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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僧目独角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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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不是梦。
  江星渡看着王廌降低到冰点的表情,突然一笑,凑过来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
  “要不然你杀了我吧。”江星渡温柔地告诉他,一双眼睛比语气更温柔,光线落在他的眼瞳里,让他的瞳孔看起来像是蜜糖质地,“我很乐意。”
  王廌目眦欲裂。
  21。
  王廌觉得恶心。
  这真让人恶心。
  恶心得都要吐了。
  这个看起来像是基佬中尤物的男人,江星渡,他的室友,他二十多年的兄弟,他以为一辈子的支撑和亲密友人,昨晚,把他的性`器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还射得很深。
  王廌能感觉到自己被清理过了,能算得上是一连串不幸中唯一的幸事。
  王廌扫了一眼床头柜,是他干净的手串,昨夜被江星渡塞进他的后‘穴的那一串,安安静静地盘成一条萎靡不振的小蛇。
  他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脏乱感,一切都乱套了。他就算再是一个想象力卓绝的人也想不出这等令人作呕的情节来。
  和江星渡做‘爱,在他看来,和与吴琅做‘爱是没有区别的。过分的熟悉感让他有种乱伦的错觉。不仅如此,因为江星渡自己是一个花花公子,从心里接受程度来说还比不上和吴琅做‘爱。
  虽然吴琅是一个直男。
  王廌不得不承认这种激烈的,不顾一切的做‘爱体验,他和张铭远从未有过,后期他自己也沉溺到肉`体的欢愉中,这让他今早起来格外地不舒服。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江星渡,这种感痛恨上升到了男性对性`爱的无底线追求的痛恨,上升到对情爱本身的痛恨。
  他失控了。他本来应该一直在性`爱之道上保持冷静。
  周身乏力,头晕脑胀,脑仁快要蹦出来,王廌用最冷漠的表情看着江星渡,以图保持对峙的局面。
  其实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该说什么,该怎么做。
  打一顿?老实说,平时他就不是江星渡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现在的情况下,他打不过江星渡的,很有可能会让自己变得被动又狼狈。
  他甚至不想去问江星渡昨晚为什么要和他做‘爱的原因。质问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被子里有两具男性的身体,他能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
  被绑住的时候就被脱掉了,现在当然是光裸的。
  王廌转过头去,手撑着想要下床,手腕刚刚支起就察觉到了一阵酸痛,作为支撑点根本就用不上力气,他痛地‘嘶’了一声,手指紧紧扣住了枕头的边缘。
  “我帮你?”江星渡的手抚摸上他光滑的脊背,迷恋似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王廌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
  然后他瞬间暴起,翻身抓着枕头就扣到江星渡的脸上去——
  ——“你他妈的是个什么品种的畜牲?!”
  忍无可忍。
  江星渡的动作比他更快,他两只手在王廌骑跨上他胸膛的动作之前就已经支在两边就位,正好扣住王廌的腰背,稍微往上一点就能握住他的大臂直接控制掉他的行动。
  王廌的老腰发出崩溃的一声痛呼。
  他愤怒得双眼通红,想把江星渡直接捂死在宾馆的枕头下面,双手死死把枕头固定在对方的脸上。
  江星渡按压着他的肩胛,硬生生把王廌按下来。背后无法发力,王廌没能坚持到把江星渡捂死的时机就被迫栽倒在枕头上。
  江星渡正想翻身把王廌压下来,就听见王廌从牙缝里生生逸出一声叹息,捂在他脸上的枕头失去支撑的力量,他稍微转头,枕头就松松垮垮地滑倒一边去。
  王廌的手撑在他头两侧,紧紧攥着床单。
  王廌的脸上出现一种混合着愤怒被悲痛强烈稀释后的复杂表情,他眉头深深地锁在一起像两条生锈随着人力而晃动的链条,那双线条极为干净的眼睛也在跟着颤抖,他脸上的肌肉都变成一种尽力控制下轻微抽动的状态,看得江星渡一阵心惊。
  他想象中的反应可能是王廌暴怒,王廌在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的一瞬间可能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这样的结果江星渡都有了隐约的应对的策略。
  他没想到王廌的情绪能消得这么快。
  在短暂的爆发之后,王廌熄灭了。
  腰腿都非常痛,王廌知道自己现在跨坐在江星渡的身上,他的下半身毫无遮挡,这个样子很不雅,但却及不上昨晚丑态的万分之一。
  他的情绪压在心里就像是一股陈腐的鲜血,最终通过额角的青筋流进眼眶周围。
  江星渡和他四目相对。
  他看着王廌的眼圈慢慢地变红,他的额角爆出青筋,用力咬牙所以脸颊上突出了刚硬的线条。
  江星渡那双眼睛天真又赤裸,和小时候是一样的,王廌被这双眼睛注视得多了,总感觉自己对他有种宿命般的责任。
  他认识江星渡二十多年。
  反反复复在脑子里想这二十多年好像能借此证明什么。但是事实是他被江星渡给上了,和别的江星渡一脚踹开的前男友没有任何区别,他这二十多年的兄弟身份在江星渡看来也不过就是随便拿来就能用的物件。
  一时之间王廌分不清楚到底是心里的痛更甚,还是身体上残存的记忆更痛。下一个呼吸他就做出了清楚的分辨,心里的痛苦尤甚。
  江星渡平静地,着迷地,安然地和他四目相对,看着王廌眼眶的红色越来越重,眼底出现了水光,即将凝聚成一颗液体。他以为王廌会哭的,但王廌只是松了按在他头两侧的床单上的力道,把牙齿上的恨也泄了,颓然地深深望了他一眼,从他身上下来。
