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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林时阑哦!”坐在另一边的恩泽替我回答道。现在该她表演了,给我刷好感度,毕竟一个人的优点要借他人之口说出来可信度才高。
不得不说恩泽连我优点匮乏难以开口都算到了,所以只好瞎掰硬套些我不存在的良好品行灌输给美女。
我在一旁淡定的听着不属于我的溢美之词,偶尔打断恩泽对我滔滔不绝的夸赞,当然这也是计划之一,恩泽说这样显得我谦虚。
好吧,脸皮厚如城墙如我,赞美的计划之后是找借口要手机号,这方面我可以说简直将美女对林时隐的关注加以利用得淋漓尽致。比如知道号码后可以随时发短信问我林时隐的情况啊什么的,美女自然是欣然接受再对我万般感激。
结果:又一只小白兔在两只披着人皮的大灰狼的欺骗下被成功诱拐了。
☆、(九)天网恢恢疏而有漏
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显然我和恩泽两人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实在神速,所以不仅逃过了林时隐贼亮贼亮的眼睛也逃过了不知情的警察叔叔。
虽然我和恩泽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不过作为胆小怕事,贪生怕死的小我林时阑,欺骗一高美女纯洁的小心灵以及诋毁无辜躺着中枪的林时隐的事让我无比心虚,所以近几日以来都鬼鬼祟祟、畏畏缩缩、心惊胆战。
会时不时探头向窗外看看有没有警车,时不时低头看手机有没有举报的短信,所以当我一早上第十一次开窗确认是否有警车时林时隐发狠话了。
“林时阑,你能安静点吗?我在看书。”声音气势磅礴,振聋发聩。
我很不好意思地挠头,小步蹭回林大狮子的旁边,伸手在他头上顺毛。
“脏手拿开。”啪的拍下我的贼手,狮子的毛越顺越糟糕。以至于我都不敢说早上有洗手的事实了。
我做无辜状,垂眼,收手摸着被打的地方,很是委屈。
……
一时陷入沉默中…
“你,不知道躲吗?”林狮子终于人性化地意识到我的无辜了。
“我不知道你下手这么狠。”我委屈,我可怜,我…
我是装的。我皮糙肉厚,脸皮不拿去给国家做反弹背心都是国库资源的损失了好伐!这点疼痛直接可以忽略不计了好伐!
最重要的是,我是男人好伐!
“坐我旁边来。”林时隐发话,不敢不从。于是我恶心兮兮,佯装磨磨蹭蹭地钻进他本来只打算留给我坐的被窝。
然后特无辜的继续看他,再往里蹭了蹭。嘿嘿,自然是奸计得逞。
“还疼不疼?”
“不疼。”我见好就收。
“我看你刚刚踢鞋爬床的速度很是敏捷,应该是不疼了。”林时隐抖了抖手上的书,话里带刺。显然我刚刚佯装的磨磨蹭蹭的速度已被识破。
可惜我皮厚,没知觉。
继续装得可怜兮兮,“林时隐,我们今天中午吃排骨好不好。”
忽悠和无情欺骗一高美女,让我有了每天午餐妥妥都是排骨的待遇,虽然是沾林时隐的光,不过有排骨吃就能让我乐得智商罢工。
“嗯。”听到林时隐不咸不淡的应声,想着不多时有排骨吃便安心窝在被窝里补觉了,愕然忘记要开窗看看有没有警察叔叔的事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再被迷迷糊糊地弄醒。
窒息感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溺水者,我拼命地挣扎着往岸上游,却越陷越深。没有氧气,我被折磨醒。
睁眼,印入眼帘的是林时隐放大的俊脸,梦里的窒息感与险些溺水而死的罪魁祸首便是现在吻我吻得不知节制的人。
“唔唔~”
我企图侧头摆脱,所幸林时隐总算好心放过我了。
我瞪眼,再瞪眼。可惜某流氓依旧毫不自知。
“林时隐,那个…”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林时阑,我就算喜欢你也与你无关,你别妄想用你的狗屁道理说服我去喜欢别人。”
额(⊙o⊙)…连表个白都这么霸道你造吗?
话说我竟然无言以对。
趁我睡着玩偷袭这样真的好吗?
感觉被自家弟弟表白了一点都没有感觉自己么么哒,倒是心里有万千草泥马撒欢般狂奔而过,激起半城烟沙有木有。
于是被林时隐气势镇住的林时阑的大脑罢工了。还没来得及维修就再次被林时隐趁机非礼了。
大脑好不容易在维修站火速赶来缓神挣扎时,林时隐已经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等我答复了。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某人一吻过后还不忘挑起我的下巴调戏。
“我,那个…同性不能传宗接代,异性才是真爱。”我将恩泽常在我耳边念叨的话换个说法后回答道。
“林时阑,你最好做好接受我的准备。”霸道弟弟放过我的下巴,转而伸手扣过我的后脑勺,一字一句续道:
“因为我绝不会放过你。”
然后毫无新意的,不出所料,如言情正常走向的剧情般——
我又被非礼了!
林时隐绝壁是故意的!
我没他高就算了,力也没他大,呼啦啦挣扎半天也没能逃出他的魔掌,双手被擒住,双脚也被镇压。
贞操危机警铃乍响,我有些后悔没把恩泽拉来一起留房了,她在说要来看林时隐最后一眼的时候被我毫不留情的扔给小霖了,还特意叮嘱小霖看好她家的生物。
呜呜~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缺氧窒息之际,平日里可怜兮兮的智商小天使飞出来点化我了——
“咬他,往死里咬。”
这真是我的智商小天使吗?这么狠毒绝壁是智商小恶魔吧!
