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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美貌当剑圣[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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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谈半生见他的反应很冷淡,连眼皮也没动几下,开口说的三个字,更是勉勉强强硬挤出来的。
    见到魔族之人不动手,已经是谈半生最大的让步。
    穆七倒不介意他这副死人脸,好声好气地笑道:“我来了。谈宗主附近,秋青崖、月盈缺、易行三个皆在,我身上魔气难掩,不知谈宗主——”
    谈半生冷冷打断他,不耐道:“我已设下隔绝气机的阵法。天下无人能窥破我晓星沉阵法,哪怕是陆地神仙也一样。”
    “这就好。”穆七温吞吞说道,“登位大典上的事情,谈宗主当真考虑好了吗?我劝宗主,三思而后行呐。”
    这副场景有点好笑。
    被魔族视作疯子的穆七,反倒再以理智的姿态劝谈半生三思后行。
    真搞不懂是谁疯得更多一点。”
    “不用你多说。”
    谈半生声音绷得很紧,指关节也用力到发白,“关乎我师父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不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来回思量,怎么可能想不清楚?
    谈半生不欲在穆七面前示弱,将后面半句话咽回去,只生冷道:“当初来找我谈合作的是你。假惺惺的问题,还是少问为好。”
    不知他哪个字眼戳到了穆七,穆七倒是演上了瘾,假模假样地叹气道:
    “毕竟关乎生死大事,我总是要劝谈宗主想明白的。”
    “人死不能复生,谈宗主当真不信天命,要逆天而行?”
    谈半生是谁?
    他做下决心的时候就想清楚了一切,这几个假大空的词语,怎么能打动他半点眉峰?
    “我早想得清楚。落永昼能让穆曦微死而复生,我为何不能?”
    一直以来,相较之谈半生本身为人处事,脾性样貌,都是他晓星沉主的身份,他对天机的窥探更为人所知,更深入人心。
    可是随着谈半生说话时,他的棱角一点点显出来了。
    他摆脱晓星沉的名头枷锁,成了一个真正有血肉爱恨的谈半生:
    “我谈半生只要活在这世上一刻,便不会信天命。”
    穆七大笑。
    他好像是听到了世间最为滑稽可笑的荒谬之事一般,笑得停不下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出了眼泪。
    他笑得仪态全无,一下一下使劲拍着大腿,几乎喘不上气。
    真的是疯子。
    上一刻能衣冠楚楚,体面如贵家子弟,下一刻作态行事便与市井闲人混混了无二致。
    谈半生冷眼旁观着他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穆七终于止住笑声,说话却依旧是带喘的:“谈半生啊谈半生,我知道你和我共事一场后,想得一定是怎么翻脸,怎么杀我。”
    谈半生冷淡地挑挑眉,算是 无声认下了。
    穆七开口,口吻带着种自以为预知前事,沾沾自喜迫不及待想卖弄的得意:“可我不是。我不想杀你。”
    “因为留着你,到时候的好戏一定更精彩。”
    他拍拍手:“也许是我最近见过的,最精彩的一幕也说不准。”
    谈半生容忍了他这些不知所谓的废话,对魔族的忍耐力也终于到了极限,阵纹浮动在他掌间:
    “你再不走,莫非要我亲自下逐客令吗?”
    “好好好,我走我走。”
    穆七从善如流。
    临走前他贱兮兮回头,问了谈半生最后一句:
    “谈半生,你这半辈子活在世上,除了你师父,难道再没有过其他对你而言意义重要的人?”
    谈半生:“曾经有过。”
    那已经是百多年以前,穆曦微尚未出世时的事情。
    隔着船舱,他看不见笑容在穆七脸上渐渐扩大。
    也听不见穆七心中的一声讽笑:
    那你必定,后悔终生。
    不管是怀着何等心思和目的,仙道宗门纷纷到了魔族王城,陆地神仙于高高悬在王城空中的飞舟上坐镇,威压悄无声息漫开千里之外,使得前来魔族均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窒。
    魔族各部八方来朝,无论私下里是如何望着仙道红了眼睛,碍于新主严令,只得咬碎了牙关,暂且按耐不发。
    如是一来,本该最鱼龙混杂,风云齐聚的王城中,居然是出奇惊人的平静。
    自然,暗流涌动也少不了。
    譬如说此刻的日部首领。
    他近日在无数次想跨越时空回去掐死尽出馊主意,让落永昼登位的过去自己后,渐渐平静,渐渐心如死灰。
    终于让他给熬到了魔主登位的这一天。
    他胆战心惊窥两眼在上头数着来贺魔族名单的落永昼,生怕这位祖宗又动不动给他折腾出点幺蛾子来。
    落永昼果然不负他期望,“啪嗒”一声合上礼单,不满道:“魔主登位的盛事仅仅来了那么点魔族吗?不应该举族来贺?做你们的魔主,未免也太没有排面了吧?”
    日部首领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冷静…
    不行,冷静不了。
    魔族动辄上亿,你以为魔族王城真能容纳上亿魔族聚在哪里?
    啊???
    给你临时扩充一个芥子空间出来吗?
    还是魔族不怕踩踏事故吗?
    魔族就算是自相残杀,也绝不会在这点傻事上浪费有生资源啊!
    还有,来回的路费你报销吗?
    真当剑圣一御剑上万里,就可以何不食肉糜不体谅魔生疾苦,赶路艰难了吗?
