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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直播,就上天-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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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暖黄色的灯光晕染在所有人的身上,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暖风从头顶通风口吹出,却没人觉得暖和。
  他们着牟德法僧就着那样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神情也渐渐地从呆滞空茫,变得专注有神起来,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方拾一与应辞对视了一眼,牟德法师让他们必须把他带在身边的原因,难道就是这个?
  “这是……梦游?”楚歌纳闷问道。
  “神他……梦游,你见过谁家梦游表情还带变的?”竹真真极顺口的一句粗话就要溜出嘴,忽然想起老师就在边上,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楚歌摸摸鼻尖,心道,说不定是梦里见什么了,表情会变不是很正常?人做噩梦,表情还狰狞呢。
  牟德法僧的动作忽地一停,像是最后编织上了一个结一样。
  楚歌悄声问道,“结束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牟德法僧站了起来,径直走向李玉。
  他摊开双手,像是捧着什么似的,走到李玉面前。
  竹真真低头了眼刚才抢来的那把红绳,绳子编了一半没编完,就被她给抢走了。
  牟德法僧“”着李玉,声音平淡无波,说的话却让李玉平白惊起一身冷汗:“我给你的开光符,你怎么能弄丢了?我又给你做了一根,这回一定要好好收着,不会有第三根了。”
  李玉后退两步,说道,“不用了,符还是要自己求来的才心诚,不能受人家送的。”
  牟德法僧脸色不变,只是跟着向前逼近两步,重复道,“我给你的开光符,你怎么能弄丢了?我又给你做了一根,这回一定要好好收着,不会有第三根了。”
  李玉脸色煞白,还没等他出声求助,应辞和方拾一就分别出手了。
  方拾一提着李玉的后颈衣领把人提走,站在先前李玉的位置上,向老僧人,伸手道,“那我就收下了,谢谢。”
  他伸手虚空抓了一把,像是把那根符捏在手里似的。
  牟德法僧的脸上露出三分困惑,似乎隐约察觉到有哪里不大对劲,却又辨别不出来。
  方拾一微微弯了弯嘴角,不管牟德法僧是撞了邪,还是心里住了魔,那个东西起来都没什么智商。
  就在这时,头顶的通风口传来一声动静,所有人,除了牟德法僧,全都抬头了过去——
  只见应辞一脚借力踏在矮茶几上,茶几玻璃上出现一圈圈蜘蛛似的碎纹,他一手徒手掰开通风的栅栏窗子,手里紧紧捏着一个挣动不断的东西。
  他微一使劲,猛地把那个东西从头顶的通风口拽了下来。
  只见那个东西浑身透明,能见血管血液在体内流动。
  它被应辞拽下后,一声怪叫,像是极其害怕似的,两手捂着头,抖抖索索地趴在地上蜷了起来。
  “这个东西……长得有点像王建强嘴里说的那个交易恶魔。”方拾一打量着那只胆的恶魔,微微眯起眼睛。
  那只东西用骷髅似的双眼,心翼翼地打量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竹真真手上那把没有编织完的红绳上,它嘴里发出气急败坏地叫声,难怪它怎么也进不了身,实力大减。
  “这个东西,和十字路口的恶魔不一样,十字路口的恶魔比它们更有原则些,这是最低等的恶,空有人形,却无人皮人模,必须要借助普通人的身体,才能开口吐人言,实力也会上一个台阶。”竹真真低声解释道。
  恶是地府里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人间来?她皱着眉头向应队,便见应辞手上动作不松,几乎要活活勒死那只恶。
  骷髅似的透明怪物挣扎地吐息,两只空洞硕大的眼睛向上翻着白眼,几乎要全部翻过去,起来尤其可怕。
  这一次,李玉和楚歌两个人都站在一块儿,彼此贴着,瑟瑟发抖。
  “它要的不是普通人的身体,而是人气。人气滋补着它,让它得以有所行动的能力。”应辞脸色不变,淡淡补充了一句,“牟德身上应该早就有什么东西,与它相连,让它得以一直在暗中蛊惑牟德,为自己行事,却又不被牟德发现。”
  他说完,竹真真和秦浩便了然地上前,搜牟德法僧的身。
  秦浩细致地摸索了半天,最后也只找到一个香袋似的东西,他疑惑地向应辞,问道,“应队,会是这个吗?”


第107章 在线装酷第一百零七天
  在线装酷第一百零七天·“我把她拔了出来”
  打开香袋;有一撮香灰似的东西攒在里头。
  楚歌好奇地凑近了两眼;立马发出两声夸张的干呕声,“呕;真恶心;怎么还有一团头发?咦;上面还沾了一块什么东西……还长了白乎乎带点绿的绒毛……这是发霉了?”
  “唔……”
  方拾一压根用不着再细,脑海里被楚歌形容得已经能自动弹出画面来了。
  竹真真一巴掌扇过去;被楚歌灵活地躲开。
  大姐头一脸面色不好地瞪着他;“就你有嘴叭叭叭,说那么恶心干嘛?”
  楚歌委屈;“我就是观察得细致了些;又没带修辞!”
  竹真真又是一记瞪眼砸过去。
  “这老和尚果然有猫腻,谁没事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在身边?”楚歌转移话题。
  秦浩着那个香囊;总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这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李玉脸上微微有些变化,不怎么明显;但依旧被方拾一捕捉到;方拾一向他;问道;“你起来似乎知道什么?”
