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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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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旁忙着给小翠鸟捂眼睛的雌孔雀闻言也点了点头,然后又用羽毛拍了拍小翠鸟的脑袋,让她也跟着点点头。
  大肥鸟:“……”这世界上没有鸟权了!!!
  那究竟有没有鸟权呢?
  很显然是没有的。
  谢木佑嫌大白孔雀不能说话就上蹿下跳地闹腾,干脆给把他定在了原地,乖乖地被迫当了一樽孔雀摆件。
  “这个我能吃吗?”景安抛了抛手上的小药丸,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似乎蕴含着一股吸引他的力量。
  谢木佑显然没想到景安会这么问,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药丸的攻效,略微有些迟疑:“好像也可以,但是……”
  他说了一个可以,景安就干脆地把药丸扔进了嘴里,就跟嚼糖豆一样,末了还点评论一句:“味道挺好的。”
  “等一下!”谢木佑突然后知后觉地想到了副作用,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突然回笼。
  谢木佑绝望地想,这大概这也算他和景安之间的因果吧。
  “怎么了?”
  “嗯……”谢木佑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了下来的天,含糊其辞道:“也没什么,估计睡一觉就好了。”
  他记得这东西是那人发明的,因为一个不能说话的前辈拜托的他。但这东西做出后却刚好相反,对于修为越低的越管用。
  像白孔雀这样的禽类,估计能管一辈子。
  但对于那位前辈确实没有什么用,只能让他开口一天,不过对于这样效果,前辈已经很意外了,喜出望外地道了谢捧着丹炉离开了。
  那个时候那人还骗他吃了一颗,结果发生了一连串让他丢脸的事情。
  也发生了一件让他后悔莫及的事,如果没有那颗药没有那件事,是不是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事情,那人是不是也不会沦落于此?
  景安不知道谢七在烦恼什么,可这药丸下肚后他本能地感觉对他没有害处。就是吃完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倒在吊床上:“应该没事吧,我感觉挺好的。”
  “你困了?”谢木佑眉头微蹙,“不出去逛逛?”
  “有点。”景安的声音都泛起了浓重的困意。外面有什么好的?雀氏族地是很美,世外桃源人间仙境莫过至此,但是他一看见雀氏族人就脑壳疼,这群人的心还敢不敢再黑一点?
  比起外面的纷杂,他宁愿在屋子里听着头顶的怒江之水,抱着冰冰凉凉的谢七……
  谢木佑脸色沉了下来,一眨眼地功夫就上了吊床,伸手去探景安的脉搏,将灵力送入他的脉搏。
  景安不是人,而是心魔,按理来说他不会饿也不会困。但谢七不愿意提醒自己也不愿意提醒他这件事,于是两个都不需要吃饭的人一日三餐和睡眠都是充足的,有时候想起来中午还会打个盹。
  可睡不睡和需不需要睡眠是两码事。
  景安是不需要睡眠的,也从来没见他犯过困。
  怎么今天突然就……
  不是自己那枚药丸放过期了吧?谢木佑入乡随俗地想着,可药丸有那人灵力加持,应当千百年都不会变的。
  谢木佑又从药囊里倒出了一颗红色的小丸,确定了药丸质量没有变化,心说总不能是药的副作用?
  这么说来……
  谢木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他吃药的场景——
  他吃了药后晕晕沉沉的,那人喜欢捉弄自己,他早就习惯了不会计较也计较不过,总归那人不会害自己。
  等到他再次睁眼时,就看到那人焦急的神色:“出事了?”苏醒的谢七脱口而出道。
  “出什么事?没事!”那人语气忿忿,隐约能听到磨牙声。
  “没事你脸色这么难看。”话一出口谢七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今天自己的胆子似乎有些大。
  那人也没注意,一甩袖子,扔下一句话:“我就是怕你走路都走不稳砸碎了我的花瓶。”
  谢七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现在一想,谢木佑抿起唇,笑意从嘴角逸出,看着熟睡的景安,眼底流露出了化不开的情绪。
  莫不是那时候自己不是走路不稳,而是昏睡过去?就像现在的景安怎么叫也叫不醒。
  那人也不是在担心花瓶,担心的是……他?
  ***
  第二天景安醒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夜好眠,可昨晚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景安记不太清了。
  谢七竟然还在睡,嘴角还带着笑意。
  “梦到什么好事了?”景安嘀咕了一句,看着他的脸突然手有点痒。
  如果昨天的谢七的话他没有理解错的话,谢七是说他自己有角?
  一瞬间脑海里脑补出了许多神怪的外形。
  这个心思一起,就再也按耐不下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谢木佑突然被惊醒,就看见景安的手指在自己额头上动来动去:“怎么了?”
  “想看角。”
  谢木佑:“……”
  “不是有角吗?”景安为了看角,凑得很近,呼吸拍在了谢七的前额上。
  谢木佑:“……”
  “你是不是骗我了?你给我看看角呗。”
  谢木佑:“……”
  景安还要再开口时,谢七直接翻身躲开了他的手,落地时面红耳赤慌忙地整了整自己衣裤,确保看起来正常。
  “你脸红了。”景安看着他,来了一句,“好看,比没有血气的时候好看。”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谢七脸红得愈发的厉害,景安却是觉得自己不大对劲。
  可究竟哪里不对劲?
  谢木佑已经夺门而出,再在房间里待下去,不是他要自燃就是景安安全没有了保障。
  “呀——呀——跑了跑了。”似乎随着谢木佑的离开,大白鸟的咒语也解了,幸灾乐祸地嘲笑景安。
  “吵死了。”景安瞪他,“以后少往谢七身边凑。”
  “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喜欢。”景安理直气壮道,说完之后又觉得今天自己的话有些太多了。
  跟一只鸟废那么多话干嘛?
