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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僧目独角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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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继续巴拉巴拉,在辩解什么,能听出来声音很急很慌。
  江星渡:“说好的事情,你反悔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早就说好了,不会变的。”
  王廌猜测八成是江星渡上一任炮友想要转正,不想却夭折了。
  江星渡自己对待别人的态度很容易让人炮友男朋友分不清楚。他出门约炮很有可能和别人说玩玩而已都不要当真,但是他自己擅长暧昧不清的撩人手段,要是约了一次之后他觉得还行,就会再约一次,往往对方就会误解。
  王廌从一个基佬的审美角度来看,江星渡确实有能够风流一辈子的资本,多金多情,关键是也够狠。
  和他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基佬。
  王廌完全可以想象电话那边的人是怎样恳求江星渡给他一个机会,但是江星渡这个人一旦下定决心,很少会选择反悔。王廌有时候也在怀疑究竟什么人什么东西能让江星渡真实喜欢上,爱上,有一天也会和电话那边的人一样苦苦哀求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能对自己大发慈悲,却仍旧被弃如敝履。
  以后不知道,反正现在没有。
  他和江星渡初高中的时候就有人向江星渡告白,那时江星渡还没有现在这样对于随便玩玩那么擅长,江星渡认真拒绝每一个前来示好的人,如果对方在被拒绝之后还缠着江星渡,那他会非常不留情面地碾碎对方的心意。
  撕掉情书,倒掉礼物之类的。
  “你如果就是这件事情的话那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江星渡的语气冷冰冰的。
  听过江星渡低沉温柔男声的人,再来听他现在如同面对陌生人一样的语气多半会让人心里难受吧。王廌想。
  那边当然还在继续说,江星渡一语不发,眉头紧锁,把电话挂掉了。
  “谁啊?”吴琅问他。
  “一个男伴而已,已经不会再联系了。”江星渡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显然是要把对方拖进黑名单。
  “好的吧,一身烂桃花。”吴琅吐槽,“是上次那个香水男孩吗?”
  吴琅想象力丰富,把江星渡所有处过的并且持续了几个月的都编上外号,这个香水男孩王廌也有印象,给江星渡送过一瓶香水。
  江星渡淡淡地说:“是他。”
  “我觉得那孩子还不错啊,还挺乖的,你试试嘛,又没有坏处。”吴琅建议。
  “不行,之前说的明明白白只是约炮,他单方面毁掉了我们的协定,这让我很不舒服。”
  王廌插嘴:“您可得了吧,你自己表现的就胡天胡地的,怎么这个方面这么双标?”
  江星渡反驳他:“你把我的事儿看得这么明白,你自己还吊死在一棵树上?”
  江星渡又攻击张铭远让王廌有心不忿:“这是两码事儿。”
  吴琅见缝插针:“其实都是一码事,管不好自己的感情生活。”
  饭桌上出现一瞬间的寂静。
  王廌叹口气:“我没有管不好我的感情生活。”
  江星渡讥讽他:“合着你后半辈子就打算养这么个吸血虫?”
  王廌一拍桌子,腕子上的白玉炉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星渡!你到底吃不吃饭!找揍呢!”
  “得得。”吴琅伸出双手拦住两边选手,“二位大哥咱们有话好说,可别动手。王廌,我和豇豆一直都讨厌张铭远不是没有原因的,劝你一句,该分分,至于豇豆,你这个条件玩一玩无可厚非,但是至少也应该安分点了。”
  江星渡看着王廌气鼓鼓的脸颊,发出一点笑音:“老王,你分手,我安定,你怎么看?”