    日部首领深深地吸了第二口气,竭力道:“是,是属下办事的不利。”
    和落永昼相处这些时日,日部首领已经认识到,和他争个对错短长,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不如自觉接锅,还能早死早超生,落得一个体面的下场。
    日部首领转移了话题:“已经响了第四声钟声,快到第六声钟声响,大典举行的时候,您可以准备换上冕服了。”
    魔域一年四季长夜,无日无星无月,自然无有依据来计时。
    上一任大妖魔主登位后,在王城最高处设了一口大钟,有专门的魔族负责敲钟,十二下钟声,对应人族十二个时辰。
    日部首领言语方毕,就有侍女乖觉地奉上衣盘。
    魔族新主登位时用的冕服,自然是有多华美做得多华美,极尽奢费之能事。
    锦缎重重叠叠间抖出似水的光华,用的是魔族一贯崇尚的黑色,纯粹浓郁到极致,一如外头无星无月的夜。
    至于那些呕心沥血,用金丝银线挑织盘绣出的繁复重纹,则不一一而足。
    统共就那么一次,落永昼也没什么一定要穿白的坚持,看了一眼就换了上去。
    最后一片衣摆曳至底下,腰间最后一件绶带也被整理整齐,空落落的托盘上,仍醒目地摆着一张金属面具。
    落永昼随手顺了顺衣物上本不存在的褶皱:“面具什么,还是算了罢。”
    他微微低着头,殿上的魔族不敢正眼看他,只能凭眼角余光偷瞄,只能看到他眉目的大致轮廓。
    就那么一个低头的轮廓,偷瞄一个眨眼的时光,已经太够了。
    像是束魔域里根本见不着的光,又明亮又肆意,纯黑的华服囚不住,整个魔域,诺大的一个黑漆漆笼子也囚不住。
    只能任凭它张扬挥洒地游过人间,游往那天河的一角。
    那束光太让人目眩神迷,太让人心动神摇了。
    但凡是看到的就情不自禁想要追逐。
    但凡是追逐的,就该知道什么也困不住他,谁也追不着他,便越是想要占为己有。
    好看到这种程度,也真是…一种作孽。
    日部首领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
    如果是半个多月前的他,看到落永昼不愿意带面具,一定喜极而泣,恨不得为剑圣的自投罗网放两挂鞭炮。
    但是现在,半个月过去了。
    日月首领对剑圣的认识,也重新得到更全面更具体的升华。
    他深知落永昼想一出是一出,疯起来比穆七还要疯,不敢托大,谨慎地劝落永昼道:
    “主上您的面貌,仙道上下皆知,若是不用面具遮眼,岂非要露馅于人前?”
    “让大家都知道剑圣即是魔主不好吗?”落永昼单手捧着面具,慢条斯理问他,
    “我落永昼行事光明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如今要当个魔主,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当个魔主…
    当个魔主…
    魔主…
    那是魔主啊!
    不是说要去买个白菜,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是当魔主啊!
    日部首领内心翻涌过无数咆哮。
    他强行镇定下来:“可…可,万事小心为先,您看你不如还是戴上吧?”
    落永昼十分坚决,一口回绝:“不戴。”
    日部首领不死心:“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带上吗?”
    落永昼依然坚定异常,问就是两个字:“不戴。”
    行吧。
    反正日部首领又不能无视明烛初光,强行让落永昼戴上。
    他幡然间醒悟过来。
    他是谁?他在哪里? 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剑圣暴露身份,如今却要煞费着心思去苦口婆心劝落永昼戴面具遮一遮?
    他不应该拍手称快吗?
    为什么要操着老妈子的心,吐着窦娥的血?
    日部首领想不明白。
    他思来想去,只勉勉强强得出了一个解释。
    大概自己实在是被落永昼不按常理出牌搞怕了,经不起折腾吧。
    魔宫外专程为魔主这一次的登位搭了高台,青玉为基,一层层镶嵌的夜明珠光辉璀璨,抬头望上去望不到尽头。
    知道的是高台上点缀的装饰,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人间星空。
    魔族日、星两部首领一左一右,身后各领着一溜的大乘排开,恭敬垂着首等着新主的登位。
    直到他们把头都垂酸了,还是没等来那位新主。
    而此刻,离钟声响了第六下的时候,已经有一会儿。
    台上的魔族大乘族长、日星两部首领尚能八风不动,台下却按耐不住地骚动起来。
    仙道的人最先耐不住性子。
    来的人里面,白玉檀是陆地神仙,出身最娇生惯养,脾气也最大,由他来发作理所当然:
    “本座原以为此番前来已经给足了你们魔族新主的面子。没想到,魔族新主到底是该何等威风,才能将本座一行人白白晾在这儿?”
    魔族大乘的族长当然不会偏向白玉檀。
    但他对魔族新主的好感也很有限,闻言不欲多插手,圆滑地打了个圆场:“这个等主上来了,白家主自会知晓。”
    意思是让白玉檀和落永昼自行解决。
    这番仙道的陆地神仙齐到,白玉檀有恃无恐,底气自然足,喝道:“你配和我说话吗?”
    他掌风一动,迅疾如电,而掌下的游龙矫矫,势如雷奔。
    不知是日星两部首领刻意放任还是其他,竟是硬生生地看着白玉檀打杀了那个大乘首领。
    犹然温热的鲜血溅在青玉台上,让原本为迎接新主登位,来来回回被打扫近百遍,光洁无垢的莹莹玉面也蒙上一层瑕疵。
    魔族哗然大骇。
    不怪他们,魔主不得伤害仙道的铁血酷令新近下达。
    当然有不信邪,不服软的魔族想去试一试。
    结果是被一道剑气枭首,瞳孔圆睁,首级高高挂在城门口风干,无形之中威慑着往来众魔。
    短短几日,城门口的魔族已经挂了一排,其中并不乏年长成名,心狠手辣者。
    想到魔主动手,也许只是在魔宫里弹了弹手指般轻松写意,这等难以逾越的距离差,终究是彻彻底底震慑了魔族,让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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