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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明白了!”毛利侦探突然激动的喊道,“穿披风的外国人是怎么来的。”
“是什么?”
“贝多芬像就是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如果要做这个机关的话。”毛利侦探向阳台,指着上方的两侧道,“你不觉得那里的宽度应该和棒的长度相同吗?”
“呀,刚才那一块碎片就是那缺的一块吧!”目暮警官看向上方,指着那一边的缺口道。
“到那边的窗台试一下。”毛利侦探道,接着看向美咲,“美咲,有鱼竿的话借我用一下。”
“好。”
朝云看向美咲,见她眼中深藏恐惧。
很快的,实验开始了,一切很是完美的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这情景和美咲被袭击的时候一模一样。”毛利兰低声对柯南道。
“美咲……”
“难道说……”
加纳兄弟同时看向美咲,只见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看着就像是穿着披风的外国男人逃走了,也就是说,加害者和被害者就是同一个人。”毛利小五郎看着美咲道。
“她拉掉楼下的电闸,接着迅速跑到房间,锁上门开始呼救。”毛利小五郎用言语模拟当时的情景,“是这样吧!美咲。”
“美咲……”加纳善呆呆的看向妻子,不知道情况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推理的很精彩,不愧是名侦探。”美咲双手交握放在腹部,抬起头看着毛利小五郎,眼中满是真诚和后怕,“那些骚扰、恐吓信都是真的,我是希望你能相信,也演了这一出。”说着美咲低下了头,模样很是愧疚不安。
红色杀机幻想曲(6)
“原来如此。”
“可是,这件事和天马被杀没有直接关系。”目暮警官道,接着他看向加纳善道,“加纳善,请和我回一趟警署吧!”
“是!”加纳善脸上满是颓丧和绝望。
在警官的包围下向着门外走去,突然,一声尖叫响起。
“柯南,是琴室!”毛利小五郎赶紧跑到二楼,众人跟去的时候就看见毛利小五郎正低着头,坐在旋转椅上。
“目暮警官,先别把他带走。”
“什么?”目暮警官瞪大眼睛,看着沉睡小五郎造型,“又要做推理演出了?!”
“是啊,终于搞明白了。”
“请你看看地板上那个伤痕,伤痕的角度是垂直于里面的。”
“确实如此。”目暮警官看着那个杰拉尔躺下的地方而画的痕迹。
“还有窗台和回廊扶手上的伤痕,天马手上拿的音叉的伤痕。把这些伤痕联系起来,就构成了一个非常恐怖的陷阱。”
啊!众人大吃一惊,不由得姿态更加认真。
朝云精神力小心的探过去,发现果然是那个小鬼讲的。再看向美咲,只见她正勉力保持镇定。
“这个地板上的伤痕的正上方有个吊灯,这个吊灯也就是连接这些伤痕的最后一环。”
“难道是……”众人全都随之看向上方的那个吊灯,经验丰富的目暮警官似有所悟。
“是。吊在那个吊灯上的剑,垂直的掉落下来,穿透天马,又在地面上留下了垂直地面的伤痕。”
“怎么会?”美咲喃喃道。
怎么会是这样?还是怎么会察觉到你的手法?
朝云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那女人,看她尽管强自镇定,但发白的手背却还是透漏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可是,毛利君,就算他正巧站在剑落下的地方,剑也应该是落到头上或者肩上的啊! 可是天马是脸朝下的姿势。”目暮警官提出疑问。
“怎么可能是这个姿势呢?” 秀树上前一步,问道。
“音叉可以解开这个谜。”
“音叉?”目暮警官重复。
“还有琴凳。钢琴和琴凳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人宽,这就是陷阱。天马准备弹琴,走到钢琴前面,发现琴凳倒在钢琴边上,而且调音用的音叉也掉在地上了,当然,天马就去捡音叉。”
“确实,这样的话就是被对着剑了。”目暮警官表示明白。
“就是那个捡起来的音叉使剑落下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问道。
“这个恐怖的机关,把剑挂在长绳的中央,两个绳子头一起穿过吊灯的轮子,再绕过回廊的扶手,一头在大沙发上绕几圈,线头系在音叉上。另外一头,从窗户里扔出去,下面悬挂着重物。然后,只要等天马去捡压在椅子腿下的音叉就行了。剑的重量使音叉上系的绳子被拉脱,沉重的剑就在一瞬间落下来了。”
“啊!”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声冷气。
“然后,系在剑上的鱼线被窗外悬挂着的重物拉下去,就消失在海里了。”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点点头,“那么犯人是?”
“请回想一下,使用鱼线做的机关,使用重物将证据拖入大海的这个方法和刚才那个穿披风的外国人的手法。不是非常想象吗?”
“啊!”众人全都恍然大悟,接着却是震惊,全都看向一旁的美咲。
只见美咲表情镇定,瞳孔却不断收缩,两只手紧紧的交握着,并不去看其他人。
“美咲……”加纳善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的妻子。
“是的,犯人就是美咲,你!”
“她给众人倒了酒后,装作去了厨房,其实是在这里做手脚。把吊灯掉在最高点,这样剑就不容易被发现,而且还能够提高杀伤力。”
美咲似是终于冷静了下来,抬头看着毛利小五郎道,“我本来以为你是名侦探,其实只是徒有虚名。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
朝云闻言不由得一抽,这就是动漫里的缺点了。讲话太白了,这样问已经可以说明这一切确实是美咲做的了。但,算了,本来都是为小孩子设置的动画,若是讲话太含蓄,估计他们也不理解。
朝云尽量忽视这些BUG,仔细听‘毛利小五郎’推理。
“好吧,请看看钢琴的盖子上面和里面沾上的污渍吧!”
