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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分神就被吴琅从碗里偷了两个馄饨。
“你是猪吗??”王廌大怒。
吴琅理直气壮:“我饿啊。你想什么呢自己的吃的都不看着。”
19。
研究所一行人去新加坡就在假日的第一天,王廌在节后至少还有一个礼拜不用见到易生。
好容易放一次假,天气相比于暑假还不是很热,实在是旅游的好时候。王廌假前最后一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地铁途中经过火车站,突然就挤进了一群带着大箱子的外地游客,把车厢塞得满满当当。
光是看着这些出门旅游的家人,就能让王廌觉得很快乐。
虽然他自己没有和父母出门旅游过的经历,但是看到别人一家人整整齐齐,就好像自己也能被感染似的。
地铁里被刷成了金色麦浪图案,王廌盯着一株麦穗发呆。
上次答应了江星渡要去见见他介绍的人,结果答应完了之后还有些犹豫。
到底要不要开始新的感情,主动出击去寻找还是自己等待有人上门来,这个选择题王廌一直都做不好,他的感情生活正如吴琅形容是一团糟。
江星渡才是真正的对付感情生活的高手,他王廌就是个小学鸡。
除了装逼上有点天赋,实在是菜得抠脚。
晚上去逛场子玩儿吗。王廌盘算了一下,放松放松,聊聊天什么的。
放假的缘故,有一部分gay吧应该会很热闹,gogoboy跳舞,脱口秀,给外地游客或者大学生的消费项目比较多,假酒也会相对增加,王廌本身就不太喜欢喝酒,更不用说喝假酒,喝完头痛得不得了。
他们这个城市人口太多,经济政治相对超前,gay吧爆炸一样在这片土地上兴盛起来,街上看见手挽着手一起走的一对男性或者女性早就不新鲜了。
。。。。。。也算是城市的一种特色文化,至少很多年轻人都想要来见识见识。
江星渡和他微信上聊天,直接给他发了一个定位过来。
不算很出名的一个吧,王廌一看就知道了。
不然还是回绝江星渡吧。。。。。。王廌想。
干嘛非要去,路上买点水果回家看电视吃水果不是也很爽吗。吴琅晚上和实验室同事出去聚餐吃烤肉了,家里就他一个,想想就觉得很爽。
人形廌:我先回家,然后再去。
把你锤成天边一颗星:好的。
也不能说完全不想去。王廌挑起眉毛,有帅哥看看不妨事。别显得自己什么都不懂就好了。
他回家洗了个澡,稍微收拾一下才出发。
酒吧里江星渡已经和朋友坐在一起看了一场表演,他最近对陈辞有点不明显的爱搭不理,虽然不知道那天王廌是和陈辞说了些什么才让陈辞这几天一直唯唯诺诺不敢来找他,但是江星渡当然很适用这种误会。
江星渡半张脸沉浸在灯光照不到的灰暗里,完整地露出一双有些倦怠的眼睛,这眼里的倦怠像是燃烧了一层表面夕阳的海水,泛着琥珀和黑蓝调和的静谧温柔,眼形的美态过于多情,注视过来都在进行无声无息的折磨。
他眼睛的形状太美了,好像天生就开过眼角,眼仁和眼白都调配得恰到好处。想天真就清澈见底,想引诱就雾气朦胧。
他片刻前就专注地看着台上的男人,直到那个胸前健硕的硬汉紧张地拉了拉皮裤。
他没骗王廌,是真的有人想要和王廌试试。
每一次王廌过来接江星渡回家都会受到江星渡朋友们的打量,一来二去虽然没怎么说过话却也算得上是熟悉,王廌刚刚分手,提出想要稍微试试的请求很正常。江星渡固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现在他还只是王廌的哥们。
他没骗王廌,只不过就在江星渡身边坐着的这个人不是原先要介绍给王廌的人。
他本还有些犹豫,想要再观望观望,王廌已经有了找人试一试的愿望,他就不能再犹豫。
刚才王廌说已经到了门口。应该快来了。
在纷杂的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出现了一瞬的王廌的脸,随着王廌逐渐向他靠近,那张脸连同整个身体都在江星渡的眼睛里放大。王廌今天穿的很简单,可能觉得热,采用一种舒适的打扮,带着暗纹和盘扣的衬衫下面是五分工装,一头卷毛扎成一只马尾,还有一绺垂在眼眶边。
江星渡最容易被自己眼睛里见到王廌而乍起的光所欺骗,好在王廌轻微近视,视而不见。
王廌在江星渡身边坐下,看见了江星渡身边的男性,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眼睛。
“要莫斯科骡子吗?”江星渡询问他,把桌上一个方口杯推过来。
王廌在接过杯子的动作掩盖之下飞快地瞄了一眼江星渡的朋友。
总感觉怪怪的,他以往都是过来抓江星渡回家的形象,现在倒变成来处朋友的了。
“老王。给你介绍一下。”江星渡面无表情地说。
头疼。
这是第一个感觉。
第二个感觉,这是哪里。
眼前被绑上了东西,睁开眼皮都做不到,根本看不见什么。能够感觉到手腕烧灼般的痛感,整个人能应该是趴伏下去被绑住了。
肩头觉得冷,周身肌肤能够清楚感觉到暴露在空气里,他的上衣和裤子不在,还剩了一条内裤,浑身都没有力气,软绵绵的。
王廌没有急着挣扎,他也没有表现出自己已经清醒。在大脑飞速转动的同时,他的喉咙和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痛感,他确定自己是被下药了。
最后清醒的记忆是他和江星渡的那位朋友交谈,他喝得不是很多,都是往常喝的低度数酒,只有可能是酒里有东西。那个时候江星渡说自己去转转,离开了他,只剩下王廌和那个男人。
那江星渡现在在哪儿呢?如果是那个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来江星渡会不知道?江星渡不会在王廌和对方见面的第一天就认为王廌想要和对方上床,如果那时王廌尚且神志不清,他断然不会让王廌跟着对方走。
突然间一只手从后面抚摸上王廌的大腿,他浑身一紧,皮肤立刻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对方显然是发现王廌醒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王廌吐字非常干涩,他喉咙里的痛感让他后一个问句沙哑了。
