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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个是嫣然的包,我过来的时候在楼梯上碰到了公司的黄叶,她今天是女傧相吧,她把包给了我,给嫣然放这儿吧!”一辉接过嫣然的包,放在床头位置。
“妈妈,我送你下去。”
“孩子,你在这儿呆着,别动!妈妈不用你送。好好照顾嫣然!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一辉爸爸和妈妈一起走出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我和刘一辉在这里盯着嫣然,一动不动。静寂的气氛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让我头脑胀痛起来。刘一辉,拉着嫣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泪水顺着脸颊濡湿了嫣然的手掌!我悄悄地站了起来,走出门,嫣然摔倒的时候,胳膊上脸上蹭上了不少灰尘,我找来热水,端到床边,准备给嫣然擦洗一下。
“住手!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碰嫣然一下,我说过的!你怎么记不住。我允许你在这里呆着,是因为你也关注着嫣然,和我一样。但是我允许你在这里,并没有允许你就可以走近嫣然!”他有些不讲道理的把毛巾夺过去,轻轻的帮嫣然洗掉脸上、胳膊上的血痕和尘土。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专注而温柔的动作,感到安慰。把嫣然交给他,我可以放心了!当初之所以能够听从他的建议除了抱有一丝能够重新拥有嫣然的幻想外,还因为对这个男人有些放心不下,曾经听到的传言我不知道是否真实,这样的男人我不知道对嫣然有几分真情!今天,我终于明白,我可以彻底地放手。只等嫣然醒来!我盼望着!盼望着嫣然睁开眼睛的瞬间!
衣服送来了,一辉妈妈吩咐我们:“你们两个回避一下吧,我给嫣然换一下衣服!”她颇有深意地看了我看我,似乎知道了我是谁!朝我点了点头。
换过衣服后,她叮嘱了一辉一些该注意的问题,就告辞回去了,说嫣然醒来后给她打电话,她好给嫣然送一些汤过来。
夜晚,无声无息地来临,院长过来看了几次,我等着他说过的晚上就会醒过来的判断能够发生,可是随着时间滴滴答答的前进,嫣然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征兆。院长也只是无奈地摇头,让我们再等等!再等等!
已是夜半,我在房间内踱来踱去,一辉在那儿低低诉说着什么,渐渐地,一阵倦意袭来,挪过凳子,趴在嫣然的脚边,不知不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嫣然在对我微笑……
“嫣然,嫣然……”一连串的惊呼声惊醒了我,我睁开眼睛,预感到不妙。嫣然怎么了?我伸出手去,怎么?被子下面空空荡荡的。我激灵灵打个冷战,“嫣然呢?”我抓住焦躁发狂的刘一辉。
“我不知道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我迷糊了过去,等到猛然醒来的时候,发现嫣然不见了,难道是谁进来把嫣然劫走了?”
我扫视着病房,嫣然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桌上,茶杯下压着一页短短的信,我拿起来,是嫣然的笔迹:
一辉、林光:
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
让你们为我担心了,我很抱歉!看着你们趴在床上睡着的样子!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我这一生能够得到你们两个爱,今生足矣!
一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婚礼上退却,也许我的担心不是没有根据,你不相信我!总以为我和你订婚、结婚是为了帮助林光。我能看出你的心态,可是无论我怎样表达我对你的感情,你的心却离我越来越远。
你以为我会用金钱交换爱情吗?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假如我不爱你,不管你用任何条件威逼利诱要挟等等,我都不会答应。春节你和我一起回去,我不想让你离去,我也舍不得你离去。那时候我就已经明白,对你,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之所以请求你帮助林光,是因为林光的事情毕竟是我的一个心病,即使作为普通朋友,我也不会弃之不管的!何况是我曾经的恋人。原谅我当时没有解释清楚!
我没什么事情,其实我早已经醒来,只是不愿醒来,因为我要说服我自己!最后我选择离开,不要为我担心,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真正爱一个人,我们到底如何去做!
期待着等我们再次相逢的时候,我们已经学会了如何去爱!
林光,回去好好经营公司,尽快找到一个能够给你爱的人!
嫣然
即日
看着这封短短的信件,我的心也在一点点地释然和沉静,当一切尘埃落定,当真正明白嫣然的内心声音的时候,我知道当我和嫣然分手的时候,嫣然的身影就开始消失在我的上视线中,如今,她已经走入了刘一辉的生命,我不可能再给嫣然带去什么!是该离去的时候了。更不能再给嫣然的生活带去任何的不快与影响!
可是,嫣然到底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我觉得我有责任帮刘一辉找回嫣然,就当做是我对刘一辉这个朋友的回报吧!我站了,想离开。
“你要去哪里?”刘一辉问我。
我没有回头,“我去找嫣然,我要给你把嫣然找回来!”“谢谢你!可是嫣然让你把公司办好!所以,寻找嫣然的工作由我来做,你回去忙你公司的事情,嫣然有什么消息,我会转告你的!”他的话语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可……”我为难地站着。
“林光,刘一辉,嫣然怎么样了?”我抬起头,是张澜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一惊,张澜,她竟然认识刘一辉,突然间,我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林光,我和刘一辉曾经是同学,春节前知道的,只是一直没有联系。一辉,嫣然呢?”
