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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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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篷人手中拿着玄黑的短笛,但与献艺时不同……此时露在斗篷外的手没有皮肉,只剩下雪白的骷髅。
  景安没有害怕,而是盯着他笑了:“你进了落星洞?好看吗?”
  “是你们害的我和钰儿沦落至此——”斗篷人吹响了血笛,顷刻间,就有人叫了出来——
  “不要来找我,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我害的你,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别人。”
  “我、我当时没想害你,是你自己不小心……”
  ……
  大殿内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他们看到了什么?”景安看着擂台下丑态毕露的人们,疑惑道。
  “当然是看见自己作的亏心事——”斗篷人笑了起来,笑声咔哒咔哒的,那是骨头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也玩起了惩恶扬善这一手了?”景安拍了拍手,“可不像你的作风,而且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
  “谢木佑刚刚杀了人吧?”斗篷人冷笑,“我没有以卵击石的习惯,当然是先解决一个再解决一个。”
  景安扭头看了一眼台下抱住头缩到墙角瑟瑟发抖的谢七,点了点头:“那行吧,你该解决我了。”
  “你不担心?”
  “我为什么要担心?”景安反问他。
  “果然……”斗篷人摇了摇头,“看起来的深情都是薄情人,反倒是我……”
  他温柔地隔着斗篷摸了摸自己腰间拱起的一块:“乖,别生我的气了。”
  “他们都是假的,只有我对你是真的。”
  “我以前那样对你,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你要是还生我的气,我把他们杀了给你报仇好不好?”
  ……
  景安听着他的柔情蜜语,拍了拍自己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打断他:“行了,你忽悠忽悠你自己还差不多,丁钰不是你自己杀死的吗?滕其波。”


第二十四章 信任
  【破千军; 幻境出】
  过了许久,就连笛声都停止了; 斗篷底下的人突然低低地笑着; 连笑了好几声才道:“我想知道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不知道?”
  “你知道吗?”他不再刻意地压低声音,但是比起他们初遇时; 说话时多了一种像是刮板在骨头上摩擦的声响,“面对你们,我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就像是怎么也看不透; 看不透你们的底线; 看不透你们的来历。”
  他用只剩白骨的手掀开了斗篷,斗篷下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两天的承受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斗篷下的脸如果单看一边是阳光俊朗的男子,但是另一边却只剩下白骨枯肉,上面的皮肉正一点一点地消蚀着,甚至有一块皮子还掉在了地上。
  景安皱着眉头,但是景安觉得这一幕不仅骇人还挺恶心的。
  斗篷人正是滕其波; 他嚯嚯地笑着; 用食指的骨头棒子摸了摸自己已经没有了皮肉的下颌,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其实这样挺好的。”他顿了顿; 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腰间; “反正; 钰儿也不在意我的面容; 她爱的是我的灵魂。”
  景安望天; 之前怎么没发现滕其波还有当情痴的潜质?但是这波恩爱秀得让他特别的倒胃口,简直浪费了这里大厨的好手艺。
  滕其波还要再说话,景安掏了掏耳朵:“要不打完了再说?秀恩爱死的快。而且你们两个,算起来已经死了一个半了,再死半个速度更快。”
  滕其波对这种触霉头的话一点都不在意,吃吃地笑着:“那你们呢?”
  “我们?”景安一脸茫然,回头看了眼谢七,“我们这么低调,有秀恩爱吗?”
  众人:“……”他们怕是对低调这个词有误解。
  “行了,别废话了。”景安颠了颠斗天破,他能感受到黑布底下的兴奋,整个武器都在嗡嗡作响,“先打了再说,我赢了你把噬心蛊的秘密告诉我。”
  “嗜、心、蛊。”滕其波玩味地笑了,“怎么你们都对这个有兴趣?”
  你们?
  景安眉头一皱,刚要发问。滕其波又一次吹响了血笛,这一次其他人没了反应,但景安却感觉到铺面而来的庞大战意。
  是的,庞大。不像是一个人,而是千军万马的磅礴战意。
  景安用斗天破杵地,弓着身子。突然间,他眼前的景色变了,没有了擂台和滕其波,取而代之的是漫漫黄沙。荒漠之中,只有刺目的烈阳和狂肆的风。烈日让他睁不开眼睛,而风沙吹得他直不起身。
  “冲——啊——”
  “冲——啊——”
  “冲冲冲——”
  “杀——”
  “杀——”
  “杀杀杀——”
  跌宕起伏的厮杀呐喊之声从远处传来,铁蹄声、重盾声、兵刃声还有狂风席卷沙尘的风沙声一时间充斥着景安的耳膜。
  景安努力撑起眼皮,可环视四周只有漫天黄沙,没有一个人影。
  但叫喊声却越来越大,似乎——仅有咫尺之遥。
  “唔——”景安身子一歪,肩膀上重重地挨了一记。
  ……
  擂台外,病歪歪的谢木佑突然捏紧了铁铸剑,抿唇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切。
  “我以为你会冲上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的骆沉逸说道。
  谢木佑眼睛盯着台上一动不动,头也不抬地回道:“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你一直把他护得很好?”骆沉逸摇摇头,“大阵,献艺,洞府,抽签,比斗……这些还不够?”
  “你在意些什么?”谢木佑抬头看他,眯起了眼睛,“我护着他那是因为我愿意,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可你们是恋人。”
  “你错了,我护着他是因为他这个人,跟我们有没有关系一点都不相干。”
  “哪怕你们不在一起?”
