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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孩子身上完全没有水兽的气息啊……”
“小姐与其在这边瞎猜,倒不如找人问问。”
楚盈袖醒悟过来,抓住一个路过的婢女开始发问,那婢女被她的脸色吓得战战兢兢的,嗫嚅道:“那是我们的小少主呀,宫主大人的弟弟。”
“什么?!那孩子居然是李沐风的弟弟?”楚盈袖回忆起刚才的触感,情不自禁地幻想道:“要是我和李沐风在一起后,就可以天天见着那孩子,那孩子就得喊我嫂子,都说长嫂如母,以后我就可以天天牵着那双小手了……”
阿萝怯怯地闪到一边,“小姐,您现在的表情好可怕,不要教外人瞧见了。”
楚盈袖把鞭子系在腰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阿萝,小孩子喜欢什么东西呢?”
……
晨曦初照,一派安静祥和,顾采抱着猫在地上写字,“汤圆,这个叫往来咒,我刚才画在你身上做记号的,以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跑了。”
一道高大的阴影从头顶笼罩下来。
他抬起头,站在跟前的女子脸蛋艳丽异常,手里似乎正抓着一只——老鼠?!
大概是骨子里的天性使然,汤圆见了老鼠,高兴地扑了过去,楚盈袖把手一甩,汤圆便追着老鼠跑掉了。
顾采往旁边挪了几步,楚盈袖的阴影又笼罩了过来。
“她想做什么呢?”顾采感觉莫名其妙的,心不在焉地低头往地上划拉着东西。
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却看见了一张恐怖至极的鬼脸!
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他的心一时间怦怦乱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楚盈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害怕,姐姐帮你赶走它好不好?”
你在逗我吗?这鬼一看就知道是你弄出来的好吧?
顾采面无表情地看着楚盈袖驱鬼,突然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跑掉了。
好奇怪的人。
吃午饭的时候,楚盈袖想要凑过来喂他,珠珠气得不行,提着剑把人杀出去十里,顾采打了个呵欠,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容易困倦,散了一会儿步,就回到房间里午睡了。
两道曼妙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房间。
“小姐,您真过分呢,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了迷/药。”
“谁让他一见我就躲开的,我想让他就安安静静地待在一个地方。”
楚盈袖蹑手蹑脚地靠近,把人抱了起来,“睡着了呢,眼睫毛又长又翘,好像小扇子一样。”
阿萝也情不自禁凑上前细瞧,“脸蛋嫩乎乎的,好像水做的,碰一下会不会化掉?小姐你先摸一下吧?”
“我不要,要是像刚才那样留下红印子可怎么办呢?你也不准戳!”
阿萝缩回手,“小姐把这孩子迷倒,不只是想要抱一抱过过眼瘾那么简单吧?”
“嗯,我要在他身上施咒,让他喜欢我这个未来嫂子。”
阿萝正色道:“小姐,我会为你护法的。”
正说着,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楚盈袖不舍地将人放回床上,见躲闪不及,和丫鬟隐匿起气息躲在了房梁上。
进来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李沐风。
楚盈袖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跟阿萝神识传音道:“他怎么来了,会不会发现那孩子中了我下的的迷/药?要是这样……只怕会厌恶我。”
阿萝瑟缩道:“李宫主真正动怒的样子太可怕了,小姐,他要是发现了你做的坏事,你千万记得死不承认!”
她们两个便紧张地往下看。
李沐风抱起昏迷不醒的顾采,似乎皱了一下眉。
“完了,他发现了,我们死定了!”阿萝心如死灰,然而下一刻,她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
李沐风将顾采搂在怀里,缓缓低下头……
阿萝瞬间羞红了脸,“只是在渡灵气而已,我要淡定,淡定……”
片刻之后,顾采就醒了,楚盈袖心虚地拍了一下心口,“还好,我只是下了那么一点点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
阿萝紧张地拉住她,“小姐,您快看,李宫主他……他……”
往下的视野看过去,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身躯慢慢地坐了起来,却再次被压住了,伏在上方的人抓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修长的身影覆了上去,安静的房间里时不时响起暧/昧的水声,一室靡/丽。
楚盈袖脑子一热,甩着鞭子跳下房梁,脸色涨得通红,“李沐风,你这个禽/兽,快放开那孩子!”
☆、15|所谓相思咒
“楚盈袖?”
李沐风的眉头一皱,“枉你还是白虹阁的传人,居然这般鬼鬼祟祟?”
“我就算再鬼鬼祟祟也及不上你半分的无/耻!”楚盈袖美目怒睁,握着长鞭的玉手微微颤抖,“那是你的弟弟啊,你怎么可以欺他年幼无知就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你们这是乱/伦,要受到天罚的!”
“唔……!”
顾采的心口猛地一窒,李沐风紧张地伸手替他纾解痛楚,“小采,你不要听她乱说,你还什么都不懂,就算有天罚,也是该由我一个人来承受的。”
“呜,我哥哥……”顾采的声音里带上哭腔,“我哥哥会不会有事?”
“顾天行有真龙气运加身,一生顺遂,不会有事的。”李沐风帮他顺着气,“听话,不要瞎想了。”
楚盈袖在旁边失措地咬着唇,“这孩子怎么了呢?难道是我刚才的语气太重,吓坏他了?”继而又愤愤地瞪着李沐风,“放开这孩子,你现在的状态有点危险,修魔也讲究定力,你看着这孩子的眼神,分明已经入了魔障。”
“我绝不会伤害到他。”李沐风缓缓闭上眼,复又睁开,“好吧,你说得没错,我最近在修行上是有些滞怠了,你既然这么大义凛然,那我就暂且信你一回,将小采托付给你照顾三天,三天内要是出现任何状况,唯你是问。”
楚盈袖慌乱地摆着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到的,小孩子太娇贵了,一不小心就会弄哭的——喂!你居然就这么走了!”
