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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
他黑布蒙住的双眼已经沁出了泪水。
这本黑纱蒙蔽下的极致色`情的肉欲小说终于完全出现在男人的面前,这个整日戴着面具的家伙也是个会哭会求饶的普通人,眼下王廌臣服下去的身体透着他喜欢的微红。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眼睛充血过多导致的错觉。
手指从他张开的穴`口抽出,裤链拉开那毛毛楞楞的声音就是最后判决。
王廌的大腿触到了男性大腿上的肌肉,他不用想也知道那男人贴得有多近,他的性`器即将进入他。
“江星渡。”王廌的眼泪好像流进了嗓子里,让他的声音变得过分模糊不清。
男人停下了动作。
“你他妈的。。。。。。”王廌断断续续地说,泪水哽在喉咙和胸膛,“你他妈的给我滚。”
随后他感觉那个男人压到他身上,那条勃‘起色`情的粗大肉茎贴进他的臀`沟,在他耳边吹拂的是温热的吐息。
“王廌。你真爱我,这都猜得出来。”
20。
“什么时候发现的?”江星渡不咸不淡地问,好像被识破身份这件事情对于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
他的声音听起来太稳定了,好像那条危险的勃大的正在王廌穴`口磨蹭的肉茎不是他的。
对于江星渡,这个王廌信任了一辈子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用去刻意思考,江星渡身上的气味,还有就算是不说话也存在的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他的形状,王廌都能有一种朦胧的感应。
只不过这种感应过分荒诞不经,他做梦也想不到。
这个用手指插了他屁股的,把他手腕上的串解下来塞进他屁股里的,把他五花大绑像是有什么性癖一样的变态,就是他的兄弟。
“你别疯了,快点松开我。”王廌喘息着说。
他的大脑暂时丧失思考能力,面目不清的强迫他的男人突然变成了江星渡,这种身份的错位和逆转来得过分突然,让他在厌恶之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隐隐的心安。是江星渡,这太好了,江星渡很好说话的,也许只是一个性质过分恶劣的玩笑。
江星渡扶正他的臀瓣,沉腰把性`器送进了半个头。
感觉到王廌那圈温热的肌肉半含不含着他的性`器的头部,江星渡非常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老王,做梦呢?”
“江星渡!”王廌低哑的声音尖叫起来,“江星渡!你别!你他妈是我兄弟吗!”
江星渡全心全意都在这个深红色的含着他一半肉茎头部的肉圈上,腰部往前去了几寸,埋得深了些。
心不在焉似的回答王廌的诘问:“你说呢?想跟你做兄弟吗?”
他的手指伸到穴`口两边稍稍向两边拨开。
“别开玩笑了。。。。。。江星渡。”王廌的眼泪还在断断续续往下掉,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星渡进入的速度很慢,他的内壁被缓慢又坚定地撑开,那杆滚烫的肉枪顶得越来越深,同时顶动了之前塞在他身体里的东西。
这种疼痛让他觉得特别恶心。
这是他的兄弟、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阴`茎和手指,在侵犯他的身体。
这太疯狂了,太恶心了。
他的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气体来。
他想吐。
“操。。。。。。你别,你出来。”王廌仰着头,后颈上圆润的骨头都在抖动似的,两条大腿因为他的进入产生的痛感轻微痉挛,语气里满是畏惧和不敢置信。
“江星渡,我他妈认识了你二十多年啊。”他的鼻子堵塞了,整个人的情绪溃不成军。
塞进去的珠串已经深到了一个恐怖的位置,王廌的眼泪洇湿了整块黑布,正顺着鼻翼流淌到面颊上。
江星渡挺身把肉茎全部送进王廌的内里,随着王廌短促的一声尖叫,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直到大腿重叠在一起,王廌身上的颤抖传到江星渡的腿部肌肉上。
“我知道。”江星渡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的手指攀缘而上,路过王廌腰肢和脊背的皮肤,转到他的胸前去抚摸他的乳尖。
王廌和张铭远几次痛苦的性`事里他们都不太会抚摸对方的胸口和乳尖,王廌觉得很奇怪,张铭远则是对看不见王廌面部表情的背入式十分痴迷,除了性`器的贴合,基本不会过度抚摸对方身上的其他部位。
江星渡粗糙的指腹和调`情似的拉扯带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但这也同样让王廌觉得恶心。
江星渡抚摸过多少人的乳尖。。。。。。?就是这双手,这样技巧性地,调`情般地,玩弄过多少人的身体?
现在都轮到他的兄弟王廌了。
我和别人,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吗?这个想法让王廌都要疯了。
江星渡的手指好像透过乳尖之间生抠进他的心脏一样。
王廌的敏感点藏得不深,又很好找,江星渡小幅度摆胯就能擦过去碾动,这本该让一直萎靡不振的王廌多少有点兴致,或者他的阴`茎至少应该半勃了。
但是王廌没有。他在江星渡的撞击操弄下偶尔会有缺水的鱼一样不明显的弹动,却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受刑的姿态。
珠串进去的地方太深,深得王廌难以想象,好像自己曾经看过的变态视频里的玩法。他害怕这串珠子随着江星渡的顶弄最后能一直到他胃里去,或者随着心脏一起吐出体外。
他的脸颊上像是生病了一样浮动着两块晕红,在江星渡的一个深顶之后忍耐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江星渡的动作猛然停下了。
“你什么意思。”江星渡冷冰冰地问他。
王廌按压下喉头的不适,艰难地开口,一张嘴全是哭腔:“你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你不觉得恶心?我是你兄弟,你不觉得恶心?”
