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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美人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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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同伴和伴侣渐渐被吞没,雌尸长吼一声,悲痛欲绝。此时顾陶等人已经到了出口处,只是门已经关了,从里面是打不开了,除非能有人在外面接应。

雌尸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向他们这边奔来,以须长风的灵力等级,自是能压制住它。只是暴怒下的走尸,不知会不会产生变种,又进化成难以对付的生物?而且他们此时还不知尸王的命穴在何处。

那雌尸奔到他们面前,三人的心都有些悬着,提着剑做好防御。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雌尸竟然抱着小尸王跪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即使跪下,仍然比他们高出二寻半。
    
顾陶不知者这尸王打的甚么主意,只是冷眼看着它。雌尸口齿不清地说道:请你照顾我的孩子!我会送你们离开。它努力比划着,想让眼前的人明白它的意思。接着从腹腔中取出一枚绿色珠子,将珠子和肉团一起交给顾陶,这是走尸的托付,用灵元作为交换,换取小尸王的性命。任何灵物,敢用灵元做筹码,无异于以命相求,顾陶以前很少碰到过这样的事。
   
“如此有情有义的走尸,倒是少见!”须长风查看了几只走尸的尸体,“这些被豢养的走尸,被人下了极其阴毒的连生咒,与这片土地共存。尸王是这走尸林的心脏,一辈子都只能被困于此。若是尸王死了,走尸林也会随之消失于地下。出去的门便会打开。”
   
“纵然是走尸,这人也不必如此狠毒……”苏离权看着那团肉球,尸王闻此,竟然滴下血泪来。顾陶没有接过灵元和小尸王,有些神游了。苏离权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猛然醒过来,此时的尸王已经没有援兵,神思又大乱,到处都是破绽,而且顾陶已经看出它的命穴了。她为何一定要接受它的委托,收下这个麻烦呢至于尸王的灵元,于此时的她确实稀罕,可这样的东西,她若是想要,大可自己杀之取之,将这小尸王带出去,日后必然要生出许多风波。她是个不怕麻烦的人,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麻烦。

尸王见她并没有答应的意思,即刻急了,口中“呀啊呀啊”地叫唤起来,血泪不停地滴下,渗入土中。如此庞然大物,如此做小伏低,纵然以前害过许多人,但此刻,它只是一位母亲,一位肯为了孩子舍弃自己性命的母亲。苏离权实在看不过,便想接过那团肉球,却被须长风拉住了。

“你……你怎么如此心狠?”苏离权向来心直口快,此刻满心都是要帮助这位尸王的心思。与须长风本是不熟,但见他眉宇间有正气,以为会是位心善的人,此刻却拉住她,教她好生失望!

顾陶听到“心狠”二字,仿如突然醒悟一般,冷冷地自嘲一笑,倒把两人吓住了。

“我不要你的灵元,因为……这不是交易。”顾陶接过肉球,“你若想它好好活着,就自己带着这颗灵元随那雄尸去了。”雌尸仍坚持要给她灵元,仿佛只有她收下,它心中才有保障。

“这不是交易,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你若再如此,我便即刻杀了你的孩子。”她声音冰冷,苏离权倒有些看不懂了。

尸王低着头,沉思一会突然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向她拜了三拜,顾陶素来不喜人拜她,但此刻却是一个不落地受着。雌尸拜完起身,很是不舍地看看肉球,又向东边奔去,在血沟合上之前跳了进去,与雄尸一同,化为走尸林的养料。

当是时,三人面前出现一块石碑门,大开着朝向他们,三人拖着疲惫的身子,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一出门口,天色已亮,阳光透过重重的墓碑洒在他们的身上。为免不必要的麻烦,顾陶脱下外袍,将肉球放进去,将袍子裹成一团,夹杂腋下。肉球并不大,裹在宽大的袍子中也不会引人注意。

走到后堂一个庭旁,只一抬头,他们便瞧见沈姝被阮媚的手下制约着,哀求着阮媚让她进去。阮媚一副得意的模样,虽不敢对她大打出手,但也用言语刺激着她,说着“苏离权和顾陶回不来”这样的话,叫她悬心和担忧。

