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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落下一滴泪,高顾注意到,连忙问道:“翘儿怎么了?”
虹翘被一问,泪更多了,她道:“也许春景将胜,但妾身心中却有一丝春愁,见此景有些触景伤情了。就怕这春景走得太快,太快了……”
高顾笑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翘儿果真是多情之人呐。”
说着把虹翘的手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领着自己的爱妻,朝着春景更胜之处走去。
走远得胡悦却停下了脚步,他虽然看不见现在的虹翘,但是在柳树之下,默默地回望着三人,独独自语,却听不得他在说些什么。此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响声,原来是临水儿观的道长开始做法,熟悉的声音引起了胡悦的注意。
“黄老经曰:北斗第一天枢星……”
那声音不是别人,真是玄冥子,声音透着清亮,但隐约间还能感受到那属于他的痞气。
众人都围着听道长说那《北斗九皇隐违经》。地下有人道:“这位道长可不了得,如此年轻就有此能为。我们多拜拜……你不是想要你浑家生儿子吗?”
胡悦听到这段,不禁笑出了声,他低声道:“臭道士……又在装模作样。”
说完便挤出了人群,玄冥子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胡悦的背影,随后继续念他的经,当他的道士。
走出道观,便是集市,一位读书人搀扶着自己的妻子准备游春,书生对着妻子道:“娘子要小心身子。”
妻子显然怀有身孕,她微微轻笑道:“留逸,你呀太小心了。”
二人从与胡悦擦身而过,胡悦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引来了书生的注意,但就擦肩而过,缘起缘灭。胡悦并未打扰那些人的生活。一切都回归原本。
胡悦虽看不得一眼春景,但却就这样逛到了天晚,金水桥张灯结彩,但他却走向了灯火阑珊处,胡悦拄杖缓慢地从金水桥朝着原先观情斋的方向踱去,这些时日来他一直都不敢回去,就怕物是人非,他心中最痛的不是再也看不到世间红尘,而是当他承认自己的情时,他却不得回应。他也有那么一丝后悔,如果当时没有承认是不是就不用如此心痛呢?但到底,还是动情了。他胡悦只此一次,动情,但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独行得他,再无牵挂。
而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漫无目的胡悦,在一片黑暗中朝着观情斋走去。走到熟悉的门口,他却停住了脚步,屋内没有任何的动静,丝毫不像有人来过。
胡悦苦笑一声,却又舍不得离开,只是站在门口不推门,也不离开。
“贤弟,染香还没酿吗?”
身后传来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提问,胡悦却整个人震住,他手中的竹竿滚落在地,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
“哎,看样子是没酿了。为兄倒是自带了些好酒,准备给你那两葫芦装满酒哩。”
声音再次出现,胡悦确认这不是幻觉,他不敢回头,但是却开口答道:“这不是……准备酿了嘛……”胡悦的声音都变了音。
对方嗯了一声,蹲下身替胡悦捡起地上的竹竿说:“嗯,错怪贤弟了,那贤弟就不问,为何我还能再回来吗?”
胡悦用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此时胡悦一片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人,这人一如往常。一身月白衣裳,温润尔雅。他道:“因为某人说过要酿酒以待我的归来,为兄我可是辛辛苦苦才能从那个冷得不成样儿的地回来的呀。没想到依然喝不到染香酒。”
胡悦不敢相信地问:“你怎么会出现?”
楚珏替胡悦推开门,开口说:“你不想见我吗?”
胡悦摇了摇头,皱眉又问道:“为何又出现?又是一局?”
楚珏叹气道:“哎,看来贤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那我就老实交代了吧。梅妃是我在楚府设下最后的防备,我料到你最后必定会用石灵子,而就在两山崩破的时候,左一棋被石灵子所困,所以我所依附在他身上的最后一丝魂息也被保住,并未回归。我知道我随你入局,我就只能是回复原本的面目,这都是天意。而梅妃却能通过留在人间的黄麟琮珏而召我回来。这也是天道。一切唯天命尔,不是吗?”
胡悦摸着眼睛说:“为什么我能看到你?我不是再也看不到世间一切了么。”
楚珏伸手摸着胡悦的眼角,他轻声说:“我不属于世间,但楚珏只属于胡悦。”
胡悦在一片黑暗中,只看得到楚珏,他痴痴地盯着眼前唯一能见之人。他伸出手覆在楚珏的手上,道:“那就请楚兄,替我看尽这世间之情吧。”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嗯,发酵的差不多了。再不补上来。。我就要被人找上门了。啊哈~你们应该理解青小丘不是一个残酷滴人~我是一个真诚的人,(皮卡皮卡)闪眼睛。现在补上最后的一个尾声。嘛,合掌,这一次是结束了。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楚珏这样的老狐狸不留后手呢!!!太不了解他了呀!!!
好了,这一次正式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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