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边尹墨与陆飘是商业联姻,陆飘是陆家独女,又不懂经商,本来尹墨接手陆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陆父正当壮年精力充沛,丝毫没有放手让女婿接班的势头,尹墨为了坐稳尹氏接班人的位置和完全拿捏住陆氏便与你合谋让陆飘在新婚夜和白乾仁出车九,设计让尹父病发身亡。
这样尹氏就群龙无首,顺理成章的要推选继承人。
而白乾仁出轨弟妹,间接害死尹父绝对会失去继承人的资格,到时候只要象征性的打发白乾仁小部分财产,那尹氏就成了尹墨的囊中之物。
而陆飘新婚出轨,陆家为了维护女儿的婚姻,绝对会放手让尹墨插手陆氏企业以做补偿。
这样尹墨就顺理成章的控制住陆氏。简直是一箭双雕。”
“啪啪!”宁黛冷冷的鼓掌:“章局长好丰富的想象力。”
章闫邪邪一笑,掐灭手上的烟:“过奖,至于宁小姐你嘛。你看上了融泽心系于他,二来你也是为了白家的财产。
你设计自己的丈夫和表姐出车九,那白乾仁就是过错方,你就可以分得白家大部分的资产,来弥补你宁氏财团的亏空,拯救自己家族企业于危难,而你也可以借机攀附上融泽,达成你攀龙附凤的目的。”
“哈哈哈,我真是听到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话,我宁黛还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拯救宁氏,而且你凭什么说我攀附上了融泽,你有确切的证据吗?就凭那张床脚下的浅紫色礼服?
真是荒谬,这件礼服并不是独一无二,就凭一件出现在融泽房间里和我穿过的相似的礼服,张局长就认定和融泽共度一夜的是我?什么时候网上这种没有任何根据的帖子也能作为证据了。”宁黛将垂下遮挡眼角的长刘海拨开移入耳后,似笑非笑的一挑眼角,轻蔑的瞟了一眼章闫,讽刺的语调:“还是章闫你一直是按臆测断案,我就奇怪了你这“冷面阎王”的称号是怎么来的?如果你一直是这样的水准,我真为你以前经手的犯人感到悲哀,不知道有多少冤屈在你手上产生!”
“小狐狸,不要转移话题,我有人证。”章闫不慌不忙。
“呵,谁?”
“海岛酒店的一位清洁工,她说给你送过一个礼盒,还带走了你的淡紫色礼裙,正是在融泽的房间。”章闫边说边仔细的观察宁黛的面部,只可惜令他失望的是这个女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一直维持着清冷的嘲讽无比镇定。
“那她有拍到我的照片?还是拿出了那条裙子?”宁黛以手撑住下颌闲闲的看着章闫淡定的发问。
实际上她刚刚让嘟嘟噜查询了那晚海岛酒店上所有人的手机、电脑以及监控,都没有发现一丝关于能证明她在融泽房间的证据。
所以她根本不为所动。
章闫皱眉,心下惊叹这个女人的难缠:“没有这些物证并不代表她的证词无效。不仅如此,还有一个人指证是你让他下的药。就是那个撞到你泼了你满身香槟的酒侍。他已经全部招供了。”章闫说完凉凉的盯着宁黛,他就不信这次这个女人还不认罪。
“呵,不知道张局长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人做假证,要知道我可以告你诽谤渎职。让我看看,能让章局长这么费尽心思往我这小女子身上泼脏水,最终受益的是谁?”宁黛冷静的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
章闫听到宁黛的话语眸光一顿,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来:“想匡我?这里我说了算,不要忘了…你的处境。”
真相
章闫说着朝右上方打了一个响指。
就见之前对着他们一直拍摄的摄像头暗了下去。
章闫偏棕色的眸子朝宁黛荡漾出一股诡色,不羁的笑了起来:“接下来你可以畅所欲言,宁小姐请随意。”
宁黛沉下脸色,左手食指缓缓摩挲大拇指上粉嫩的指甲,眸内闪过一道暗光:“章局长,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替人办事,也许从来就没有指望我能心甘情愿背锅。这样的审问不过就是走个形势而已,而我的结局是早就已经定下的不是么?毕竟你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阎王,被你盯上的人从来就没有逃脱过,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罪。”
“呵,宁小姐有些时候还是挺上道,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早早认罪的好。免得多受煎熬,反正拖得时间越长,受罪的,是你自己。要知道你再熬多久出去,媒体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这个罪名,你不顶也得顶。聪明人懂得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不是么?”章闫眸光里沾染上些许赞赏的神色,用仿若和人闲话家常一般舒适的语气,说出这种令人恨得咬牙切齿的话语。
“白乾仁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为他这么拼命?要知道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上面查得这么严,相信章局要将这事儿办得滴水不漏应该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吧?”宁黛语气更为闲适,丝毫不为对方隐隐的威胁而乱阵脚,反而直指红心问出问题的关键。
章闫一愣,先是错愕一闪而逝,接着竟是温柔的神色,仿佛想到了他心驰神往的爱人:“果然不能小瞧你呢。”他轻声呢喃,“不过凭我和仁的关系,用金钱来衡量未免也太侮辱我了,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为他做的,小狐狸说话要放尊重点呢,不然我一个不高兴对你做出点什么来,这里可没有任何人能救你。”章闫说着神色瞬间变得阴狠无常,仿若先前如清隽贵公子的形象是场错觉。
“真抱歉,小女子不经意间亵渎了你们纯真的友谊,那就在这郑重的给章局道个歉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章局可否看在小女子诚意的份上下手轻点?”宁黛嘴里说着示弱的话语,神情也透露着害怕之意。
但不知怎的章闫就是感觉到哪里有违和之感,不过这种疑心稍纵即逝,他马上被宁黛所强调的“友谊”二字吸引了注意力,眸色深沉,面色稍显狰狞,不仔细看很难看出了还夹杂着丁点不甘之意。
