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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美人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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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口气!”门口来了一人,长身玉立,英气勃发,披着一身雪青色锦袍。若不细看,顾陶以为她是个俊俏儿郎了。沈姝和阮媚也愣了一愣。

“早就听闻提督家的大小姐娇媚可人,如今‘媚’倒是没看见,‘骄’却是看得很清楚呢!”她丢下锦袍,旁边的小厮赶紧接着。

“你、你是何人?敢如此训斥我!”在家爹爹都没如此喝斥过她,出来倒是受了许多冤枉气。

“江湖儿女,不足挂齿。只是这彩云阁开门做生意,有钱便可买衣服,断没听过要‘叫人姐姐’的道理,若是一老妇来此买衣,唤你姐姐不是委屈了你吗?”旁边的小厮和老板娘都闷闷地笑着。

“你……报上名来,本小姐倒要看看,谁给你的胆子!”

“苏离权。”她微微拱手,却是向着沈姝和顾陶的方向作揖,还和沈姝微微点头示意。这苏离权虽是女儿身,却常年在军营,不在京中常住,又为人低调,故而阮媚不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位佩剑的女公子可否告知姓名?”

“顾陶。”这苏离权说起话来很是对她的胃口。

“小姐,听说陆将军有一独女,年方十五,名唤苏离兮,她嫌‘兮’字太柔,便自个儿改名‘苏离权’。”

“苏柱国的女儿?”阮媚换了脸色,堆着笑脸道:“都是误会,误会,苏小姐,这丫头前些日子冲撞了我,我不过与她玩笑一句,不必当真。”

“呵,冲撞?我记得昨日,我可是一句话都没与你说呢!”顾陶颇不给面子。

“妹妹……在开玩笑了!”阮媚用眼神警告她,顾陶冷哼一句,不再多言。

“既然是误会,那说开了也就作罢!”苏离权道。

“是,我还有事,先走了。沈妹妹,你在此再挑些喜欢的,我便先回去了。”

“姐姐慢走。”沈姝自然知道阮媚是觉得苏离权不给她面子,便要她在此,为她美言几句。

“二位,可否愿随我去‘一品楼’喝杯茶?”苏离权军中寂寞,也许久不见沈姝了,与这顾陶还算是有眼缘,顾陶觉得苏离权也是个女中英杰,买好衣服后,披了件袍子,叫人送到驿站,便随她们去了一品楼。

窗外微微下着雨,三人临窗煮茶,胡聊海侃,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没想到苏姑娘对剑法见解如此独到!”顾陶听了她的一番练剑感悟之后,极为佩服。

“顾陶……姑娘客气了,你不过十三岁,便已经练到《辟邪剑谱》二十式了,我真是惭愧!”在军营中大大咧咧惯了,她实在不习惯“姑娘来姑娘去的”。

“苏姑娘……咱们既然都知道彼此姓名,不如以后就叫名字如何?”顾陶道。

苏离权与沈姝互看一眼,觉得这位不拘礼法,与京城那些叫姐姐妹妹的贵女们很是不同。“顾陶姑娘可有表字?”沈姝问道。

“这个……容我想想。”顾陶有过表字,但许久不用,有些记不太清了。“乐陶。”

“君子陶陶,乐陶的爹娘一定是希望你快乐。”沈姝眼神幽幽,眼中竟有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消失了。

“我都记不得他们的模样了……别说他们了,你们的表字呢?”

“静女。”

“长侠。”

“我虽小些,但二位可介意我直呼你们的表字?”

“人小鬼大,乐陶不必如此客气。”

“今日真是痛快,难得遇上如此投缘的二位!小二,上酒!”顾陶一喊出“上酒”二字,旁桌的人都朝着她们看了一看。苏离权与沈姝拦着:“烈酒就罢了,果酒尚可。”

“那……上果酒!”

小二端来一盅果酒,香而不烈,沈姝因着家规,不敢饮酒,只在一旁饮茶。那边苏离权与顾陶倒是喝得很高兴。

“想不到静姐姐对各大剑谱的心法如此熟悉,我若是有你一半好学,哥哥一定高兴至极!”

