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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小娘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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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契约上的字句还真是命令味十足,聂刚看了她一眼,她立刻道:“有问题吗?”

“没有。”他拿起桌上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不识字,能不能打手印?”戴安搔搔头。

“当然,需要我念给你听吗?”虞妍问道。

“不用了,大家觉得行就行。”戴安沾一印泥,盖上手印。

当他盖完后,他好奇地道:“小姐,为什么你知道我们的过去后,还肯雇用我们?”她甚至一点也不害怕。

“很奇怪吗?”她顿了一下才又道:“刚开始听到时,我是有些诧异,但这并不会影响我的决定,母亲曾告诉我,入狱者不外乎三种人,一种是真正的坏人,一种是做错事的人,一种是被冤枉的可怜人,从你们的行为来看,你们是属于第二种人,母亲说过,该给有向善的人第二次机会,否则他们会再度误入歧途,而我很赞成母亲的话。”

戴安称赞道:“小姐的母亲真是个聪明人。”

“母亲的确是个很有智慧的人。”虞妍微笑。“她把该传授的知识全教给我了。”

聂刚觉得她的太天真。“你无法判断一个人是否包藏祸心,如此贸然收留陌生人,不是聪明,而是愚蠢。”他实事求是的道。

戴安紧张地碰了碰大哥的手臂,他这话不是找碴吗?

“没有人说过我愚蠢。”虞妍下眉头。“你看事情都如此负面吗?”而且说主人愚笨是以下犯上。“

“小姐,你别生气,大哥说话就是这样子,但他没有什么恶意。”戴安急忙道。

“我没有生气,我的修养很好,生气代表丧失理智,而我是个很理智的人。”虞妍对聂刚道:“你和我完全相反,你是个情绪化的人。”

聂刚挑眉,认为她疯了。

戴安笑出声,从来没人说大哥是情绪化的人,大哥向来是冷静自持的。“小姐,府里闹鬼是真的吗?”他突然想到问题。

虞妍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收后契约。“你怕鬼?”

戴安拍拍胸脯,大声道:“当然不怕。”

“那么有没有就不是很重要了,不是吗?”她模棱两可的回答。

“喔!”戴安愣头愣地应了一声,听了好像也很有道理。

聂刚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戴安的脑袋已变成一团浆糊了。“我先出去修后门。”

虞妍摇头。“小姐,那我先去修门,包准焕然一新。”他的神情就像个急欲被称赞的小孩。

“那就麻烦你了。”虞妍绽出笑靥。

“一点也不麻烦。”戴安红了脸,小姐笑起来的模样真像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一般。“我立刻去。”他急忙走出去,却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没事吧?”虞妍问。

“没事。”戴安稳住自己,脸却更红了,他匆匆忙忙跑书房,差点又被门槛绊倒。

“我好像下手太重了。”虞妍蹙起眉头,忧心地看着戴安以踉跄的脚步仓皇而去。

“下手?”聂刚听见这字眼,不由得眯起双眼,她是什么意思?“方才戴安爬进宅子的时候,我拿了一块石子打他的腿,他可能被我伤到了,走路才这样颠颠倒倒的,该给他请个大夫瞧瞧才是。”

“这跟他的腿没关系。”聂刚涩声道,是他的脑袋才出了问题,显然戴安已被虞妍迷住了。

“那和什么有关系?”虞妍问,她起身走到他面前,将另一份契约交给他。

聂刚过纸,她近得足以让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而那让他不由自主的深吸口气;如果她站在牢房里,牢里的犯人一定全数向她扑去,她清新得像道午后阳光,不像牢房却是黑暗,污秽,又肮脏的地方。

虞妍仰望着他,虽然她比时下的女子高了近乎半个头,但和他一比,她还是矮了一截。

大赦天下,他才得以离开囚笼,回乡完成他该做的事。

“一个月后,你要去哪?”她又问。

“回乡。”

“你的家乡是。”

“乌城。”

她一脸诧异。“那就是下个城镇,你为什么不先回家?你的家人一定很期望你回去。”她原本以为他是缺少回乡的盘缠所以才当长工赚旅费,但乌城离这儿不过十里,即使用走的,半天的光景也够了,他为什么不直接回家?

见他没反驳,虞妍明白他不想回答。“或许你该捎封信让家人安心。”

“不需要。”他简短地回答。

虞妍正想再继续问下去,小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小姐,余婶来了。”

“进来。”虞妍说道,看来只好下次再问他了。

她一定要弄清楚他为什么不回去,毕竟家人是很重要的,如果他有困难,她会设法替他解决,因为照顾她家仆是主人重要的责任,而她向来善尽职责。

一连几天,虞妍因忙于招呼来府上拜访的各家公子,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和聂刚详谈,但听下人说,他们两人工作勤奋,倒也证明了他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这天艳阳高照,虞妍坐在窗口画画,最近天气愈来愈炎热,她发觉心情也不沉闷起来,于是规定自己每天至少要练书法和画画一个时辰,以修养心性。

当她望向窗外随风摇曳的船时,想起小时候常和爹娘在湖上泛舟,感觉上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她似乎还能听见欢笑声,那时的她是个静不下来的小女孩,和现在的典雅娴静截然不同。

微风由窗口拂入,扬起她乌黑的青丝,虞妍放下笔,心里泛起一丝雀跃,或者她该在这夏日午后游湖赏花才是,一思及此,她立刻自椅上起身,顺手将桌上的盆栽移回窗沿,打算等会儿再回来完成这幅花卉画。

她一出内室就瞥见小鹃在椅上打盹,她摇摇头,唤道:“小鹃。”

小鹃迷迷糊糊睁开眼,她一见虞妍站在面前,立刻跳起,差点撞上虞妍的下巴。“小姐。”她迅速整理仪容,顺手擦掉嘴角边差点流出的口水。

“又没人不准你午睡,为何不回房小寐?”虞妍问。

“我没想到会睡着。”虞妍不好意思的说,她只想坐下来歇息,谁晓得就睡着了,“小姐,你画完了吗?”