没人回答,那只手很烫,摸在王廌冰凉的腿部皮肤上,灼得他难受。
王廌冷汗如注,甚至还有些想吐。
不是没有过差一点就约炮的经历,一般都是你情我愿,不会有人特地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绑得像个待宰的动物。就算是他和对方开了房,也还是有可以突然取消的原因和权力。没人会强迫另外一个人的。
王廌没办法冷静,他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万一他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想要报复社会的病毒携带者怎么办?王廌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很多的想法,没有一种缺少能赋予他的痛苦。
他开始懊悔自己喝的那几杯酒。
再多一些警戒心就好了。。。。。。
不,今天就不应该来的。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只手似乎很不满于王廌的忽视,轻而易举地从他并拢冰凉的腿间生硬地挤进去,手掌上面带着的热度让王廌的耳根发烫变软,他夹不住腿,完全没有能力阻止那只手开始抚摸他内裤里尚未勃‘起的性`器和臀瓣。
认真的又漫不经心的亵玩,王廌只是这只手下面的一件可以把玩的器具,这种感觉让王廌都要崩溃了。
“我不想这样。”王廌被这种抚摸刺激,紧紧并拢双腿,却又好像在帮助那只手往里面送一样,进退不得的局面让他面上烧红,“我今天没有这个心情可以吗?”
他想说的强硬一些,至少表达出他不是好欺负的。王廌扭头,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还是努力转向他认为男人所在的那个方向。
男人的视角看来,王廌嘴唇轻微的颤抖,鼻尖上都沁出了一滴汗,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脆弱,只是差一点,还不够让他满意。
他不回答。那只手上上下下在王廌的股沟里滑动,而后隔着布料有节奏地按压他的后‘穴和会阴,把玩他的囊袋。
他不说话?他在等什么回答?王廌发出细小的气音,像在求饶。
“你认识江星渡的吧?”王廌的声音像要被推倒的积木城堡一样抖个不停,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惧怕,甚至搬出了江星渡的名字,“我是江星渡的朋友,请你不要碰我好吗?”
男人的手顿了顿,随后粗暴地扯开了他的内裤。
王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开始挣扎,男人一只手按上他的背,一只手向前托住了他软趴的性`器。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今天没兴趣!我不想做!”
显然这和王廌有没有兴趣无关。他上身被绑住,跪趴姿势,两腿分开。对方力气很大,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背,一只手握住王廌的性`器,把自己的双腿也挤进王廌腿间。
挂在腿间的内裤因为他的大腿被迫向两边分开在皮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的房间罩在毛茸茸的黄光里。王廌过分苍白的皮肤在光芒里显得温热又暖滑,两条跪着的大腿,清晰明朗的腿部线条,笔直又色`情地颤动,纯黑的内裤像是摇摇欲坠的一条三角吊桥。
王廌就跪在他身前。那个圆鼓鼓的臀`部就对着他,中间紧缩的果核也害羞地躲在光线的背面,塌下的腰线两边是阴影涂满的腰窝。
男人硬得狠了,呼吸都要变调,他的喉结上下移动,一声也没出,用不带情绪的手法尝试着去让王廌硬起来。
王廌当然硬不起来,没有人能在这种把玩似的对待下硬起来,他满意满意都是害怕,根本连一丝性`欲都没有。
再玩玩,说不定王廌就要吐了。
如果男人执意如此,这注定是得不到回应的一场性`交。
王廌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绑住,男人用自己的体重压迫王廌之后按在他背上的手松开了,旋即王廌就感觉到手腕处那圈小珠子被解掉,他毫不怀疑自己听到了白玉炉碰撞时发出的细小尖叫。
“喂!”王廌询问他,“你要干嘛?”
男人好像短暂地离开了他,但这也只是短短的两三秒钟的事情,在黑暗里王廌所有的感官都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灵敏程度。
开盖子的声音,液体被挤出来的声音。
冰凉黏腻的液体突然落进他的股沟,王廌条件反射收紧肌肉,那些润滑剂接着蜿蜒流淌下他的腿根。那男人好像是想把瓶子挤空,液体四处滚动,形成数条亮晶晶的水痕。
两根手指探进他紧窒的穴`口做了个充满恶意的引导,涂满他整个臀`部的润滑剂有了地方可去,引流进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插进来的感受让王廌极为不适,润滑液流进穴`口或者流下去有种失禁的崩溃感。
平日里王廌缠在手腕上的珠子被一截一截导进了穴道内,最后一个凸凹不平的体积稍微大一些的物件显然是那个白玉炉。
王廌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的悲鸣,双手在床单上收紧,攥得骨节都在颤抖。
珠串在身体里随着王廌的挪动而上下颠簸,这种感觉要让他疯了。
润滑剂在手指的带动下发出水声,几根手指同时在甬道里探索,像个他妈的好奇的探险家。
“求你。。。。。。”
他黑布蒙住的双眼已经沁出了泪水。
这本黑纱蒙蔽下的极致色`情的肉欲小说终于完全出现在男人的面前,这个整日戴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