“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只是会依葫芦画瓢而已,算不得甚么本事。”她十分谦虚,不骄不傲,面色淡雅,目光柔和,苏离权喝着果酒,有些醉了,将手搭在她肩上,沈姝明显僵了一僵,却没动作。

“静妹子,你看你模样生的好,又满腹才学,温柔可人,谁……”她勾起她的一绺头发,“谁娶了你必是福气!”

“诶……静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你不是没……没喝酒吗?”顾陶也歪在她身上。“静妹子,你比那个张牙舞爪的啥媚好看多了,人啊,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气质……”两人喝完了三盅酒,醉倒在沈姝身上。她有些无奈,叫来婢女准备送她们回去。

苏离权自有小厮护送,她便叫上婢女,亲自护送顾陶回去。看着苏离权到家,她才转身,一上马车,发现顾陶不见了。问一旁的婢女也是“一问三不知”,她有些担心,又回“一品楼”去问,并无顾陶踪迹,她又去勤学驿站,找到容与,也说顾陶没有回来。

她心下实为不安,便说了阮媚平日里的手段,下人碰上她心情不好,运气好的挨上几板子便罢了,运气不好的,她有的是办法折磨人。一次雨天路滑,婢女不小心撞到了她,还用手护住了她的身子,却没想到阮媚因为衣服被雨水溅湿了,便将她卖去了窑子。她越想越后怕,容与见她神色有异,心中也是十分不安。颜安藏回了颜家,多年未归,总得去祭拜祭拜已故的父母。

以容与的修为,此时也无法施展卜算之术,来测顾陶的方位。

天色已经黑透了,由秋入冬的季节,正是寒冷的时候,沈姝在驿站中待了小半个时辰,与容与商量。直接去问阮媚,她一定是不承认的,还会给她安个诬陷的罪名,说不定还会牵连容与等人。

“顾公子,可否问下,你现在修为到了何等程度?”沈姝眼中只有担忧,容与不疑有他,便道:“灵维中期。”

“可会轻功?”

“一般。”

“那好,据我所知,阮媚身边虽有高手,但都不过灵维中期。还有两个时辰便到宵禁了,你若信我,便随我去一趟阮府。到时请你收敛气息,在屋顶上候着……”

两人商定后,便出了驿站,沈姝嘱咐小二,若是颜安藏回来了,就说容与公子有事外出了。小二有些为难,“这位公子可不好说话,我们都不太敢亲近他……”容与平日里见他,倒是一副谦和的样子,怎么就“不好说话”了呢?
“这位公子,若是留下一封书信或是什么信物,也好教我们不惹怀疑和嫌弃啊!”小二道。容与身上素来不佩玉石,他略微思索,留下一枚博山棋子,道过谢后便与沈姝出去了,

沈姝上门拜访阮媚,阮府大门却是紧闭不开,小厮说阮媚已经睡下了,请她明日再来。沈姝料到她会如此,便向传话的小厮道:“请你告诉你家小姐一声,顾陶妹妹对于今日的事情很是过意不去,可今日身体不好,便托我来说一声,明日午时想请阮姐姐到一品楼,届时当面向她表达歉意。”说完她便神色自若地离开,容与潜进阮府,按着沈姝给的地图,悄悄在阮媚房间上方潜伏着。

“你们这些个蠢材,不是说已经把人给弄走了吗?”阮媚将花瓶扔出。

“小姐,我们确实是亲眼将她送入……”

“小声点!那沈姝为何还会来此邀请我?”

“兴许是那丫头自个儿逃出来了……”

“你是不是蠢?那地方,怎么可能有人活着出来!”

“是是是!”

“不行,她若死了还好,若是活着出来了,把那个地方说出来,那我可就麻烦大了!备车,我要亲眼去看一眼——”

“不行啊,小姐,外面地滑,那地方有邪门至极,您……”

“滚开,本小姐的命令都干不听了?备车!”阮媚踢了小厮一脚。

“是,小姐!”