“还没,我决定去游湖后,,再回来完成画作。”

“游湖?我也去。”她高兴地拍手。“咱们好久没泛舟了,现在吗?”

虞妍颔首道:“你去叫厨娘备些甜品。”

“我这就去。”小鹃快步增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姐,可是吴公子待会儿来拜访你,你忘了吗?他昨天说的。”她自腰带中取出小册子,朗声道:“吴连富,年二十又二,相貌俊美,善花言巧语——”

“够了。”虞妍笑道:“花言巧语是我说的,还是你自个儿加上去的?”

“小姐,那是你前天提起的,你忘了吗?他说你有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之美,声音清新如黄莺出谷——”

“别说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虞妍摇摇头说。

“这句话要加上去吗?”小鹃认真的问道。

“别闹。”虞妍笑道。“你吩咐小雨,若是吴公子来,便带他到湖边来。”

“是,小姐,”小鹃一溜烟地听了出去。

虞妍走出卧房,似乎她招亲的对象都有些华而不实,这下可麻烦了,她到底该选择谁呢?她需要一些意见,可是能给她建议的管家善伯又到乡下收回租去了,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或许她该去问旺伯,虽然他贪睡,一副不问世事模样,但有却说出些有哲理的话。

她绕过中庭,往后院走去,当她来到后门附近时,却没看见旺伯在扫地,她四处望了一眼,除了听见柴房那儿传来劈柴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她循声往前,穿过小径,便瞧见聂刚在劈柴,这时他也因为听见志响而抬头,他原本想褪去上衣的念头立刻打消,他不懂她怎么会在这里?

“聂刚,你瞧见旺伯了吗?”虞妍问道,他汗水淋漓的模样像是在太阳底下工作了一整天,而现在也不过晌午罢了。

“他和戴安出去了。”

“出去?去哪?旺伯很少出门的。”虞妍诧异道。旺伯行动缓慢,光走出门口就得耗去不少时间。

“他去买酒,戴安怕他在半路迷路或睡着,所以陪他出去。”聂刚放下斧头,抹去额上的汗。

“府里有酒。”

“他说外面的酒比较香。”聂刚耸耸肩。

“这是心理作用吗?‘虞妍不解,她从不知道旺伯会跑出去买酒。

“不是心理作用,府里的酒的确是很难喝。”聂刚率直的道。昨天他才喝了一口,就差点吐出来,而戴安美其名是担心旺伯走失,其实是想多买几坛回来。

“是吗?”虞妍蹙眉。“可是应该不会难喝才对。”

“很难喝。”

她瞪他一眼。“我又没问你。”

他耸耸肩,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她看起来一副受辱的样子,他拿起斧头,将一块木柴劈成两半。

“真的很难喝吗?”她问。

他没回答。

“我在问你话,聂刚。”

他瞥她一眼。“开水都比那好喝。”

“可是以前阿爹都喝得很高兴。”虞妍不解。“那酒是母亲酿的。”

“你母亲?”他怪异地问,他没听过有钱人还自己酿酒。

“母亲是个博学多闻之人,她喜欢尝试新东西。”虞妍见他额际又淌下汗水,于是说:“你不热吗?”

他觉得她脑筋有问题。“我在流汗。”他不相信她没瞧见。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把上衣脱掉?你的衣服湿透了。”

他讶异地扬眉,他只不过在狱中待五年,社会风气便如此开放了吗?她竟叫他脱衣服。

“你不怕中暑吗?”她纳闷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在中午砍柴,早上或下午还凉快些,这说过我是个宽大的主人,你不用如此虐待自己。”

他没有答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觉得她是个奇怪的女人。

“你会划船吗?”她转个话题,见他点头后,他接着道:“把斧头放下,跟我来。”

他扬眉,但没追问,反正是雇主,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虞妍往前迈去。“别跟在我后面,我有话问你,所以走到我旁边来。”

他跨步向前,却差点将她挤出小径,虞妍直觉让出空间,却踏到小石子而踉跄一下,聂刚抓住她的手臂。

她吁一口气。“老天!我第一次因为和人并肩走而差点摔跤。”

他扬起嘴角,眸子带着笑意,放开她纤细的手臂。

她抑头看他一眼。“你真的太魁梧了,你在牢中一定没人敢欺负你,虽然我已算高挑,但和你比起来还是矮了一截,你喜欢高的女人,还是娇小的女人?”

他扬眉。“这就是你要问我的问题?”

她颔首:“我问这个是有原因的,娘曾告诉我‘天下乌鸦一般黑’。”

他听得一头雾水。“女人和乌鸦有什么关系?”

她蹙眉。“你怎么会这么想?乌鸦指的是男人,不是女人,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他拒绝回答,因为只有天晓得她在说什么。

“天下的男人虽有千万种,但其实他们的基本心态都是一样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他们看到猎物就会勇往直前,想将它占为已有,你小狗见到骨头一般。”她解释给他听。

“男人是乌鸦又是狗?”他皱眉。

“这没有贬损的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她走上曲廊。“虽然我对男人有概括的认识,但我需要有人给我更客观的意见,而你是个直率的人,不会加油添醋,只道出事实,你觉得潘公子这个人怎么样?”

他被她的话搞得有点混乱,而且她每次总是突如其来的抛出一个问题,让人措手不及。

“是上次想告诉我们私闯民宅的那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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