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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铭怕Cyril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先是一抽鼻子,才抽出两张纸巾默默的擦手。Cyril专注于开车,看着前方对她说:“估摸着可能是刚才那会儿受凉了,回去之后让陈妈给你炖碗姜茶。”
“嗯,我知道。”
随便应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不知道顾危为什么会和卫亦柏走在一起,听到他们俩的声音,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但是临走前往后看了一眼,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顾危和卫亦柏手牵手走在一起。
“这些天的庆祝酒会很多,‘启铭’和‘李氏’相互之间的酒会就有两个,你的例假也是这几天,记得别喝太多酒,我也会陪在你身边,帮你挡酒……筱铭,筱铭?”
Cyril停下车,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终于把苏筱铭的思绪拉了回来。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装作刚刚清醒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看着Cyril说:“啊?呃……我知道,到家了啊?那……呃……我上去了,明天见。”
“等等……”
Cyril的车子停在树下,两边玻璃都有反光贴膜,根本不必担心会被人看到,他扣住苏筱铭的后脑勺,只是凑近一些,两人的呼吸便清晰可闻,狭小的空间总是有一种别样暧昧,或许是因为Cyril了解她的激动点,只是把一个个的吻落在她耳后,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不停的喘着粗气,手也不自觉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好累……Cyril,我很累……”
只是在这个地方,她不能完全放下戒心,与其这样,不如就此结束。软软的语言让Cyril不忍心抗拒,隐忍着自
己的不适将她放开,一脸的淡然,拇指从她的嘴角划过,笑着说:“既然重新开始,我每天都得往你这取点利息,当作你离开我那段时间的赔罪。”
苏筱铭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慢慢与他十指紧扣,笑的毫无顾忌,“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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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终于回来了,先生都去休息了……刚才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打电话来跟我说,你刚才跟他去打网球了,有点儿着凉,让我炖姜汤给你,喏,就在饭桌上呢。我看那个法律顾问是不错的,虽然是个外国人,不过挺细心,也挺关心人的。我在想,如果不是先生不喜欢外国人,你们两个结婚都有可能呢!”
陈妈推着苏筱铭,从门口直直的走到厨房,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用手仔细端着庄园模型,到饭桌边才小心翼翼的放下,拿起勺子专心喝汤。
“我知道你嫌我八卦了,算了算了,不理会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了,我也去睡觉了,你自己慢慢喝,等会儿把空碗扔饭桌上就行。”
陈妈拍着嘴巴,一副很困的模样。苏筱铭挥挥手,又点点头,没过一分钟,整个苏宅都恢复了安静。
喝完姜茶,原本想在客厅看会儿电视,脑子里又开始循环着刚才见到顾危的一幕。关于他……似乎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呆坐在沙发上片刻,她恍然大悟,也不管发出的声音多大,拿着模型“蹬蹬蹬”的跑上楼,把东西随意放在书桌上,开始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找寻那张尘封已久的卡片。
早就忘了当年有什么美好的愿望,或许如今一个都没有实现,不过她还是想把那封信取出来,好歹看看现在的自己,跟当年比,到底缺了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姨妈造访T。T更新又晚了两天,见谅~~
30、疯情,疯刺心
立秋过后,虽然太阳看上去依旧是烈烈的挂在天空,但已经没有之前的温度,穿着长袖走在街道上都不觉得热,是不是微风吹过,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凉意。
“你好,时光慢递。”
推门走进街角的那家小店,将一张卡片紧紧攥在手心,似乎已经被自己发冷的汗水浸湿。环顾了四周,这家店还是自己记忆里的老样子,摆放三张圆桌,有些年轻人在玩桌游,只是店主跟之前的似乎不同,六年前是个年轻的女孩,现在是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无所事事的坐在吧台前面,只是看了苏筱铭一眼,又把头低下,继续玩电脑。
苏筱铭走到吧台前坐下,将手中的卡片放在桌上,被拗的有些弯曲的卡片自己慢慢躺平,带着岁月的纹路和流年无法消除的痕迹。她默默的看了卡片许久,才深呼吸对男人说:“我要取信。”
男人抬起眼睛只是瞄了一眼,再看了看苏筱铭,沉凝一会儿说道:“六年前?”
苏筱铭亦看了看那张卡上的日期,六年前的八月份,最炎热的季节,或许是顾危对自己用情最深的日子。
一张桌子上有几个大男生在玩三国杀,输了手上的筹码之后“呜呼哀哉”了一声,刚好能让苏筱铭回过神来,看了看眼神朝自己这边探究的男人,她笑了笑说:“六年前的……很奇怪吗?”
“别说六年,就是三年前的信都没什么人来取走了。”
男人笑了笑,走出吧台到柜子边,找了好久,才找到“六年”那一把钥匙,或许是很久都没有打开的缘故,柜子里散发出一股不大不小的味道,虽然谈不上难闻,但也让苏筱铭觉得有些难受,用手扇了扇前边的气味,凑过身子拿起“八月”柜子里仅存的两封信。
“另外一封,我可以带走吗?”
