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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穿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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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好事。”
    崔无质顺着他的话理解一点头。
    他大约有种特殊的气场,再□□味十足再戾气深重的东西到崔无质这里,都能融成春风化雨的和煦温润,化去在心头不甘攒动的火气:
    “师弟比以往多了许多人气,自然是好事。”
    越霜江:“……”
    那你这滤镜开得可真是不错,旁人最多磨层皮撒点光,你这是根本换了一个人吧。
    祁横断撩了把眼皮,依旧不见好声气:“把账单寄给我就好。”
    越霜江:“……”
    行吧。
    越霜江认输了。
    这世上果然还是单纯,没什么拿钱不能解决的事。
    但随着落永昼名头越来越响,积怨越来越深,踏破不孤峰的人越来越多,越霜江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一次。
    他关了落永昼的禁闭,让他好好在后山反省自己。
    关落永昼禁闭的第一天上午,秋青崖带剑来了不孤峰,把青崖剑横放在自己面前,一声不吭了很久,方说自己与落永昼论剑论到一半,意犹未尽,望越霜江通融。
    越霜江挥挥手,放他走了。
    放走秋青崖后,他很匪夷所思:“剑修嘛,不擅长找借口就不要乱给自己找借口,看他漏洞百出成了什么样?我莫非很像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长辈,他直说自己来探望我难道就会拒绝他吗?”
    崔无质只是在旁边笑,祁横断嗤了一声。
    落永昼关禁闭的第一天中午,月盈缺衣裙飘然来了不孤峰,衣摆裙袂摇曳碰撞间仿佛明月里被细细剪下的嫦娥侧影。
    她语声和悦,姿态优美而恭敬,说自己奉月长天之命,前来探望落永昼。
    至于月长天到底是什么想法,居然会特意让自己爱女来探望一个被关禁闭的小辈,月盈缺没有说,越霜江也没有问。
    玄学的月长天。只要在月盈缺需要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有玄学的命令给月盈缺出来当通行证。
    越霜江挥挥手,也放她进去了,放完喟叹道:“果然西极洲的掌上明珠还是底气足,扯虎皮做大旗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崔无质只是一笑了之,祁横断呵地一笑,意思是让越霜江好好反思反思。
    自从越霜江打算关落永昼禁闭开始,他单方面切断了师徒关系和对不孤峰的金钱供应。
    哪怕是在如此强势的制裁之下,越霜江依然不为所动,可见决心之坚定。
    在落永昼被关禁闭的第一天下午,谈半生姗姗而至。
    晓星沉和白云间隔得最远,他到得最晚,然而他身上华服纹丝不乱,星辰崭新锋利如初,望着便让人头脑一清。
    谈半生先是叙过该敬的礼仪,随即说自己要见落永昼。
    真是难为他,落永昼除了喝醉时候喜欢去晓星沉顶上借着摘月亮名头拆房子,其他和晓星沉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一人,居然能在谈半生口中如此合情合理地与晓星沉紧密联系起来,说得好像不去见落永昼是什么大罪过大不该一样。
    更难为的是,他把白云间的脸面,越霜江的脸面,落永昼的脸面和自己晓星沉的脸面都全了,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听得越霜江放他进去以后还和自己徒弟感叹:“你们说谈半生说的是真是假,我怎么感觉他说的是真事呢?”
    “而且不是说谈半生一向守己重礼看重晓星沉?他应该不会说假话的吧?”
    崔无质微微地笑:“师父愿意让他进去,何苦计较真不真假不假呢?他愿意说,师父愿意信,哪有什么假的?”
    落永昼关禁闭的第一天晚上,没人了。
    后山四个人,落永昼秋青崖月盈缺谈半生,一个人影,一片衣角都没剩下。
    越霜江气到双眼一黑,声音颤抖:“谁干的好事!”
    祁横断抱着剑,仿佛很乐见其成,凉凉添了一句,伤口撒盐:“咱们峰一共那么几个人,您说是谁干的好事?总不可能是大妖魔主闯进白云间里来了吧?”
