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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告诉你,若他真真喝下孟婆汤,莫说你断手断腿,便是你跳了仙池,他亦毫无所觉,你的债永远还不清!”
“……”
“你从未问过,如何知道他心中所想,也许跟你想的不一样,你可设想过?亏你还监察六界,脑子竟这般转不过弯来。”
“可是……”江千树有些迟疑,心脏却无法抑制的急速跳动起来。
“可是个屁!”阴司终是忍耐不住,打断他道,“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若不问个清楚明白,永生永世你都问不清了!抱着你的右手过生生世世去罢!”
见江千树迟疑的转身,最后终于急速地跨上仙马飞驰而去,阴司这才长舒一口气。
“真真气煞我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战神坑请一下假,哎得去聚会聚餐,对于死宅的我不亚于受刑QAQ
基友团又一次对我庞大的可爱的老婆们表示了羡慕嫉妒恨我好开心啊哈哈你们是我最最值得骄傲的小天使。
御史成了断臂侠,差不多要虐完了,实在苦了我这甜文作者,接下来我要疯狂撒糖安慰我飙升的血压。
头一次写虐,写的不太好,希望大家谅解一点点,我会更加努力的写好文字,能让你们开心或者是能成为你们无聊时的消遣,我就很开心,觉得达到了我的目标啦, 大家么么叽!
第52章 兔儿神
上回说道; 那江千树为求得胡天保原谅,企图重新再来,竟生生扯下自己手臂,不想胡天保恶语相向,转身便走。
江千树心如死灰之下,却被阴司好一顿教训,终赶往地府; 阻止胡天宝喝下那孟婆汤。
却说这地府鬼气淼淼,往来众人皆面呈淡金,缓慢来回奈何桥上。
江千树一骑飞驰而来; 惊惧路边鬼魂,瞪个陡大眼珠,低声私语,不知那绝顶风华人物是个谁?
好容易掠过那奈何桥; 桥头只剩一老妈妈搅动一大锅,江千树心知这便是那孟婆; 忙下马问道,“婆婆可知胡天保其人?”
孟婆小小一团,脸上纵横沟壑,白江千树一眼; 哼哼道,“老婆子不知哪个胡天保,小子莫搅老婆子生意。”
“不知胡天保……”江千树急急道,“那可知兔儿神?”
孟婆这才勾眼上下打量来者一眼; 慢条斯理道,“老婆子晓得了,你便是那位负心负情汉子罢,此刻来寻,晚了!”
不等江千树惊问,孟婆自得道,“兔儿神早已喝下老婆子茶汤,这会子早早将你个负心汉子忘得一干二净啦。”
江千树心中痛极,自己竟是晚了一步么!
未想后方传来一清冷男声,“婆婆,我来给你送茶啦。”
江千树一惊,忙转身去看,只见来者白衣飘飘,柳腰长腿,明眸皓齿,通身的风流妙人,不是那兔儿神胡天保又是谁?
那胡天保缓缓走来,手中拿一包油纸包裹递给孟婆,笑意盈盈朝那江千树道,“这位仙友好生眼熟,咱们莫不是在哪儿见过?”
眸子清亮柔和,柔柔模样倒真真像个谦逊公子,断断无那往日厌恶恨生。
“我……我们在王母大寿时见过。”
胡天保露一个恍然模样,拱手笑道,“在下兔儿神,姓胡,名上天下保,不知仙友尊姓大名?”
“江千树。”
闻言,那兔儿神唇边勾笑,端一副玉面朱唇,姿容端丽气派,“江兄。”
他竟真真忘个彻底,江千树呆若木鸡,睁大一双眸子定定死瞧那胡天保,忽而生出一股狂喜,心道这胡天保将前事忘个彻底,自己莫不是与他虽不能再续前缘,倒可以重新开始。
正思忖间,胡天保送完东西转身便走,江千树忙急急追上前去,那孟婆想伸手去捞,竟也为捞着。
二人一前一后走个二里多地,便见前头一座整洁草屋,那胡天保转身疑道,“江兄跟着我作甚?”