“唔~”别怀疑,我真咬了。
下嘴不含糊的那种。
于是智商小天,哦不,智商小恶魔成功恶劣的解救了我一次。
“林时阑。”某人擦着嘴角的血迹,动作优雅从容,好像刚刚耍流氓的不是他本人一般。
“你刚刚一直心不在焉是在想怎么摆脱我的事吗?”林时隐整理衣物,慢悠悠问道。
“与你无关。”
“别折腾你匮乏的知识智商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
我瞪眼,再瞪眼。林时隐不是人的本性越来越明显了,我要远离,免得被传染。
伴随气势如虹的关门声,我仍痛告别午餐的排骨毅然出走了,脚下生风,面目凶狠,打的的时候都吓到司机师傅了。
于是打的后本来有十元票票充盈腰包的林时阑,摇身一变为分文没有的穷人了。
“小伙子,撒手。”见我递出去的钱还紧紧捏在手里,抽都抽不走的,司机大叔不耐烦了。
我深吸一口免费的空气,舍不得自己最后的余额,搁不下对票票地思念,依旧因十元票票和司机大叔僵持不下。
他扯,我拉。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我的票票禁不住折腾一分为二了。
只听见“嘶啦”的一声,我藏了好久,护了好久都舍不得用出去的宝贝票票就这样留下最后的遗言弃我而去了。
我瞪着司机大叔,他恼,我更恼。
在他看来是十元钱坏了,在我看来是我宝贝了那么久的,恨不得烧香供着的最后的票子没了。
“小伙子,你执念太深。”司机大叔一副老生常谈样。
我磨牙,皱眉。准备…
你以为我会发飙吗?你以为我会嗷嗷啊大哭吗?拜托,这里是学校校门口,我贞操虽掉但是节操犹存好不好。
我刚刚准备妥协来着。
给司机大叔道歉,保证我会尽快让人送新的票票过来补车费。
看看,这才是好学生应该有的表现嘛!
☆、(十)遇到天屎了
有人说,好人终有好报的。
也有人说,好人一生平安的。
我想说,这人啊幸运起来的时候上街都能踩狗屎的。
所以我走狗屎运了。
就在我想对司机大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我真的会平安的拿着票票回来补交车费,无奈司机大叔对我的人品报以高度的怀疑时。
天屎,哦不,天使出现了。
“他的车费我给吧!多少?”
只见司机大叔很是有先见之明的亮出一根手指,为什么我会说司机大叔亮出一根手指是有先见之明的举动呢?
因为——尼玛那天使直接递出去一百有木有。
一根手指可以理解为十元也可以理解为一百元。
我想拦下司机大叔找零,没想到人家一踩油门车子便如魔似幻的飞出去了,颇有林时隐开飞车的速度。
想追回已是晚矣,我只得眼睁睁望着司机大叔离开的方向内心泪流满面。
“人已经走远了。”旁边的天使好心提醒道,声音该死的好听。
“那个……”
“不用谢。”
“……”你妹,我根本没急着要感谢,我想说那个车费给多了。这才是重点好伐!
“我……”
“我们都是同学,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我刚刚想说您老递钱给司机大叔的时候踩着我脚了。
“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不舒服吗?”天使又开口了,站着说话不腰疼,被踩着脚的又不是他。
“你……”我咬牙,尽量让声音平静,“你踩着我脚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天使动作优雅的跳开,连连后退。
“你是有意的。”
我弯腰蹲下捏着痛处,看到天使白色的鞋面内心抽搐,十分不满。
“我……”天使一时不知怎么辩解,踩我脚的是他,半天没发觉的是他。“林时阑,我送你去医务室好不好?”
“不必了。”
虽然有点疼,不过只是小小被踩着脚就去医务室,就算医生不鄙夷可我会唾弃自己。
“没什么大碍。”我兀的站起,开始打量救我于水火的天使。
微卷的发,粟色的。
我撇开眼,有些接受无能,粟色就算了,大男生留那么长的发是要闹那样,我敢保证绝壁比我们学校任何一个男生的头发都长。都快齐肩了好伐。
忍着接受无能我再正眼看向天使,毕竟刚刚的事我好像还没道谢来着。
“刚才的事,多谢了。”我是有礼貌的孩纸。
“不必,我……”天使连连摆手,笑容灿烂。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打断天使的话,我记得他刚才叫出我的名字了。
“我……”天使正要说明,又被打断了,来人气势汹汹,牛逼哄哄。
“林时阑,跟我走。”说着就一把拽着我急匆匆离开,感觉像是急着投胎。
来人的身份不言而喻,在学校敢这么拽着我走的绝对有且仅有我们的关小霸王一人,至此一家,别无分店。
某人连拖带拽的拉我到宿舍内才撒手,偷眼看关炼的眼色,我想我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离刚才那个人远一点,以后不许和他说话甚至看都不能看一眼,知道吗?”
听关炼的语气,我想事态有些严重。
以前关炼不想让我和某个人来往时都是温和语气的,而且还会循循善诱的说“不和谁谁谁来往好不好,他怎么怎么样不好,对你又怎么怎么样不利”。
现在就刚才遇到的天使,关炼连循循善诱这招都免了,直接要求不和他说话,更甚者连看都不能看。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静静等待关炼解释。
“那家伙不安好心,他接近你是另有企图。”
我抬眼看他的神情,投去“你多虑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