扬了扬手中的信,她顿了顿,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够充分,又补充道:“他不会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她迟迟放不下那封写着“顾危”的信,信封上熟悉的笔迹甚至像梦魇一样折磨着她,与其这样,不如把它带走。
男人看了看“六年”柜子里寥寥无几的信件,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是啊,六年能改变很多,有很多人都会离你远去,但是你却无力补偿……也罢,你要拿,就拿走吧。”
“谢谢。”
苏筱铭把两封带着灰尘的信塞进包包里,头也不回的走出店铺。她不想去猜测男人和当年女孩的关系,硬逼着自己把脚步放的平稳,快速走到自己的车上。
“亲爱的筱铭: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知这个理想已经被尘封多久。如果你已经不记得,那不妨让我告诉你。你要当一个设计师,一个爸爸认可的设计师。我不想让
你踏入那个圈子,因为一旦走进去,就没什么机会再出来。从小便看惯了那样的形形色色,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厌恶那般生活,不是吗?
如果时光再许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真的爱上你身边的这个男人,而不是为了家族去靠近他。从爸爸让你做这件事情的那天开始,你就要清楚,永远该是欠他的,亦或者……会永远跟他纠缠不清。这一切的确不能怪你,只是命运而已。
无论怎么说,接下去的一步一步,都需要你斟酌再三走过,仅此而已。
苏筱铭于从前,留”
已经泛黄的信纸,当年的笔迹跟现在比起来算是好看许多,苏筱铭迟迟没有启动车子:果然是一个愿望都没能达成,之前的自己想的也没有错,虽然现在同顾危仍然是这样的势如水火,可是保不齐再过上多久,需要顾家和苏家合作的时候,她会再一次去接近他。
******
“如果真的疼,今晚就别去了。”
肖晨皱眉看了看苏筱铭,端上一杯热水递给她。他也忘了她的大事儿在这两天,把酒会安排在今天晚上,眼看着不能改期,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挨上一晚。
苏筱铭拿着水杯,一手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发愣——上个星期拿来的两封信被她压在办公室的抽屉的最底层,顾危的那封她迟迟没有打开,开始有些怀疑把它也拿来这个决定。
“嗯?没事,如果今晚不去,我不敢保证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捂着自己的肚子,一种很熟悉的疼痛,每个月都会伴着她大约半天时间,看了许多医生都没能治好,日子一长她自己倒觉得无所谓,疼就让它疼着吧。
肖晨把手上的报纸拿下,看着她,打趣道:“说不定你今晚不来,我烦于应付那些人,一气之下就买了明天的机票去看我爸。”
苏筱铭从来就疑心很重,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唯独的几个人能够让她放下戒心。她也怕今晚会出什么意料外的事情。听到肖晨这么说,有片刻的失神,不过依旧扯出笑脸,强撑身体站了起来,从桌上拿起车钥匙推着肖晨往外走:“你主意多,帮我参谋晚上该穿什么,你知道我对这个从来不在行。”
每当肖晨说起肖轩的事情她总是不懂该怎样应付,如果不能逃避,也只能转换话题。
苏筱铭刚回国,对B市的还能多情况都不是太了解,还是肖晨指挥着她把车开到地点,正前方就是众多奢侈品旗舰店一条街。
她的眉头还有些皱,拉住肖晨的胳膊,与他一起慢慢走着,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刚接到消息,洪其的叔叔从C军区调过来了。”
肖晨满不在乎的用眼神扫荡着周围的店铺,感觉到她拉着自己的胳膊,才低头问道:“他跟
他叔叔八辈子前就老死不相往来了,来了这儿估计也见不到,怕什么?”
“他叔叔一直跟我们抬杠,新官上任三把火,估摸着免不了拿我们开刀。我只是担心……是不是出国的时间要再提早一些。”
苏筱铭走入自动门,冷气扑面而来,让她不住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捂住肚子。摆手让店员不用上来介绍,慢慢在店铺内走动,搜寻自己喜欢的衣服。
肖晨自觉跟了上来,她也不见外,把自己挑中的衣服全都扔到他手里,继续往前走。到了休息区,肖晨把衣服放在桌上,着实用力的甩了甩手臂,扭着手腕对她说:“别忘了洪忠茗是军队的人,他就算想拿咱们开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事儿还得按照原来的办,如果被他们打乱了方阵,亏损的还是自己。”
苏筱铭从衣服堆中挑出一件黑色的水蛇礼服,自己先是满意的点点头,再问肖晨:“按照你的预计,那笔钱要多少遍才能到我这儿?”
肖晨想了想,眯眼说道:“总要到东南亚去几趟,再用信托基金汇入云端账户,两遍过后汇入你的户头。得了,这地方不该说这些。”
她笑了笑,一只手划过嘴唇,告诉他自己不会再说,拿上衣服往更衣室走去。
苏筱铭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懒女人,今天来了例假,她也怕自己一时大意将血迹黏在裙子上,索性直接选择了黑色掩盖着,就算真的出什么差错也看不出来。
“怎么样,我穿着不丑吧?”
肖晨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端详着她,上下移动目光,却没说话,只是不住的点头。倒是店员很殷勤的走了过来,介绍道:“这是Givenchy今夏新品,刚刚在巴黎时装周上走秀完毕,还是全球限量五十款。收腰设计把您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很适合您。”
苏筱铭只是对她笑笑,直直走到肖晨面前,一拍他的脑子说:“别跟我装傻,你觉着如何?”
肖晨呵呵笑了笑,抬起眉毛说道:“很适合你,不过我记得你不喜欢长裙,出国一趟转性子了?”
苏筱铭又是点点头,不说话,双手拽着裙子方便走路,继续慢慢踱步寻找自己心仪的衣服,肖晨也跟着站起小跑着上前拉住她,指着墙上对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