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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失去了新鲜血肉的味道又重新矗立不动,沙沙的雪地中又恢复了寂静无声。
整片画面又仿佛静止不动,除了偶尔从丧尸骨骼中冒出头来的黑色蟑螂触角,触角微微抖动便又缩回了丧尸头颅之中。
须臾,静止的画面如被拨动的水面般泛起一波波涟漪,一声声“噗嗤”“嗖”“沙沙”的声音搅乱了这片平静之地。
这些声音由远及近逐渐惊动了刚刚回复静态的丧尸; 一整片的丧尸一齐动了起来,在雪地里缓缓的朝着发声地挪动,嘴里齐齐响起了“嚯嚯”的嚎叫; 仿佛为随即到来的大批食物而兴奋。
从天空看来仿佛一滩黑色潮水般的尸潮缓缓朝前方移动; 其中有一队人马仿佛切入潮水的一柄利剑,顷刻间将尸潮斩出了一片偌大的缺口。
而这柄剑的速度极快; 200来人各自手握各种冷兵器,将所过之初的丧尸夷为平地,数不清的黑色晶核凭空飞入斩杀者的手中消失不见。
倒地的丧尸尸体随即出现大量的黑色蟑螂四散飞速爬开; 快速涌入还在活动的丧尸体内消失不见。
“这坐城市的人口真多,老大为了早日回到大嫂身边还真是拼,这一个月以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碎碎念的汉子脏污的脸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看到他白色的眼仁在脸上一闪一闪,黄黄的牙齿在开合的厚嘴唇中露出羞涩一角,“哥哥我快要扛不住了,好困好饿身上好痒!”
“讯子打起精神来,就快到了,横穿这座城市,就快到大嫂的那片山区了。”旁边一脸严肃的男人胡子拉扎,脸也是黑乎乎的乍一看和旁边说话的汉子长得没什么差别,但仔细一看这个还是显得比较精瘦。
“我知道,我也想扛啊,但是眼皮子一直打架,我们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没吃过一顿好饭,老大还专挑直路,经常横穿城市,这么多批尸潮扛下来我实在是要到极限了。孟晨你就陪我说说话,不然我怕就要一头扎进哪只丧尸怀里呼呼大睡了。”讯子强撑着眼皮喘着气同孟晨说道。
“你撑着点儿,别待会儿在妹子面前出丑。”孟晨声音也很无力,但仍然精准的手起刀落结果了旁边扑过来的丧尸。
“妹子?哪里有妹子?”讯子一听这话突然间就来了精神,不大的小眼睛里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屁!这干扁的女丧尸也叫妹子?你简直是丧心病狂,只要见到是个母的就来劲,还出丑,奶奶的,我还没这么重口。”讯子四处一瞅,除了密密麻麻的丧尸就是身旁一堆的纯爷们,哪里有半只妹子的身影。
孟晨噗嗤一笑:“看,你一下就不困了吧,就你这智商,这招我可是百试百灵啊!”
“真,真的有妹子……”讯子突然直愣愣的盯着前方某一处。
孟晨顿时收敛了笑意顺着讯子的视线往前看,他也看到了一位女性。
一位站在低空飞行的直升机上英姿飒爽的女性。
穿着一身修身黑色利落劲装,高邦军靴,黑色手套,带着连体帽与防毒面具,远远的看不清楚样貌,只看得清她玲珑的曲线,扛着一把抢对着前方的丧尸一片扫荡。
光是望着这曲线分明的身影,这群几月没有闻见异性味道的汉子便都看得都痴了去,手下便是同时一滞。
“呵!我的女人你们倒是看得过瘾?嗯?”低沉沙哑的男声不悦的响起。
这群爷们顿时脸色一僵,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澄清:
“哪能啊,老大,原来是大嫂驾到,简直是大喜事啊!”
“我刚还在想这是谁家的老婆这么出色,原来是大嫂,果然不愧是我们老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
融泽脸色稍稍好转,同时微微一笑,听到对自家老婆的夸赞表示很满意愉悦的“嗯”了一声。
这点笑意简直闪瞎了这些汉子的钛合金狗眼。
他们同时心里暗暗腹诽,果真是护妻狂魔,不止别人多看一眼就醋意翻天,稍微夸夸他媳妇瞬间就被顺毛。
要是事先知道是大嫂来了,打死他们也是不敢瞅上一眼的,好在老大现在沉浸在见到大嫂的喜悦之中,这才没有惩罚他们,他们同时内心泪流满面。
“老公,快让大家上来。”宁黛这次安排了三架军用运输机来,几架运输机停在半空,机门垂下长长的梯子。
宽敞的机舱内,融泽一上来就紧紧的抱住了宁黛。
机舱内响起一阵吸气声,融泽威严的眸子一扫,机舱内其余的兵哥瞬间就眼观眼,坐的端正,丝毫不敢将目光往融泽处瞟,众人屏息着默默装背景板。
融泽满意的一转视线,将头埋进宁黛白嫩的脖颈,深深的吸气,鼻尖溢满宁黛身上清新的气味,如极淡的果香般香甜可口。
融泽双手紧紧抱着宁黛的纤腰,软软的身体被他坚硬的手臂圈进怀中,这时融泽才有了踏实之感。
宁黛一头扎进融泽硬邦邦的胸膛,快被勒得透不过气来,鼻翼间是一股难以描述的男人味道,宁黛闷声道:“融泽,放开我!臭死了!”
