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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先皇俊俏上几分。
但先皇可是当时几个皇子里面任何方面都极为出色的,这点顾之凯没有继承,因为顾之凯功夫着实差。
这落地的一瞬间,小得子急忙就赶了过来,却神色担忧的看着孟凡,手里缓慢的将花灯藏在了屋子后面。
“我这几日未曾来,你就又恢复你以前的性子了,你忘记了在牢中你跟我说的什么?”孟凡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石椅子上,一会抬眼看看顾之凯,一会又看看这宫里萧条的样子,手掌在腿上一拍,回头一瞬眼光凌冽的吓人。
“太傅,我错了!”顾之凯见状连忙承认错误,虽然他是在为花灯节的出逃做准备,但是他还是不想现在告诉孟凡。
孟凡望了他一眼,道:“也罢,这是你骨子里带着的,我强求不得,只是我不解……你这宫中就一直如此?”
顾之凯尴尬的笑了笑,岂止是一直如此,在孟凡未曾上朝的那几日,这东宫里热闹的不得了。
先是,那先皇后带着一大群宫女说是喜欢东宫的一颗树,硬是抬走了,后来又是现在的皇后,说是那颗树本就是太子的不得给先皇后又给抬回来了,这后来树就被这来回的折腾弄的枯了一树的叶子。
孟凡看了看那颗枯树,笑道:“这皇后娘娘喜欢你就给她送去,帮她好好的放在院子里。”
顾之凯微微看了看孟凡的表情,眼角上扬,眉毛抽动,嘴角不自觉的抿了一下,这表情证明自己的太傅必定心里没打什么好主意,许是先皇后又要受难了。
他嘴里应着,转头跟小得子说道:“抬树的时候从皇后娘娘的宫前过,喊上几声累再走。”
“那要是皇后娘娘问怎么办?”
“就说是那先皇后逼了我不就的了,这装可怜你还不会。”
“会,这个奴才会。”小得子说着兴致勃勃的命人将这树一抬,行了个礼,就走了。
孟凡此时才问道,刚才顾之凯的举动究竟是为何?
顾之凯只说这屋檐上有只鸟,想要前去看看。孟凡眼睛带着一丝疑惑,将手在顾之凯的身上拍了拍,一旁的孟鱼却笑道:“太子的字可真是漂亮。”
那院中正挂着一副字画,在风里来回飘荡。
里面的一身洁白衣的女子,手持这一只白玉笛,只是那背影了了并未真实,就像是一个幻境一般。
孟凡倒是没关注所画何人,只是问了句,“这画你画的?”
顾之凯点了点头,孟凡欣慰的说道:“好,真的很好,不枉我教你那么久。”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最后孟鱼生生的将话题拉回了朝堂上的事,这一说到这个方面的事,不知怎么的孟鱼就直接忽略了一旁的顾之凯独独的跟孟凡详谈起来。
顾之凯倒是无趣了,拿着小茶杯喝起了茶水。
“孟相不知,近日您不在的时候,朝堂之上可谓留言纷纷,只是说来也怪,那些刚刚上任的世家子弟,倒是对你多加称赞,很是亲睐的样子。”,孟鱼说着,孟凡不由一笑,这要是这些刚刚上任的世家人都不帮她说话,她才是惨,这几日的功夫不都白做了。
“那是我太傅这几日来的功劳,这长江的后浪总有一天要将前浪一一推倒,此时关注一下后浪才是最为重要的。”顾之凯看似不经意的这么一说还真是将孟凡此举的用意讲了个大概。
这武人心思好弄,文人才是难得,他们各有各的抱负,却有各自的个性和癖好,真能弄懂他们你还真的需要临近他们的生活,喝喝酒,吟诗作对都要拿得起。她趁着这机会把自己在科举案上给他们留下的影响好好改变一番也是应当的。
想到如此她不由的看向了顾之凯,顾之凯冲着她笑了笑,又装作和平淡的样子。
不知为何,孟凡总觉得,这个顾之凯,心里的主意许是比自己都多,只是他的伪装着实的好罢了。
“太傅!”
顾之凯手拿着一杯水递到了孟凡的面前,脸上带着他独有的笑意,倒是格外的不同。
孟凡喝进半口,便起身准备离开。
“太傅,你经常来坐坐。”顾之凯说着,孟凡回头挥了挥手。
一旁的孟鱼道:“太子与平时倒是有些不同。”
“不同就好,若是与平时相同,我们孟家就算跟错人了。”
孟鱼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这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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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相谈
这夜刚刚来临,早早进完晚饭的孟凡在里玉的陪同下到了娈馆。
今日她不是来看那旧疾的,所以也不敢直接去找凤楼,怕自己半句话还没说,就被凤楼哄了出去。
这娈馆对于老百姓来说是寻欢的地方,可是却颇多要求为官者不得来此,否则那些自诩清高的言官们必定给你写一个生动的文章提交给皇帝。
孟凡以前来都是凤楼带着从暗道进,这回正大光明的走前门倒是有那么一丝担忧——万一有人参她?
“怎么了主子?”里玉见孟凡在门外左右徘徊,问道。
孟凡看了看这时辰,硬着头皮进去了。
一进去,还没等人来招呼,她连忙说道:“找个最好的房。”
一只手递出去一张银票,晃了晃,那娈馆馆主连忙笑了,将孟凡和里玉二人迎了进去。
这边安顿好了孟凡等人,娈馆馆主刚刚上楼,就看见依靠在栏杆上看着众人的凤楼,忍不住滋了一声,转头就走。
可走了没几步,那娈馆馆主又退了回来道:“那姑娘留下的银子可没多少了!你再不挂牌,我就看着你被饿死。”她说着推了推凤楼道:“就底下那间最好的厢房,那里面的出手阔绰,又不要女子相陪,你可去?”
