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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昕许长出一口气,还是没办法把目光从他的唇上移开。
好想吻他。
陈霂承突然睁开了眼,眼底还有轻微的红血丝,但眼睛是带着促狭笑意的:
“怎么,哥长得符合你审美吗?看入迷了?”
莫昕许支吾了一下,然后哑着嗓子说:“谢谢。”
“你跟我说什么谢谢。”陈霂承支起脑袋,眼巴巴看着他,“要不你亲我一下,就当你谢我了。”
“……”莫昕许无奈,“你别闹了。”
陈霂承想着他在病中,最好开心一点,没想到人家压根没给他面子,陈霂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陈霂承穿上了大衣,就悄悄出了病房。莫昕许在床头摸到座机,给家里打电话,是他爸接的,没好气问:“谁啊?”
“爸,是我。”莫昕许无精打采地,“我这一阵就不回去了。反正你们也不想看见我。”
说完,他没等父亲说话,就挂断了电话。不长时间,他爸又拨了回来,莫昕许接起:“什么事?”
“你妈要跟我离婚。”他说,“你跟你妈还是跟我?”
莫昕许道:“我十八了,谁也不跟,你们该离离你们的。”
莫父就急了:“你姓莫,就是死了也得埋老莫家,你不跟我你还要出去单住?跟那个男的吗?你个不要脸的骚……”
莫昕许没心情听他骂街,果断挂了。
莫父这些日子的确愁得焦头烂额——财产分割是一大部分原因。他在元旦之后邂逅了一位纯真漂亮的女下属,对他十分崇拜,两个人酒后成事,那女孩闹到家里来,要求莫父离婚,对她负责。
莫母得知,一哭二闹三上吊,发誓要与莫父和小三同归于尽。小三聪明,拒不接待,跟莫父装可怜,莫父只能自己去对付这个女人。莫母一开始又愤怒又痛苦,后来想开了,孩子不要,专要财产。莫父又是个文职,坐办公室一年到头攒不下几个钱,要他的钱和房就是要他老命,死活不同意,两人僵持不下。而妹妹也不知怎的,突然间就傻了一样,经常忽然就开始哭喊摔打,歇斯底里地掐细嗓子尖叫。她看不了棍子和刀子,见了就要发疯;听见大的声音也会哆嗦着哭泣,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莫父莫母正在闹离婚,俩人谁也不想要孩子,妹妹就天天在小屋里一缩,也不去上学,大有任她自生自灭的感觉。
陈霂承得知情况过后,将一包很厚的大红封递给了妆容精致的女人。那女人笑了笑,娇声道:“哥,下次再有活,一定记得联系我啊,给你打七折。”
莫家人闹成现在这样,基本都是陈霂承出的主意,一手安排的。小三就是他刚刚给钱的那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刚毕业的清纯大学生,而是一个接了快十年客的鸡。至于妹妹,他特意贿赂了一下小女孩的同班同学,让她在学校被各种欺凌折腾。受到指使的孩子们还硬逼着妹妹看了一天的视频,内容就是如何虐杀女童,像虐杀猫那样地虐杀女童。不看就打,威胁她要杀了她。
等到莫父的单位什么时候组织年度体检的时候,陈霂承的最后一步也就成了——
他给莫父安排的女人,是HIV携带者。至于莫父后半辈子如何,他想,可以称得上算是报应二字了吧。
第17章 17
“接下来我们看一下这个式子。这其实就是一个常见式子了,我们之前的步骤就是为了把它变为这种……”
“笃笃笃”陈霂承敲了敲门,“方老师,我找一下程嘉怡。”
方老师点点头,程嘉怡却坐在座位上不肯动。方老师问:“怎么了,程嘉怡?你不舒服吗?”
程嘉怡摇摇头,欲言又止,陈霂承不耐烦地敲敲门框:“别磨蹭,快点。”
她脸色发白,慢吞吞地挪出了班级。一出班级,陈霂承就把她带到了会议室,反手落锁,靠在门板上。
“视频从哪儿拿的?”