机舱内顿时一阵闷声轻笑,这点笑声几不可闻,只刚冒出个头就被强行掐断吞了回去。
兵哥们一个个暗暗满脸憋笑,脸色开始变得黑红黑红的,顿时又开始一个个神情紧张的偷瞟一眼融泽,见自家老大并没有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此时看融泽并没有回话也没有松开的宁黛表情奇异。
她好像发现……
融泽,睡着了……
融泽在机舱内抱着宁黛睡了一路,抱得紧紧的,宁黛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偏融泽又睡得极沉。
宁黛看他满脸深深的疲惫也不忍把他叫醒,便保持着这个树袋熊扒拉的姿势坐了一路。
机舱内不光融泽沉沉入睡,其他兵哥看融泽睡着便也接着一个个呼呼大睡起来,机舱内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加上机舱内不可描述的浓郁“男人味”,宁黛真是满脸黑线,不过她也同时深深心疼着,。
看众人这疲倦的模样,这一路他们恐怕是不眠不休的拼命赶路,毕竟从藏市横穿好几个省市来到河市,并没有飞机,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其中的艰辛宁黛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看众人身上的脏臭血腥程度都可以估算其间的凶险,融泽这样的重度洁癖患者都能忍受他自己身上这般的脏臭而没有停下来修整,可想而知这个男人为了早日回到家人身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宁黛缓缓跳动的心脏为近在咫尺抱着自己的男人而涌出一股暖流。
她知道融泽这样拼命是为了这个家,这种被在乎的感觉暖得宁黛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一阵战栗,如肆意闯入了一团艳火将坚冰缓缓融化。
宁黛心想,她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到了山顶,运输机停稳,融泽还是没有醒来。
叶开苦涩解释:“大嫂,我们抬着老大进去吧,老大这一个月里是最累压力最大的一个,几乎都没有休息过,估计一时半会儿是睡不醒的。”
“好,你们帮我把他搬到浴室去,帮他洗个澡换身衣服,别墅左边是一排浴室,右边是衣柜,所有人全部要洗的干干净净,换上衣柜里的衣服才能进避难所。”宁黛细细叮嘱。
叶开马上安排人过来抬融泽,随后又安排两百多个兵哥轮流进去洗漱。
宁黛刚洗好换完衣服,叶开就一脸噺 鮮 为难的的过来:“大嫂,恐怕只能您亲自出马了,我们根本近不了老大的身。”
宁黛疑惑:“什么?”
“老大就算睡着了,我们也别想能脱下他的衣服,您看我的脸。”叶开一脸的欲哭无泪。
宁黛这才注意到叶开嘴角肿了一块:“这是融泽干的?”
叶开艰难的点头:“老大不光洁癖严重,而且极少能有人近身,认识大嫂您以前,想要爬床的女人都被老大整的很惨,男人就更不要说了,他极其厌恶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叶开说到这里打了个寒颤。
宁黛暗暗的吞了口口水:“你是说,让我帮他洗澡?”
“是啊,现在只有您能碰到老大,拜托您了。”叶开说完溜之大吉也赶忙去洗漱去了。
留宁黛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僵硬着步子慢慢挪到了融泽所在的浴室门口,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春瑟
刚进浴室; 宁黛差点滑倒。
地上一大摊深红色液体; 墙面白色瓷板和镜子上到处洒着黑红色的血渍; 活像一个谋杀现场。
宁黛呼吸一滞; 赶紧朝浴缸内看去。
湿发紧紧贴在脏污脸上的融泽斜躺在浴缸内,身上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迷彩服此刻渗了水; 变成黑中带着暗红的颜色; 湿哒哒的贴在他线条优美的身躯上; 身下的水都被染成了深红色,组成一副具有别样暗黑风美感的画面。
宁黛看到一池血水; 猛然从这副画面的诱惑中挣脱开来,疾步奔向浴缸边。
全封闭的塑料雨鞋踏在湿滑的地面上,宁黛脚步突然一滑,整个人就向融泽身上跌去,将融泽扑了个满怀。
身上刚换好的浅蓝色衣服被融泽的湿衣浸湿,印上大片黑红色。
而宁黛瞬间红了脸色; 她的唇重重的撞在了融泽的唇上,两唇相贴,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唇片延伸到宁黛脑海; 引起她一阵轻颤; 身下男人平稳的呼吸轻轻撒在宁黛鼻尖,轻轻浮动她脸部细小的绒毛; 宁黛暮然松了口气。
还好,是活的。
面前的男人只是一直在入睡状态。
融泽突然唇瓣一动。
宁黛红着脸急速后退,手掌撑在温热的水中立马站了起来; 紧张的盯着融泽的脸。
融泽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眉眼溢出一丝极浅的笑意,仿佛睡梦中品尝了什么极致的美味,接着又一动不动的继续沉睡。
宁黛看到他下意识的动作脸越来越烧,好在融泽并没有醒来。
宁黛站在原地平复了下疾速跳动的心跳,便开始检查起融泽的身体起来。
还好这些黑红的血水并不是他受了伤,应该是这一个多月以来斩杀的丧尸血液溅到了融泽的衣服上,累积了厚厚的一层,这会儿被温热的洗澡水一泡,融泽这一身脏衣服就像一坨染料,将一缸清水给染成了血水。
宁黛安了心,看融泽并没有半分清醒的模样,便将一池血水放掉,认命的解起他的衣服来。
融泽被扒衣的全程都很乖,并没有任何反应,宁黛三下五除二的将融泽扒了个精光,扒下的脏衣放入旁边事先准备好的垃圾篓里。
她红着脸不敢去瞟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只盯着融泽的头部,开始用洗发水帮融泽洗了三遍头发,将他拧成一撮一撮的发理顺,他的头发又重新恢复了柔顺的质感。
接着又用洗面奶帮他洗干净像裹了一层厚厚油脂的脸。
宁黛白嫩的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