江千树讪讪不知如何答话,平日里神思敏捷,变化应对竟都丢个彻底,被胡天保一问,竟是半句话都吐不出来,正着急上火,便听胡天保道,“江兄可是寻人?”
“对……对对,寻……寻阴司。”
胡天保抚掌一笑,“原来是那泼皮朋友,这泼皮平日东窜西跑,现下亦不知滚到哪里去,莫不如江兄先在寒舍略坐一坐,待他回来?”
“好……好,如此甚好。”江千树眼神一亮,拱手道,“叨扰胡兄。”
“举手之劳。”
江千树心中酸涩,思极旧日,胡天保哪里会说得这般斯文话,可见真真走过那奈何桥,喝下那孟婆汤,竟如换个人般。
待入草屋,这草屋虽简陋却整洁,可见主人平日细心,屋外搭个几株葡萄藤子,倒有些世外桃源意思,江千树进门便赞一声好。
兔儿神笑道,“寒舍简陋,江兄多担待。”
说话间,他便请人坐下,自己上里屋泡茶,江千树着实按耐不住失而复得心情,竟时时刻刻不想让胡天保离了眼,生怕他转身便是决绝。
见他入里屋,更是坐立不安,几次站起坐下,终耐不住,移步往里屋走去。
胡天保本就未关门,那江千树便打算站了门子默默瞧上几眼便算。
谁料,那胡天保竟背着门,褪下外衫,露个光滑背脊来,江千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胡天保皮肉细白嫩滑,莹莹润润,腰背处两个小小美人凹,生的逗趣怜人,只想叫人抚弄玩耍一番。
这江千树自打与那胡天保二度春风后,便未见着生人皮肉来,虽说身边莺莺燕燕不少,却从未有那兴致,倒真真印那阴司之话,与这右手过了大半日子,
此番乍见此等春光美景,哪里还能忍得个住,只瞧了那两个可爱美人凹,便觉心头鼓噪,□□更是生生弹动几下,燥热烫手。
那胡天保却是不知,褪下上衣犹不足,葱白十指竟搭在裤腰边缘,缓缓向下拉去,隐秘深沟隐约乍现,直叫江千树血气上涌,头昏脑涨,不小心后退一步碰了那门边小凳,顿时一惊,忙转身退去。
坐在那竹木凳子上,双目紧闭,忙念几声金刚婆罗经来平心静气。
好容易消下火气,又见胡天保一身透肉纱衣端了茶具一二笑意盈盈缓步走来。
这燥热又上了头去。
“寒舍粗茶,江兄莫怪。”
“不怪不怪……不怪。”
胡天保似觉有趣,噗嗤一声,端了板凳紧挨江千树坐下,笑嘻嘻道,“江兄说话好生有趣,倒叫我心中欢喜,总归那泼皮还未回来,咱们多说说话的好。”
那细滑皮肉紧挨自身,热气腾腾直叫江千树心猿意马,火气直冲头顶。
胡天保作一声“咦”,好奇道,“江兄怎的满脸通红?”
江千树讪笑两声,呐呐道,“这天,天气有些热。”
外头秋风习习,吹起葡萄藤叶飒飒。
江千树双脸爆红,强撑解释道,“我这人……有些耐不住热。”
“原来如此。”胡天保露齿一笑,抬起手臂抚上江千树额角汗珠,随那手臂动作,胸膛挺起,一颗茱萸乍隐乍现,与那江千树双唇不过寸许距离,倒像是奉到他唇边似得。
那江千树哪里经得这般诱惑,双目死盯着那茱萸,直想含在嘴中滋溜溜嘬弄。
“哎哟,真真热下汗珠子哩”胡天保稍退寸许,端起茶来奉于江千树,“快快喝一口凉茶,降火气哩。”
江千树拿起便是一大口,这才稍稍缓了心气儿,为防自个儿按耐不住,只得寻个由头胡乱问道,“你不是说,说说话么,咱们说话,说话。”
胡天保美目一挑,端了茶半躺那竹摇椅上,缓缓道,“好啊,咱们便说说话。江兄这手……”
江千树抚了抚空荡左袖,苦笑道,“这是……为了还债。”
他瞧胡天保一副认真模样,倒起了说话心思,心想往日未完之语,此刻说出来倒也算得个圆满,便道,“我有一夫人,恨我厌我至极,我为求他原谅,便以左臂为证。”
“他为何恨你厌你?”
