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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见她来了,服服帖帖的自觉站成一排。
原凛一眼扫过去,很满意:“血统特殊的注意了,这阵子晚上尽量不要出门,要是发生了什么等我们到的时候很可能就晚了。”
这群人里除去非人就是谢尹易楚四人比较特殊了,当即对视一眼,老老实实的点头。
“好了,解散。”原凛负手走回办公室处理原期留下了的麻烦。
易师颐和楚修辞那边的工作比较忙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见有人走了,余下的人也纷纷说了一声都散开来。
谢尹二人回去,路上谢昀明问了一句:“这事和血统有关系吗?我们祖上不就是和唐樊他祖上一样是个修仙的吗?就是血脉淡了修不了了而已。”
尹衡托腮想了一会,道:“可能不止这么简单。”
“嗯?”
“谢经理你也很久没有回去了吧?”他转头询问对方得到对方承认,“不如趁这个时候回去问一问,我们很可能就会得到答案了。”
谢昀明想想自家老爷子拄着拐杖瞪着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发怵。生怕一句话不和他老人家的意被狠狠敲上一棍子。
转头看向尹衡带着笑意的眼,那点惧怕又瞬间消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课设和考试还没有完,下次更新是下周五。
考完就可以恢复更新了
☆、社会你缘姐与暴躁你老爹
正巧周末没事,谢昀明决定回去一趟。
尹衡打来电话询问日期,得到回复后翻了翻日程表,正巧空着,他说:“正好没事,我也去一趟吧。”
谢昀明一个脑抽把鸡蛋放到了微波炉里,敞着微波炉的门在那站着发呆。
等回过神赶紧将鸡蛋拿出来,连蛋带壳拍进了平底锅里。
他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询问道:“为什么呀?”
尹衡说:“与其听人带有主观意识的转述,不如听本人直说要好一点。正巧也很久没有见过叔叔了,去打个招呼。”
谢昀明想不到理由反驳也不想反驳,于是这事拍板敲定。
他内心膨胀了一会。
啊啊啊四舍五入就是见家长啊啊啊!
他提前给谢老先生打了个电话,谢老先生哼了一声不做任何回应。
尹衡坐在旁边,谢昀明开个车手都在抖。
这一瞬间他又找回了当初考驾照时的紧张感。
尹衡见他抖得厉害,不由问了一句:“害怕见叔叔?”
谢昀明当然不怕了,他家老爷子也顶多是摆个架子,真要论下手他老人家还怕丢他自己的脸。更何况他现在归原家管着,谢老爷子手再长也没办法伸到原家来。
他定了定神,冷静了。
“不是。”谢昀明回答的简洁而高冷。
绝对不能在尹衡面前丢脸!绝对!谢昀明这么想。虽然他的脸早就丢的不剩什么了。
这几天因为封印松动事情原缘加快了拍摄的进程。速度快了,导演却依旧严厉。大家忙的喘不过气也没有时间去关注谢尹二人的恋爱进程。
原期磨磨蹭蹭的在各封印周围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履行义务把封印加固了。
他兴高采烈的给原缘打了个电话,转眼看到袖口处露出来的一小块崭新的伤痕,面色凝住了。
电话那端已经接通了。
他仍摆着副笑脸死皮赖脸的求夸奖,对受伤的事闭口不提。
原缘顿了一下,语气和缓的夸了他几句,在挂了电话后让拍摄人员暂时休息,自己去“上个厕所”。
这“厕所”上的有点久,等她回来地主都已经斗了十几局了。
原缘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啊,有点不舒服呆的久了点。”
众人纷纷摆手表示不在意,还纷纷表示请原总注意身体,便秘不是什么大事,但对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影响。
原缘:……怕不是没打的。一天不□□就上房揭瓦。还有,她是不会发生“便秘”这种事情的。
宋玉悄悄走到原缘身旁轻轻捏住了她的袖口:“有血迹。”
原缘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另一手抚上袖子一抹,血迹消失了:“多谢。”
“怎么回事?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宋玉悄声问。
原缘打量四周,对宋玉小声说:“之前封印松动你应该感知到了吧?”
宋玉点头。
一说起这个原缘就没好气:“本来是那帮死道士把事情变得这么糟糕的,我弟就去的晚了些就开始不顾大局窝里斗,结果自己讨不着便宜就用些下三滥的手段伤了原期,扣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不说还逼着他加固封印。真是好大的脸!”
宋玉也皱着眉说:“最近不入流的修士是越来越多了。”
原缘把不悦说了,心里也好受些了,但仍是余点怒气:“千百年前仙风道骨高风亮节的大能何其多,现在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别人三观正点就说人装逼,能力比你好点就就说人走后门攀关系开外挂。别人正儿八经的修仙卫道说人脑子不开窍,自己在那晃晃悠悠的御剑装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哎呦我这个暴脾气真的是……”她揉了揉眉心没有继续说下去,“说到底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好人都被小人使手段诈死了,好好的大宗门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啊难怪不学好!余下来的几个风骨犹存的老门派也不知道撑得了多久,再这么下去不被排挤死也得被猪队友坑死。”
“袖子呢?”宋玉问。
“哦,这个啊。”原缘抬起袖子,看看上面确实没有血迹了,“找那几个带头搞事宗门的老东西'谈了谈人生'。我这人不说别的,单就护短这一点最厉害。敢动我家的孩子,真当我老糊涂不理世事,老眼昏花迟钝得分不清外人了。”
“我还没死呢,这天都没变,轮得到那几个跳梁小丑来作威作福?”她将袖口卷了起来,拍去上面的些许灰尘,“给几分礼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宋玉问了句:“不会出事吧?”