“苏离权!”沈姝看到她平安出来,眼里满是光芒,悬着的心一下落定,“顾陶你没事……太好了……”顾陶看这情形,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将她投入走尸林的人,恐怕也只有阮媚了。“须公子,请你扶着些苏姐姐。”须长风照做,越来越觉得她说话的语气和眼神极其像一个人。

顾陶擦干了嘴角的血迹,露出冰寒的眼神,阮媚不由自主地躲到侍卫后面,沈姝被松开,靠在柱子上。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甚至还比自己小了两三岁,阮媚竟觉得背后发寒,顾陶看她的,仿如看着一个死物。

“这个场景,怎地如此熟悉?”须长风似乎能预料到顾陶接下来要干甚么。

一剑直发,招式凌厉,穿过侍卫的脑袋旁,直击阮媚命门,须长风用灵力暗暗改了剑运动的轨迹,剑便插入了阮媚身后的亭柱中。阮媚的青丝掉落一缕,那剑上走尸的酸臭血腥味,还残余着,极是令人作呕。阮媚哪里闻过这般气味?当即掩着帕子吐了起来,一边吐还一边冒着冷汗。这顾陶是疯了吗?她可是京中权贵之女,不过一平民,竟敢向她拔刀!不过顾陶适才的眼神,确实吓坏了她,从未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盯过,明明周身灵力拨动甚小,还能如此嚣张……这种压迫感,她只在两个人身上感觉到过,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颜曜灵,现下又加了一个不怕死的顾陶。

“顾陶——”苏离权挣开须长风的手,走到她跟前,拉住她,冲她摇了摇头。顾陶是动了杀她的心思,可拔出剑时,又改了主意,即使须长风不出手,那剑也只会轻轻划过,顶多让阮媚的脸上破点皮。

“离权,你先回去罢,你们在里面弄出那么大动静,外面的房子都受到了牵连。以太子的脾性,怕是会来此慰民恤下,那时再走恐怕多有波折……”前门处已有不少附近住民,吵吵嚷嚷,聚集在一起,只是不敢进来。而且沈姝刚刚提到“太子”,便听得有参拜之声。

苏离权明白她的意思,谢过须长风,嘱咐沈姝好好照顾顾陶,便寻了马匹,从后门离开了。阮媚本想拦着她,可看须长风灵力在她之上,又不便将暗卫叫出,恐与太子撞上。何况她此时心神不定,想起刚刚那一剑,仍是后怕。

众人从后堂走出,来到门口,天色大明,金龙伞车,呼声浩荡,百姓下跪,他们在人群中瞧见了那位盛京云氏的太子。






第30章 太子云承宇
南朝云氏是王姓,当今太子名为云承宇,他果如传闻一般,一身紫色常服,佩螭龙玉佩,风度翩翩,知礼明度。此次的走尸,他只向外解释是是英烈回魂,略有怨气,想重新修缮公馆。他承诺皇家会赔偿附近住民损失,还让御医给受伤的人诊治,并事无巨细地问了各家的情况,对她这个没甚么身份地位的庶民也颇为关心。对于那些不满之人,想要更多赔偿的无赖,他寻出带头的,以搅扰英灵罪名杀之。恩威并施,百姓皆叹服。

“诸位受惊了,阮小姐似乎被吓得不轻,阿全,送阮小姐回去。”侍卫吴全听命而行。阮媚整个人都吓傻了,连谢恩都忘了,只由着侍卫带回府。沈姝扶着顾陶,道:“太子殿下,一晚未归,父亲大人定会极其担心,臣女先回去了。”

“沈姑娘,你父亲在宫中侍疾,嘱我一定要将你带进宫,他看一眼才放心。”

