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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事儿也有趣。
在招收刑天入泉山时便在山麓建楼,等真正建好了却不是个小二楼,而是综合性大楼。
一层超市与泉山店铺,二到四层的门面来招商,五六层是电玩区、KTV和电影城。
A座七层到十八层用来商业租赁。刑天的游戏公司在七层,事务所在八层。
B座与C座都建成了酒店,泉山区域越开发越完善。
两日后酒店开业,现在可以去瞧一瞧
莘烛挑眉:“好。”
张少东吐出口浊气,露出了个放松的微笑:“这回住宿方面能缓解了。”
终于不用被酒店负责人追着屁股哭诉住不下了。
依旧是心火酒店,装潢同样豪华。
刚刚踏入酒店,两排衣着干净的服务生便迎了上来:“老板好!”
踏出去的脚微微一顿,莘烛沉默了几秒。
饕餮宝宝左顾右盼:“诶,我们已经这么有钱了吗?”
他之前和哥哥住,一直十分拮据,尤其被人陷害后,饕餮宝宝甚至饿到啃地皮。
想不到有一天,他们也能拥有这座奢华的大厦。
他瞄了一眼门口的草坪:“长得一般,我觉得味道不能太好吃。”
“我之前吃过很多地方的草坪,觉得秋菊花最顶饿了。”
貔貅宝宝:“…………”
貔貅宝宝目光复杂:“待会儿你多吃点。”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少吃一点。”饕餮宝宝呲牙咧嘴,挑衅地道。
貔貅宝宝撇嘴:“酒店十一层的自助餐厅,你不许去。”
饕餮宝宝一僵:“凭啥呀?”
貔貅宝宝幽幽看他,自己心底就没有一点数?
酒店总经理早得知大老板亲自视察,训练好了员工,热情饱满地迎接上来。
然而,他见到了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顶鸟青年。
总经理:“…………”
若非张总耐心地跟在这名青年身边,他真的没想到老板这么年轻。
这就是创造出近乎奇迹的泉山之人吗?
总经理收敛心中的震惊,笑着上前问好,小心地接待。
莘烛“嗯”了一声。
他盯着总经理看了片刻,微微点了头。
此人眉目清朗,并非作奸犯科之人,有心计却是个认真工作的人才。
张少东的眼光是不错。
张少东明白自家甩锅精是在观人面相了,不禁屏气凝神。
两位大老板都不动,也没有人敢吱声。
空气空前凝固。
“老,老板?”总经理被看的发毛,笑都僵住了,他求助般地看向张少东。
甩锅精递过来了个赞赏的眼神,张少东洋洋得意。
他愉悦地拍拍总经理的肩膀:“好好干,甩,咳,老板看好你。”
差一点就将“甩锅精”仨字吐出来了。
大堂装修的画上是一颗冉冉升起的太阳,它照耀四方。
这壁画充满了复杂繁乱的绘画技巧,不知张少东找的什么人,画上竟隐隐残留着灵气。
莘烛欣赏画作,小太阳金乌宝宝高兴坏了。
他蹦跶起来“啾哔”了一声。
莘烛弯了弯眉眼,戳了下小毛球:“嗯,是不错。”
“哔哔哔!”朱雀宝宝有些不甘心,他这么美为什么没有他的英姿。
“噗叽。”小史莱姆凑热闹。
莘烛一愣,乐了。
犼宝宝直接将不满表达出来:“为什么不画犼,多酷!”
饕餮宝宝呲牙,不屑地道:“就是个兔子精哪里帅,该画饕餮的,吞天灭地啊。”
犼宝宝炸毛,撸胳膊掐架。
貔貅宝宝甜甜一笑,扯了扯莘烛的衣角。
他一双黑瞳乌亮亮的,仿佛盛满了闪闪发光的小星星。
莘烛:“…………”
莘烛沉吟片刻,扭头看向张少东。
张少东:“…………”
张少东还能说什么,只能抽着嘴角点头应下来:“好好好!我知道了。”
他失笑地道:“我这就叫人挨个楼层画,人人有份!”
