢喜吗?”老君摸了把胡子,又突然叹道:“可惜……”
“可惜什么?”李维问道。
老君愣神,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正常,道:“可惜了你,第一次见面就被人家收住了心。”
“老君……”李维将袖子往后藏了藏。
“好了,来,我跟你讲讲这丹药的炼制……”
“对了,老君,那红线……”
“哦?你对这位战神倒是挺上心的!”
“我这纯粹是对于后辈对前辈的仰慕。”
“那位上仙,没有找到九天战神的红线,却被月老发现了。月老倒也没有追究,只是放他走了。”
“就这么放他走了?”
“月老生性豁达,不喜计较,将此事告诉我了,我又告诉你了。汝可知为何?”仙界众人,一旦要说正经严肃的事情时,便会自觉用上文绉绉的称呼。
“这个徒儿却也不知。”
“色字头上一把刀,那红线没被找到,不是因为被月老藏起来了,而是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李维大惊。如此风流的战神,不应该一条红线也没有啊!
“老君我也甚觉不妥,但想不明白其中的关卡,所以多劝你一句,有些药可以吃,有些药碰也不要碰。”
李维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袍袖中的腰带还有顾陶的温度和气息。
顾陶可不知道这少年郎对她的一番心思。她这个战神,最喜欢的事情有三,一是好战,二是调戏美男子,三是逗哥哥,比如偷穿他的衣服。也因为这第二条和第三条,被天界众人广为诟病。
此番她下凡,是想避一避哥哥,她那哥哥,平日里与旁人半句话也没有,一见到她,便是如同和尚附身,念叨个没玩,从前……他也不是这样啊!顾陶故此向老君讨了可以暂时收敛气息的药。她与容与是兄妹,虽非亲生,但多年下来,也有一番默契,寻常掩盖气息的法子瞒不住他,还得用药来压一压。
“天上诸神,我见多了,却没见过哪个跟他一样,从来没有往情爱上用过一点心。待我去尘世逛一逛,问问那些子凡人,替他多留心几位美人,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容与正在云上观望,突见一处黑雾缭绕,雾状摇摆,形状可怖。她收起玩笑之心,张开雪白的翅膀飞行,不需半刻就来到了黑雾处。地上躺着一个长发美人,两个还未修成人形的妖怪张开翅膀,那翅膀上没有一根羽毛,全是厚厚交缠的血丝,白色的骨头撑着翅膀,他们正要享用眼前这顿美味,却被突然降临的顾陶打断。
雪白的翅膀收起,足尖点地,金波散开,大片的金色光点散落,背后的霞光艳丽绚烂,也不及眼前这人媚眼一笑。但她作战有个规矩,尊重战争,是定不会将平日里的纨绔之心带入战争的,此时也不会轻易嬉闹。
冰蓝眸子凌厉地打量着眼前这两个怪物,那两个怪物眼眸中也露出□□裸的食欲。她的战袍还在修理中,此刻穿着常服,轻移步伐,在怪物眼中就像是在跳舞,引诱着他们犯罪。
九天战神作战时身着玄冰护甲,头戴暗金色流缨头盔,黄金暗铁盔甲勾勒出玲珑的身线,其下穿有暗金长裙,但这并不妨碍作战,反而成为令敌人分心的一枚利器。一双绝世仅有的神履战靴移动速度极快,敌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制住。无论是再强大的对手,身后的长护裙也从未染过血。
这身战袍有一个名字,叫绝杀金令,因为顾陶成名以来,穿着它经历过的战争,无论对手有多强大,都能令其败北。一千四百六十四场战役,无一落败,见它如见九天战神。
也因为她作战时常常穿着这身战袍,偶尔没穿了,反而叫这些怪物认不出,更别说新生的怪物,这教他们轻易便生了欺侮之心。
怪物战力极低,但身上有股她从未见过的力量,她对于未知一向是很小心的。她很想知道那股力量是什么,便少有地在战前说了些废话。
“你们,很弱。但身上有股东西我没见过。”顾陶轻挪倩步,锦袍随之舞动,甚是婀娜。
被这么个美人说自己“弱”,这两个妖怪被惹怒了,吼道:“美人,等你在我们□□哭时,你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一大团黑雾包围了她,她拔出剑,一招劈开黑雾,怪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劈成重伤。当她想再进一步作战时,却感手上无力,拿不起剑,想起自己刚刚服了药,暗道不好,这药偏偏在此刻起了效。方才李维想要多嘱咐几句,却被顾陶那样打断,不知道这可否算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你们两个,我今日不想大开杀戒,只给你们一炷香时间,消失在我眼前,想滚的赶快滚,不想滚的,我的剑也很久没饮血了!”两个怪物明明感觉她的战力突然消减了大半,可这附近突然又出现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只得灰溜溜地、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顾陶还以为是自己的战神气势唬住了他们,心内暗喜。可喜不过少顷,脚下便一软,瘫倒在地,身上的衣服配饰也尽数消去,内里的米色紧身衣包裹着胸前的玉兔,外面只穿着一件黑色镶金袍子,腰间以镂雕昆仑玉勾带固定。战靴褪去玄铁护持,成了一双再普通不过的黑色暗金履云靴。头上的金冠也化成一个金环,冰蓝色眸子变成琥珀色。这副模样倒是极为乖巧,与之前那副媚人的模样大相径庭。她看着自己的服饰变化,摸着自己变得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却是半点也不惊恐,反而是很欣喜。前些日子看了些话本,说是凡间男子多喜欢柔弱的女子,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可算是柔弱了吗?她看向身旁,刚刚地上那人已经不见,应该是平安逃走了罢。
她手一抖,战剑倒落一旁,此时的剑奇沉无比,她试试化剑诀,还好能用,那剑化为一根明黄色缎面腰带,她将其系在腰间,还打了个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