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佛法僧目独角兽-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幻姥а芯克加茫倍敛咳展ぷ骱脱芯磕谌莶煌夂跣逄福肥凳窃谛尴伞
  下个月是新加坡一帮研究者的讲座,他现在的上司,也就是他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导师,在里面有重要工作,为了带他,直接卸了一半给他,王廌知道机会难得,不想错失,宁愿真的秃头也不要放弃。
  他们的公寓最好的就是一间宽阔的客厅,落地窗对着万家灯火,他坐在毛毯上靠着茶几改稿子,双眼酸涩,半个小时之前吴琅发回来的信息说自己还在加班,他进了一家大企业研究扫地机器人,每天和王廌争着秃顶。
  王廌推开电脑往后仰躺在地毯上。
  已经是春天了,并不寒冷,他只穿了薄薄的睡衣。
  他曲起腿,双眼看着屋顶带着斑点的壁纸,又想起来今天在酒吧看到的人。
  坐在沙发最旁边的,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属于江星渡上上上一任男朋友。
  江星渡当时跟他说的清楚,两个人玩玩,结果对方动了感情,缠着江星渡,甚至请私家侦探,最后被逼急了直接带刀过来他们的公寓。王廌出门买菜回来看见江星渡和他在门口争执,原本想要不管不问却在看到刀锋出现的一瞬间变了脸色,逮着前男友就是一顿暴揍。
  对方也是被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最无害的男人吓怕了,被揍得眼泪汪汪,理智也被揍回来,光顾着抱王廌的大腿祈求息事宁人。
  江星渡小臂上被他划了一道红痕,不过到底是皮糙肉厚,啥事儿没有,王廌这边揍了三五拳,他那边看着王廌满眼都是感叹的星星。
  王廌撸起袖子浑身都是乱窜的火花和电流,阴沉着一张脸,谁也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他是个极度重视感情的人,因为极度重视,反而患得患失,他的兄弟他能打能骂,但是别人动一动汗毛都不行。
  王廌翻了个身,把酸痛的左肩压在身下闭上眼睛,允许自己休息五分钟。
  所以说都分手了。。。。。。又来捅刀子,江星渡怎么还和那个人碰面了呢?王廌不想管江星渡的一身烂桃花。
  大概是江星渡长得确实是好,五官挑不出来一点儿毛病,组合在一起又不显得过于妍丽张扬,反而融合得多情又浪漫,看得人心里痒得舒服,细细琢磨这张脸孔就像是慢性中毒的过程,最后病入膏肓还甘之如饴。
  长得好看的基佬真是造孽。一个二个往上扑都拦不住。王廌想着,精神松懈,睡了过去。在堆积如山的任务压迫下准时五分钟之后醒了过来。
  他埋头去文献资料,再抬头的时候万家灯火灭了五分之四,剩下几家可怜兮兮地亮着。
  王廌没有选择做律师,已经与父母为他定下的人生轨迹背道而驰,按照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你别想从老子这再拿到一分钱,却总是口是心非偷偷给儿子打钱。
  赚的钱确实不够,他从事的这种工作又不是工科理科,坐个冷板凳一坐就是五六十年的人也有,他的老师至今为止也没有富裕过,王廌上学的时候只见过老师抽最差的烟。
  付出和回报在目前来看至少是不成正比的。
  王廌有时候也会去投稿或者为补习班代课之类,赚些外快,聊胜于无。
  一点,王廌回屋睡觉。
  两点,吴琅回家,没带钥匙,王廌起身给他开了下面的门禁。
  两个人各自顶着一对黑眼圈对视一眼,王廌指了指厨房,回屋继续睡觉。
  吴琅被老板榨得不成人形,在王廌回屋之后抱着锅吨吨吨喝了半天,把所有的肉都捞出来吃掉。
  吃完了他才后知后觉想到了早上王廌很有可能会发飙,后背一阵凉意,飞快蹿回屋子睡觉了。
  七点半王廌坐在餐桌前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原来是他要留下来今天下面条的汤,结果吴琅竟然能全部喝干,他抖抖锅下面的一层骨头渣子,眉头皱得像风干的牛肉丝。
  适时发进来一条微信,来自吴琅。
  头有点凉:今天我正常下班,去菜市场给你带点东西吧??
