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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这么多，是在为自己做打算吗？”不过哈里斯也不是好热的，一句话还了回去，让雅典娜一时语塞。
雅典娜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一直是天之骄女、顺风顺水的她在海贼王世界中，遭遇了从未想象过的失败，所以对临渊小队怀恨在心，刚才看到有机会能讽刺两句就没忍住。
不过想到宙斯交代她的事情，她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虽然我是第六代行者，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看法。虽然诸位说无论哪种方案你们都有信心，但是各位也知道试炼任务难度每一次都在提升对吧？如果选择第二种方案的话，就要和从未遇到过的完整世界展开战争，我觉得这样的难度系数绝对会呈几何上涨，就算在座的诸位有实力面对挑战，但是你们的手下呢？”
雅典娜的一番话让乌鸦、德雷莎他们两个联手都稍微变了变，的确如雅典娜所说如果是与独立世界开战的话，很有可能是前所未有的难度。
雅典娜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继续说道：“但是如果选择前者的话就不一样了，我们的对手是其他的试练者，这就意味着我们的对手绝对比我们弱。对于我们而言，这难道不是最安全的选择吗？所以我投票给第一个方案。”
句句在理，逻辑正确。说实话方允也认为雅典娜的分析是正确的，第二个方案的风险明显更大，只是方允有些好奇为什么宙斯不说话，反而让雅典娜来做这个出头鸟？
难道宙斯是知道自己戒备他，所以让雅典娜来说出他们的真正目的？只不过宙斯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方允因为雅典娜的发言而陷入思考，他一时之间没有发现宙斯刚才偷偷窥探了他表情。
“所以说啊，你们这些做队长的就是辛苦，还要考虑队员的死活，像我一样自由自在多好。反正只要可以打架就行，第一种方案和试练者对打可能更有乐趣，第二种方案可能会遇到更强的敌人，我都随意，你们决定吧。”康纳的发言打破了方允的思考，这样的性格有些像遗忘者口中了解到的“疯子”啊，方允想到。
方允看了一眼乌鸦和德雷莎，他们两个显然还在思考刚才雅典娜所说的话，他们两个都是有自己团队的人，如果让他们继续思考，很有可能会倒向雅典娜那方，不能再拖了。
“既然大家都已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那就轮到我了。我个人还是比较支持第二种方案的，虽然可能如第六代行者所说，第二中方案更危险，但是我还是不想和其他试练者们刀剑相向。所以我代表自己和第五代行者最后的投票是第二种方案。”
“那这样一来，第二、第三、第四、第七代行者弃权，第一、第五代行者选择第二种方案，第六代行者选择第一种方案。投票结果为第二种方案，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我就上把结果上交给试炼空间了。”
说实话方允完全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会议居然一轮发言就结束了，但是从宙斯明确表态弃权之后，德雷莎和乌鸦也弃权，基本上就代表这次会议不会有太大的争论。
最后方允想着不能让雅典娜也就是诸神小队的想法如愿，同时也的确不想其他试练者们厮杀，就选择了相反的方案。
要不要再考虑下？要不要想想有没有其他的方案？方允此时心中其实也有点犹豫。
“同意。”宙斯直接开口说道。
“同意。”、“我同意。”、“没意见”……
既然和方允隐隐约约有抗衡之势的宙斯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跟同意了，这些代行者第一次会议讨论的结果就出来了。
“代行者会议得出结果，选择与一个完整世界展开吞噬之战。”方允只好作为会议主持人把结果汇报给了试炼空间。
听到方允所言之后，圆桌中间突然出现一个乳白色的光谈，越来越清晰，最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微型的星系。
“完整世界目标锁定‘巫师群星’，试练者可以继续进行任务试炼，但是等待试炼空间完成与巫师世界的对接完成之时，所有试练者将全部参加世界之战！”
“届时代行者们将率领试练者大军与巫师世界展开战斗，胜利条件是侵略对方的世界核心，失败条件是所有试练者死亡。并且第一代行者将成为本次战斗的总指挥……”
当方允听到“失败条件是所有试练者死亡”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因为他想起了从遗忘者处得到的信息——巨变的形式可能有很多种，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失败条件是所有试练者死亡。
这次世界吞噬之战就此本次纪元的巨变！而自己则是这次巨变的指挥官？
方允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宙斯，想看看对方的表情，入目的居然是宙斯自信的微笑。
自己上了宙斯的当！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开心。
☆、190一部分的真相
卫承安站在方允身旁，单手搂着方允。从刚才方允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询问原因之后发现原来是被宙斯坑了，卫承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用亲吻和拥抱的方式来让方允转移注意力。
不过不说效果真的是立竿见影，方允立刻精神了许多，虽然还对这件事有些膈应，但也算是能够冷静下来，重新思考这件事儿了。
四个人坐在方允屋子后花园的桌子上，由方允把代行者会议上发生的一切重新复盘了一次。
现在看来宙斯身上的确有很多疑点，首先就是之前已经提到的在海贼王实力遭遇滑铁卢的雅典娜居然还成为代行者，怎么看诸神小队或者宙斯的实力恐怕比暴露出来的部分还要可怕。