“顾陶小姐为救我而受伤,我不能就此丢下她。”沈姝淡淡地答道、

“宫里的设施比此处更好,你不若将她也带进宫去,让成院判医治。”云承宇道。顾陶被沈姝扶着,不知是否因为一夜未睡而神识恍惚,她竟感觉沈姝有些微微的发抖。

“治病要紧,这几位御医的医术在太医院也是各种翘楚,定不会误了顾陶的伤。顾陶姑娘,宫中路途颠簸,你还是先在此养伤,若有事便来一品楼寻我,或者找那儿的掌柜。顾公子,为免家父担心,我先行离去了,还望海涵。”沈姝朝着容与微微福身,容与微微点头。

“静……”沈姝冲苏离权摇了摇头,“近来多雨,沈小姐一路小心。”沈姝不知为何不让苏离权唤她的字,但她这样做,定有自己的考虑,日后有机会再问罢。

“太子殿下,那臣女便先回宫了。”沈姝朝他作了个揖,太子还以一礼,“尤坚,此处便交予你了,父皇病中艰难,本王得回去侍疾,便和沈姑娘一同回去了。”周边的百姓听了太子这话,好一通夸赞,赞他孝顺贤能,待人谦和。

顾陶和容与拿了太医开的方子,去药铺取了药,便回了驿站。听完容与的叙述,她在房里左思右想,又联想到那太子的反应,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南朝皇宫内,圣上因身染怪病而卧躺在床,这病切忌女色近前,所以摒退嫔妃,一直由太子、太傅、侍中、侍郎轮番侍疾。朝中大事皆交由太子处理。

今天由本该由侍中连必之侍疾,但他身体抱恙,便换了太傅前来。云承宇侍奉完圣上的汤药后,等他睡下,才回寝殿歇息。他在宫外是有府邸的,不过近来因为侍疾和处理政务,为了方便,便在宫内的牧荑小筑住下了,此处僻静清幽,门口还种植了许多菖蒲花。

云承宇从圆形拱门进去,推开镂雕木门,沈姝坐在桌前,一边看《拾遗剑谱》,一边做批注。那细细的彤管用得已有些陈旧了,笔端上方很是沾了些陈年的墨迹,还有些许划痕。

云承宇从怀里拿出一根崭新的彤管,握住她的手,“换根新的罢!这笔你也用了这些许年了。”

“太子殿下若是肯换了我,我定当立即折了这笔,换上新的。”此时的她,言语间尽是嘲讽,全然没了先前的沉静贤淑。

“别人总以为你是最温和可亲的,只有我知道,你心里从来就没真正亲近过谁。”云承宇将太湖新笔挂在笔架上,“这么些年,你和我之间,除了交易,就没甚么旁的了吗”云承宇按住她的肩膀,逼她抬起头来。

“臣女不知太子殿下还想要甚么?”她嘴边带着冰霜,“父亲的顺从?朝臣的支持?圣上的欢心?哦,还有我这身体……”

“你、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云承宇捏紧了她的肩。

“是‘不是’,还是‘不只是’?太子殿下,你我本就是交易,你若乐意给我旁的东西,我收着也是无用,你若还想从我这里得到旁的东西,那请恕我无礼,不能听从你的命令。”她口齿伶俐,直击云承宇的痛点,句句谦恭,却句句伤人至深。

“呵呵——”云承宇气极反笑,一把将她抱起,床边的明黄缎子被甩了几下,像是打了一个苍凉的手势。帷帐被放下,房内满是暧昧的气息。

床上,沈姝抬手,想揭下面上的□□,云承宇却止住了她,很是疲惫地抱住她,“阿静,今天我有点累,你抱住我好不好?”沈姝没有回答他,更没有回抱住他。她记起来了,今日是他额娘的忌日,只是他生母身份卑微,宫里也没有几个人记得。

“你总是不肯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来哄我,不过也好,这样我也无需猜度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就算你是假意,我也欢喜得很。阿静啊,你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我真的好羡慕他,得你这般女子青睐的人,为何不能是我……”

每逢生母忌日,云承宇就会变得如同孩子一般,脆弱敏感。只是今日,他说了这许多以前不曾说过的话,沈姝心里微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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