  所有人闻言,视线都转了过来。
  李玉抿了抿嘴;开口说道;“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而已。”
  “土生土长在这儿的老人都知道;牟德法僧并不是新城本地人,我也是从我父亲闲聊里偶尔听见的。”
  “他来新城的时候,二十岁出头,浑身落魄潦倒,但是从他的衣服穿着上,仍能出他家境并不差,至少比我们这儿的大多数人都要好。”
  “他饿倒在我家门前,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破布包裹起来的东西。我父亲给了他一顿饭,又收留了他一段日子,才知道他与一个女人私奔,多半又是那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棒打鸳鸯故事。”
  “他们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地震,我们这儿就在巫山这一带地震带上,他们过来的时候一定是经过了地震最频繁的地方,运气太差撞上了……”李玉说着,话头突然被另一道声音截断。
  “地震和暴雨引发了山顶滑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牟德法僧清醒过来。
  所有人了过来,应辞手里的那只“恶”微睁大眼睛,似乎是没想到牟德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它的能力被削弱了?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
  那只“恶”转动着眼珠,打量着应辞。它感觉到身体里被打上的印记,在发烫,烫得它忍不住挣动,却被应辞死死捏着。
  为什么那道从来没有动静的印记会发烫?
  好烫……好烫!
  “恶”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抽吸声,它有种身体都会被燃尽的错觉。
  牟德法僧并没有察觉到那只“恶”的动静,他缓缓开口,带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悲哀。
  “山里的暴雨声足以让人失去听觉,除了雨声外,我们什么都没听见,更没有提前注意到山洪暴发。
  然而山洪暴发只在顷刻之间,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分辨出那到底是暴雨的声音,还是山洪,就见远处十几棵参天大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朝我们冲过来。”
  “我听不见她的尖叫,耳边山洪如响雷一般,震得我发昏。在大自然的绝对力量之下,甚至压根生不出半点恐惧,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我拉着她奋力地跑,哪怕心里已经绝望,认定了毫无生还的可能,我依旧希望至少她能有更大的机会生还。”
  “然而事与愿违。我们跑不过山洪,在最后关头,我们爬上附近最高最结实的一棵大树,祈祷能平安度过这道难关。山洪冲撞着大树,我甚至直到现在,耳畔仍能听见那棵古树发出临近崩溃休矣的可怕呻吟……”
  白眼老僧平静地陈述着他的过去,但是双手细微地颤抖出卖了他,所有人都知道这段回忆像是一场凌迟,缓慢却凌厉地割下他身上的腐肉。
  “远处冲下一棵大树,眨眼就到眼前,狠狠撞上我们身下的那棵。
  她没有抓稳,倒栽下去。我抓住了她的手,慢慢把她往回拉,我以为我能救起她,她离我就那么近了,我着她着我,眼里的惊慌恐惧渐渐被希望、依赖和信任替代。”
  “她说我们一定都要好好活下去。”
  “我两只手都抓住了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能把她拉回来,以为我们能一起撑过这一场劫难,永远幸福地走到最后。但是她却忽然撑不住了,她手上拽着我的力道渐渐变,眼皮渐渐发沉。”
  “我害怕极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剩那么点距离,偏偏她的身体却那么沉,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浑浊的山洪底下拽着她,不让她上来。”
  “最后,我不管不顾地从树上站起来,哪怕重心不稳,也拼尽所有力气,把她拔了出来。”
  他说着,那双像是覆了一层白茧的眼睛,缓缓眨动了一下,仿佛能见什么似的,他陡然放轻了声音,近乎喃喃低语,“我把她拔出来了,她只剩下半截,膝盖以下的部位全在山洪底下,膝盖上边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肉骨全都翻了起来。”
  旁边楚歌蓦地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丝毫没显出痛苦来,我抱着她的半截尸体,在树上一直待到山洪退去。原本四五米高的大树,在山洪退去后,被巨石、树干埋得只剩下一米露在外头。我从树上下来,就在附近开始刨地上那些树枝石头,最后在两块巨石和粗干树枝交叉错乱的夹缝里,找到了她的腿。”
  “她的腿被泡得发白肿胀,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我将她烧了。”
  “她生前说,她要把一头长发留到我娶她的那天,所以我就找了一片勉强趁手的石块,把她的头发割下来,收在身旁,把她的骨灰带走。哪怕生死相隔,我依旧能感觉到她在我的身边,没有走远。”
  楚歌听着一阵发冷,他一个娃娃,没多少怜悯同情,反而觉得眼前这个僧人用石头把女人的头发割下来,更恐怖些。
  他难以想象一块石头,居然能割下头发?刀都难割断……
  楚歌下意识地琢磨起来,除非,除非……
  他猛地一打冷颤,突然明白那团头发上沾的一大块发霉发臭的东西是什么了。
  一张娃娃脸顿时难得如同菜色一般,铁青铁青的。
  “我一个人来到新城后,就遁入空门。我法号牟德,牟德牟德,不如念是莫得莫得。”牟德法僧低声说道。
  “我在这里吃斋礼佛,试图剔尽六根红尘,独独只有她,我没法忘怀。我将她的骨灰长发一直带在身边。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第一次在她死后十几年,梦见了她,她告诉我,她没有腿,寸步难行,被困在了地府里,怎么也无法投胎转世。”
  “我猛地醒了过来,起初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梦,却没想到在接下去的每一天夜里,我都梦见了她,梦见同一件事情,她求我帮她,让她离开,让她解脱苦海。”
  “我开始为她念经,为她废寝忘食。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忽略了念慈的动作、忽略了那个和尚的警告,最后不仅没有救我的人,也没有救成他们。”
  “在我静心诵经的时候,有一道声音忽然蹿进我的耳朵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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