莘烛道:“绘制壁画者留下来。”
“好的。”张少东不明所以,也不敢过多猜测。
安静如鸡站一旁的总经理瞠目结舌。
他一头雾水,无限敬佩。
果然能成为CEO的都不简单,老板一个眼神就立马理解这事儿……
他还差得远。
看过了酒店,也吃了顿饭。
莘烛便询问起事务所来:“开了吗?我想看看。”
他欠了闫幽玖一大笔钱,好像更穷了。
张少东哭笑不得地道:“开了。”知名度还不高,所以上门的人少。
第一波找来的是特殊部门,鸣蛇和化蛇跑了两天帮忙解决。
莘烛“唔”了一声。
将大老板送出酒店,总经理松了口气。
明明大老板没什么架子,性子挺好的,可他就是觉得他的威严不容侵犯。
呼啦啦围了一群人来:“哇!我们的老板好帅啊!”
“我的天,他真的那么年轻!”
“他比电视上好看多了,我还想看闫总!他们站一起配一脸!”
总经理眼角抽搐:“好了,都回去检查一下,咱们就要开业了一定要打响第一炮!”
“好的,汪总!”众人笑着应了下来,如鸟兽般四散。
电梯门开,迎面一个病服男冲出来,猝不及防撞上了张少东,哗啦啦东西落地。
那是无数张漂亮的风景照,每一张光影效果都十分完美。
莘烛捡起地上的照片瞥了一眼,讶异地挑眉。
照片似乎都有些问题。
莘烛眯眼道:“你喜欢水果?苹果?”
病服男一僵,霍地瞪大了双眼:“你能看到!你能看到是不是?”
莘烛:“…………”
第95章 泉山鬼员工提供身体
“你是不是看得见?”蓝白条病服洗的发白; 男人憔悴的脸上满是病态。
没有血色的双腮因激动而溢出几分红润,一双消瘦到血管突出的手紧紧攥着照片。
莘烛勾唇:“嗯。”
不待男人说话; 他扬下巴:“上楼再说。”
病服男踟蹰片刻; 点了个头。
电梯到了八层,迎面便是心火事务所几个红彤彤的大字。
再拐个弯眼前一亮,与普通公司中规中矩的卡座不同,这里鸟语花香。
一条涓涓细流在整个公司内流淌; 小桥流水叮咚响。
一个十米不规则的小池塘种着生机勃勃的莲花,旁边是一棵葳葳蕤蕤的果树。
亭台楼阁; 分明隔开门面只有百八十平,却叫人说不出的震撼。
这就仿佛是仙境; 和所谓的事务所完全不同。
踏上小桥; 莘烛听见拍地声。
金灿灿的神蟾对他挥了挥带着蹼的爪子,一双淡色瞳仁里满是惬意的笑意。
莘烛眨了眨眼:“嗯?”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貔貅与金蟾一直气场不和。
这边开了新公司; 金蟾蹦跶过来转了一圈儿就不想走了。
与闹闹哄哄的会馆不同,这里环境清幽。
适合他补个眠。
貔貅撇撇嘴; 扭头佯装眼瞎。
病服男见金蟾还有些忌惮; 他捧着一摞照片; 死死盯着三足金蟾。
方才他也过来了; 但整个空荡荡的地方没个人影。
他便退缩了。
莘烛环顾四周; 道:“就你在吗?”
金蟾点了点头。事务所是青龙为闲暇的妖鬼准备的; 泉山有貔貅在; 他闲得慌。
那两条小蛇接了个小任务; 一早就出去忙活了。
半神体厚嘴唇去楼下买茶叶,已经去了半个小时,估计快回来了。
那位敖姓负责人,今天压根没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厉鬼们最近都卯着劲儿做最后的冲刺点赞,一心扑在泉山这一波考核,无暇顾及这边。
莘烛“嗯”了一声。
貔貅宝宝撇了撇嘴:“你坐镇,得加油。”
这里冷冷清清的,看家本领呢?