  王廌挑眉,给他回过去。
  人形廌:我晚上给你列清单。
  他发完信息,无意间抬头一看。
  江星渡敞着怀坐在他对面喝粥,头发还沾着水,结实的胸腹块垒分明,也是湿漉漉的,有种蓬勃的艳情男色,看得王廌觉得十分别扭,放下手机拿勺子指了指他。
  “江星渡同志,你能把衣服穿好吗。”
  江星渡坦然反驳:“我穿的又不是正经衣服。”
  他懒懒散散地抬眼看了王廌,说:“是老王你自己穿的太老龄了好不。”
  王廌穿了一身粗布的墨绿衬衫,板型宽松,领子束着脖颈,衣领中间的缝隙正好对着那颗小痣。
  “这衣服穿的舒服好不好。”王廌强调。
  “这样是不会有男朋友的,你穿的就像个太极师傅。”江星渡挑刺。
  王廌:“不劳费心,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江星渡差点忘了这茬,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上次不是吵架了吗,我以为你们分手了。”他伸手拿了王廌盘子里吃不完的油条。
  王廌搅动米粥的手上动作停下来,露出一点头痛的神色:“哪能那么简单就分手,我们找个伴儿多不容易。我自己也不想分手啊。”
  江星渡兴致勃勃:“他说你直男,不是还要你给他买包吗?”
  王廌提起这个就来气:“我本来就是男的,哪有男人这样形容男人的,再说了难道基佬就非要买女士手提包吗。”
  “我说买别的,稍微便宜一点,但是他就不愿意,上次刚送过一套化妆品,真的是不能惯。”
  王廌的男朋友是大学时期的学长,对方现在是个普通白领,和王廌谈了六七年,平时似乎过于少女了,江星渡一直都很不待见他。
  出门要王廌给他拎包,看见当季的新品动不动就发链接过来。
  江星渡看着王廌淡而修美的五官,很想告诉他那个人配不上你,趁早分了算了。
  但是他说不出来,王廌对于感情过分认真,他是个对忠诚和从一而终有一种变态迷恋的人,就算是最初认识到性向也绝对不同意到酒吧滥交约炮,以前和江星渡混一个圈子的人都评价王廌是标准的理想主义者。
  这种评价总是伴随着嘲笑和王廌的不为所动。
  他总觉得不对,他总觉得王廌是在压制自己,这样端着高高的,迟早有一天会摔下来。
  “那你会给他买吗?”江星渡问。
  王廌顿了顿:“如果他很想要的话。”
  会买的。这是他的潜台词。
  两人遂不再讲话。
  王廌吃完了饭要去所里值班,江星渡没事干在家里做清洁,他毕业就被他爸叫去进家族企业,王廌知道的不多,大概是奢侈品之类的,忙的时候脚不沾地,闲下来天天能睡到日上三竿,他和江星渡告别,出门上班。
  地铁人山人海,充满了提着包的西装白领,王廌靠着车门左摇右晃,研究所离他的住所差上一个十万八千里,地铁都要十几站,倒腾来回要两个多小时,一来一回两身臭汗。
  棉麻衣服吸汗透气,他喜欢穿。
  对于穿的像个老头子这件事情,王廌是丝毫不觉得奇怪。
  他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生活过,老头子喜欢盘串遛鸟,穿着白褂子摆个马扎在胡同口一坐就是一天,早上比鸡起的还早,把王廌叫起来练太极耍剑,他自小就懂得怎么去安静和与世无争。
  因为他争不起,那时他父母的事业还没有起步,他不能和别的男孩子一样去购置几千块钱一双的联名球鞋,尽管他很想要。
  江星渡当年有整整一个柜子的名牌球鞋,有些现在是有价无市,虽然这些对于江星渡来说不过是一时潮流。
  他想要,要不起,最大的能力就是伪装成不想要,像个大人一样对这些孩子的追求表示不屑一顾,自顾自地穿布鞋和回力,活得像个老头子。
  现在看来这样的做法并非没有成效,大家都毕业成熟了,看到当年竞相买过的球鞋只有一种烧钱的肉痛感。
  王廌在地铁上被吵得头昏脑胀,下车了才看见手机上三个未接来电都是男朋友的。
  联系人张铭远的最后一通电话在半个小时之前。
  他进了研究所的大门,长长的一段路,两边是宽阔的草坪,阳光四处疯跑。他们所虽然没什么钱,却修得很雅致,他给张铭远回电话。
  彩铃是一首王廌很熟悉的英文歌。
  那边接通以后,并不说话。
  王廌这边先开口:“张铭远,有什么事儿吗?”
