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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回事?”他烦燥的一把拉她进怀,搂住她细小的腰身,“你为什么烦恼,告诉我!”
“放开我。”她动了动,想挣脱这不属于她的怀抱,这副抱过别人的怀抱。
“不必白费力气,你的力量没有我大。”禇全真将她搂得更密实,笑了,“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动,那使我有欲望。”
“请你别胡说!”她脸上不自禁的变了颜色,她咬住嘴唇,忍不住雾气涌进了眼眶里,成人的世界太复杂了,而禇全真是个道地的伪君子,天才总是有点怪癖的,而他骗过多少女人?又有多少女人上了他的当?
他捧住她脸颊,大拇指擦去她颊上泪痕,眸光若有所思,“你哭了?不敢听?这不过是实话,我爱你,总有一天我要占有你。”
她愣住了,他温柔的不像平时那个狂捐的他,即使他说出了她不爱听的话,声音听起来却是那么真挚坦白。
接着,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固定住她的小脑袋,他的嘴唇压上了她的,她忙想缩头,但他手掌早强而有力的撑住她头颅,她逃无可逃,一任他热烈的辗转吸吮,吻得温存,也吻得细腻。
在他男性的怀抱中,陆茉优几乎想沉沉睡去,他的胸怀宽阔又温暖,嘴唇湿润又热切,可是,半晌之后,她的理智回来了,现实也回来了。
她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她在做什么?在对他投怀送抱,在任他予取予求吗?
瞬间,汪祭蔷谈到禇全真时那发亮的幸福眼眸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她那一直以来待她最好的表姊,有份热情又善良心肠的表姊……她绝不能伤了表姊一丝一毫,否则她会万劫不复!
于是她推开他,用力的推开他,他仍旧牢牢地禁铜着她,推不开,她索性紧闭起嘴唇,不接受他的吮吻。
他的脾气也来了,俊脸重重拉下,强行撬开她的唇,他捏住地下巴,硬要将唇舌送进她口中时,一股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顿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咬我?”他瞪现着她,眼中喷着火,简直不敢相信这弱不禁风的小家伙会对他逞凶。
“我……我咬你……”陆茉优也慌了,这辈子她还没这么野蛮过,更何况他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再怎么说,她也不能咬人呀。
“嘿,两位,光天化日下相亲相爱不够,还要献血为盟?”方雅浦神出鬼没的弯进帐里来,眼前的景况令他暧昧的笑弯了眼睛。
“你闭嘴!”咆哮声骤起,妈的,被女人咬,他禇全真活了二十二年还不曾被女人咬过,被咬就算了,现在却又倒霉加见鬼的被这雅痞给撞上,他肯定明天散居在全球各地的十方烈焰统统都会知道!
“我当然可以闭嘴,我嘴唇又没有破。”方雅浦笑咪咪的,皮痒的又加了一句。
这晚,当禇全真照例在睡前为他的小病人检查时,房里的气氛异常诡异,两人都不发一语的沉默着,连空气似乎也凝结了。
挽起衣袖,他为陆茉优注射一剂,那雪白的手臂和清晰可见的细小血管,突然令他一阵怜惜,他叹了口气,苦恼的凝视她执拗的小脸。
“还在气我下午的行为?”亲吻心爱的人,他可不觉得自己有错,倒是她咬得他发疼,到现在还在痛哩!
她摇了摇头,两汉剪水双瞳明亮的如天边星月。
“那就好。”他笑了,不自觉漾出娇宠她的笑意,“听着,待在岛上太无聊了,明天我就带你走。”
他首先计划带她到埃及去,让义父他老人家看看他排行第七的媳妇,接着,他们可以乘坐游轮环游世界,反正卓乐拥有世界一流的游轮,或者,他们该去大制片家的拍片厂看看,茉优可能会对好莱坞电影的实地作业感到兴趣……“我哪里都不去。”又来了,他总是独断独行,为什么他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他想带她走,那么表姊呢?”他又置表姊于何地?他怎么可以如此伤害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禇全真眸光悠悠转冷,撇高嘴角,对她的抗拒有丝不耐,“别忘了你是我的,我到哪里你就要到哪里。”
她蓦地打了个寒哗,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我不是物品,更不属于你。”陆茉优迎视着他,坚定的说,“我不懂你为什么要一再来招惹我,但我很清楚你并非真心真意,如果你天生喜欢游戏人间,请你去找别人,也请你不要仔意玩弄感情,那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他扬起双肩,不怒反笑,“你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毒,才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来.看来我更要带你走了,唯有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你才可以进一步了解我,否则我说什么都没用。”
“你该带的,是表姊才对吧!”她叹了口气,终于说出口,不想点破是为了保护她善良又可怜的表姊,但他不合逻辑的论调实在教人忍无可忍。
禇全具放荡不羁的扬起俊眉,嘲弄的神态一览无遗,“笑话,我为什么要带她走?她算什么东西。”
“你……”陆茉优眉头紧锁着,她为表姊感到心疼,一片真心相待,禇全真却毫不珍惜,非但如此,还弃之如履。
“好了,不要与我争,我不想跟你讨论不相干的人。”他凑过去,吻了她粉顿一下,“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我会通知你父母,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有我同行,你该无后顾之忧。”
陆茉优偏过头,避开他随之而来的亲见,“既然祭蔷表姊与你不相干,那么我与你也是不相干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绕什么口令,除了你……”他目光灼灼的移近她,男性线条的脸颊逼上了她鼻息处,“我跟任何女人都不相干,懂吗?”说着,他粗鲁的压上了她的唇。
“不许你靠近我!”她涨红了脸,急急护住唇瓣。
禇全真诡橘地露出一个怪笑,轻易就拨开她的手,“你是我的,我喜欢吻就吻。”尤其是她惹怒他的时候,他更需要证明他可以牢牢捉住她。
“我不是你的,我早已心有所属!”她冲口而出。
他笑了,笑得自信又狂猖,“你说谎,没有那个人,你爱的人只有我一个,只有禇全真!”