金蟾:“…………”
他的爪子指了指病服男。
貔貅宝宝不赞同地道:“他是因为我们留下的,这不能算你的业绩。”
说这话的时候貔貅宝宝还有点小骄傲,他才是第一敛财神兽。
金蟾很想翻个白眼给他看,可惜原形没有眼皮。
金蟾摆了摆爪子,“噗通”跳进池子。
眼不见心不烦。
饕餮宝宝对着金蟾流了半天口水,到底只摘秃了一片莲花池。
犼宝宝趴在池子边,竖着毛茸茸的耳朵跟金蟾说话。
“我第一次见三足金蟾,我听说你们种族数量很多,是怎么做到有这么多娃娃的?”
“你们是怎么分男蟾女蟾的?”
金蟾:“…………”
被迫修成了闭口蟾,三足金蟾不太高兴,等他修过了再跟他吵吵。
他们金蟾一族嗓门高,论吵架就没在怕的。
莘烛瞧着几只神兽的互动,笑着摸了摸貔貅的脑袋。
貔貅宝宝咧嘴嘿嘿一笑。
莘烛坐在了主位,貔貅宝宝乖巧地爬上沙发,笑眯眯地晃荡着一双小短腿。
另外两只如撒欢的野马,在八层晃来晃去。
莘烛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
病服男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落了座,“好的谢谢。”
“说说。”莘烛道。
病服男深吸一口气,眼中犹疑之色依旧凝重:“我,我……”
摩挲下颌,莘烛想这人是个谨慎性子。
他摆手阻止,替他说了:“面色不佳,身患重病。”
“你幼年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你本该有个妹妹但她已经为你挡了死劫。”
“你虽身有病患,却多年积善行德,是个命不该绝的。”
赵成北目瞪口呆,呆呆地望着漂亮的青年。
他张了张嘴道:“高,高人。”
莘烛不甚在意地道:“你来找我是想知道父母,还是其他?”
赵成北眨了眨眼,忙将所有的照片摆放在桌子上:“请您仔细看看这些照片的角落。”
“您看到每一张里都有水果对不对,可是我在照相的时候并没有加的。”
“这些都是洗出来后自动出现的,我,我……咳咳咳……”
赵成北情绪太激动,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莘烛应了一声。
赵成北说话没什么条理,且因身体不适而断断续续,这叫貔貅听的很难受。
他百无聊赖地拿起照片端详,慢慢地瞧见了一丝端倪:“诶,是个漂亮的小女孩。”
貔貅宝宝指着某张照片,递给自家老板瞧。
莘烛垂眸一瞥,讶异地眯眼。
指尖点了一抹火焰在照片上拂过,藏起的画面露出本来面目。
每张照片都多了个女孩,她穿着身花边裙,手里捧着个大大的果篮,对着镜头甜甜的笑。
这个女孩……
莘烛搓了搓下巴,他在医院见过多次了。
赵成北不明所以,探头探脑。
莘烛将照片递给他。
看到照片上的小女孩,赵成北大惊失色,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那仿佛是没有了阀门,一米八的大男人哭成了个水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赵成北的情绪激烈的就像是山呼海啸,他一脸悲痛地摩挲着照片,哭的不能自已。
莘烛沉默了几秒,戳了下朱雀宝宝。
“哔哔。”朱雀宝宝立马呼扇着小翅膀叼了张纸巾。
莘烛扬下巴:“先擦擦。”
赵成北上气不接下气:“……谢,谢……”
他捧着脑袋眼泪如泉涌,一滴滴透明的泪水落在地上打出一圈圈水痕。
莘烛:“…………”
貔貅宝宝挨个照片摸了一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