  王廌翻他一眼:“你想的真美。”
  他一口气喝掉碗里的鸡汤,生着气走掉了。
  王廌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也有可能是他发现其实自己和张铭远的配对真的很糟糕,他开始讨厌自己男朋友的吻并且抗拒和对方上床,这件事情让他挫败。
  陈辞回国不到一个月,和江星渡正热乎,知道江星渡熟悉每一家酒吧就让人带着去,最好是那种寻常人都找不到的极其隐秘的所在,江星渡竟然也就真的带着他去了。
  王廌下午在家里吃吃喝喝看电脑,睡睡醒醒忙工作,哪儿也不去。
  接到江星渡的电话是晚上十点半,酒吧5119,熟悉点的都知道是我要一晚的意思,王廌激情咒骂江星渡,并且盘算着这一回一定要把陈辞骂的满地找牙。
  这家酒吧一般都是老客才能进,王廌是酒吧里一股清流,门口穿着暴露的兄弟也认得他,二话没说就放人进入。
  王廌推开江星渡那个包厢的门的一瞬间脑子都炸了。
  他看见江星渡怀里坐着个小孩儿,伸着洁白柔软的脖子,搂着江星渡的脖子给人喂酒。
  *注解:原句来自苏力教授的论文《复仇与法律——以赵氏孤儿为例》:“我的这种努力也许立刻会受到中国法学界的抵制。”
  07。
  只允许老客进入实际上也是把老客当成了这淫靡夜店的一部分,王廌一路上面不改色心不跳拒绝了不知道谁的手递过来的高脚或浅口酒杯,里面五颜六色的液体就像是刚刚接下来的毒蛇分泌物,看着越美艳,发作就越快。
  他来这里总是想全副武装,氧气面罩之类的一个不落。
  光是沉浸在这里面的空气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到处都在反射光芒,破碎的,林立的,湿漉漉的光芒。明暗切割得不够高明,人体肌肤像是地毯一样在眼里铺开,随便拐弯都是一个独立的包间,或者纯粹是封闭沙发。
  不堪入耳的声音。
  提前透支的生命。
  沉醉不醒的欲`望。
  在王廌心里这和乱交澡堂没有区别,只不过是价格上的区分。
  这种地方吴琅当然不能来,他看个脱衣舞都面红耳赤,来到这里怕是会直接暴毙。
  男孩今年整二十,觉得当个MB没什么不好的。有的客人出手大方让他一晚赚的比小白领们两个月还多。他看到江星渡第一眼就觉得喜欢,江星渡像是人间风月炼化的艳刀,看一眼那刀锋就划开皮肤往骨头里钻,让人从骨头里面都痒起来。
  这样的人他是宁愿不要钱也想睡的。
  江星渡半垂着眼睛,他眼角上挑,垂着眼睛看人有种放任宠溺的错觉。他默许了让他钻进怀里喂酒的动作,男孩觉得有些奇怪,好像这一切是江星渡自己计划好的,但他确实无法拒绝江星渡这样的人,他心跳剧烈,并且手脚发软,小心翼翼地含着酒吻他。
  直到房门一声响,他看到江星渡的眼睛明显一亮,嘴角的笑意也扩大。
  随后他的手腕被一股大力牵制住了,握在手腕上的手把他从江星渡的怀里扯出来,他身体不稳,摔在旁边的沙发上。
  他抬头看见一张冰冷的脸。
  这个人穿着棉灰色的柔软卫衣,袖子撸起来,手上的力气不容小觑。
  “谁的腿啊,净天瞎坐。”
  男孩睁大柔顺的猫眼,‘咕咚’一声咽掉了嘴里的酒。
  “你是他的男朋友吗?”他问道,声音软软的,很无辜。
  王廌顶顶讨厌白莲花男孩,扯起一边嘴角,犬牙看起来很凶狠,他露出一个有点酷的表情,语气凌厉地说:“男朋友?我是他爹。”
  他是不是江星渡的爹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但是他现在肯定是陈辞的爹了,陈辞看见王廌进来就浑身激灵。他呆愣愣地注视着王廌轻轻松松把坐在江星渡怀里的男孩子赶了出去,然后转过头看他们这边的人,和自己双眼对视。
  陈辞‘嘶’了一声迅速把头扭过去。
  一二三四五。王廌冷漠地数了数,都是江星渡的狐朋狗友,基本都是纯1到哪都吃香的,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陈辞。
