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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别忘了,要不是我儿子,你们能逃到这里来?”董爱国鼻子重重哼了一声,嘴角斜斜翘起,“是啊,我是奈何不了你们,你们不就仗着人多欺负我嘛。行,你们不走是吧,那我就请你们看出好戏,给你们洗洗眼!”
说罢,他一把将花姐按倒在小床上,三下两下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薄薄一件保暖内衣。
花姐脸色雪白,四肢拼命挣扎,无奈力气悬殊太大,被董爱国死死按在身下。他用力地吮吸了几下她雪白的脖子,再次起身时众人眼神不自觉地就往那几个草莓印上面飘。
“怎么样,有兴趣观赏吗?高清无|码!”
事情转折得太快,众人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均是无话可说,个个铁青着脸收拾了东西走人。
简繁留在队伍最后,临走前他伸出手轻轻一弹。
董爱国正得意地大笑,笑声升到半空中拐了个弯,化成一声凄厉惨叫。
“靠啊!这他嘛什么鬼!”他捂着裤裆连声痛呼,入手一片冰凉,蛋不知道有没有碎掉啊!“谁!谁他么耍阴的,给劳资回来!哎哟嘶……”
花姐冷笑了一声,满眼滔天恨意。
管道里蔡靖如清脆的声音传来:“繁哥,你做啥了啊,他叫得那么惨!”
“给他一个小教训。”简繁毫无波动的声音答道。
※
唐镜砸吧嘴:“还真是挺浑的。你们可真实诚,要换了我,先拿出手机录啊,然后啊毫不留情地嘲笑一下他,那么短还敢出来丢人现眼啊,气不死他!”
简琐一阵无语,没见小笠头都要埋到地里去了吗,没半点节操,也不怕教坏小朋友。
他摸了摸小笠的头,轻声说:“放心,我会把花姐带出来的。”
董笠抬头看他,眼里满满的激动和信任。
简琐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吃的,分发给众人。
“大家吃点东西,待会可能得赶夜路,比白天危险多了,所以你们趁现在赶紧休息。等我能跑能跳了我们马上离开,必须得在明早九点前离开这里,否则石钟一响,事情又会变得很麻烦。”
趁大家吃东西的时候,唐镜把董笠拉到一旁,正想拿鞋子出来给他试穿,董笠忽然抓紧她的衣服:“镜姐,我,我带你,去个地,地方。”
十分钟后唐镜坐在石钟旁,望着太阳即将落山时漫天晚霞的美景,忍不住“哇”了起来:“太美了!不往下看的话,这都能入画了!”
天上霞光令人醉心,地上却是地狱景色。
不,如果天地一起入画,才更震撼人心,画名就叫《天上人间》。
董笠带着唐镜从管道里直接爬到了石钟所在的石台旁,原来石钟镶在了墙壁外面,很多丧尸顺着钟声也就只能到达钟房外而已。
唐镜把溜冰鞋掏出来给董笠试了一下,刚刚好,可惜他们站在天台上没办法溜溜看。董小笠开心地跟实现了人生理想似的,呵呵呵呵地不停傻笑着。
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把东西,放在了石台上,嘴里发出“嘘嘘嘘”的声音。
原来是猫粮。
这时唐镜才发现,在石钟一侧一只颜色很暖的花猫慵懒地卧着,听到嘘嘘声半天才站起来,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微昂着头缓缓地踏着猫步走过来。
艾玛这架势她都想跪下去喊声“皇上万岁”了。
“这只猫你养的?”
“不,不是,有天发,发现的。”董小笠抱着膝盖,静静地看着花猫优雅进食。
“看起来也不像流浪猫,有给它起名字吗?”
董小笠摇摇头。
“那就叫它……嘘嘘!”唐镜兴奋地摸上花猫的头揉啊揉,“就跟你姓,叫董嘘嘘!怎么样!”
花猫“喵”了一声一爪拍开唐镜的手,淡定地继续用餐。
“你看你看!它同意了!”唐镜继续厚着脸皮往猫跟前凑,她用手指弹了弹猫耳朵,又揪了揪猫尾巴,“好了,你以后就叫董嘘嘘了!”
董小笠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人家喵只是不想理你而已,哪里就同意了啊!
董嘘嘘甩开了尾巴,它愤怒了!它使出了大招——喵之奥义!愚蠢的人类唐镜受到了9999点物理伤害!
“皇上息怒!”唐镜悻悻地摸了摸手背上的爪印,“这脾气该改改啦,世界末日啦,您自求多福吧!再,见!小屁孩,走啦!”
董小笠嘴角抽搐,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两只。
临走前他摸了摸花猫雪白的前爪,算作告别。
董嘘嘘居然没有躲开,面无表情地任他抚摸。
他们回到了三楼的房间,董小笠摸着黑挨着简琐躺下了,唐镜也跟着众人眯了一会。这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耳边依稀还能听到一两声遥远的惨叫声。
不多久,简琐就叫大家起来了。
唐镜这才发现花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却没有董爱国的身影。
没人多问什么,他们打算再爬进通风口,下到一楼直接把堵在门口的SUV开走就行了。同行八个人,SUV空间大,挤一挤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时候也没人抓超载。
他们顺利地上了车,坐定以后一道黑影闪过,蔡靖如惊呼:“哪里来的猫!”
