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鹨Φ模游颐羌娴钠德世纯矗Ω盟担喽嗌偕伲嵊心敲匆涣酱巍6宜诖合闹坏氖焙蚧嵯嘟嫌谝荒曛械钠渌路莞朔堋!蓖鯊D面膜覆盖下的脸流露出了一点点异样的神情。
他的回忆越来越清晰:“我猜江星渡很可能威胁张铭远不允许和我发生关系,可能嘲笑过张铭远的能力,和他提及我对他和江星渡的性功能做出一些不恰当的评价。。。。。。我在张铭远的包里发现了没拆封的避孕套,而那天晚上他最终也没有动手。”
吴琅:“请大哥继续。”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张铭远不会为了我出柜,而新鲜的男孩又让他性致勃发,同事间的异性`交友会让他最初不好推拒,最后又确实得到了能够回归正常的一丝安慰。不管是不是那个酒吧里的男孩任务完成想要和他分手,还是他自己想变成直男,都已经与我无关。”
王廌闭着眼睛结束了他的倾诉:“与我无关,再也无关了。他爱跟谁王八绿豆破锅自有破锅盖是他的事情,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人山海共余生也是过我自己个的精诚团结。”
吴琅知道这个时间点想起江星渡是不对的,但是他下意识就想到了江星渡曾经对王廌的评价。老母猪穿胸`罩,一套接一套。
吴琅:“。。。。。。叹,叹为观止。不过你说这话我就有点那什么,老王你这意思你要跟你自己的细胞精诚团结啊?”
王廌抿唇:“孤身一人潇洒到死。”
吴琅想了想:“胡扯八道。不过怎么说,我实话实说你这个脑子,大哥您就应该自己一个人过,但是你虽然说的有道理,也是你的猜测嘛,你看豇豆很在意你,我也很在意你,我们都不喜欢张铭远,可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生生拆散你们俩吧?”
吴琅不知道江星渡的监视和监听。
他是王廌唯一不想要在他和江星渡的关系破碎以后伤害到的人,他相信江星渡也是如此。
平白就开始惦念起很久以前的时光,江星渡还没有能力对他进行无形的约束,他也不至于在江星渡面前也扮上面具的额时候,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
想想都是自己的错,过分纵容,不想摊开讲,铸成大错。
王廌装作轻松地打趣:“知道我和张铭远分手之后兴奋地想要买挂炮过年的是谁啊?”
吴琅:“那不一样!唉哟,反正就是。。。。。。好吧好吧,如果这个事儿真是豇豆做的那我也能理解你为什么生气了,他这样做真的不太对。不过吧,你说豇豆,应该也是好心啦。”
吴琅说完之后王廌一直在思考事情,并没有及时回复他,吴琅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了,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该站谁。他觉得江星渡做得过分,又觉得王廌能够张铭远分开真的是一件好事。
他左右纠结,最后坐起来拉着王廌去洗手间洗面膜。
王廌一掬水泼在脸上,毛巾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又是一张白里透红肌理细腻的脸,睫毛沾水之后根根分明,他对着镜子看自己黑眼圈是不是被消掉了点,结果仍然让人不满意。
吴琅挤在他身边,小小一个洗脸池子变得很拥挤。
“我现在也无所谓了。”王廌突然说,洗完脸后他的嘴唇呈现出好看的粉红色,透着生气,“我和张铭远迟早要分手,江星渡是个助推器。”
吴琅把脸上的精华闭着眼擦干净:“怎么说呢,张铭远是个纯粹的百分百的宇宙无敌超级世界第一大畜牲。错都不在你,不过你吧,对自己的感情生活处理得一塌糊涂,感情不是用理智维持的东西,你要做做功课。”
“爱情不是我生活的全部。”王廌坦白,“我不能老是围着这个东西转,我的生活还有评职称、发论文、学习和攒钱,还有兼职和旅游。”
吴琅对王廌简直找不到地方来吐槽:“那你也不能把爱情就当成你生活的附属品吧?这玩意儿吧,你就不成天围着转,也要经营一下的吧?”