不过章闫很快调整了面部表情,又伸手点上一支烟,修长的双腿从桌底伸出换了个方向在宁黛左侧交叠,全身一副浓浓的慵懒之意:“算你识相,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剩下半条性命,不过我好奇你是怎么猜到这的?”章闫心道他和仁安排得隐秘,想来应该滴水不漏,没道理面前这个女人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何况她一直对仁死心塌地,她怀疑谁也应该怀疑不到仁身上才对。
但事实是这个女人从头至尾都神色镇定,让他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待,他也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在炸他,还是确实是他和仁的安排哪里出了纰漏。
“这很简单,有小道消息谣传是白乾仁和陆飘合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为了间接害死尹郭东,以谋夺尹家的家产。
虽然这条猜测初期呼声不是很高,但这两天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想这应该是尹墨造的势。
毕竟这阵子的舆论方向都是对白乾仁和陆飘不利,民众也同情尹墨,新婚第一天就被妻子出轨,还是出轨大哥,何况还导致父亲过世。
尹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当然要趁机将主动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不管是尹家还是陆家,我估计尹墨应该是威胁白乾仁放弃尹家继承权了吧,不然就让这种猜测诉之公堂,而且应该也会连陆家一起起诉。
到时候陆飘更加不能翻身,毕竟事发现场陆飘父母也在,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推倒了尹国栋导致他脑震荡昏迷。
也是因为陆飘父母在现场争吵撕扯才导致尹郭东心脏病发。
无论怎么看这桩命案都和陆家脱不了干系,我想你也知道白乾仁有多维护陆飘不是吗?为了转移舆论焦点顺利脱身,白乾仁当然会拖有谣传和融泽共度一夜的我下水。”宁黛不急不缓的语调慢慢陈述她的推断。
她瞧着章闫慢慢变了神色,尤其是听到“我想你也知道白乾仁有多维护陆飘不是吗?”这句话时神情暮然扭曲,心下一阵暗爽,这种求而不得的表情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时,宁黛怎么看怎么觉得以前同样处境的自己是如此的作死。
这次章闫连厌恶的神色也懒得掩饰,直接阴狠的甩话:“你还知道什么?难道一直以来你都知道仁的逆鳞,亏你还装得这么好继续潜伏在仁的身边,你有什么目的?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在仁身上动一丁点歪主意,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我能有什么目的,唯有一颗赤诚的爱人之心而已,不然你以为我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怎能忍受丈夫结婚三年没有碰过自己一次的生活?哧…”宁黛一声冷笑,看着章闫听到这话时瞬间缓了脸色。
宁黛暗中一阵讽刺接着说:“我还知道…过几天,白乾仁就会来保释我出去,毕竟他还要继续扮演他深情的宠妻狂魔角色不是么?”章闫听到这里满是惊愕,晓是他尽力遮掩也掩不住那像遇见怪物一般的神色。
“章局不用担心我是不是偷听了你们的计划,这只是小女子的推断!”宁黛状似害羞的神色接着道:“毕竟白乾仁要翻盘,舆论的力量不可小觑,他白氏在这次事件中也受损不小,而在尹氏继承人的角逐中,人品的比重占很大一部分因素,他当然乐意假装拉我一把来个咸鱼翻身,毕竟我猜尹墨也已经是像我一样的待遇了吧?”
“呵,就算你猜中了全部事实又能如何?以你宁家的能力也根本无力扭转你的结局,没错…你就乖乖的等着仁来接你出去过最后几天好日子,毕竟之后等着你的,恐怕会是无穷无尽的牢狱之灾了!”章闫幽幽的说完也懒得看宁黛的神色,笔直修长的双腿略过宁黛身边就大步的走了出去,临走吩咐:“好好照顾她。”
“照顾”二字被他咬得很重,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潜在意思。
宁黛并没有在意章闫临走的吩咐。
相反章闫如果在走之前好好的看上宁黛一眼,就会发现宁黛的面上全无害怕的神色,反而一股得逞的笑意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精致的小脸上,配合她周边暗黑的环境无端端的产生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过了三天白乾仁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审讯室的门口。
此时的宁黛脸色泛白,眼下青黑,双唇干裂,以往粉红的唇色白得透明,唇上浮着翻卷的白皮,一看就是处于极度疲劳和饥渴状态。
白乾仁对宁黛的惨状视而不见,冷硬的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冰冷的吐出一句:“跟我走。”
饶是宁黛意志力坚定,三天滴水不沾,米粒不进,而且一直被强光照射不能入睡,她也已经快到了忍耐的极限。
本来她想要偷偷喝空间里储存的水和食物,但是摄像机一直不停的照着她,令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而现在她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她也不在意白乾仁那阴暗的目的,虽然心知迈出这扇大门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谴责,但总比冤屈的死在这个小黑屋里的好,所以宁黛毫不犹豫的起身跟着白乾仁离去。
站起来的瞬间宁黛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好在她即时撑住了桌面才不至于一头栽倒在地上。
前面的白乾仁听到响声回过头来,看到宁黛摇摇欲坠的身影狠狠的皱起了浓墨的双眉,大步跨过来伸手蛮横的牵住宁黛就往前拖走不耐烦的出声:“麻烦。”
宁黛此时浑身一点力气也无,根本没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