“咦,董嘘嘘?”唐镜十分惊奇,那只花猫居然无声无息地尾随他们上了车,还准确地扑进了董小笠怀里。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安全区,我们来了。
大呆,我来了。
※
离着这座城市一百多公里就是一片海,海面十分平静,月亮隐入了低压压望不穿的密密乌云中,海浪暗地里汹涌着,对着天空阵阵低吼,让人快要透不过气来。
大雨将至。
海水轻轻拍打着礁石,在离大陆不远的一座海岛上,临着海岸线有几排朴实无华的平房,房子原本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因入住了一群军人,才显得格外肃穆起来。
在平房尽头的房间里,有两名身着军装的男人,一坐一跪,脸色都不是太好,地上跪着的那个额头破了皮,脚边静静躺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黑檀木烟灰缸。
沙发里坐着的那个扯开领口的纽扣,喘着粗气不停地拨打着同一个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
“您所拨打的……”
“啪!”手机被摔到桌上,屏幕上一列下来都是名为“J”的呼出电话,通话0秒,过了几秒,屏幕径自暗了下去。
“范——”跪着的男人忍不住喊了一声。
“闭嘴!”男人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踱步到窗边,低声道,“如果她死了,这辈子我绝不原谅你和……”
“报告!”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响亮干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进来。”
通讯员一溜小跑进来,一脸欲言又止:“报告连长,夫、夫人来了。”
“不见!”男人头都不回。
“见!快去告诉夫人,连长马上就来!”地上的男人狼狈地站起来,对通讯员说。
通讯员陈学立抽了抽嘴角,心想就算你敢说我也不敢听,识相地依然眼观鼻鼻观心地杵着,等着自家连长最终答复。
窗口男人满脸阴沉:“简南,你到底有多久没跟我痛痛快快打过了?”
简南拍了拍膝盖:“我才不想跟你打。你觉得我过分,可在我这,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你怨我恨我打死我,再重来我依然还是这么做。现在世界也全乱套了,夫人都放下骄傲来寻你了,你还矫情什么?”
“你懂个屁!她那点骄傲值得了几毛钱!”
“我和学立从小就跟着你了,也就你读书那几年我们没看着,你撅个屁股我都知道你接下来想干嘛,难道还不够懂你?”
“滚滚滚!赶紧给我滚!我谁也不见!除非你把人给我带回来。”男人猛地一拳捶向窗沿,“你也知道现在全乱套了,外面那么危险,电话还打不通,说明她到现在还没进入安全区!她分分钟都能出意外你他么在乎吗!……陈学立!”
“到!”
“那个女娃呢?”
“一班班长请了岛上一位保姆来照顾了。”
简南扶额。叫谁不好,偏是一班那个面相最凶的,他在心里默默为那个可怜的保姆点了根蜡烛。
“哦。还有!跟那个女人说,叫她滚!我还就不信,她真敢下杀手!”
“连长……”陈学立向后挪了两步,犹豫地看向他。
“连长!”简南表情难得地严肃起来,“连长!别冲动!她再怎么过分也是为你好,她是你妈啊!”
范于一脚把沙发踢出了个洞:“为我好为我好,这是天底下最正当的伤人借口!”
陈学立眉毛跳了一下,连长,这沙发有点小贵的噢!
“连长!……范于!我知道,强行把你带回来让你很不爽,但你烧成那样难道我还放着你去胡闹吗?你砸也砸过了,发泄也发泄过了,孰重孰轻自己分清楚!你的理智和镇定都死哪儿去了!”
“走走走!烦不死你了还!我不管,我去见她,你就得帮我找人。”范于暴躁地把外套扯下来,跟着陈学立走了。
简南深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前拿起座机拨了三个数字。
“一班班长,叫上二班,五分钟内集合,你们有个紧急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喜欢的喵陛下出场啦!【鼓掌撒花铺红地毯
陛下慢走,先把这枚晕车药吃了吧
陛下晚安mua~
【2016/3/12小修】
☆、第10章
饭菜已经馊了,散发出阵阵冷冷的酸臭味。
庄袖云手上拿着水果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沙发,视线却一刻都不敢离开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
这布沙发躺起来还挺舒服的,压根不是她这种勤工俭学的苦逼人士能买得起的。
不过还不是照样毁在她手里么?
她愤恨地用刀在沙发的破洞里来回翻搅——
真是太倒霉了!早知道在气象台发出雾霾红色预警的时候她就请假不干了,就为了那么点微薄的工资,她就得在这大冬天骑个破电驴风里来雨里去地送外卖,每天晚上到家的时候经常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学校的贫困补助根本就是杯水车薪,那么辛苦地打工也只能勉强交个学费维持基本生活……
现在想想何苦呢!累得半死读个大学,什么都没得到,末日就来了。那些铺天盖地的那些心灵鸡汤整天说什么再不努力就老了,努力完了还不是照样老吗?真是扯淡。
雾霾降临的那几天,他们饭店里一个顾客都没有,外卖生意却异常火爆,最后连老板娘都亲自出去送餐了。
那天夜里,她提着一大篮子的饭盒进了饭店隔壁的这个小区,谁知连续走了两户人家都没人出来开门,电话也都没人接,直到第三户的男主人摇摇晃晃地出来给她开门时她才迟钝地发觉到不对劲。
借着屋子里透出来的灯光,她才看清楚躺在她身后阴暗的楼梯口纠缠的那两个人,原来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世风日下,而是在争抢着一截断臂!
庄袖云恐惧地尖叫,那两人抬起血淋淋的脸,姿势诡异地向她爬来。根本来不及按电梯,她惊恐地请求那个男主人让自己进去躲一躲,可当她一进去看到一具女尸卧倒在客厅时,她吓得差点从那18楼的窗户跳下去。
那男主人发着烧,迷迷糊糊地告诉她,自己妻子发烧后醒过来就一口把他给咬了,要不是他反应及时他现在已经被咬死了。一开始他还以为妻子想跟他亲热来着,她以前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