王廌活动了筋骨,对吴琅的观点表示小部分赞同和绝大部分反对:“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我也很执着于个人空间。一个人旅游真的很爽。”
吴琅:“完全不爽!”
王廌坚持:“爽。”
吴琅美滋滋地蹭了个八卦听又蹭了王廌一张面膜,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懒得再和王廌争论这个人的爱情观到底有没有毛病,打着哈欠要回房睡觉顺便消化一下王廌带给他的惊天大八卦。
王廌又洗了一遍脸,才回房。
他躺在被子里抚摸自己腕上的痕迹,能明显感受到布料捆绑后留下的凹痕,有种割腕后慢慢长好的错觉。
胸前也还有些疼,罩在宽松的睡衣里好多了。
他的思维不由自主滑向了江星渡的一边,王廌如何在记忆和时光里回溯,都无法找明自己为何对江星渡曾经产生了如此无条件的甚至是父爱般的疼宠和忍让。
接江星渡回家这么多次,但凡有一次不去接他,让他吃吃苦头,干脆被带到宾馆仙人跳或者是喝到胃出血,江星渡自己就会懂得收敛。
王廌想起自己初中的女同桌是个爱娇的女孩,在冬天也非要穿裙子,想让王廌在意又不想让王廌过分在意,撒娇问他到底冬天穿裙子会不会感冒。王廌对此的回答和他的表情一样冷若冰霜。
你想穿就穿,不要问我,生病了你自然会懂得该不该穿。
他讨厌一切故意的问题和常识性错误,但是这种态度却没能把持住他对江星渡的一再忍让。
他说的话不假,江星渡于他而言好似心脏。
即使是现在。
27。
次日早晨江星渡依然没有回来,王廌手腕上的淤痕褪了一些,他的修复能力是实打实的快。
王廌和吴琅起了个大早勾肩搭背地出门吃早餐,一家北方餐点的老字号,王廌上来就点了两碗撒汤和一叠烧饼。撒汤又香又烫,料加的很足,搅一搅都是撕成条状的鸡肉和大块的蛋花,胡椒粉和辣椒油漂浮在汤面上,用烧饼泡着吃最好。
王廌犹豫了一会自己要不要吃辣的,最后还是遵从了本能,又加了一大勺辣椒油。
吴琅在王廌身边磨磨蹭蹭找风扇的角度,看着王廌吃起饭来鼓囊囊的双颊,没忍住还想继续昨晚的八卦:“老王老王。”
王廌一吃上饭就跟两耳失聪似的,全放吴琅是蚊子放屁根本听不进去,张嘴又送了一口烧饼,滚烫的撒汤顺着他没塞完的烧饼往下流,他仰着脖子发出一点吸溜吸溜的声音。
吴琅也不知道就这个吃饭和猪一样的家伙到底仙气缭绕在哪里了。特别是他们所里的王廌小跟班庄浮生,是没见过王廌中午吃三盒泡面的样子吗?
之前他们说吴琅是二次发育像猪,怎么最近王廌也吃得这么多?
“老王。”吴琅一巴掌糊到他肩膀上去,发出清脆一声响。
王廌鼓着两颊怒目而视。
“你昨天,还是前天,是不是打豇豆了?”吴琅巴掌在他肩膀上顺势揉了揉,“是不是威胁他不能回来啊?”
