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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彤和封时崖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更别提听不太懂本国语言的艾迪斯了。
打着手电在楼上寻找线索的封时岭和宇文两人最终在一扇房门前站住了脚,他们两个房间在楼下,分别是兄弟俩和宇文住着,而阮怀因当时却选择了楼上的主人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一个人待着是不是安全。
两人当然听到了楼下人的对话内容。封时岭对那些事情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己的哥哥回来了,也就放心了。
宇文不是第一次听说空间理论,他觉得这里的情况的确可以用空间扭曲的假说来推测。但是假说毕竟是假说,到如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解释空间扭曲是不是真的存在,又是怎么发生的,以及另一个空间藏在哪里、怎么藏的问题。
两人没办法用阮怀因那样的手段把门锁打开,他们只能借助房子里的工具箱,将门锁拧下来。
两人顺利打开了门,推门进去就感觉被呛了一口灰尘。
房间已经很久没人打扫过了,落着厚厚一层灰。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被单是舶来品牌,看起来很高档,床一看就是西式的,这样的摆设证明这家人的确很有钱。床头还放着一个布娃娃,已经脏兮兮的了。墙上的挂钟旁边吊着一本挂历,上边的年份还停留在近二十年前。
窗子被用木板钉死了,两层窗户都被紧紧关上,看不到外边的风景。窗边木桌上还摊着一本写了一半的练习册。
封时岭走过去,用工具盒里的镊子夹起书页,翻到封面,只见上面写了一个名字“年芽儿”。大概是这房子的小主人吧。
“姓年……”宇文摸着下巴,努了努嘴。
“怎么了?”封时岭转过身去问。
“这姓氏不常见,我好像记得在哪见过。”宇文说。
封时岭打趣道:“那一定是上过报纸才会被记者记住吧?”
宇文愣了一下,点点头说:“有可能,不过绝对不是娱乐版……”
“那是经济版?还是政治版?”封时岭试图帮宇文回忆。他回头看了看桌子,说:“房子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却被封住了窗子,喏,我倒是有个猜测,这小姑娘可能凶多吉少……”
封时岭话没说完,就见宇文猛地抬起头说:“对了,是这个新闻:禽兽姐夫对不满十岁小姨子图谋不轨致其离家出走,三年后自首浪子回头金不换。”
听到这个,封时岭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表情:“什么人啊这是?!还浪子回头呢,我就不信这种垃圾能有悔改。”
“唉,别这么说,脑子一热的事谁还没有过呢?既然人后悔了,也试图补偿,就给他一个机会吧。”宇文说。
“你还真是善良。”封时岭无奈地扁扁嘴,然后接着问:“那篇报道的内容是什么?”
“是那个男人的忏悔书,还有寻人启事。当时男人怕孩子出走后被拐卖,所以在附近几个村子还有大城市里都刊登了这样的寻人启事。也是那个男人有钱,不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宇文说。
封时岭倒是抓住了报道标题的重点:“干嘛等三年后才找人?”
“不是等三年后才找,他们在女孩儿十个小时没回家之后就开始到处找了。结果没找到那个孩子。后来这一家人就放弃了。直到孩子的姐夫挣了钱,又想起这回事,才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那个男人也是据说泪声俱下的了,看起来是后悔不已。”宇文一边说着,一边和封时岭一起关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
“一点孩子留下的痕迹都没找到吗?”
宇文冷不丁被吓一跳,他低下头,就看到站在楼梯口开口说话问他的封时崖。
“对,什么都没找到,孩子就这样消失得没了踪迹。”宇文回答。
封时崖皱皱眉头,眼睛里很明显透露出嫌恶和愤怒的情绪。他在怀里摸了摸,拿出一张卡片,对宇文晃了晃:“年芽儿是么?”
宇文几步下了楼,接过那张卡片,那正是被涂黑了照片的学生证……年芽儿的学生证……
“你找到了?在哪儿……?”宇文抬头问封时崖。
“就今天早上,我和阮先生在树林里转悠了半天,中午的时候发现了一件被丢在地上的校服,树上还挂着一个书包。不过那都是十多年前的出版物了。衣服倒是挺新的。”封时崖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似的:“对啊……衣服怎么会挺新的呢……”
“难道不止空间扭曲,还有时间扭曲?”封时岭半开玩笑地说。
“嗯……这倒是有可能……”封时崖脑子刹不住地转。
“喂喂,傻鹅子你可别多想,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封时岭连忙打断自己的哥哥。
“可是时间是看不到摸不到的,怎么扭曲呢……”封时崖没有因为封时岭的话而被打断思绪。
“算了,让他去吧。”封时岭拉起宇文的手,哼了一声,从封时崖身边经过,走到几个旗临组的人面前,说:“好了,现在人到齐了,我们想办法撤退吧,别等明天了。”
“可是阮先生怎么办?”宇文问。
封时岭撇撇嘴说:“那个大男人敢自己一个人跑,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的意思,你觉得我们还需要等他吗?什么长生之秘,我觉得这真的就是个陷阱而已,知道了吧?看看这满地的怪物怪事!”
“你还真是自私。”臣是侦笑道。
封时岭瞪了他一眼,说:“呵,您大公无私,毕竟我们平民,怎么敢跟部队军人比呢?”