  江星渡适才放在他背后的手虚虚地不去碰他,王廌闪也没闪,擦着他的手从他身上退了下来,直接站到了床边。由于身上不适,他站到地上的瞬间有些脚软。
  甚至有些天旋地转。
  他一直有点低血糖,晨起时一个剧烈的动作都会眼前发黑,更何况昨晚还那么过火。
  江星渡从床上坐起来,刚好看到王廌闭上眼睛缓解头晕,他下意识就想要去扶他。
  “江星渡,你最好别碰我,我真的会吐。”王廌闭着眼都好像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江星渡的手刚刚伸出来,他就及时制止了他,这个语气是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冰冷。
  王廌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眼底的水光已经消失了。
  只眼眶还是鲜红的。
  “我一点都不后悔,昨天不是我,也会是别人。还不如是我。”江星渡说,王廌听到他这句话,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半轮,冷冷地睨着他。
  王廌感觉一口血正压在他舌头底下。
  “王廌,我很喜欢你。”江星渡认真地说,“甚至可以说是爱。我不信你这么多年还感觉不出来。”
  这是什么新招式?上了人再说我喜欢你?还他妈什么甚至是爱?王廌置若罔闻,软着腿脚绕过床铺去拿他的衣服。
  江星渡的确被王廌一瞬间冷漠的眼神给看得心里发慌,但他知道现在王廌心里肯定比他更慌。王廌是平时伪装得太正常了,现在当然下意识就表现出自己油盐不进的样子。
  他好不容易才把王廌稍微撬开一点,他肯定不能在这里停下。
  江星渡从床上敏捷地翻下来,伸手攥住了王廌伸向衣服的手腕。
  “王廌。”江星渡强行把他手腕往自己身边拽,让王廌不得不面对他。
  王廌深吸一口气。
  他看到了他的手串,端端正正地盘着圈放在他的衣服上面。
  江星渡的手紧紧地攥着他,像个火热的铁环,能在他皮肤上烙印一圈印记似的。
  他抓起床头的手串甩到江星渡的脸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江星渡的头偏了偏。
  王廌心里的火根本压不下去,稍微压下去一点就会疯狂反扑。
  “你真是个畜牲吧?”他的眼圈又红了。王廌的胸膛飞速上下起伏像个疯狂的风箱,胸乳之处都是嘬出来的印子,他的乳‘头还破皮红肿着,王廌恨不能把自己一身皮肉给割了。嘶哑的声音从他喉管里湿漉漉地冲出来,“我当你兄弟这么多年,是你的备胎还是你的飞机杯?你但凡还要一点儿脸,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江星渡的眼角被白玉炉凶狠地磕了一下。
  “我知道我做得过了。”江星渡面色沉下来,显得阴郁又危险“那你总不能让我看着你跟别的男人约会吧?”
  王廌气得话都说不通:“我跟别人约会上床就算是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说三道四横插一脚?”
  江星渡镇定自若地回答他:“是你在逼我,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转眼就要去找新的男朋友。”
  王廌脖颈上青筋直跳:“我去你妈的你恶心谁呢?”
  “你根本就不爱那些人,那些人也不爱你,只有我才懂得怎么爱你。”江星渡心平气和地说,他这平静到笃定的神情让王廌觉得荒谬又可笑。
  王廌非常尖厉地冷笑一声:“你的爱名字叫强`奸,你的兄弟就是你最好用的鸭子,你上完别人瞎他妈说一句我爱你就能尽释前嫌,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他的语气如此激烈,心脏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王廌狠狠挣了几下没能把手腕从江星渡手里脱开。
  王廌巡视了一圈没有趁手的武器,这个垃圾酒店竟然放的是落地式巨大花瓶,他估计抬都抬不起来,更不用说是打江星渡了。
  刚才没拿手串丢他,现在还能把江星渡勒死。
  江星渡被他骂得狗血喷头也不还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实在餍足一顿,现在对王廌打起来十二万分的耐心。
  短暂的心慌之后江星渡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正如他所想,王廌的镇静果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他的心里比江星渡乱多了。
  “江星渡。”王廌重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江星渡。我真是瞎了眼猪油蒙了心帮你收拾你的破事这么多年,我就应该直接放任你被别人捅死。”
  “就应该让你被捅死。”他神经质似的又说了一遍。
  上床这种事情对于江星渡和王廌的意义完全是不一样的。江星渡知道,王廌不可能把这次上床当成简单被狗咬了一口。
  他会当成是,一条养了二十年的好不容易在王廌的帮助下化成人形的忠心耿耿的狗突然咬了他一口并且把无药可救的病毒传染给他的事件。王廌对他的信任会在这个早晨,或者说在昨晚全部崩塌。
  原本在这个注定了要发生冲突的早晨江星渡本来应该软和一点,他应该哭哭啼啼地道歉,深情款款地告白以求王廌的原谅和些微施舍般的怜爱。
  但是他做不出来,面对王廌,他做不出来。
  但凡他接受到任何一点点王廌对他的拒绝,他这数十年的感情就訇然决堤,让他残忍的负面的想法占据脑海中的至高地位。
  22。
  窝边草就是窝边草,该不该碰的人王廌分得很清楚。
  他初中和高中又不是没有被怀疑过和江星渡有一腿,有时候流言并不嚣张他不在意,有时候编排到了眼前,他也懒懒散散地不想回一句。
  这不是纵容别人的想象和揣度,是他知道这压根就不可能,因此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这世界上只要还剩下一个基佬,王廌就不会看上江星渡。
  这是他哥们儿,穿一条裤子的,睡一个被窝,吃一块面包的哥们儿。是过命的,是和男朋友不同的甚至于地位超过男朋友的人。
  作为兄弟的江星渡可以选择浪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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