  陈辞怕王廌这件事情是真的没话说,王廌以前是他组长又是政治课代表,由于成绩好被老师委派任务教陈辞学习,陈辞不服管,每天躲着王廌。
  陈辞小时候因为有钱骚包经常被门口的小混混堵,那天他甩掉了跟在他后面想带他去自习的王廌,转脸就被小混混缠上。
  陈辞被扒了裤子,委屈地哭哭啼啼,王廌就突然出现了。
  他打架毫无章法,狠得像条疯狗,把两三个小混混揍了个转圈,拿回了陈辞的钱包还勒令他们以后不许再来。
  明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王廌掏出手机对着陈辞丢脸的样子就是一通拍,拍完了丢掉手里小半块砖头,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比小混混还恐怖。
  “下回政治你再不及格,我就把照片洗出来送给安荷。”
  安荷是陈辞性向尚且笔直时追求的女孩。
  王廌擅长营造恐怖气氛,因为他经常面无表情,你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静静地看着陈辞就足够对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王廌抬脚就要过去找陈辞,手腕被拉住一时没注意往后栽进了江星渡的怀抱。
  江星渡的怀抱是温热的,两条胳膊紧紧把他箍起来,对方的脑袋直接凑到王廌的颈窝,王廌坐着他片刻前还坐着别人的大腿。
  “一般都是男朋友捉奸,哪有爹下场找儿子的。”他在王廌的耳边低声笑出来。
  陈辞看到王廌乖乖地坐在江星渡大腿上眼珠子都要骇出来了,他酒精浸泡过的大脑琢磨不出来这两个人到底是有没有事儿,同时又想到一种非常容易被王廌揍一顿的可能。
  渣男江星渡沾花惹草,贱受王廌默默守护了他十几年。
  这种可能性让陈辞恶心地浑身一颤。
  不不不,王哥应该不是下面的吧。
  王廌坐在他怀里动也不动,侧过脸和他说话,两人嘴唇离得极近:“你要是少做一些求父爱的动作,张铭远也不会误会我们了。”
  江星渡挑起一边眉毛:“张铭远误会的是你和我?”
  王廌推开他的手臂,站起来整理衣服,看着江星渡说:“能回去了吧,还是说。”他大拇指往旁边一指穿着暴露的男孩,“你今晚有伴儿?那你还叫我?”
  江星渡声音压得低低的,保证除了他自己和王廌之外没人能听见:“陈辞好像没什么用,我又不能直接走。”
  王廌了然。
  陈辞骚包是有资本的,他父亲是江星渡的潜在客户。所以江星渡才会三番五次陪他出来,江星渡自己寻欢作乐的圈子里不少都是这样有权有势家族的年轻人,他家里毕竟不在这个城市,在此耕耘的根基并不算深。
  陈辞家里情况有点特殊,家里有好几个孩子,陈辞小时候因为一些小说里豪门的常见情节和母亲住在王廌和江星渡的城市,是后来才出国,回国之后似乎突然被父亲看中了。
  王廌点点头,转身就向陈辞走去,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该怎么说。
  因为陈辞毕竟还是刚刚回国,一时之间难以融入他们这个圈子,孤零零的自己一个人带着一个衣着亮丽的男孩坐在角落的沙发,王廌在那里和他说话,不会有人听到。他缓步走到了陈辞面前。
  陈辞看见王廌一张冷淡的脸慢慢从晦暗不明变得清晰,成年很多年了还是觉得有些恐怖。
  “陈辞。”王廌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和语气上的波动,“不要再把江星渡喝醉。”
  陈辞有点结巴:“王王王王廌你?”
  王廌的眉眼似乎阴暗下来,有些疲倦:“我防这个防那个已经很累了。算我拜托你,别再和他来这样的地方。”
  陈辞心下了然:“我我我知道了!对不起!!”
  王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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