  “为什么不喜欢?”大肥鸟再接再厉地打破砂锅问到底,似乎知道能管住自己的人不在了。
  “我……”景安眯起眼睛,立起指头学着谢七之前的动作,把他的鸟喙绑了起来。
  大白孔雀:“……”失算了失算了,这个也不能惹不能惹!
  “我就是不乐意别人凑他身边,鸟也不行,不服气你打我啊?”景安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说罢,溜溜达达去追谢七了。
  白孔雀歪着脑袋看着景安的背影,这个一直闻起来很亲切的人是不是今天的话有点多?
  ……
  不过是一夜,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警方把丁钰监视了起来,很多人的口供都能证明丁钰那天晚上约了她的侄子稚舞外出。
  因为格外崇拜这个姑姑,稚舞兴奋地跟很多人讲过这件事。
  但是当天晚上稚舞就离奇死亡。
  而白璞城丁钰做的手脚也被警方查了出来,目前丁钰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丁钰却像是疯了一般,逢人就抓着说——“她那么爱青闵,怎么可能杀青闵?青闵不是她杀的。”
  但如果青闵不是,那稚舞呢?
  其实所有人心中都有答案。
  雀氏血统里有着神鸟孔雀的血脉,孔雀中只有雄性开屏。
  故而,雀氏族人男性比女性更易出天赋之人,但也是因为雄鸟类搔首弄姿和男性雄性激素的矛盾,雀氏男族人有天赋者多,但是有能力者却少。
  稚舞因为崇拜丁钰,打小就很用功。
  俨然成为了最有潜力的雀族人。
  只要族长逊位之前稚舞成年成为青字辈,他就是族长之位最有力的角逐者。
  景安找到谢七时,他正跟着雀族人看神明塔下丁钰神神叨叨地说要请出黑龙仙君证明她的清白。
  景安扯了扯嘴角:“就这么个疯婆子,你们当神仙这么闲?”
  他的音量没有压低,似乎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说出来。
  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丁钰脸色惨白,眼角似在泣血:“无心无情之人怎么会懂我对青闵的爱?又怎么会知道我绝对不可能杀青闵的,自然也不会明白我的冤屈。”
  谢木佑刚想反驳,但景安比他更快,不耐烦道:“我当然不懂,我可比青闵运气好多了,没有喜欢上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人。”
  说到这里,景安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喜欢的人冷是冷了点,心肠可是最好的。”


第十五章 抽丝
  【天制衡; 真相浮】
  谢木佑心头一颤; 景安说的是……
  耳根的薄红还未消散; 景安就已经跟丁钰吵了起来。
  应该说是景安单方面碾压丁钰; 一个脏字不带就把她从幼儿园的行径数落到现在。
  “……驭下不严,放纵滕其波为非作歹;贪得无厌; 贪图翠鸟精魄袖手旁观小翠羽落难;推诿责任; 控制不住能力导致整个车厢的人情绪失控;诡计多端,诱骗我们到雀氏族地;蛇蝎心肠; 蒙骗族人。那几条人命暂且不说,单论你把专程来参加你婚礼的好姐妹推下火坑就足以证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你都占全了。”
  谢木佑看着他的一开一阖的薄唇,刚刚他是因为不可言说的心思而害羞; 现在却真的心跳加速了起来。
  就仿佛还在那年大殿上,这人也是这样数落欺负他的那些人。
  一张嘴毫无顾忌地为他跟别人结下了梁子,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可不会转头问他自己表现得好不好。
  谢木佑突然怔住了; 耳边是景安略带得意的声音——“我说得对不对?”
  眼前出现了往昔的一幕一幕; 他突然想,其实并没有分别。
  那人虽然不会这样问; 可每次听到自己对他说:“我想跟你一样厉害。”时不禁上扬的嘴角,可不就是和眼前若无其事求夸奖的景安重合了吗?
  “对。”谢木佑笑着看他,“景安很厉害。”
  他们在人群中旁若无人的亲昵,可景安的那番话说出来后; 有人坐不住了。
  “青钰!”族长狠狠地用用拐杖敲着地砖;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见到了滕其波却不把他抓回来?你这是为虎作伥; 是叛族!”
  谢木佑一怔,早在李晴事件中他因为被蒙蔽了天机差点放任李晴误杀了李盼,这些时日他逐渐习惯不再去推算天机,以免落入有心之人的陷阱。
  滕其波的事情他以为来到雀氏一族就能找到答案,却没想到丁钰对他们隐瞒了真相。
  滕其波不是背叛了她,而是背叛了雀氏。
  这么看来,丁钰去幼儿园应该是追着滕其波去的,却似乎跟他达成了某种协议,于是丁钰不暴露他的行踪,而滕其波也得以留在幼儿园。
  但因为滕其波被捕后逃跑,相当于单方撕毁了和丁钰的协议,导致丁钰无法回族里交差。而她和青闵的大婚在即,她又不得不回族里……
  这样一联系,所有的事情就都串了起来。谢木佑恍然大悟,他一直奇怪为什么火车上丁钰会失控,这么看来更像是滕其波的报复。
  大概是报复自己的这位盟友没有帮自己出狱。
  之前在火车上的电话里,其实吴溪还说了另一件事,就是警方本来说滕其波是可以取保候审的,但是保证人突然反悔所以滕其波继续呆在了拘留所,而那位保证人姓丁。
  他那时候也是因为这件事,觉得至少在滕其波的事情上丁钰可以信得过,却没想到中间还有这样的一层瓜葛。
  “来人!把丁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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