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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安……这种感觉……好奇怪……”她喘息着,不懂在他的抚弄下,自己到底在渴求些什么?
“嘘……什么都别想,只要感受我就好了……”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感觉她的温润紧密地包覆着他的指尖,每一次律动,每一声她近乎轻泣的呻吟,对他都是种折磨,他感觉他的欲望益渐膨胀,已到了他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另一只托起她的臀,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她放置在毛毯上,褪去她最后的屏障,俯下身子,将他火热的坚挺抵在她的入口轻轻摩动着。
他的欲望让她一窒,羞怯地想避开,然而他不停灵巧抚动的手指却张了一张无形的网,困住她,将她紧缚在漫然的情欲中。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柔声安抚着,手指轻按着她的女性核心,揉捏逗弄,造成她更难以置信的快感。
当他感觉到她的润泽时,他知道他一直期待的一刻终于来临。他轻缓地沉下腰,将坚挺逐渐推进,突破了那层阻碍,滑入她的包容之中。
在他进入她体内的那一瞬间,乍起的疼痛让她咬住了他的肩头,才能抑制着不让呻吟逸出喉头,她只觉得他完全充满了她,不留一点空隙,那种陌生的紧窒感让她有想哭的冲动,不自觉地,泪已滑落脸庞。
“别哭。”方擎轻柔地吻去她的泪,开始缓缓律动,手指依然抚弄着她,带起另一种感觉。“它是美好的,闭起眼,感受它……”
潘若瑀听话地闭上了眼,少了视觉,肌肤触觉的感受更为鲜明,她感受到他埋在她体内的欲望随着律动而灼热,每一次深入退出都是她狂喜的来源。不安消去,她已爱上那种充实的感觉。
在他的充实下,一种深深契合的感觉填满胸臆,随着他的律动,她开始本能地扭动臀部,迎合他的节奏,急切地想追寻更多,她紧附着他的肩膀,在他所造成的快感和渴求中拉扯,完全无法思考。
她的扭动更加深了他的狂潮,他低吼一声,托起她的双臀朝他拉近,开始强而有力的冲刺。他无法抑制想要在她体内爆发的欲望,他想看着她在他的律动下颤抖,发出狂喜的娇吟。
“老天……”他的每一记刺入都深深埋进她的体内,令她不由得惊喊出声。她无助地抓紧了身下的毛毯,体内不住升高的温度让她以为自己将会因高热而昏厥。
她的娇喘让他的快感升到了最高点,他以强而有力的律动加快冲刺的速度,在感觉到她因攀上颠峰而颤抖的同时,放任了自己的感觉,带领她走向那个未知的领域,激狂的感觉在彼此的交合处释放……绽放的日光和潘若瑀此刻低宕的心情,形成强烈的对比。
方才醒来的她手一伸出毛毯,猛然发觉自己未着片缕,继而忆起所有的事。昨晚她在尝到狂喜的爆发后,体力不堪负荷地沉沉睡去,此时她身处帐篷中,不想而知,一定是方擎将她抱进来的。
随着忆起的片段,那种欢愉的感觉似乎还残留体内。她并不后悔下了这个决定,因为他让她体验到结合的美好,但……潘若瑀咬着下唇,逐渐红了眼眶,令她难过的是,她完全没有办法想像两人的未来!
行程结束,她回去台湾后,他和她就不再有交集,各自在不同的世界里生活。
一思及此,她的心中竟升起一股矛盾的想法,她居然希望永远找不到阿拉米人的后裔,让她有理由将行程延续下去。但那是不可能的,她非常清楚。潘若瑀自嘲地笑笑,眼泪却决了堤似地无声滑落脸庞。不管找不找得到,只要两个月的时间结束,她就必须回台湾。
回到了现实,她会发现这段感情只是因一时空虚而起的迷惑吗?还是将永隽她心?她希望是前者,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尝到思念之苦,可以不用沉溺于体会爱情而又无法拥有的伤痛之中……初次见识了爱情,却从一开始就明白不可能会有结果,是上天罚她吗?她将脸埋于掌中,任心碎的感觉啃噬她所有的思想。良久,一直到心情稍微平复后,她才拭去眼泪,从背包取出衣物穿上。
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是一生只有一次?还是在他之后,她还会经历更胜于此的爱情?她不知道,她只晓得,在这仅有的时间内,她要放纵自己去体会!潘若瑀深吸了口气,走出帐篷。
天一亮,方擎就走到这个引发一切的池子旁。潘若瑀无法承受的水温对他而言,却只是觉得稍冷而已。他一步一步地走入池中,想藉着还带着冷冽的池水,沉淀他紊乱的心思。
许久,方擎步上池岸,开始穿上衣物,将带着水气的长发拨散,曝晒在阳光中。他望着被日光照得发亮的池面怔忡出神,深邃的眼神掺杂了太多不可解的思绪。
昨夜他彻夜未眠,一直在思索彼此间的问题,却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希望微渺。
其实早就知道的,不是吗?他过惯了飘泊,像是无法维持定状的沙漠,随着风的吹拂,改变高低起伏,而她是蔷薇,一株无法在沙漠生存的蔷薇。他只适合仙人掌,但已恋上蔷薇的他,可能穷其一生也无法遇到能令他心动的仙人掌。方擎手抚着额角,痛苦地闭上眼。
直到一阵风拂过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才将他迷失的神智拉回。
他甩甩头,发现原本湿润的长发已然半干,看来他呆站好一段时间了。方擎苦笑,一面将长发拢齐,随手打着辫子,一面朝着营地走去。
一走近扎营处,就看到她正在努力收着帐篷,却力不从心,抓不到技巧的她将卷起的帐篷收得歪七扭八。方擎见状不禁微微一唒,默默地自她身后将帐篷拉过,摊开后重新收起。
望着他的背影,一股想哭的冲动又迅速涌上,潘若瑀只能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将眼泪吞回,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故作轻松道:“我这个叫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费了半天劲,还是得让你收拾残局。”