“不去!”
“不去就不去,看你以后怎么办?”娈馆馆主说着白了凤楼一眼,就上了楼。
不到一会儿,就看见一个打扮十分妖娆的男子,如同一只刚刚睡醒的懒猫一般搭在栏杆上,望了凤楼一眼道:“最近可有别的活路?”
凤楼不语,回身准备上楼,那男子却一把拉住了他道:“对了,有一个好东西刚刚拿来,你回房就去看看吧。”
说完他将那火红的袍子紧了紧,松开了凤楼径直走向了孟凡他们所在的那个厢房。
这边门刚刚关上,原本应该无事,可谁知片刻就听见一声——“啊~救命呀!”
楼里的人不由的都看向了那个厢房,那娈馆馆主激动的走了下来,这刚要敲门问问究竟,却听旁人说道,许是口味重了些,不用担心。
他仔细那么一琢磨的确有这个可能,就放下了自己已经举起来的双手,默默的转身返回了楼上。
过了一小会,顾之御才在红玉的搀扶下缓缓走了上来,刚刚拉开门,就看见一个男子挂在窗口一副要轻生的样子。
“这?”顾之御疑惑的看着孟凡,孟凡低头看着茶杯,里玉看着那个窗口,场面的确有些怪异。
“这到没什么,你下去吧!”孟凡说着看了一眼那男子,男子慌乱的跑出了厢房,连自己的大红袍子都落在了屋子里。
顾之御缓缓的走了过去,抚了抚礼,坐在了孟凡的对面,今晚,他一身蔚蓝长袍,一头乌丝竟数盘了个干净,里身白色的衬服绣着几朵悠然的梅花,这跟他平日里的服饰有着极大的区别,孟凡倒是多看了几眼。
里玉识相的退出了屋外,这里面沉默了片刻,终于有人说了话。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红玉焦急的看着这一个淡然喝茶的和一个淡然看着喝茶人的人。
顾之御听此话只是默默的说了句,嫂嫂且去外面等等,后面的事恐怕丞相只想和我一个人谈。
红玉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慢慢的退了出去。
直到红玉出了去,那孟凡才缓缓开了口,道:“想必殿下是需要……我孟家军得相助是不是?”
顾之御点头,他那一双凌厉的双眼看了看孟凡,缓缓道:“孟家军是所有驻守北境的军队之中唯一有实力可以跟我去那地牢里拼上一拼的。”
孟凡倒着茶,手中按着一个命符,抬眼看了看顾之御,手微微的放开了。
那命符便是孟家军唯一听任的东西,顾之御惊讶的看着孟凡,问道:“丞相,这是?答应我劫狱的主意了?”
“对,你去呀!带着我孟家军去劫狱,然后给夜秦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攻打大渊是吗?”孟凡说着,顾之御被这句话惊醒,的确他劫狱的机会是大了,可是若是被夜秦人发现这其中的猫腻,的确对大渊是个巨大的威胁。
但是,顾之御却不知道,若是不劫狱又该如何去救蒙恬?
“但是,丞相,夜秦并不会给我们大渊面子放过蒙恬的。”
“谁让他给面子了,你只需帮我一个忙!”
顾之御更加不明白了,只得询问要帮怎么样的一个忙。
“到时候在北境的战场上好好的帮助太子就是。”
“什么?”
孟凡不再说话,将自己早就已经写好的奏折递给了顾之御,顾之御接过连忙打了开,问道:“丞相如何预计这一场战役会打起来。”
“据我所知,这夜秦可是有人想要救蒙恬的,只要他想,我孟家军就顺便帮帮,你也可以有一份助力。”
顾之御还想再说些,可是发现也什么可说,尴尬的笑了笑,自己原来的想法跟这个相比起来果然是天壤之别。
“这药给你,跪了那么久,好好养养,等几日后的调令。”孟凡说着,起了身,这娈馆自然是不能多呆的,还是早走为妙。
“我先行了,对了,那母子俩的住处你还是注意些,免得被别人诟病。”
顾之御点头示意,孟凡便出了去。
这走出时,天色已晚,这娈馆正是热闹的时候,这三三两两的人相互说着话饮着酒,台子上舞动的那人腰肢也是软的令人惊艳。孟凡左右看了看将目光落在了在顶楼倚着栏杆对着她微微笑着的凤楼,她不禁感到一阵冷意。
连忙拉着看的正痴迷的里玉往外走。
待到出了那里才有一丝丝放松,外面的街道上,几家小食店的老板在那里吆喝着,那热腾腾的烟气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的回绕。
这市井的一切也倒是有着不一样的美妙。
“主子,你看那边已经开始搭建花灯节的栏止了,真好看,到时候主子我们也来怎么样?”
孟凡笑了笑,未曾回答,脑海里不由的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场花灯节,那时她还年少,旁邻家的凤楼也未曾如此,陪着她翻墙来了花灯节。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穿着女装来着外面,跟着凤楼猜花灯,偷喝那放在一旁的桃花酿,一切似乎都很清晰却也很模糊,因为她始终想不起那时是谁掳走了自己。
而后的那几年她又去了哪里?
☆、第二十七章 花灯节
“主子!想什么那?”里玉突的这么一叫,孟凡算是回过神来了,罢了,罢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在这繁闹的市集中,她自闲而去。
而彼时的顾之御却站在那阁楼上不明所以的出神,身后的红玉几次三番的叫他,都不见有回应。
这过了片刻,他才默默的道,“不知这人是什么长成的,一切在她那里似乎都是小事。”
红玉站在他的身后实在是焦急了,推了推顾之御,一双眼瞪的老大,说道:“那孟大人怎么说,救还是不救?”
顾之御点头,红玉算是放下了心。
几日后,正逢大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