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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隐藏,是怕被我发现?难道他伤得很重?只有这个可能了,所以他还特意在我面前隐藏了自己气息。
“出了何事?”想到这里,我快步走向永烨。
我悄然而至,出声后屋中三人才得知我的存在,在我快接近永烨之前,洛尘君忙起身挡住了我,“你怎么回来了?”惊讶之余,见事情已然暴露便叹道:“这个幽萤,准是没乖乖待着。”
我想绕过洛尘君,可事已至此他仍然拦着我不放,想来永烨应该伤的不轻,我便焦急对永烨道:“让我看看你!”
永烨看了看我,本以为他会如洛尘君般阻止我接近,结果他却挥退了泽玉和扶琮,柔声对我道:“过来吧。”
永烨发话,洛尘君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我身前移开。片刻后,我便得知永烨内伤不仅严重至少丢失了几十万年修为,且魂海不稳似是受到严重震荡。
他有一魂三魄原不属于他,虽知这点震荡不可能将那早已是永烨的一魂三魄分离,但我却忍不住担心,本打算进入他的魂海查看,永烨却握住了我的手。“别担心,我无碍。”永烨缓缓道。
“对,永烨早已今非昔比,这点小伤不足挂齿,不足挂齿。”洛尘君在一旁连忙补充道。
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此时永烨重伤在身我也顾不了旁的,“我给你疗伤。”我道。别的事乃至永烨受伤的原因,等他安好之后我再探究也不迟。
“那个。。。。。。”一旁的洛尘君迟疑了一下,接着又道:“有事唤我。”
洛尘君前一脚踏出了玉清宫,永烨便道:“我给你辟了一处院子,你先去看看,我疗了伤便来寻你。”
没想到他会这般说,脑中无由空白了一瞬,“可是。。。。。。”我信他能自行疗伤,可我。。。。。。
“听话,你此前耗费颇多。”他放缓语气道:“我心疼。”
我更没想到他会这般说,他这样一说,犹如糖衣炮弹在我头顶炸开般,震得我差点忘了自己是谁,甜得下意识只想乖乖听他的话。
待回过神时,泽玉走了进来,似是为我引路。本想再说什么,可永烨那一句杀伤力太大,我硬是无法从化成云雾的脑里找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自己什么时候跟着泽玉走了都不知道。
待被引进一座宫宇,洛尘君迎面朝我走来,我才开始后悔自己听了永烨的话。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若我此时返回造成永烨的干扰就不好了。只得安慰自己永烨一定会无碍,想想也是,永烨半神之身怎会连我都不如。可是,永烨必定要吃些苦头,想想其中滋味。。。。。。我还是去帮他吧,护法也好!
刚一转身,“思昙君!”洛尘君再次挡在了我身前。
怎么又是他,他怎会在此?我忍住将他一掌拍开的冲动,“可有事?”
“呃。。。。。那个,你不想知道永烨是怎么受伤的吗?”洛尘君断断续续道。
我不由蹙眉,成功被洛尘君吸引了注意力,“谁伤的他?”
洛尘君似是舒了口气,“这事要从头说起,来,我们坐下谈。”说着就拽着我坐了下来。
“你可知北海水君鹿尹?”洛尘君问道。
知道一些,他曾是驭坤的极力拥护者,此前我还听闻他与魔界串通,打算伙同东西两海起兵造反。不过此人修为平平,不成气候,我便将他忽略了。难道,“竟是他伤的永烨?”
按理说,永烨修为深厚不可能轻易被人所伤,特别是北海水君此类修为不济的人。
“差不多。”洛尘君道,“我们大意轻敌,入了鹿尹的圈套。”
竟真的是他!能将永烨伤成这样那厮定是用了什么卑劣手段。想到此,不由生出将那厮挫骨扬灰的想法来。
反正现在也无事,正好收了他的修为能给永烨补一点是一点。一有这般念头,我便祭出了天机镜,打算将想法付诸于行动。
大概是觉察到我的意图,洛尘君连忙拉住了我,“你这是作甚?”
没想到洛尘君今日会一而再地阻拦我,我意已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便对他施了强力定身术。凭洛尘君修为,若要解开,估计到时我已将鹿尹的头都带回了。
“不是,等等!”洛尘君连忙道,“鹿尹已被永烨斩于诛天剑下,如今魂魄已散,你这时寻仇怕是晚了。”
。。。。。
我无奈返回,总觉得今日的洛尘君有些不对劲,“你究竟何意?”我忍不住问道。
“先将定身术解开。”洛尘君道。
“你先说。”我道。
“你不解我便不说。”落尘君又道。
……
“解开啊!”见我没有反应,落尘君催促道。
“你不说我便不解。”
“好吧,如此,我们便耗着。”
也不知事态怎就发展成眼下这般,我与落尘君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俩俩相对无言了片刻,一股清风携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在乾坤宫等了近一个时辰,实在等不及了。”清朗的声音一顿,“你这是……”
看清了来人,“我不是让你在宫中等我,你跑来这里做甚?”落尘君道。
只见那身影轻飘飘凑到落尘君身旁,伸手扶着洛尘君的腰低头在落尘君耳边悄悄道:“想你了。”紧接着,将话锋突然转向了我,“在下南海水君绰瀛,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思昙上仙吧,久仰久仰!”
南海水君。。。。。。之前似乎在哪儿听过他的名号,不由打量了他一番。此人修为醇厚,竟有一百万年!再看看洛尘君那不足四十万年的修为,不由感叹如今的天庭竟还有绰瀛君这等深藏不露的上仙。着实惊讶了一番之后,突然想起之前为杀驭坤他也有出力,不敢怠慢,起身回了一礼,“此前多亏绰瀛君鼎力相助,不胜感激!”