“什么,什么视频?我不知道。”程嘉怡装傻,陈霂承突然一脚踢翻了边上的桌子,桌子“哐”一声巨响砸倒了后面的椅子,桌椅一起轰然倒地,把程嘉怡吓得一哆嗦。陈霂承吼她:“你特么再说一句不知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揍女人?”
程嘉怡小声哭起来,陈霂承被她哭得心烦,一脚踹到她肚子上给程嘉怡踹出好几米远,扑通摔到地上。程嘉怡疼得呜呜咽咽,捂着肚子好半天没爬起来。“视频……视频是我跟一个同性恋买的,我已经让他删了,这是最后一份……我就想让他家里人帮帮他,同性恋怎么行,他还是要和女孩子……”
“你放什么屁?他是同性恋关你屁事?”陈霂承怒极,又随手抄起讲台边上一盒□□笔朝程嘉怡砸了过去,正中她脸上,粉笔盒摔开了,粉笔洒了一头一身。陈霂承冷笑,“你以为他直了就会跟你处对象?直了我就再给掰回来,他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人在一起!你把视频给他家里人看?他家里人就是一群煞笔!妈的转手就给他送进网戒中心了。要不是我去得快,命都交代在那儿。你还想帮他?你他妈谋杀呢你!”
程嘉怡一头一脸的白灰,她伸手捂住了脸,坐在地上抽泣起来。陈霂承走过去站到她面前,缓缓道:
“程嘉怡,人在做天在看。再有一次,我不管你是不是女的,我照样搞到你生不如死。”
“都是你!都是你他才会这样的……”程嘉怡用哭红了的兔子眼睛死死瞪着他,“你以为你能跟他长久吗?”
陈霂承皱眉,“你什么意思?”
程嘉怡只是凉飕飕地笑,也不回话。
莫昕许不在学校,陈霂承也没什么心情待着,请假跑出去找洛洛玩。洛洛临近艺考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练,俩人在酒吧点了杯酒就开始闲聊,洛洛翻微信找哪几个人可以约出来蹦迪,陈霂承突然问:
“洛洛,你追过男生吗?”
洛洛冷哼,“我还用追男生?老娘给个眼神,他们就前仆后继地奔我来了。”
陈霂承,“……那咋办,我更没追过啊。”
洛洛来了兴趣,“怎么?要给莫昕许告白啊?”
陈霂承咳嗽一声,“……有这个想法。”
洛洛一拍他肩膀,一副自家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的表情:“这个好说,你就直接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处对象,不就完了吗?”
“我上次分了手之后跟他提了一次……”陈霂承用手腕磕了磕太阳穴,愁眉苦脸地:“他没答应。”
“还不是怪你那事儿办得太他妈不是人了。”洛洛瞪他一眼,“不过这次你把人救了,估计他挺感动的,你再提一提没准就成了,他不是挺喜欢你的吗,之前你跟路繁锦那小婊砸不清不楚他都能忍,你多煞笔几次也没什么关系。”
陈霂承,“去你妈的……”
“不过我说真的啊,你一个情场老手想撩还不是手到擒来的,看来这回是真爱,都问到我头上来了。”洛洛语重心长的,“好好珍惜啊老陈。”
陈霂承,“……咱俩一届的你好意思说我老?”
洛洛诡秘一笑:“你比我大六个月呢。”
陈霂承,“……去你妈的!”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礼拜,莫昕许终于出院。陈霂承带着他吃了顿大餐,又去游乐园玩了一圈,最后带他去市中心广场上散步。莫昕许可能是还没有好完全,情绪看着淡淡的,动作幅度也不是很大。两人在广场的长椅上坐下,陈霂承握着莫昕许的手,问他:“冷不冷?”