    崔无质检视一遍现场痕迹,做出合理推断:“唔,谈半生拆的阵法,秋青崖以剑气助他以力破巧,月盈缺的好梦无缺迷晕的看守之人…”
    他遗憾地做出总结:“独独没有阿昼动手的痕迹。月盈缺为西极洲主独女,其他两位亦是一宗首徒,师父,您想要兴师问罪大约有些难。”
    越霜江气得恨不得就地晕过去,质问他们:“你们呢?你们又做了什么好事?”
    祁横断诚实道:“我买通了白云间相关的人。”
    他生平爱好有两个。
    一个是拿剑砸人,一个是拿钱砸人。
    爱好不多,但足够祁横断走遍天涯不吃亏。
    越霜江:“……”
    呵,见钱眼开。
    算了,他们白云间一群穷练剑的,能不见钱眼开吗?
    不见钱眼开他当初为什么要收祁横断为徒?
    崔无质也诚实回答他:“我拖住了师父您一会儿,让你无暇注意阿昼那边的事。”
    越霜江更气了:“好啊,你们原来都是商量好的,合伙蒙我来呢!”
    崔无质有一说一:“没有事先商量过,仅仅是灵机一动,凭默契行事。”
    因为他们都是落永昼的朋友家人,都是关心他,盼着他好的人。
    这一点便足够了。
    他忍不住又笑,笑不灼眼,也不算动人,却意外通透温柔,容得下世间一切异端,也拦得住暗地里一切魑魅3
    “何况师父,我们年轻一辈的小把戏,您眼里看不穿吗?从挥手让秋青崖入峰以后,您心中早有决断偏向了罢。”
 第59章 番外(不孤峰)
    越霜江口中的落永昼四人; 早溜下不孤峰,扬长离开了白云间。
    然而他们为去处发生了一点矛盾。
    等另外三个人一一开口过一回; 落永昼一点头; 做了个总结:“行吧; 西极洲、归碧海、晓星沉; 我再加个白云间,东西南北四角齐活了,你说我们去哪里?”
    谈半生一想; 这样各执一词确实不好; 谁都不服谁,谁都要起争端,于是他也退了一步:“不如换个地方; 不提门派。”
    月盈缺与秋青崖也都答应了。
    他们翻着手上的舆图虚化出的幻象; 指指点点,一会儿要高山瑰丽; 一会儿要城池繁华; 一会儿要人文秀美,一会儿底蕴雄浑。
    那时候四人还都年轻,年轻得俗气,眼里撇不开浮华,听着哪儿热闹; 哪儿好; 就爱往哪儿凑。
    他们好像与世间其他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也没什么两样; 甚至还要有所不如。
    至少其他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不会走着走着就迷了路。
    落永昼在这种时候永远不会让众人失望; 嘴动得和剑一样快:“老生你看看你,你自己带的路?我和小青阿月不擅长认路,你引动的星辰之力还会骗你吗?”
    谈半生有一说一,冷静把事实摊开面前给他分析:“你说要去这处山脉,阿月说要去离这处数千里之遥的城池,青崖又说要去另一座。”
    他撇撇嘴角,倒是显出几分讥讽来:“你让我怎么引动星辰之力怎么带路?啊?把这三处地方凭空给你砸一起吗?”
    月盈缺从从容容开口,从从容容把自己给撇清了:“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提个建议,不强求。”
    秋青崖也有点不耐烦他们这种小孩子打架一般的作风,切中要点:“我无所谓。”
    落永昼扫了一眼周围,一语见的:“问题是,老生,这里不是我要来不是阿月要来也不是小青要来的地方啊。你莫不是假公济私?”