“嫣然,她走了。”一辉把信递给张澜。张澜快速地浏览着。
“其实,一辉,你们都是男人,男人是不了解女人的!你们订婚的时候我就有些担心你们,因为我看出你和嫣然都不快乐,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还是很担心!”“董事长,给您这张报纸和这本书。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看报纸和书?我看着一辉。
“是我错了!我一直猜疑嫣然对我的感情,嫣然也一直在向我表白着,可是我……嫣然用自己几个月来的结晶告诉我,她真正的想法!可是我却没等到!”他拿着报纸和书陷入无法自拔的悔恨当中。
张澜一把拿过报纸,稍稍看了一下:“文坛崛起新秀晴空新作——先给最爱的人《一切因为爱》于昨天正式发行……晴空?谁是晴空?”她从一辉手中抽出书,翻开扉页,上面写着:静静等待和你走进婚姻殿堂的日子,我记录下我们的点点滴滴,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用文字献上我最忠实的爱意!
“难道晴空就是嫣然?”她惊诧于这个突然的发现。“是!晴空就是嫣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嫣然不让我对任何人说,她只想静静地写作。”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张澜喃喃自语,“一辉,其实以前我也曾怀疑过嫣然对你的感情,所以春节前我会找你,你订婚那天,有个之前和你交往过的女人曾经当众质问过嫣然,我不知道你忘记了没有?她问嫣然选择你是因为你的家庭还是因为你的地位?当时嫣然说,我不缺钱,所以我不会为了钱而选择一辉!我有适合于自己的位置,所以我更不会为了地位选择一辉,唯一的原因是因为爱他,当时听完这句话,我曾有些不理解!可现在我明白了。那时候嫣然就是在表达对你的感情!可是,一辉,你知道在你们的爱情里,缺少什么吗?”她顿了顿。
“缺少信任!你对嫣然的不信任,确切的说,是你对赢得嫣然的爱没有信心,因为你也犯了一个所有恋爱中男人的通病,不自信!虽然你曾经征服过数不清的异性,可一旦你真正爱上,你就会怀疑自己!不过,嫣然会回来的!你看,她写着:等到我们再次相逢的时候,所以好好努力,你的嫣然会回到你的身边的!”张澜的分析不能不让我佩服。看来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不管你怎么分析,我要去寻找嫣然!我不能任由我自己无期限地放逐嫣然离开我。我也不能忍受将要来临的这么多天见不到她!你们就先回去吧!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谢谢你,张澜。我知道以后我该怎么做!”
我还想说什么,张澜拉起我,和一辉告别,我们走出病房,离开上海,也远离了嫣然。
尾声
尾声
没有哪一段恋情能够天长地久,没有哪一处风景能够亘古不变,短短的九个月时间里,嫣然从健康到饱受病魔的蹂躏,从和林光的缠绵温馨到与刘一辉的默契融合,让嫣然彻底明白人在随着社会变化,哪怕这种改变是多么不情愿,哪怕这种变化让所有的亲人匪夷所思。可它依旧确确实实存在着,你不能忽视,不能淡然,更不能违背它的滋生成长。
当嫣然离开刘一辉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每天看到他温暖的眼神,习惯每天听到他贴心的话语,习惯每天和他一起漫步,聊天。这时候她真切地意识到这种可怕的习惯重新将她带到了思念的沼泽,这种思念自从生病以来已经和她隔绝了,而这时又风卷残云般弥漫而来,只是这种思念隐隐透着甜蜜、幸福和感动!
都说会写书的人感情细腻得漏不下清水,敏感的神经似一条条景致的小小触角延伸到空气中的离子中,嫣然的神经也舒展着,揣测着,她清楚地知道,她爱上了刘一辉。所以她决定在三月份答应和刘一辉订婚。
也正因为敏锐,嫣然也意外地发现一辉对她的不信任,这种猜测让她惊惧不安,因为她知道,爱情,如果没有了信任,终会因误会而夭折,婚姻,如果没有了信任,悲苦就会接踵而至。她用尽心力袒露着自己的感情。可结婚那天,她还是看到了另一个曾经熟悉的面孔。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继续婚礼,那么将会错上加错。退后,那么她在所有的宾朋面前将如何交代。这时候,她只想把一辉找回来,继续他们的婚礼。可是茫茫车流,匆匆从眼前一闪而过,她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寻找这个临时逃掉的新郎。
懵懵中,她只觉得全身没有了力气,她感到困惑、迷茫、委屈和不解,这所有的情感夹杂着沮丧和苦涩彻底击垮了一向自尊的她,她只想休息,借以逃避不愿看到的场面、人群和议论。可她并没有睡去,她能感到一双大手抱起了她,那是她一直渴望的胸怀。{奇}她蜷缩着,{书}颤抖着。{网}她害怕再次失去。耳边有一辉伤心欲绝的呼唤,有柔肠百转的呢喃。嫣然沉浸在这种梦境中,不想醒来,因为现实是那么让人失望。
周围一切静寂,嫣然感到周围除了沉重的呼吸声,没有了任何动静,她睁开眼睛,看到一辉拉着她的手香甜地睡着了,脚边,是林光颓然的身影。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着这两个深爱着她她也曾经爱过或正在爱着的男人,她觉得他们都需要冷静,沉淀自己的感情。床头,是她随身的包,包内,手机、钱包倒在,里面除了新书出版后的一笔钱外,还有结婚前一辉妈妈给她的十多万,这笔钱是当初她偿还的手术费。她检查这一切,决定离开。
刚离开一辉的那段日子,她无法平静下来,眼前的山水风光旖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走进她的内心深处。八月,她来到了海边,望着大海,她彻底感到生命的渺小,犹如沧海一粟浮浮沉沉却不能主宰波浪的高度。每日和潮汐相伴,她的心态也渐渐平和下来,既来之则安之。她又重新开始了新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