容与跟着阮媚的马车,在沿途作下记号。马车到了一处公馆,便不见了。这座公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墙体剥落,里面也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照亮,匾额上刻着“忠烈馆”三个字,是为那些战场上无家可归的烈士们建立的,专门用来供奉他们的牌位和墓碑,平时很少有人来,倒是清明时节,会有一些感念他们贡献的人,带上鲜花和糕点,供奉于此。

容与在公馆内外寻了个遍,也没瞧见人的影子。沈姝带了两个小厮,匆匆赶来。沈姝还未赶来,不知是被什么绊住了脚。他定一定心神,馆内最突出的便是牌位和后园里的墓碑。

“此处只有一个大门,并无甚可藏身之处。墓碑……阴宅大门……”容与熄灭了所有的灯笼,在手上开了一道口子,见正中间左边第三个墓碑上隐隐冒着绿光,正在从他的伤口处吸取灵气。此时的他修为还未达到帝维,又不是天生灵脉之人,无法仅凭灵识就找到阴宅入口。此处阴气极盛,建宅之人又设了界线,黑暗之中,血晦之物,最能指引方向。

他按住伤口,在发光的墓碑前画了一个八卦,八卦为符,指向北方坎宫生门,在右边第四个墓碑处出现一个小小的门。若是容与刚刚从左边第三个墓碑处进去,便是进了死门,死门与生门相对,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设阵之人很是小心,似乎是料到有人会用血晦之物指引方向,便引其入死门。幸好容与留心,又用八卦符阵验测方向,这才逃过一劫。他在墓碑处留了记号,便从生门进去了。

后面来了两人,跟着容与留下的记号,也进了阴宅。





第28章 盛京走尸
顾陶感觉周围湿漉漉的,将手放在额前,跌跌撞撞地起身。

“这酒也太烈了些,以前也没这么容易醉倒……”这个“以前”,自然是她当神的“以前”。

头还昏昏沉沉的,可脑袋里的弦却突然绷紧了,附近似乎有甚么东西在逼近,极重的咸腥味和腐烂的味道。

一只烧焦的黑爪从背后袭出,顾陶防躲不及时,护袖被抓烂了,身上也被挠出了一条血痕。

一抓不成,侧身两翼又闹出两只黑爪,顾陶有了警惕,灵巧地躲过。黑爪收了回去,但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这并不意味着安全,反而有可能是死亡前的喘息时间。

花花在她手腕间缠动,她按下它的头,它便很乖地不动了。顾陶尽量收敛气息,靠在树后,此间草木疯长,其间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衣袍,她改变着位置,与那些东西斡旋。

凭借气味和攻击方式来看,她猜着有可能是傀儡、走尸或者亡人,傀儡不用符纸控制,走尸却要,这两者的主人都不固定。亡人的培养少则一年,多则耗费十年。只能被一人操控,若操控之人身死,他会不停杀戮,直到灵力枯竭。

这三种灵物汇聚了世间的怨气和哀气,除了能控制他们的人,对所有的异类都抱有必杀之心。前两者但凡见到生人,除非身死灵灭,必不放过,穿心掏肺,才会罢休。亡人还残余一丝理智,但被唤醒的机会也微乎其微。杀人的方式比前两者更为血腥,将人杀死后,从头到脚吞咽,骨头都不剩。更为可怕的是,前两者只杀身,亡人不仅杀人还吞灵。也就是说,被亡人吞下的人,若亡人不化灰离世,他们连转世的机会也没有。

以前也有不少妖兵被培养成这三者,每每碰到,都令顾陶头痛不已,他们就像不知疲惫的战斗机器,只要还剩一点力气都要起来战斗,直至倒下。可现在的顾陶,灵力低微,连最低的灵维都还达不到。就算刺中走尸,也只是隔靴搔痒。 

“不对,若不只是一种,而是三种……”顾陶拿剑的手微微颤抖,头皮有些发麻。世间有人能同时操控着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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