她狠狠地跺了跺脚,丫鬟阿萝望着那道白衣胜雪的身影慢慢走远了,才慢吞吞地从房梁上飘下来,“太好了,小姐,您终于有机会可以照顾小叔子了!”
“什么小叔子,简直就是心头肉!”楚盈袖恨恨地咬牙,回过头来却发现坐在床沿的孩子有些怯怯的,因为刚刚哭过,挠得人心痒的浓长睫毛上还沾着晶莹泪珠,她心下一软,走过去蹲下来,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你叫小采对吗?你哥哥有事要闭关几天,拜托姐姐我来照顾你呢。”
她低头往随身携带的香囊中抽出一条精致丝帕,微微倾身,细致地替对方擦拭着泛红的眼圈,“你别哭,姐姐刚才没有恶意的,只是你还这么小,姐姐心疼你。”
顾采闷闷道:“兄弟之间这样做真的是不对的吗?”
楚盈袖怕又刺激到他,小心翼翼地上前将人圈住了,纤长的青葱玉指在虚空中幻化出一幅图案,“看,这个大圆是你哥哥,这个小圆是你,一开始你还很小很小,你哥哥为了保护你平安长大,就把你放到自己的圆圈里。”
素手微扬,又随手变换了图案,“可是你一天天地长大,总有一天会变成和哥哥一样的大圆,如果你哥哥还圈着你的话,最终结果只会有两个,一种结果是你一直都变不成大圆,可哥哥不可能永远是不败的,他可能会老会死会出事,到时没了大圆保护的小圆该怎么办呢?另一种结果是你哥哥承受不住你想要变成大圆的压力,‘砰’的一声,就裂掉了。”
顾采嘀咕道:“听起来好复杂的样子。”又歪着头问,“楚姐姐,你是白虹阁的人?”
“嗯。”楚盈袖收敛起平时面对外人的火爆脾气,姿态端庄如婉约仕女。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沈渊的人?”
“沈渊?!”提到这个名字,楚盈袖顿时气得牙痒痒,“那个到处乱窜的小无赖?要是有机会让我抓到,非揍死他不可!”
“我替他向姐姐道歉。”顾采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递到楚盈袖手心里,“姐姐能帮我把他带进来吗?这块玉是信物,沈渊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来见我。”
“小采你怎么会认识那种无赖?”楚盈袖呆了呆,却还是伸手接过了,“好吧,你高兴见什么人都好,嘻嘻,反正李沐风在闭关,也分不出心神来管这种小事。”
她招呼身边的丫鬟,“阿萝,把这块玉带过去,顺便把那小兔崽子给我绑过来。”
白虹阁距离落天宫千里之隔,寻常武夫就是骑着快马,也得累死累活赶上老半天,阿萝却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人带来了。
是带,不是绑,楚盈袖眉头微蹙,阿萝的实力她是知道的,如果连阿萝都绑不了一个小兔崽子,这沈渊的进步该有多恐怖?
沈渊还是个半大的毛头小子,一进来就莽莽撞撞地叫嚷,“小采,小采,你在哪里?”
楚盈袖深恨他的无礼,这家伙简直丢尽了师门的脸面,要是李沐风在场,恐怕会当场把这个小兔崽子给削了!
沈渊一看到她,很没诚意地叫了声“师叔”,楚盈袖也懒懒地应了一句,把跟在身后的顾采推了出来,“这可是李宫主家的小少爷,你要是敢失敬的话,哼哼……”
“小少爷!”沈渊一看到顾采的脸,顿时潸然泪下,猛地扑了过去,楚盈袖嫌他粗鲁,手一拂把人赶出三步外,“你给我规矩点,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子!”
“可这是我家的小少爷啊……”沈渊眼圈一红,犹如一只弃犬般直直盯着被师叔的手臂牢牢圈住的顾采,“小采,我还以为你死了,所有人都说你死了,就连大少爷也这么说,可是我不信,我拼命地召你的魂魄,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顾采也被这气氛感伤得眼眶一红,沈渊是顾府管家的儿子,年幼时他们情同兄弟,后来沈渊才被送去白虹阁修行,想不到几年不见,沈渊的身量长高了许多,眉目俊朗,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
“阿渊……”他唤了一句,沈渊便顶着楚盈袖的压力扑了上来,一边拉着他的衣服一边嗅道:“不会有错的,是小采魂魄的味道,那丫头给我玉佩的时候我还不信,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楚盈袖简直目瞪口呆,这家伙上辈子是地府的看门狗投胎的吗?还魂魄的味道,这是什么鬼啊……
“小采,你是被困在这里的吗?我听说落天宫的大魔头好恐怖的,他是不是想吃了你?”沈渊把顾采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突然惊奇道:“哇,小采,我突然注意到,你怎么都长不高的,脸蛋还和小时候一样嫩,完全没变化!”
楚盈袖气得拍掉他的手,“小孩子的皮肤很嫩的,不能戳!”
“小孩子?!”沈渊一时间傻眼了,随即沉思般抚着下巴,“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喝了刹那芳华吧,这得喝多少盏才能保持这么多年不变啊,哈哈,笑死我了。”
顾采耷拉着脸,“阿渊,你猜对了,那个药有破解的方法吗?”
沈渊摇了摇头,“我对这个不精通的。”
顾采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这边,我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沈渊见顾采的面色严肃,抬手便罩了个隔音咒过去,“你说吧,不会有人偷听到的。”
顾采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这边是不是被人下了一个相思咒?”
沈渊仔细探查了一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