“不会,就揍了几拳,这阵子估计不敢过来找茬了。”她卷了袖子又觉得别扭,索性又放下了。
“那就好。”宋玉放下心来。
那边谢尹两人开着车去往谢家老宅的路上。
谢家老宅位于城郊交界的地方,谢老先生喜静,自此离了婚后就搬到老宅去“修身养性”了。本来谢昀明也要跟着住过去的,经历了天天迟到被叫家长后谢老先生让保姆陪着他住城区的房子。
谢昀明对老宅印象最深刻的不是房子反而是他爷爷奶奶。两口子恩恩爱爱的过了几十年,前段时间还出门环游世界去了,怎么就生下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儿子呢?
那时候爷爷奶奶把大权给了谢老先生,自己过着半隐居的二人生活,他去原家受教之前会在老宅住个几天。印象里爷爷是个有点儿妻管严但原则有点奇怪的男人,奶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嘴特呛的女人,两口子天天拌嘴,看着不和其实过得蜜里调油非常有情趣。
只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懂,以为两老人家不和而已。因此心理阴影更深了一层。
他开着车想着之前老人家送来的特产和明信片,被尹衡拍回神:“醒醒,开车别发呆。”
他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车速,三十不到,在高速上跟老牛拉车似的。
谢家老宅在邻省,他得经高速绕过一片丘陵和平原地区才能抵达两省交界。此时正在这片山沟沟似的地方。
旁边一辆车慢下速度,司机按下玻璃朝这边喊了一声:“兄弟,是不是车没油了?要帮忙不?”
谢昀明忙说不用,提速朝前头开去。
车程两个半小时,谢昀明不知道谢老先生在门外等了多久,反正老爷子一看到他就气势十足的用拐杖狠戳了下地,中气十足的哼了一声表达不满,旋即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用力的拄着拐杖往内部走。
谢昀明突然有些怂。
他和他家老爷子见面的时间不多,但几乎一见面谢老先生都要怼他个体无完肤。
他巴巴的跟在父亲身后,小心翼翼的叫了声“爸”。
谢老先生似乎是被这声“爸”给抚慰了不满,大马金刀的在沙发上坐下,对面前两个年轻人仰首示意:“坐。”
尹衡也有几年没有见过谢老先生了,今天再见感觉谢老先生脾气更厉害了。
两人刚坐下,谢老先生就发话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干嘛了?”
他这话说的刺刺的不是味道,好的看在尹衡面子上没像以往那般不客气。
谢昀明正襟危坐,答道:“今天确实是有点事情想来询问父亲。”
谢老先生看他一眼,觉得儿子没有以前顺眼了,看着正儿八经的,总感觉气质上怪模怪样油嘴滑舌的。一想原缘和易秋莹都和谢昀明一个城市,不把经常接触的原缘算上,反倒是把这笔莫须有的账算到易女士身上了。
他不禁讽刺了一句:“是那个女人教唆你来的?”
谢昀明登时生起一股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周五更新就周五更新
☆、秘辛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正如催婚也不是那么容易躲得过的
虽然母亲也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但比起离婚后性格变得固执冷硬的父亲,谢昀明仍是更喜欢母亲一点。
他别扭的抵抗谢老先生:“我觉得我妈挺好的!”
谢老先生顿时有了怒意。
谢昀明知道父亲固执刻板,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因而以往提到母亲都是以“她”或者“易女士”来代替,今天却偏偏来了倔劲。
谢老先生几年前不慎摔伤了腿,在外依旧是那副雷厉风行的样子,到了家里却会拄起拐杖。他下意识拿起拐杖就要打他,忽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碍着这个原因停手。
“几年不见你倒是翅膀硬了!”他冷哼一声将拐杖放下。
“不敢。”谢昀明没明着对抗,态度也没有软化多少。
“说吧,有什么事。”谢老先生后靠倚着沙发。
“是这样的。”坐在一旁没有开口的尹衡连忙回复谢老先生的话,生怕谢昀明脾气收不住怼到了谢老先生怒点,“是关于我们血统的事情。前几天……”
谢老先生的脸顿时黑了个彻底。
还想继续说的尹衡不由停了下来。
这又是哪里戳他怒点了?
谢老先生握着拐杖的手都在抖,他默了一会儿压下部分怒气,将矛头指向儿子,压不下的部分怒气喷薄而出:“怎么?又跟原家有关吗?你是要气死我吗?好哇!真是白养了个白眼狼!帮着外人来欺负我老头子一个人!”
又?欺负?谢昀明突然被骂,一盆狗血当头淋下,淋得他莫名其妙。
他什么也没说啊?
尹衡也被突然暴怒的谢老先生给吓到了,想出言安慰却不知从何处下口。
谢老先生气了一会,也知道干生气没有任何作用,无可奈何的消了气,回答小辈的问题:“血统这事没什么好说的,祖上传下来的血脉和契约,附带一个良心喂了狗的守护神家族。”
“叔叔能说的更详细一点吗?”尹衡小心翼翼的问。
谢老先生对着尹衡生不起气来,毕竟不是自己儿子可以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他与尹衡的父亲略有不和,但也不可把父辈的嫌隙加到子辈身上,遂冷淡的回他:“如果你是想问契约的事,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过了千年了内容是什么早就没人知道了。问我不如去问当事人。”这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