闻言,目暮警官前去查探,“啊,这是……酒!”
“酒沾在钢琴的那个位置上,说明是在打开盖子的时候掉落下来的。能够让酒掉在那里的人,也就是犯人。”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目暮警官问道。
“因为米歇尔从法国带来的酒是独一无二的。”
朝云闻言上前去,用手指沾了一点品道,“没错,这是米歇尔的酒。”
“那酒大家都喝了,没喝的只有你,美咲。我不小心撞到你,把酒洒在你身上的时候,估计是当时留在你胸花上的酒,在你打开盖子的时候掉下去了。”众人全都看向美咲左胸前的那朵玫瑰花。
“你做了很多假象伪装天马骚扰你,还把旧照片放在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以激起加纳善的怒气,好让他替你担起杀害天马的罪名。”
“美咲,是真的吗?!”加纳善看向美咲,眼中满是期待和不可置信。告诉我,不是这样的,你没有杀人,更没有陷害我。
“那么你怎么解释刚才有人袭击她的事件?”秀树也是不敢相信,忙提出一个疑点。
“是她自己演的戏。那个恐怖电话也是美咲偷偷从自己的手机给自己打的。”
众人到此时已经相信了‘毛利’的推理。朝云看向美咲,她低着头,看不见任何表情。
“那么嫂子为什么要杀害天马呢?”秀树回头,不再看美咲,喃喃道。
“刚才找到的天马和美咲照片上的日期,是美咲结婚短短半年之前。”
“胡说!”加纳善已经崩溃了,他慌乱的看向美咲,期待她给予一个否定的答案。然而没戏哦啊此时却是双手握着放在胸前,一副祈祷的姿态。
“而且,红色爱的夜想曲也是十年前天马送给美咲的歌。”
“哎!”毛利兰惊讶。
“这首歌看上去像是首情歌,可是根据花语来看。金盏花代表绝望,山梗花代表恶意还有大丽花代表背叛。也就是说,这首歌表达的其实是对背叛自己的爱人的仇恨。”
“嗯……,是这样吗?美咲。”目暮警官转头问美咲。
美咲起步走向钢琴,手指抚着黑色的钢琴,“是的。十年前的那一天,他说无论如何都无法离开我,我把他约到附近的海岸,把他推下去了。”她浅灰色的眼瞳中不知包含着什么情绪。
是自责还是已经知道不可能逃脱索性全部摊开来说的解脱?
“之后你就和加纳善结婚了。”
“可是天马因为你的绝情而受伤,所以远走海外,获得成功。”目暮警官接着道。
“之后你发现了杰拉尔天马的真面目,为了隐藏你过去所犯下的罪,你只有再一次杀掉天马。”
目暮警官点点头,推理非常符合逻辑,只是,“可是,你为什么要把罪名转嫁给加纳善呢?”
“都是昌代的错!”美咲突然激动起来,她恶狠狠的看向德大寺,“如果我被捕,公司和丈夫都被她夺走了!”
德大寺闻言不屑的皱着眉头,很是不满,这个女人的逻辑在哪里?!
“可是她夺不走监狱里的男人。”美咲继续讲,“我想保护着公司等我丈夫回来。”
“美咲!”加纳善喃喃道,完全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愤恨。
朝云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正疯狂刷屏。这个女人的想法太奇葩了!多大脸!你还保护着公司?呵,人家加纳家族的二少爷还没挂呢!不想坐牢直说啊,别一副多爱你丈夫的样子!真爱他会舍得他坐牢?杀一个人要坐好多年呢,等你丈夫出来你还会要他吗?有过前科的女人还敢那这个做理由?呵,我就呵呵不语了。
不过是舍不得荣华富贵又不乐意坐牢的无情女人罢了!
“十年前没有找到天马的尸体,是不是他还活着?我一直为此担心受怕,因为我也明白那首歌的意思。”美咲声音哽咽。
朝云看她似是有些愧疚,却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向前一步,如果她知晓她就差一步就可以逃脱心理负担,逃脱牢狱之灾,不知会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其实杰拉尔在音乐会上唱这首歌的时候,每次都轻声说一声法语,翻译过来就是为了挽救你那受伤的心。他在重新修改的歌词里面换了花的种类,可能就是表示原谅你。”
“哎,”毛利兰正在翻看歌词,“除了红玫瑰以外,其他的改成了风信子,月桂树,橄榄树,花语是悲伤,平静和幸福。”
啊!美咲闻言忙转身,眼睛紧闭,面容安宁,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许久才低下头,满是愧疚和不安。
“原来如此。天马知道你可以作为杀人犯而被捕,仍然怀着苦涩的心继续唱着那首歌,还特地和加纳集团签约。”目暮警官看着美咲,严厉道。
红色杀机幻想曲(完)
“是,虽然曾经一度沉浸在悲痛之中,但是他已经不再记恨你了。他自己也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非常幸福,这次前来,是想让你听听真正意义的红色爱的夜想曲吧!”
美咲嗫喏着嘴唇,眼中有水光闪烁,不知道是在为错过牢狱外面的生活而后悔,还是在为那个可怜的男人而伤心。
但不管如何,这个疯狂的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女人终将要为她曾经犯下的错和她现在犯下的错付出生命或者是下半生。
无论她有何种理由何种借口,都不能抹去她的险恶和罪孽。
她的下半生,没有丈夫,没有公司,更没有自由。
甚至还要陷无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