江星渡静默了一会,在王廌身体里勃动的硬物依然硬‘挺滚烫。
“你忍着吧。”江星渡残忍地说,他从自己的领口解下领带,团成一团塞进了王廌的嘴。
王廌赤裸的胸膛像个风箱一样起伏,他努力扬起身子,随后颓然把脸颊狠狠撞在床垫上。发出犹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注定了是一场受刑。
前一阶段是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他无法接受江星渡,他情同手足的兄弟,他一起度过那么多岁月的玩伴,这种肮脏的性`交就像是一场乱伦。后来王廌感觉到江星渡涂给他的润滑剂可能有特殊的成分,因为他的身体明显变热了。
江星渡是欢场老手,虽然开头和他自己所料想的有些偏差,王廌的干呕的确让他败兴,但很快地他又找回了自己的变态快感,并且用娴熟的技巧帮助王廌心不甘情不愿地硬了起来。
这和他所料想的结果分毫不差。
王廌几乎没有品尝过性`爱的身体在他的双手下逐渐升温直到燃烧。
江星渡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可能是个性瘾者,他对于王廌的幻想一经实现就根本难以抑制,他想要把自己的血和灵魂都注满身下的躯体,想要扒开王廌的皮肉看看里面的骨头是不是瑰丽的艳红,想要死在这一晚,不追求任何久远。
王廌说不出话,蒙着眼睛,双手被绑,跪趴在他身前,除了哭泣和随着他的操弄可怜兮兮地摇晃身躯根本什么也做不了。这还是那个平时冷淡又稳重的王廌,是那个他身边永远也睡不醒似的小羊,是脾气有些古怪的研究员,是他这些年来所有的艳色幻想。
也同样是那个对从一而终有着变态妄想的理想主义者。
王廌最终只能在他的带领下去尝尝人间极乐。
江星渡头皮发麻,尾椎都酸软了。
他第一遍射在王廌身体里,随后伸手把那串泛着水光缠着黏液的珠串从王廌穴`口里扯出来。
珍重地为王廌戴在脖子上,黏液就沾上了他微卷的发尾。
他硬不起来的缓冲时间里,就用唇舌和手指去强迫王廌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等到他硬起来,他再去实现那些射在王廌脸上和身上的快乐。
他们的灵魂肮脏地混合交缠,从七窍丝丝缕缕飞出去,在性`爱里还俗。
宇宙鸿蒙的光和几千万年以后的星都埋进他们的脊椎,一层一层蛰伏,这极乐就延续千秋万代。
他射进王廌身体里和身上的精`液就是世界上最龌龊又最纯洁的爱。
王廌鼻尖都是精`液的腥气,他射得脊柱两边都酸疼,眼泪和口水浸湿了面颊,直到脑子里的弦骤然崩塌,他终于逃离这淫糜恶劣的世界。
江星渡一夜没睡。
后半夜他的脑子渐渐清醒,觉得王廌实在不行,就自我调节灭掉了源源不断的性`欲。
他舔着干渴的嘴唇,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卑鄙的性瘾者。
王廌已经难受得神志不清醒,最后阶段江星渡狂欢一样喝了很多酒,又摘掉王廌嘴里的布硬生生给他灌了一些,烈酒和性`爱让王廌常年不怎么运动的身体过分脆弱,甚至间歇性晕厥。
江星渡把王廌手腕松开,眼睛上的黑布也拿掉。
王廌的双眼已经红肿,睫毛被上下两片变得鼓胀的眼皮夹着瑟瑟发抖,鼻头也是红的看着尤为可怜。
这个时候江星渡才意识到,他和王廌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吻。
从他下套,到绑住王廌,到和他做‘爱。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接吻过。
江星渡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仰躺在充满气味的床上,像完成一个夙愿一般如释重负。王廌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乖巧的模样,身上都是他的气息。江星渡稍微偏头就能和他接一个长长的爱人一样的吻,但是他没有。
也是他不能。
他的心绪重归宁静,抱着王廌开始休息。
于是假期前的晚上吴琅回到家里,发现空无一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家里还是没有人,他开始觉得蹊跷,给王廌和江星渡分别去了一些电话。
倒不是成年了他们三个人还要黏在一起,江星渡出门过夜,决定下得突如其来不跟他们两个打招呼很正常,但是夜不归宿又不打招呼对于王廌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况且他现在已经没有男朋友了,哪还有出门过夜的缘由呢。
老是打电话王廌不接,这让吴琅多多少少也觉得有些担忧。
现在已经上午将近十点,王廌绝对不会在外面睡到这么晚还不回来的。
终于,在吴琅耐心都要告罄的时候王廌接了电话。
“什么事?”王廌的声音听起来像被砂纸打磨过,非常沙哑。
“你昨晚去哪儿了啊,你也不回来,江星渡也不回来,你俩在一起吗?”吴琅问他。
王廌顿了顿,简短地说:“在朋友家,我和他不在一起。”
“那你马上回来吗?”吴琅又问,“快到饭点儿了。”
“先不回吧。”王廌说完,匆匆挂掉了电话。
吴琅还想说什么,电话就已经被挂掉了,他充满疑惑地看了看手机的‘通话结束’,小声嘟囔着:“什么啊。。。。。。怎么就突然挂我电话。”
王廌把手机放下来,眼前是江星渡那张让他现在无比痛恨的脸。
昨晚的一切当然都不是梦。
他身上的精斑和精`液的气息,他肿痛的后‘穴和现在还看不分明的眼睛,手腕上的淤痕和肩头的疼痛,满身被疯狂咬过的痕迹,宿醉后大脑里一阵一阵的痛,喉咙的痛苦。
这都不是梦。
江星渡看着王廌降低到冰点的表情,突然一笑,凑过来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
“要不然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