“因为……”江千树惨然一笑,“因为我疑他有害我之心,不信他,还给了他一刀,他却为我挡剑而死。”
“你可真蠢。愿为你挡刀赴死之人怎会害你。”
“是,我很蠢,许久后才明白,却已晚了。”
二人低声絮语,没了刚才旖旎氛围,倒有几分温情之意。
“所以在你才硬生生当着的他面扯下左臂,只为还他那一刀?”
“是,我以为……只要还他,我二人恩怨便清,我可以再有一次与他相知相交之机,我可与他再能重头来过。”
胡天保沉默许久,才缓缓道,“你真的很蠢。”
江千树心头一动,瞧他面无表情说下这话,苦笑道,“是,我承认,是的。”
那胡天保亦知不对,又展了张笑脸问道,“然后呢?你可求得他原谅?”
“没有,他死了。我此生再无机会。”
“……”
二人默默无言之际,那阴司却是不知打哪儿冒个出来,嚷嚷道,“你个好兔子,快快给哥哥奉上茶来。”
二人方才如梦初醒,忙修整神色,胡天保刚要起身迎他,却不想那江千树手滑,竟扑了他一身茶水,忙里忙慌单手为那胡天保擦拭,“对不住,对不住。”
“无碍。”
抹个两下,只见衣衫愈发暗黄透湿,胡天保只得起身回了里屋换衣,只道,“你二人先叙旧,我去去就来。”
江千树称诺,又好生挡着人回里屋,这才瞧了那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的阴司解释道,“我方才不甚拿茶水泼了他,你稍待片刻。”
阴司点点头,复而又惊喜问道,“你二人可是重归于好了?”
江千树摇摇头,那阴司气急败坏,来回走个三圈,指着江千树气的发抖,“我说你这呆子甚好?明明都追此处,竟也不会哄个他好?白白浪费我撮合!”
待他发一通火,江千树才道,“我来时他已喝下孟婆汤。”
阴司一腔火气戛然而止,噎得胸口生疼,许久才呐呐道,“怎……怎的喝了?”复而又恼怒道,“活该!教你白白浪费多少好时机,真真活该!”
江千树被骂得哑口无言,待胡天保出来,这才逃过一劫。
见胡天保换一身严实华服,江千树这才舒口气,起身告辞道,“天庭召我,我便告辞了。”
阴司见他要走,忙出声道,“喂!你……”
江千树悄声道,“徐徐图之。”
二人声音极小,胡天保听不清明,倒也不恁在乎,谦虚回了他,“江兄慢走。”
江千树走出十仗开外,这才转过身,瞧那茅草小屋,缓缓勾起一抹笑容来,若真真喝下孟婆汤,他只说了以左臂为证,以求夫人原谅,那兔儿神如何晓得,自己当着夫人面扯下左臂的?
当时只有他二人,若胡天保忘得个一干二净,天地间只得他江千树一人知晓,这喝下孟婆茶汤的兔儿神又如何言之凿凿说得这般清楚?
思及刚才那一身透肉纱衣与那暧昧动作,亏得自个儿见人来故意泼他一身茶水这才换了衣,江千树忍不住笑上一会,可苦了他的小兔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有点想试试一碗纯肉?唔我得计划计划,如果你们想要就告诉我呗我努力写,完了看放哪里 VB还是什么的
我的老婆们大声告诉我!要不要!!要不要!!!
么么叽
今天请假一天,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