  那边依然沉默。
  “我现在在研究所门口呢,马上去上班,你怎么了吗?”
  张铭远的声音很低,压着怒气变得有些滑稽:“张铭远张铭远,我是你的一个陌生人吗?”
  王廌被他突如其来的抱怨给说愣了,他微笑着说:“不是啊,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是要买那个包吗?”王廌想了想,说道,“这个礼拜我们再去看看好不好?我是真的觉得那个包不适合你。”
  当然不适合了,女性手提包。
  张铭远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我找你你就觉得我是要你给我买东西?我在你心里就是吸血虫吗?”
  王廌往所里走:“你没事干干嘛要说自己是吸血虫?我这样说你了吗?”
  张铭远冷笑:“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编排我?”
  王廌:“谁编排你了?大早上你别阴阳怪气的,有事说事。”
  电话那边又是冷笑一声:“没事,告辞。”
  说完就挂了。
  王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握着手机发呆,突然看见自家顶头上司从楼梯上下来,忙不迭把手机揣进兜里,上前问好。
  张铭远莫名其妙的电话和生气都让王廌觉得心烦意乱,强迫自己定下神来又借助了三大杯浓茶,他和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一个办公室,两个人的电脑桌背对拼在一起,上面都是成山的资料,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都是彩色便签,像是杂乱无章的小旗子迎风飞扬。
  他总是能够在工作的时候保证百分之一百的投入,张铭远等等都是之后要考虑的事情。
  上班期间,谁也分不了他的神。
  王廌的扶手椅上摆了个肥硕的卤蛋抱枕,是吴琅买了三个送他的,正好有着三个人一起秃顶的美好愿望。
  他电脑上贴了满满的便利贴,右手边是堆叠的五颜六色的小茶盒,电脑边是江星渡送的粘土手办,笔筒放在一堆参考书籍的上面,吐司和牛肉酱在左腿边的柜子里,抽屉里放的是酸奶和坚果。
  他复又开始忙的昏天黑地,坐在他对面的年轻人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后跟着写字的唰唰声,时不时还有便利贴被一下撕开的声音。
  王廌的工作能力没话可说,人又踏实又吃苦耐劳,他和王廌在一起工作比之前轻松不少。
  如此忙忙碌碌,时间的流逝都没有真实感,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两个人照样在热水间靠着吃杯面,整个热水间都是好闻的汤底味道,王廌袖子挽上去露出白净的手臂,瓜棱形白玉炉小巧玲珑,正好垂在他手腕突出的骨头下方。
  年轻人叫庄浮生,给自己的杯面里添了一大筷子老干妈,问王廌要不要。
  王廌摇摇头,他脸上没有表情,却依然显得有些倦色。
  庄浮生注意到王廌的手串很久了,王廌没有信仰,却表现的清苦冷峻,吃斋念佛似的,他没忍住,问王廌:“王廌,你那串儿是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