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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昇穿着正式的西装,而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绸缎面的露肩旗袍,再加上高跟鞋显得修身性感,肩上则披着一条白色狐披肩。
这些都是刚才来的路上杨逸昇带她临时买的。
“欢迎欢迎!”蓄着满脸络腮胡的罗吉德先生迎了上来,嘴里是英语,和杨逸昇握手后才转向盼盼,“这位肯定就是那位幸运的新娘子了,欢迎你。”
罗吉德绅士地弯腰,轻吻了一下盼盼伸出的手。
“罗吉德先生客气了,如此打扰真是冒昧。”因为做好准备,盼盼没有一丝别扭,朝罗吉德大方地微笑,还真颇有大家闺秀的温婉风范。
“没有没有……杨太太真是很美丽。”罗吉德一看面前两人亲密交握的手笑得更开,侧身邀请,“快请进。”
杨逸昇轻扯手,盼盼挨着他迈开步子。或许已经死心,她没有一丝反驳之意,任他握着自己的手。
罗吉德太太坐着轮椅等在大厅,三十几的年纪,很消瘦,可笑容满面,气色看上去不错,盼盼猜不出会是什么绝症,也不好问,心中只是怜悯。
一番介绍后罗吉德太太才亲热地拉着盼盼坐到身边的沙发上。
“可以告诉我多一点你们的故事吗?”罗吉德太太拉着盼盼的手,笑容憔悴却开心,“我在医院里闷死了,罗吉和我说了你们以后我觉得心情都变好了。”
盼盼望向杨逸昇,后者只是甩给她一个眼神,自顾和罗吉德说话。
心一横,盼盼决定不再理会他,准备当他不存在,就如过去的几年中一样,将眼前的人当作在新安村时认识的,随她说。
这么一想,她心里当真放松许多,脸上泛开笑容,“我们有一个女儿,今年五岁了。”
“是吗?”罗吉德太太满脸艳羡,“两年前我们本来也有一个孩子,却因为我的病……”
“对不起……”真不会挑,一说就说到人家的痛楚。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都看开了,孩子也在等着我呢。”罗吉德太太心境保持得很好,“听罗吉说你因为你先生的工作而硬是离开他五六年?”
“对,我不喜欢他的工作,可怕的黑道,”盼盼露出可怕的表情,“你说我不离开他难道还等着被他宰?”
“她说谎,”一旁的杨逸昇插嘴,发觉盼盼连头都不转,“那时候我是担心她怀有身孕的身体才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可她不领情,居然‘忌恨’在心,就此不回来了。”
“那就是你们男人的不对了,”罗吉德太太将此刻盼盼对丈夫的不理睬理解为撒娇,“我就知道盼盼是担心你才反对你的工作,离开你也是让你吃点紧,结果你这个傻男人真的把她送走了,要是我我也和她一样,理你才怪,所以啊活该你现在才娶到人。”
杨逸昇露出笑容,不语,似乎算是默认。
“不要老是觉得我们女人不了解不体贴你们男人,其实你们有花心思去了解我们吗?盼盼你说是么?”
罗吉德太太的贴心理解更让盼盼内疚,心中对杨逸昇的想法又出来了,“就是这样,其实他这个人很霸道,就喜欢照着自己的步子走,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现在还拉着她一起骗这对可怜的夫妻。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罗吉以前也是这样,非得等我这样了才改过来。”
罗吉德先生不喜欢妻子将自己的病挂在嘴边,“哎,说了不要再说扫兴的,一切都会好的。”
“或许……”眼见这两人的感情浓厚,盼盼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座酒庄对你们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啊,这确实有,所以才舍不得啊,”罗吉德太太陷入了回忆,“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那时候罗吉是酒庄里酿酒师的儿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后来相爱了,但你们可以想象我们是多么不容易才在一起。”
“可自从……罗吉不让我呆在家里等死,所以开销实在是太大,快要顶不住酒庄的经营,为了我,他执意要将酒庄卖掉,总好比在我手里败掉,我们只是希望买主维持我们酒庄的名号。”
盼盼感动于罗吉德太太望向丈夫时眼中深情感激又无奈的感情,心中一动。
“听说你很喜欢红酒?”
罗吉德太太突然的问话让盼盼一怔。
“……是,我早年出国留学的时候喜欢上的,一喝红酒我就会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
当初,就是一杯红酒……
罗吉德太太不明深意,“啊,就是和你丈夫认识的那一段,是不是?呵呵,你和我一样,红酒之于我也有这样的意义。”
盼盼内心压抑,她似乎玷污了红酒在这位罗吉德太太心中的地位。
“罗吉。”罗吉德太太望向自己的丈夫,却仅仅是这一唤,眼神的交流,温情流转。
明白他们眼中的决定,盼盼一激动,张口,“罗吉德太太!”
“嗯?”
眼看已经成功,杨逸昇幽深的眸子望向盼盼。
“其实……我先生还没有和你们说清楚,他是想送一座酒庄给我作为结婚礼物,但他忘记了我只懂得喝,并不懂得经营。”
罗吉德夫妇俩不明对望,而杨逸昇却已经猜到这个多事的女人要说什么了,心早已沉了下去。
“所以,这次来,只是打算以最大投资者注入资金做最大股东而已,经营权还是在你们。”
这和昨天杨逸昇讲的不一样,罗吉德奇怪地望向杨逸昇,“这?”