绰瀛君仍旧将手放在洛尘君的腰间,“思昙君严重了,我家尘儿的事便是我的事,分内之事而已。”
听到这里,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我便听见洛尘君悄悄对绰瀛君说道:“呆子,胡说八道什么,快将定身术给我解开!”
绰瀛君悄悄回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叫声好相公便给你解。”
“你若不解便滚回你的南海,从此不要再来找我了。”
“别啊!好相公这就给你解。”
。。。。。。他们该不会以为我目不能视便耳力也不佳吧。
见绰瀛君始终放在洛尘君腰间没舍得放下的手,又听了这些对话,我突然有些没眼再看这二人。
绰瀛君修为如此之高,解我的定身术便不再话下。见他抬起放在洛尘君腰间的手下移了些接着又拍了下去,紧接着,洛尘君便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向后拧了过去。
“我错了,我错了,洛尘上仙饶小的一条命吧!”
见绰瀛君求饶,洛尘君便松了些力,接着绰瀛君便又凑到洛尘君耳边悄悄到:“若废了我的手,以后谁来抱你!”
。。。。。。这两人。。。。。。是真以为我听不见吗?
见二人拉扯起来便没有停下的趋势,我不由咳了一声,“二位若有急事,便请回吧。”
两人这才停止了拉扯。洛尘君看了看我,犹疑了片刻,道:“你不想知道我今日找你所为何事了?”
我再次无言以对,有事你倒是说啊。
“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与你促膝长谈。”洛尘君道。
与我。。。。。。“促膝长谈?”
“既然你不愿意谈,那去我那儿下棋。正好我酿了几坛桃花酒,你给品品。”
“?”
“也不愿?那就让他给你弹曲,他的琴艺可谓是天上第一。”
见提到自己,绰瀛君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
“还愣着为何,走吧。”说着我便被洛尘君与绰瀛君一左一右拽去了乾坤宫。
既然来都来了,再三推诿也无用,只得安静坐下等绰瀛君为我弹奏一曲。
琴弦拨动,丝竹入耳,片刻,连我这个不通琴音的粗俗之人都觉得绰瀛君的曲调恍若那高山流水,时而悠扬悦耳,婉转缠绵,时而如鸣佩环,余音袅袅。不愧为洛尘君口中那“天上第一”的称号。一曲之后,我便沉溺在了琴音造就的意境之中,不知身处何地,是何日月。直到四曲皆毕,琴声止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回到现实,眼看洛尘君将我面前的酒盏倒满。
陈年佳酿,一开坛便芳香四溢。我不胜酒力,怕会误事平时也滴酒不沾,况且洛尘君这佳酿酒劲十足光是闻着味儿我便有些醉了,自然是不敢喝的。
可不料洛尘君盛情难却,只此一盏,我便人事不清了。
☆、(十七)
昏睡中,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本想睁眼,奈何头晕脑胀,眼皮沉重,四肢乏力。本想调动修为冲破这无形障碍,奈何这酒劲太大,似将内丹都麻痹般,我一丝修为也调不出来。
既然无法醒来,我只好如一滩烂泥般继续躺着。好在我此时有了思绪,便渐渐能听清谈话声了。
“我也不知他酒量会如此之差,一睡便是两日。”是洛尘君的声音,听他语气似乎有些愧疚,“若我知道,定不会让他喝的。不知者无罪,你可不能把这事算在我的头上。”
两日,已经两日了?加上我眼下这般状态,我竟有些无语。不由感叹,洛尘君的酒竟这般厉害,看来以后就算他再盛情难却,我也一滴不能沾了。
接着是绰瀛君的声音,“陛下莫要担心,思昙上仙只是不胜酒力,我看不出三日他便会醒了。”
陛下?难道永烨在我身边,我立即感知了一下,竟发现永烨坐在床边,心中欢喜,随即又担心他的伤是否痊愈。
接着,永烨的声音便响起,“神农鼎已出世。”
神农鼎?神农鼎乃上古神器之一,是炼制灵药的宝器,据传还有别的特殊用处。不过此神器自上古神魔大战后便消失踪迹,四海八荒各路能者至今苦寻无果,永烨怎知它已出世?
疑问之时,洛尘君惊讶道:“你竟又感知到了,可知在何处?”
什么叫又?我疑问更深,据洛尘君的字面意思理解,永烨感知到了神农鼎的出世。至于又,回忆此前经历,不管封天印还是灭魔箭,乃至于之后找到幽萤,永烨的行为都像是确定知道这些神器的方位无疑。
我是依靠天机镜的感知才找到灭魔箭的,那永烨又是凭什么感知的。思来想去,唯有一个可能,除借助具有特定功能的天机镜之外,神器自身之间也有相互感应,永烨的真身乃聚魂石,故能第一时间感知其他神器的存在也属常理。
“妖界。”永烨回道。
绰瀛君不由叹道,“聚魂石可真便利!”顿了一下,“不过,这神农鼎在妖界,怕是。。。。。。”
“无碍,虽然思昙君的义妹难以对付,只要我们先一步得手,再者神农鼎本本就是天界的神器。”洛尘君道。
听到这里,我不由疑问,为何永烨非要那神农鼎,想到此前他回收神器的行为,难道仅仅因为神器本是天界的宝物,既已出世,理应回收?可我明明交出了昊天塔,他却没收下。
“你留下,绰瀛随我去。”永烨又道。
“好,我会替你看好思昙君,你放心去吧。”洛尘君回道,随之气息消散,永烨与绰瀛君便不在了。
接着,只听洛尘君叹了口气后在床边坐下,随即,一股暖流从我的颞颥流入,我便再次思绪不清,睡了过去。
第三日正午,依绰瀛君之言,我果然醒了过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