其次就是宙斯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多了，不单单是对于在场其余代行者的了解，还包括了对于试炼空间和代行者会议的了解。仿佛在召开代行者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会议的内容。
最后一点则是雅典娜在会议上发言很像是在故意激怒方允他们，敢以希腊神话中智慧女神为名号的人，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果雅典娜真的是生性暴躁的人，那她当初就不会如此果断地放弃顶上战争。这么看来的话，她之后所说的话，也很有可能是在误导方允的判断，让他以为宙斯的目的是第一个试炼任务。
这样一来宙斯的表现也就能解释得通了，只不过还不知道宙斯到底是如何知道代行者会议的内容。
“方队，其实你一开始也大致猜到了所谓‘巨变’的模式很有可能是和其他世界展开全面战斗对吧？”哈里斯对方允说道。
“嗯。毕竟经历过代行者任务再加上从遗忘者得到的信息，不难猜出第三季元的‘巨变’就是我们所经历过的虫族世界。其实当时听到吞噬完整世界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只不过被试练者之厮杀分去了注意力，就怎么没在意。所以你的意思是宙斯一开始就知道代行者会议的议题会与巨变有有关？”方允瞬间就明白了哈里斯的意思。
“嗯。假设第一种方案是试炼空间摆的迷魂阵，而宙斯一开始目的就是要巨变顺利进行，那就能说得通了。”哈里斯的意思是只要宙斯知道试炼空间的真正目的，那无论有怎么样的障眼法他们都能做出正确应对。
“是这样的吗？” 虽然哈里斯所说不无道理，但是方允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我觉得第一个方案并不一定是试炼空间的障眼法，你们还记得在英雄无敌世界中那些白线吗？”一旁的卫承安突然开口说道，虽然他平时都是严格执行方允的想法，但是可不能忘了他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次战斗的战士啊。
“你是说试炼空间想要吸收试练者体内的能量？”这下一切都能说通了。
所有的信息在方允脑海里重组，一个缜密而恐怖的计划浮现在方允脑海之中。首先明确一点是试炼空间肯定需要从其他世界汲取能量，无论是它自己的说辞还是它不断遣送试练者去其他世界搜集各种含有法则能量的道具。
如果这一个最基本的假设是真的话，那就可以继续推演其他的结论了。
但是很明显这些试练者通过试炼任务提供给的能量不足以满足的它的需求，或者是完整世界上有它极其垂涎的存在，所以它才会隔一段时间就要和完整世界展开一次生死大战。
第三纪元是和方允所窥见过的虫族世界进行交手，而这一次的目标这是所谓的巫师世界。
至于为什么这一次试炼空间会提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方案，很有可能是和第四纪元最大的特点——自修有关。
在第四纪元以前，试练者体内的能量说到底都是靠试炼空间的赐予，当试炼空间觉得试练者也脱离它控制的时候，它完全可以强行收回试练者体内的能量。所以第一、第二纪元真正能和试炼空间抗衡的试练者才会那么少。
第三纪元偏偏出了一个变态“疯子”，他完全不依靠试炼空间的强化，凭借自己在一个个世界中积累、 学习、强化，成为了一个可以和试炼空间的硬碰硬的存在。
而这种强化方式让盛文博为首的试练者看到了出路所在，最终和试炼空间签订了契约，让试炼空间必须给试练者们提供一种不依赖它而存在的强化方式，这就是自修强化的由来。
自修强化代表着试练者体内的能量完全是他们自己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不受试炼空间控制，在进入其他世界的时候也不会受到其他世界法则影响。这就意味着试炼空间没有办法想割韭菜一样收割试练者身上的能量了。
就想英雄无敌世界里，当龙后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世界泛意识也会对她身上所聚集的法则之力感兴趣。试炼空间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体内这丰富的“营养”呢？
于是它就提出了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就是先收割自己体内试练者身上的能量；而第二个方案则是我不吃你们，但你们要负责去外面给我找吃的。
无论哪个方案都符合最初的假设，试炼空间对于法则力量垂涎若渴。
“这这么说宙斯选择第二个方案还是在帮助试练者们避免被试炼空间吞噬咯？”胡鹏飞说道。
一旁的哈里斯摇了摇头，脸色也有些沉重：“也许宙斯的做法的确达到了这个效果，但是这并不能证明这就是宙斯所有的算盘，很有可能是歪打正着。”
“的确如此，如果宙斯真的一些为试练者好的话，那诸神小队在试练者口中的风评就不会那么差了，也不会成为试练者之后不去拜访遗忘者。”方允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而且还有个疑问是，宙斯到底是怎么知道试炼空间本来的面目和目的的？他可没和遗忘者交流过。”
“从给乌鸦那里？”胡鹏飞的猜测也合情合理，毕竟乌鸦是唯一一个和方允共享了关于试炼空间信息的人。
“不可能是乌鸦，我和他之前有契约的，如果他违背契约的话，我能够感受到。我不认为他或者宙斯掌握了能瞒过我契约法则的力量。”这是方允契约法则最初的运用方式，只是鲜少和其他试练者打交道，渐渐被忽视了。
胡鹏飞挠了挠头，哈里斯和卫承安也一言不发，显然这的确是一个暂时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好了，关于宙斯的事情就先放在一旁吧。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是现在还有更紧急的事情，与巫师世界之间的战斗该怎么办？”
说实话，现在让方允压力最大的还是指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