“那你们走吧,路上小心。”肖尚德说。
“你们不走吗?”宇文担心地问。
“这里的怪物总得有人帮忙消灭吧?让这些东西出去,恐怕整个世界都要不太平。”周国彤说。
“你们真是心大。”封时岭露出一个冷笑,说道:“你们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怪物会袭击我们,为什么不去袭击村民?山下的村民跟我们别墅区这几个旅客有什么区别?我们肉比较香是么?”
高复定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是啊,城里人比较好吃。”他刚说完就被封时岭丢了一对儿白眼。
“是侦,你和他们一起走吧,带上博士一起。国彤你自己看着办。”肖尚德唯独没有说一个人的名字,他知道高复定一定会和他在一起。也不用他说,高复定自觉站在肖尚德身边,看着不知道去留的周国彤。
“国彤,和我一起保护博士吧。”臣是侦主动邀请他。
周国彤顺水推舟,点了点头。几个人很快就分成两拨,准备马上行动。
结果封时岭这边出了岔子。封时崖不打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哥你搞什么!不走的话我可保证不了你能活着出去啊!”封时岭死命拽自己哥哥的手臂,就是拖不动他。
“年芽儿在哪里?这些怪物是什么东西?生死病真的能让人重生吗?这里的人……必须救出去,还是……那场灾祸又怎么解释呢……?”封时崖喃喃着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你管那么多!”封时岭气急了,一巴掌把封时崖打得晕头转向,趴在扶手边上委屈地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最终封时崖还是被拖着走了。不过外边还在下雨,这让封时岭特别烦躁,气得拿起剪线钳一边走一边当作武器挥舞着,打开门的时候还在玩剪线钳,差点把站在门口的阮怀因打到……
“啊!阮先生!”封时崖的反应特别快,一下子冲过去,抱着了阮怀因的手臂满脸期待急切地询问道:“阮先生您有什么收获吗?!”
封时岭把剪线钳扛在肩上,愤愤看着阮怀因。
“看来你们现在就想走,那也好……”阮怀因看了一眼几人,正想给他们指路,却被封时岭打断了:“走什么?我哥不走我怎么走?”
宇文接着说:“小封不走,我也不想离开。”
臣是侦笑了:“队长都不走我走什么?”
周国彤懵了,看了看这几个说不走的人,挠挠头傻笑道:“那我也留下来吧,不然……怪不好意思的。”
阮怀因叹了口气,说:“行,那我们聊聊吧,要是都不想睡觉,就听听故事。”
封时岭拉过自己的哥哥,笑着说:“那正好,反正刚才也睡过了,而且我早上摘了一堆橘子,大家伙儿边吃边听故事吧。”
臣是侦笑了:“你还真会苦中作乐。”
封时岭笑道:“这时候还为难自己,等有机会走了,可就没精力迈开步子了。”
他这番话说得有道理,几个人点点头,关好门窗坐下来听阮怀因说故事。
几人不得不先问阮怀因刚才去了哪里。
“我看了几个地方,发现这里通向外边的路有东西把守,一般来说你们几个大男人是可以突破的,但是具有一定危险性的是,声音太大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建议你们不如早上再说。不过你们在太阳升起来之前可以先去附近躲着。”阮怀因说。
“这些人叫你牵线人,看来你很是了解这里的秘密了吧?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肯定知道吧?”封时岭挑挑眉,挑衅似的问。
“不算很了解,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也只知道一部分秘密。我多年前来过这里,这个也跟你们说过。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有见过数量如此多的攀坨。而且这里有两种怪物,攀坨是其中一种,我想小岭已经跟你们几位都说过了,一种大,一种小,小的一般没有什么危害。另一种怪物是变不成攀坨的东西,保留着人的样子,这里的人叫它们‘人傀’。”阮怀因说。
“人傀?我在村长口中听说过这个词……”肖尚德说。
“村长?”阮怀因一听就皱起了眉头。
“嗯,是一个叫做沈念家的人。”肖尚德说。
“是他啊。如果他还有自主意识的话一定会请你帮忙的。不过,我有点担心他会控制不住。虽然赵老爷子有办法阻止人傀,但是他毕竟年事已高……”阮怀因喃喃说着,大家竖起耳朵听,半点信息都不愿意放过。
“这个人傀到底是什么?”封时崖问。
“就是我说的另一种怪物,到时候要对付的是它们,一到阴一,这些东西就要倾巢而出。我们没办法阻止人傀扩散,但是可以短暂地使人傀失去活力。”阮怀因说。
“它们是人变的吗?”臣是侦问。
“如果你们把它们定义为人,那就是人变的。”阮怀因的回答还是这句话。
众人也不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村长说他白天会被邪术控制变成另外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他让我们明天早上别出去……”肖尚德问。
“……”阮怀因听到这里,突然皱起眉头,之后便是一言不发。
“怎么了?阮先生?”宇文给阮怀因递上一半橘子,关心地问。
“看来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总之明天你们不得不面对一场……呃……闹剧。之后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别说其他人的事情,你们先保证自己的安全。”阮怀因说完,抬头看了看窗外。
“这里的人怎么办……?难道真的不能管了?”封时崖还是不放心这里的平民,他虽然是个面冷的人,心却非常热乎。
“我听到你们在说什么空间论,那是假的,不用想了。这里的人就是原住民。”阮怀因扯开话题,却是在暗示几人不要多管闲事。不过他这句话让封氏兄弟俩很迷惑,既然是原住民,他俩怎么没在村子里看到半个他们熟悉的人?还是说两人时因为时间匆忙没有仔细看才没发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