陆茉优抬起眼直视着他,正色的说:“我没有说谎,他明天就会来岛上看我。”要命!他目中无人的过分。
“哦?”他抖出一丝玩味和不置可否,“那么你告诉我,你心有所属的情郎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都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了,他现在才要现身?他是不是不够关心你呢,茉优?”
“他叫欧阳炽,在亚洲经商,生意的关系,所以不方便经常离开。”她握住颈上的鸡心坠子,让自己眼里注入柔情,“这是我们的订情之物,在我将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他亲手为我戴上。”
他紧紧盯着她,忽然有些天旋地转起来,原来她早就芳心另许,原来她早就不是圣女!哈,枉他还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她呵护,生怕她会承受不住男欢女爱,女人啊,都是不知好歹的动物……他轻蔑的撇嘴,大手骤然圈住她颈子,他的眼神凌厉而阴郁,那里有太多的控诉和指责,恍若她是个没心没肝也没肺的负心人!
陆茉优的心脏猛的紧紧一抽,他受伤了,因为她有“情郎”而受伤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掐得那么紧,她以为他就要掐死自己了,于是她闭起了眼睛,丝毫不加以反抗,心中想着,也罢,命是他救的,如果他要收回去,那也是应该的。
几分钟之后,她的脖子获得了自由,而禇全真已无踪影。
愤慨地从陆茉优房中冲出来,禇全真想都没想就一头钻进了陆宅附近的一家小酒吧,点了瓶威士忌,痛苦的独饮。
这家中文翻译叫“桃金婚’的小酒吧充满了异色情调、据说有一些美国女郎会在这里进行陪宿的交易,如果她们觉得你顺眼的话,还会给个特别折扣,在这私人小岛上,即使行为违法也没有人会来取缔。
禇全真黑色的长发及出色的五官像磁铁一样,很快的吸引了数名女郎向他示好,其中一名更大胆的抚着他健美的腰际,试图挑逗他的欲火。
“走开!”他格开抚摸他腰际的手,粗声的吼。
女郎们虽然被他寒如冰霜的脸骇着了,却舍不得丢下这块蜜糖。
“宝贝,来这里不就是要作乐吗?”一名妩媚万分的卷发女郎黏腻的将手臂搭上他的肩,在他耳旁细语着诱惑,‘走,我们换个地方,保证你忘掉烦恼,我会让你感觉就像在天堂!”
“滚!”他把玻璃杯砸向墙角,一瓶酒下肚,他已薄有酒意。
“好帅!”女郎们起哄吹口哨,卷发女郎索性大胆往他怀里靠,抚弄着他胸肌,“这么有魄力,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表现的怎么样?神秘的中国男人,你迷人的让我欲火焚身,快替我浇浇火吧……”“你们统统走开!”蓦地,一个女孩焦急的声音中断了女郎们的调笑声,汪祭蔷拔开卷发女郎依偎在禇全真怀中的身子,非常不友善的瞪着她们。
“汪小姐…”
显然汪祭蔷在岛上是有点地位的,非但那些女郎一个个乖乖的离开,酒保也马上神色怯怯。
“是谁让他喝这么多酒的?”汪祭蔷不悦的蹙起眉扫向酒保,“难道你不知道他是茉优岛的贵客吗?”
无辜的酒保连声都不敢吭,他当然知道这位禇大名医是茉优岛的贵客,更是他们茉优小姐的救命恩人,可是人家要喝酒,难道他可以不许吗?他算哪根葱呀,他说的话有谁会听?
无心理会酒保一脸可怜相,汪祭蔷扶起禇全真,“禇大哥,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她又急又心痛,当他怒冲冲的由小优的房里冲出来后,她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希望为自己制造与他亲近的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借着扶持,她触碰到他的身体,”可惜醉了的人毫无意识,否则这将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呀。
“你走开……”酒精发酵,禇全真全然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谁,只当又是那些喷火女郎在搞鬼。
“我扶你回房休息,小心走。”当她将他的手臂架到自己肩上时,不由得心跳了一下,他浑身上下男性的气息令她一阵意乱情迷。
她不会再错过机会,这是老大爷在帮她!
一夜无眠,当窗外鸟声调咽,微风轻晃时,陆茉优睁开眼睛望着窗外发呆,她的内线分机响了。
“小优吗?”汪祭蔷细弱的声音传来,“你房里不是有头疼药吗?你可不可以拿几颗来给我,我头疼得要命,偏偏又找不到苏亚……”苏亚是陆宅的护士之一.有什么简单的护理问题,大伙都会直接找她。
“表姊,你忍忍,找马上拿过去!”
茉优急忙翻身下床,拿了头疼药,连拖鞋都没穿就赤足奔出去,汪祭蔷的房间与她只有一房之隔。
“表姊,你还好吧?怎么无缘无故会头疼。。。。。”很快的,她住了口,因为她看到披散了长发的禇全真正躺在汪祭蔷的床上睡得很沉,他赤裸着身子,腰臀处盖了薄被,露出修长性感的腿,而汪祭蔷的纤足就缠在他腿上。
汪祭蔷拂拂短发,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昨晚在我这里过夜,一个晚上又亲又咬的,折腾得我头都疼了。”
事实上她什么都没做,因为禇全真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她想做什么,一个人也无法独立办到。
陆茉优神色自若的把药递过去,要自己尽量不去注意一片凌乱的床单及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这是药,表姊,你快吃了吧,吃了就会好点,我先出去了。”压抑住酸涩的心,她转动门把。
“等等!”汪祭蔷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