王廌翻了个巨大无比的白眼,心说你哥哥我现在屁股还有点痛呢。
“我能打他吗?再说了,就是真上手,我打得过他吗?”王廌伸出两根手指把吴琅的手爪子拨开。
“不过你要是真想打豇豆,他也不会动手的吧,他会乖乖让你打的,说不定自己就把自己捆好了给你抽。”吴琅做出合理猜测。
王廌舀了口汤顺顺嘴里的饼渣,垂下眼睛,舔舔嘴唇,浑不在意地说:“那可不就是你们都看着江星渡对我的好了呗。”
吴琅浑然不觉王廌其实有点不快:“那豇豆确实对你很好啊。好的上天。”
王廌:“对,他没错,那我回头把江星渡八抬大轿请回来。”
吴琅:“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张张嘴,干干的说不出话,觉得好像有点尴尬,遂埋头继续吃。
吴琅没错,王廌闷闷地想,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江星渡对他好的掏心掏肺,虽然他也有回应,比如把江星渡从酒吧里捞出来之类的,但更多的带了嫌弃的成分,不如江星渡那么会甜。
真气。王廌用勺子压碎了一片蛋花。
突然间碗上出现了一个盛满鸡肉的勺子,王廌转头一看,看见了吴琅那张谄媚笑着的脸。
吴琅把碗里的鸡肉都捞出来放进了王廌的碗里,好脾气地跟他道歉:“我就不该那么说,咱们就让豇豆住外边儿,住天桥下边儿,就不让他进来。”
王廌看他这张有点犯蠢的脸,心里突然酸得不得了。
吴琅是他这辈子见过脾气最好的人,最善良的人,没有任何之一,平行宇宙的之一也没有。
他跟江星渡两个性格都有巨大缺陷的人,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像吴琅这样的朋友。
吃饭的过程中冯寺又给王廌断断续续发了几条信息,说是江星渡的确在办公室,昨晚在办公室,今天也在办公室。
王廌对此表示头疼。
江星渡这样就完全退化成了不懂事的小孩子,和以前简直一模一样。
“我知道其实老王你嘛,就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对豇豆也很好,我就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吧,啊,就,怎么解释呢。”吴琅搔搔头,“要不然给你再要二十块钱的酱牛肉?”
王廌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胡扯什么,我能生你的气吗。”
吴琅看他高兴起来就胡言乱语:“我滴王王看看妈妈吧。。。。。。哎,果然是我聪慧又美丽还善解人意的女鹅惹。”
王廌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对不起大哥我最近搞爱豆过头了!”
王廌放他一马,开了个别的话头:“反正你说的也不错,我们俩的好应该是互相的吧。我对江星渡好和他对我的好相似又不一样,我对他好是因为他觉得我很重要。”
吴琅:“嗯嗯嗯嗯,嗯?”
“我的家庭环境你也知道,这种环境下江星渡的重视让我很受用,我想要把这种重视深化,甚至是容忍一些过分的举动,但这样其实很不好。”王廌用勺子把吴琅献上的鸡肉按进汤里,“甚至是他做什么我都能原谅,所以最后算是自食恶果吧。”
吴琅皱着眉毛偏着脑袋想了想:“豇豆小时候精神是不太稳定,我觉得他对什么事情都很有敌意。长大了就好多了,现在就很。。。花花公子。”
王廌对吴琅的记忆力表示赞赏:“你说的不错,不过他成年之后也是那个德性。”
吴琅:“喵喵喵?”
王廌:“再发出非人类的声音我就让你面临死亡的威胁。”
江星渡和王廌的身上都能被安上患得患失的标签,不同的是,江星渡的患得患失随着他的能力增长而愈发严重,王廌则是在逐渐成长之后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孤独也都无所谓了。
他吃个早饭只要想到了江星渡还是会担心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忧心江星渡对于王廌来说就像是某种令人厌恶的生活习惯。
我到底在干嘛。王廌暗暗自我唾弃,吃了一口鸡肉,把江星渡从脑子里赶出去。
放假第二天,两个丝毫没有计划的成年人在早餐店里待到了九点多才离开,面对漫长的上午和下午时间不知所措。
吴琅在空前蓬勃的梧桐絮里结结实实打了十几个喷嚏。多亏王廌随身带着两三个口罩才救回一命。
不管是哪一个景点人都很多,满街都是旅游大巴和戴着各种不同颜色帽子的人群,大太阳底下兴高采烈,朝气蓬勃地排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