她的话让他身子一僵,不过,她并没有察觉,因为他在瞬间就恢复了原来的动作。他听得到她极力想隐瞒的哀伤,她语音里极微的哽咽,深深揪痛他的心。方擎强定心神,转身面对她,却发现一望进她的眼眸,他就再也忍不住地想将她紧拥入怀,攫取她的双唇。心念甫起,他的身体已抢先一步行动了。
他这突然的动作让她微微一怔,然后闭上了眼,热切地回应着,放任自己随着他的深吻在体内点燃火焰。
正当两人沉醉于拥吻无法自拔时,突然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在急速奔驰间已来到左近。原本因情欲而注意力涣散的方擎立刻伸臂将她护在身后,微眯的鹰眼闪着精锐的戒备,方才的柔情已不复见。
会是戴门那一帮人吗?他侧耳倾听蹄声,发觉对方直朝他们的方向来时,眉宇凝聚。不可能,他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他早在一进入沙米耶沙漠时就已经将他们甩开,而且他们也没那种能力,可以在沙漠中把马照顾得如此身强体健。
既然如此,还会有谁?方擎脸色益见沉凝,突然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的,他回头看去,对上潘若瑀那双不安的眼,这未知的状况让她担虑。他反将她的手紧紧握于手中,柔声道:“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一丝一毫。”
她用力点头,望着他的眼神布满信任。方擎站起,紧绷的肌肉充满蓄势待发。
一声马的嘶鸣后,逼近的蹄音乍止,紧接着传来一声呼唤:“方擎,是你吗?
如果是,回答我!”
方擎微微一愕,没料到有人会叫出他的名字。待那人喊了一声,他才听出对方的声音:“哈奇,是你吗?”回应的语音充满了惊喜。
只听到一阵喜悦的欢呼声,那人已骑着马朝他们直奔而来,在十公尺外勒住了缰绳,不等马完全停步,那人立刻跃下马兴奋地跑来,方擎也迎了上去,当场可看到两个男人握拳互相重捶了一下,然后开始大笑。
这个突然的状况让潘若瑀好半晌还无法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呆怔地看着他们你拍我的肩、我推你的胸,像孩子似地笑闹。
“之前听说有一个东方男子进来沙漠时,我们就在想是不是你了,昨晚又看到这个方向升起营火,魁克就要我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哈奇兴奋地说,又在方擎肩上捶了一拳。
“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方擎笑道。“你长得这么高了!”
哈奇他们这一族是沙漠里游牧民族的其中一支,由首领魁克带领。哈奇是魁克的小儿子,身材长得高大健壮,衬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屈指算算,他们上次见面是四年前,那时哈奇还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童而已。
“走、走、走!”哈奇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臂,直往马停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一定要待久一点,不然不放你走!”
方擎脚步站定,任他怎么拉都文风不动。“我还有伴呢!”她的时间有限,没办法陪他浪费在会见老友上头。
直至此时,哈奇才发现还有一个女子在一旁看着他们,他瞥了她一眼,眼睛顿时一亮——好漂亮的女孩子啊!他吹了声口哨,笑得灿烂愉悦。“那就更好了,一起来啊!我们难得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呢!族里的人一定高兴死了!”
哈奇那直言不讳的赞美让潘若瑀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反应。
“恐怕不行,我们……”方擎开口正准备拒绝,却被潘若瑀打断。
“那就打扰了。”此话一出,立刻就看到哈奇兴奋地手舞足蹈。
潘若瑀不禁莞尔,一转头接触到方擎询问的眼神,她知道他的拒绝是因为不想耽误到她,她笑着对他摇摇头,表示她不介意。她现在只想多些时间和他相处而已,这个机会刚好成了她名正言顺的借口。
于是,就在哈奇的帮忙下,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跟着哈奇回到了他们所驻扎的营地去。
第八章
“呀!真的是方擎啊!哈奇把他带来了!”负责警戒的族人用望远镜看到了远方沙丘上出现的人影时,兴奋地大喊着。
听到消息的人立刻争相走告,像接力似地,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一堆人都抛下了手边的工作,兴奋地走出营地迎接来人。
当潘若瑀和方擎随着哈奇回到他们扎着黑色帐篷的营地时,所见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一群人对着他们摇手,欢声雷动。
再一次,潘若瑀见识到了方擎那无远弗届的魅力。一直到他们被簇拥着进了首领的主帐时,她还无法适应这种被人包围拥戴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很不知所措;反观方擎,却好似习以为常,不慌不忙地用笑和问候一一向众人打着招呼。
“魁克,我把方擎带回来了!”哈奇一走进帐篷就迫不及待地大嚷,对于自己完成了这个任务颇为自豪。一转头瞥见族人们全挤在小小的帐口处探头探脑。“急什么?晚上欢迎会时就见得到啦,去、去、去,先让魁克和方擎好好聊一聊。”他立刻上前驱离。
族人们又是笑骂又是埋怨,依依不舍离去时,话题依然绕着方擎打转。哈奇看着他们散去,心里得意得很。他可是享有特权,可以待在帐内听魁克和方擎谈话,当首领的儿子就是有这个好处!哈奇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掀开帐帘走进。
帐篷内,一名蓄满络腮胡的雄伟中年男子坐在一张超大的羊毛皮上,一见他们走进,立刻起身相迎。
“真的好久不见了!”魁克蒲掌似的大手用力地拍在方擎的肩膀上,粗犷地笑道。他刚刚就听到外头的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