盼盼赶紧出声打断,不希望杨逸昇有说话的机会,语调却故意是轻松的,“这是我和我先生昨晚商量后的决定,如果真的卖给我还不是被我亏死?到底你们才是老行家。”
盼盼暗自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甚至鼓起勇气望向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
那纯黑的色调差点让盼盼以后掉进了黑洞。
杨逸昇定定望着这个胆敢私自扭曲他意思的女人,还从来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勇气。
嗖的,他一笑,薄唇微启。
“她说得对。”
说得对,说得对。
女人,敢违抗他,就给他准备好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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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8 索讨权利
趴在二楼阳台,望去是一片青绿色,那是按树龄以及葡萄种类分区的葡萄产区。
不比夏合哲家里的山上,这里风很静,糅合着温暖的阳光拂在脸上还有令人昏昏欲睡的*。
因为刚才那一场戏,盼盼有些累,午餐吃得也不多,恰好那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已经帮她想好了借口,她趁势拒绝了罗吉德先生饭后一同参观酒窖的提议,回到了房里暂时休息。
至于什么借口?很可笑。
午餐罗吉德先生拿出了珍藏许久的酒中王PETRUS,可她才轻轻捏住高脚杯柱,酒杯又被他夺了过去。
他还故意亲密地靠近她的耳朵,低沉的气息刷着她的耳垂。
“你怀孕了,忘记了吗?”
他眼神“温柔”,满含“笑意”,故意用英语说的这句话轻易就解决了她在罗吉德夫妇面前穿帮的可能。
盼盼当时刷红了脸,或许是因为罗吉德夫妇的真心恭喜,又或许是因为他突然的靠近,但绝不是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借口。
怀孕?真亏他想得出来。
她也绝对相信他是临时想出来的,因为如果早有这一招他昨晚就不用花一个多小时的心思教她品酒。
所以,他如此的“报复”可是因为她刚才的“放肆”?
自从她破坏他的收购计划之后,他就一直用他那双黑眸注视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让盼盼有成为豹子眼中猎物的感觉。
刚才他还答应了罗吉德先生的邀请,要在这里住几天……
他想干什么?像他这样一个人,一旦达到了目的还会浪费时间留在这里和她做戏?
两边忽然出来的手臂让盼盼一惊,她想后退已经来不及,反而撞进了来人的怀里。
杨逸昇微微下压,将盼盼更紧的禁锢在他与阳台栏杆之间,脑袋还故意低垂,靠向盼盼脸侧。
“是不是很害怕?”
不敢轻举妄动的盼盼听到这样一句话。
“或者,你应该很高兴?”
他紧贴下来的动作差点让她的脸碰到他的唇,鼻尖瞬然都是男性的气息,盼盼仰开脸,手扶栏杆就向后顶去,“你干什么!”可恶!
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小儿科,他纹丝不动,甚至脸上还泛出了笑容。
“我?我只是在和我的妻子亲热。”
“你——”
盼盼怒目瞪去的眼在下一刻顿住了。
唇上是薄凉的触感,强势地压向她。
他、他他……
杨逸昇眼角微扬,盼盼的每个表情都净收眼底。
她的唇在颤抖,但一点也不影响它的柔软,至少目前来讲他还是满意的。
他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呢?好像很久了……
盼盼从震惊回神,已然大惊失色,双手连忙推上他的胸膛,企图逃开。
可杨逸昇动作更快,刚才还圈着她的左手扶*的后脑勺,右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身。
唇贴得更紧,她想怒吼,却让他有机可趁,灵巧的舌立刻卷了进来——
“唔!”
四目一直相对,一个冒火一个笑意恒远。
盼盼只觉得心中怒火在上扬,这个男人,凭什么……
杨逸昇机敏地注意到盼盼眼中突然的信息,及时地退开了自己。
可他的怀抱依旧不放松,唇甚至也只是离开了一寸。
“想咬我?嗯?”他此刻鬼魅般的气息直直喷上盼盼的脸庞。
“你!”
“你觉得我做错了?”杨逸昇收紧右手,让两人靠得更紧,“还是你认为你上午做对了?”
盼盼努力想仰开自己的头,“你放开我!”
突然,刚才还钳制着她后脑的手改而握住了她的一手,不顾盼盼的拉扯往外一拉。
“看见没有,那是谁?”
盼盼原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耳边传来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反应就往手的方向望去。
顺着两人手臂的方向,她看到了罗吉德先生,正推着自己的妻子从葡萄园里回来。
罗吉德夫妇看到他们两人望来,同时挥挥手,脸上满是笑容。
原来——
“安静了?”杨逸昇嘴角一笑,放开了手。
感觉到腰上手劲的放松,盼盼赶紧退开一小步。
可才一瞬间就被拉了回来,这一次还猛地撞上了他的胸膛。
“是不是恨不得打我一巴掌?”
杨逸昇将盼盼紧紧搂进怀里,她的发顶都只到他的肩膀。
“可比起你上午对我做的……”
盼盼的脸颊被迫靠着他的胸膛,听到这句话心一抖。
他果然在记恨。
“呵,这样多好,乖乖的,静静的。”搂着她的感觉还不差,她紧张的呼吸都感觉出来。
“你……你想怎么样?”为什么此刻的他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我想怎么样?”说完这句,杨逸昇移开步子,带着盼盼左一脚右一脚的开始了闲散的舞步。
“如果你觉得你上午对我做的是你作为我妻子而使性子的权利……那么,我可以原谅你。”
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