    谈半生:“……”
    他可疑地沉默下去。
    反正不管四个人为要去的地方吵到如何恨不得割袍断个义,谁是害群之马谁是假公济私,四个人最后都没去成自己想要的地方,还迷路在了不知所云的郊外。
    很好很公平。
    他们原来想的高山之巅,对酒当歌,城中绮户,大块吃肉,也全没了。
    月盈缺说:“我觉得不行。不管去哪里,东西还是要吃的,酒还是要喝的。”
    落永昼很赞同:“不然出来一趟为了干嘛?”
    谈半生不置可否:“随意。”
    秋青崖拍板:“那便去寻。”
    他们最后找到的东西也大大超出了他们预期。
    不是深山老林里的猴儿美酒,也非脍炙人口的玉盘珍馐。
    他们在一处农户家安顿下来,自家新宰杀的猪肉灌成一碟香肠和白米饭蒸,饱满的大米粒滋滋融着猪油,新鲜摘下的樱桃犹带水珠,瓦罐中拆封的杨梅酒倒入粗瓷大碗。
    仅此而已。
    月盈缺犹豫半晌,筷子总算是夹起了一片肥肉不是那么多的香肠,为了说服自己般道:
    “饭,总是要吃的。”
    “我们四人能走到这里,能在千千万万家酒肆里找到这一家,能在亿亿万人里与酒肆主人相遇,可见是多么难得的一场缘分。”
    “为了这场难得的缘分,也应该好好爱护这一餐饭。”
    一只寻常土猪灌的香肠,到她嘴里,就差变成龙肝凤髓麒麟胆了。
    落永昼沉思片刻:“需要先忆苦思甜一下吗?”
    月盈缺便道:“不必,我人生里没有苦这个字。”
    她筷尖仍拈着那片香肠,却情不自禁微微仰了一段脖颈,美人面容在日光映衬下愈加的不可逼视。
    西极洲的明珠,自出生以来,就是最好的一场好梦无缺。
    他们一唱一和扯皮间,秋青崖默默地干掉了半碗饭。
    谈半生也忍不住翻个白眼:“有时间废话,不如好好吃饭。”
    他们吃完了饭,又喝完了酒。
    农家自酿的杨梅酒图个清甜好喝,说是让四人喝醉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四人偏偏执拗地相信着,喝酒不喝醉,不痛痛快快疯一场,这酒喝得也没多大意思。
    于是不管是真醉假醉,是杨梅酒逼不得已,还是自己装疯卖傻心甘情愿,四人都强行喝醉了。
    他们一听落永昼说起自己剑下打过的人,个个听得义愤填膺,感同身受。
    月盈缺最暴躁,敲桌子敲得碗筷叮当响:“让那群孙子来找我,来找我爹告状,看我爹敢不敢关我禁闭?我先把我爹住的地方一把火烧了先。”
    三人:“……”
    哪怕是在如此装疯卖傻神智不清的时段,他们还是忍不住低头齐齐同情了月长天一瞬。
    真?飞来横祸。
    真?无妄之灾。
    谈半生喝她:“清醒点!他们来找阿昼的麻烦,你还能按着头让他们来找你的不成?”
    他思忖了一会儿,对着落永昼勾勾手:“来,我教你几招,保证让他们被你揍完被自家长辈继续揍,有苦说不出。”
    落永昼:“……”
    他敢保证,谈半生平素向来自矜身份风仪,也一根头发也得合乎规矩,这是他唯一一次从谈半生脸上看到近乎狰狞的狞笑神色。
    落永昼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
    没等他冷静完,秋青崖就说话了。
    一心向道的剑修就不是一样,其他三个人说着说着快要掀桌子,他还能不动声色,声音像是往凉水里浸过,听不出半点火气,瞧不出半分酒色:
    “我一心向剑。”
    像月盈缺那样的仗势欺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像谈半生那样的阴谋诡计也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有损剑道。
    “所以说若是有人再招惹你,你可以向他们报我的名号,让他们先来找我比过一场,再来寻你。”
    比剑的事情光明正大,你情我愿,怎么能叫仗势欺人,怎么能叫有损剑道?
    落永昼:“……”
    他深受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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