  “我们以恋人身份在一起的时间估计不会超过一百天,而这一次我们在一起,时间还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
  “你说什么?”骆沉逸不太能理解这样的算法,意思是他们一直在分分合合?
  “角龙都死了。”谢木佑露出了一抹挑衅的笑容,“你确定你要知道这么多?”
  骆沉逸沉默了,眼前的这位不是人,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但他究竟是什么?是妖?是精还是别的什么?
  他迅速地盘算着,究竟做什么选择对自己更有好处。但当他再次开口时,围绕的却依然是景安:“但你这一次却不护着他了。”
  如果谢木佑能够在第一轮让他们错开,景安还有机会面对一个更弱的对手,但是谢木佑却让他们在第一轮就相遇了。这件事情,骆沉逸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
  “总不能你预知了他对你的安危熟视无睹?”想来想去,他只能想到一个解释,就是在斗篷人第一次吹响血笛时景安无视了谢木佑的状况,根本无惧于斗篷人的威胁。
  谢木佑:“……”
  骆沉逸见他沉默以为自己猜对了,喃喃道:“所以你就不再护着他,让他自己去面对——”
  “落星派的人都跟你一样是死脑筋?“谢木佑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他觉得他第一次有说服一个人的冲动。
  “不……不是吗?”
  谢木佑无语道:“他不担心我是因为知道我在做戏,我不会猜忌他是因为我知道他在乎我。我让他自己去抗,是因为我知道他想去。”
  “可是你们是恋人……”骆沉逸还是在纠结,从第一次相见开始他就在观察他们,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他和小师弟以外的同性恋人。越进行对比他就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也不够好。所以在谢木佑第一次选择不替景安扛着的时候,他才会憋不住自己的疑问。
  “其一,我在意的是这个人,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
  “其二,喜欢很重要,可信任远比喜欢更重要。”
  骆沉逸一怔:“所有都据实相告?”
  “不,是信任他的选择和能力。也是相信,他永远不会害我。”
  “这个……”骆沉逸苦笑,“好像比喜欢更难。”
  谢木佑不再说话,他能说的都已经说了。本来就不是朋友,只不过念在骆沉逸对他们存有善意,而且也算是个同道中人的份上提点一二。
  他们说话的时间不过两分钟,台上的景安身子再次一歪,他弓着腰,紧皱的眉头显得疼痛难忍。
  “唔——”他浑身一震,众人就看见他肩胛处湿了,黑布黏在了他的身上,而空气中弥漫开来铁锈的味道。可哪怕是这样,他的双膝也没有触地。
  景安受伤了。
  这个认知让谢木佑猛地站起身,他紧抿着唇,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让他打决赛。”骆沉逸已经看明白了,景安的实力和谢木佑是天壤之别,虽然不知道他靠着什么过了大阵,但现在想想应该也是谢木佑使的不知名的手段。
  ……
  风的压力,可一圈兵刃架在他脖颈处的压迫,强迫他跪下。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景安死死地握住斗天破,万千大军在前,谢七在后……他怎么也不能在这里跪下。
  “唔——”又是一剑,剑柄重重地敲击在了他的后背。
  一口血气弥漫在嘴角,景安吐了一口血沫子。
  血落在了黄沙上,也落在了斗天破身上。
  裹着斗天破的黑布突然间被黄风吹开,而在擂台外的人就看见景安突然动了。
  虽然只是武器的布动了,可他整个人似乎都开始挣扎,似乎在奋力抵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
  “唔——”景安用力一抬右肩,无视于深陷自己皮肉的无形刀刃,双手握紧斗天破猛地向右一抡。
  右边传来了马受惊的响声,再用力向左一抡,又是一片丢盔卸甲之声。
  但他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衣服四处都是剑刃划破的痕迹,伤口有血,而风沙附着在伤口之上。血和沙混在一起给他整个人都带来了苍凉肃杀之气。
  景安足踏在一把长·木仓·上,向空中一跃,众人惊叹于他对身体的控制力,就像鸟儿一样在半空中悬住。
  当他听见刀剑向他脚下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他手握斗天破,就像是俯冲的苍鹰将斗天破用力击入黄沙之中。
  在触碰到地面之前,他先击破了无形的兵刃。
  四周一片丢盔卸甲的哀号。
  而擂台外的人就看见斗篷人的嘴巴溢出了黑血。
  谢木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因为,他本来就该是最闪耀的光芒。”
  “他想要的胜利不需要我送给他,那是他应得的。”


第二十五章 木偶
  【化灰烬; 木偶裂】
  最闪耀的光芒……
  骆沉逸看向台上的景安; 此时的景安手握斗天破立于擂台之上,脊背笔挺; 黑衣猎猎。
  景安冷笑一声,一棍子怼到滕其波的心口处,一道金光乍现; 斗天破直直地穿过它的身体。
  风从他的身体穿过。
  滕其波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漏风的洞,用指头徒劳地捂着,但是风却从他根本合不拢的白骨中穿过。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风穿堂的声音,那是生命消逝的声音,也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死亡的声音。
  “我不懂……”滕其波用他仅存的眼球盯着景安,“我四柱纯阳,却被族长视为延寿的药人,自幼与蛊为伴。我苟延残喘长大; 心爱的女人却要嫁给他人; 就因为那人能够成为下一任族长?!你们毁我的献礼,毁我族地,我只是想要报仇……却沦落成这幅模样?”
  “既然雀氏族长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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