“不冷。”莫昕许鼻尖虽然红了,但是声音很清亮。
陈霂承放下心来,凑近他耳边:“听歌吗?我给你唱。”
莫昕许没想到他会唱歌,“好啊。”
陈霂承贴近他的耳朵,低沉而轻柔地唱了起来:
君の声が泣いているような気がした
(你的声音仿佛在哭泣)
だけどなんでそんなに笑っているのかな
(可是你为什么笑着呢)
今日も誰かに幸せが配られたろうか
(今天也有谁被分发到了幸福吗)
君はそう言って、笑って泣いているんだ
(你这么说着 笑着泪流满面)
人はまた欲しいものを奪い合って目が眩んだ
(人们依旧被欲望驱使相互争夺)
本当を見失った
(迷失了双眼 错过了眼前的现实)
それを誰が価値あると決めたものか、
(被别人决定价值所在)
意味を持たせた偽物だ
(亦或是被附上意义的虚伪之物)
こんな世界じゃ敵も味方も居ないさ、
(这样的世界上 没有敌人也没有同伴)
だから君は泣いているんだろう,一人泣いているんだろう
(所以你才会哭泣的吧才会一个人默默哭泣的吧)
いつだって助けての言葉など無駄、と呟いた言葉(你总是轻声说向别人求助是没用的)
気付いてよ、僕の気持ちを
(快点察觉我的心意吧)
君が嫌いな日々のこと、報われたいと願っていること、
(你所讨厌的时光你渴望得到回报的祈愿)
知っているよ。分かっているよ
(我都知道我都明白)
それを肯定したい
(我也会认同)
君に幸せを買っている誰かが傍に居るってこと、忘れないで
(请不要忘记能给你带来幸福的人就在你的身边)
这首歌是莫昕许歌单里的一首。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陈霂承已经唱完了,在他耳边说:
“我爱你。”
这一刻时间好像都停止了。莫昕许心脏猛然一动,偏头看向陈霂承的脸,陈霂承在他唇上顺势啄了一口,然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与他的手十指相扣。
“我爱你。跟我在一起吧。”他说,“我很确定,不是喜欢,是爱。”
莫昕许紧张得直眨眼,他小声说:“我在做梦吗?”
陈霂承低头笑了,“想做个春梦吗?”
莫昕许脸腾地红了,他别过脸去不愿被陈霂承看到窘迫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我们两个,可以不告诉别人吗?”
“……啊?”陈霂承有点状况外,“什么意思?”
“我实在很累,不想对付外界了……”莫昕许垂下眼睛,“我不想被别人知道。”
陈霂承看他这样子很心疼,只好哄着说:“好,那就不说。谁都不说。”
莫昕许冲他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气氛一时很尴尬,这时莫昕许又说:
“我订了后天的机票。……”莫昕许轻声说,“我状态很不好,想散散心。”
陈霂承一个雷还没消化完,另一个雷又炸得他半天没反应过来,他愣愣地问:“……去哪儿?”
“去C市。”莫昕许安抚他,“过一阵子就回来。”
陈霂承问:“还有票吗?我也去。”
“我想一个人去。”莫昕许很疲惫地靠到了长椅椅背上,似乎连呼吸都很耗费力气。“你放心,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陈霂承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妥协道:“好吧。一定要跟我多联系啊,不然我会担心的,宝贝。”
突然变化的称呼让莫昕许脸又烧起来了,陈霂承见他害羞,凑过去问:“怎么,喜欢我这么叫你?宝贝?”
“嗯……喜欢。”莫昕许点点头,“你不会……觉得肉麻吗?”
“怎么可能。”陈霂承很自然地回答,“你这么甜,叫什么都不觉得腻得慌。”
莫昕许被他调戏的没话说,只好把头低下去。陈霂承笑着问:“宝贝,不请我尝一口吗?”
“人,人有点多……”莫昕许声音越来越小,陈霂承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