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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似乎像条件反射一样,很自然的搂住了常知春微微颤抖的身体,用手一边拍着常知春的头一边说:“哭吧哭吧,哭一会就好了,有什么委屈都哭出来,哭好之后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如果要是有人欺负你了,哥给你做主!”
常知春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抽泣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哥……我差点……我差点就回不来……回不来了……”
陈昭心里想,看来这事不小,像常知春这种性格,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哪里会这般梨花带雨,这到底什么事呀?怎么就差点回不来了呢?陈昭的脑子飞快的转着。
常知春继续哭。
陈昭继续拍。
常知春哭了一会后,情绪上好转了一点,哭的也没开刚才那么厉害了,常知春有点尴尬的轻轻推开陈昭,低着头,自己拿了几张纸巾擦着眼泪鼻涕。
陈昭看常知春情绪稳定了一些,笑着说:“我看你那眼泪鼻涕也不用擦了,都蹭在我衬衫上了,基本没糟践。”
满脸泪痕的常知春被陈昭这句话给逗乐了,噗哧一下笑了出来,但笑容也就那么一闪,然后一低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陈昭看着常知春的脸:“说吧!”
常知春抬起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也帮不上我,你还是先开会吧,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我现在这副样子,这个会我也不能参加了,我请个假回家休息好吗?对不起了。”
陈昭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好吧,那你赶快回家休息去吧,实在不行你多休息两天。”
“不用,我回家躺一会就好了,明天眼睛不肿了我就来上班,对不起。”常知春又把头低了下来。
陈昭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常知春转身向陈昭办公室的门口走去,刚要开门,陈昭又开了口:“你等一下!”
常知春转回身来,带着红肿的双眼看着陈昭。
陈昭居然开始一粒粒的解衬衫的扣子,一边解扣子一边说:“你看你哭的,把我这衬衫都给画了地图了,我穿着这个去开会多不象话,更不能穿回家,你拿回去给我洗了,也省得你回到家什么都不做干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你家有干衣机没有?下午我去你家取。”
陈昭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紧身短袖背心,陈昭随手把脱下来的衬衫放在了办公桌上。
常知春惊讶的瞪大着眼睛看着陈昭,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你这一上午,你上午就穿这个呀?”
常知春正说着,陈昭已经走向了衣帽架,把挂在上面的西装拿下来穿在了身上,一边穿一边说:“现在流行这样穿你不知道吗?”
常知春有点不自然的走到到办公桌旁拿起了陈昭脱下来的衬衫,瞪着红肿的双眼四下张望,终于在陈昭的书柜旁边找到了一个纸袋子,迅速的把陈昭的衬衫装进袋子,用力的往里塞了塞,讷讷的对陈昭说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
常知春低着头快速的走出了陈昭的办公室。
陈昭看常知春关上门后,点燃了一支烟,陈昭心里想,这傻妹妹,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呢?
想到这里,表情有点发呆的陈昭眼睛突然一闭,嘴里喃喃自语:“妹妹,妹妹?哪里有搂着妹妹的哥哥裤裆里产生那么大反应的?!”
陈昭重重的向椅子上靠去,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到自己的额头上,紧闭着双眼,心里呐喊着,陈昭,花痴呀你,一个月没碰女人,就能有这么大反应,家里老婆怀孕不让碰,大不了到外面去找小姐,兔子不吃窝边草,陈昭啊陈昭,你他**不会连兔子都不如吧?”
【第十九章】 为了心腹
【第十九章】 为了心腹
陈昭走进了会议室,拿着常知春留下来的资料和数据,参加这个五一假期之后的会议。
自从郭嘉宝担任总经理之后,很多在之前需要陈昭亲历亲为的事情,都逐渐的抛在了郭嘉宝肩上。郭嘉宝越来越让陈昭放心,陈昭也落得个清闲,但陈昭还是让常知春每周都从各个部门的最基层,秘密的调取第一手的报表和数据,然后汇总在一起,每次开高层会议,陈昭都会拿着一份由基层的第一手资料汇编成的报告,听着早就了然于胸的汇报,一一对比。
郭嘉宝是个老成持重的人,凡事仔细,做事井井有条,而且无论是对上级还是下级,从来不得罪人,口碑也还不错。郭嘉宝主持起高层会议来,得心应手,会议逐项进行下去,陈昭不动声色的听着作为总经理的郭嘉宝和各个部门负责人真真假假的或夸大其辞成绩,或刻意隐瞒责任的汇报。陈昭心里一直留存着一个信念,也是他的用人原则,那就是人都是有各种毛病的,有小错无所谓,一点错都不犯的圣人现在的世界上不存在,人也都是要面子的,好大喜功也是大多数人的通病,如果有的错误对公司的经营影响不大,陈昭都是不动声色的听之任之,给足下面每一个人的面子,一旦什么时候错误大了,不会等到那错误对公司经营造成过大的影响之前,由于自己一直在暗中监控,马上进行及时的调整完全来得及。只要常知春和郭嘉宝和陈昭还是一条心,这个公司的兴衰就会继续牢牢控制在陈昭的手里岿然不动。
轮到了作为公关部总监的袁丽丽汇报,袁丽丽按照提前写好的稿子,将过去一个月来的公关情况作了仔细的汇报,汇报完毕,郭嘉宝对袁丽丽说:“我对公关部过去一月的工作还有些想法和建议,介于公司下一步媒体策略需要保密的情况,请公关部总监袁丽丽会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陈昭心里清楚,这是周翔已经跟郭嘉宝打好了招呼,由郭嘉宝出面,敲打敲打袁丽丽,试图让袁丽丽自己主动离开美辰。
自从上次周翔硬着头皮签了陈昭的三百万借款单之后,陈昭顺水推舟以自己的名义签署了两百万现金给了袁丽丽,作为周翔对袁丽丽的补偿,在这之后,陈昭跟周翔做了个交代,周翔默认了。陈昭和周翔在一起做的所有事情,经常都是心照不宣,不需要明说的,这次的事情周翔心里很清楚,陈昭从中省出了一百万,是由他周翔替陈昭埋的单,周翔虽说有点不甘心,但一想到自己那个吹胡子瞪眼睛的高干爸爸和那个试图让周家身败名裂的袁丽丽,心里就发虚,这两年发生在袁丽丽身上的事情,好像只有陈昭出面才能把袁丽丽摆平,这不只是花钱的问题,似乎只要是陈昭说的话袁丽丽就听,就信,就会执行,而周翔想要一分钱不出就把袁丽丽彻底甩开并且让自己家老爷子完全放心,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周翔仔细盘了算一下,算是忍气吞声的把这一百万认了下来。陈昭之后给周翔爸爸打了电话,告诉老爷子,自己出钱把袁丽丽搞定了,以后她袁丽丽再也不会给周家带来任何的负面影响,周翔爸爸夸奖了陈昭一番,在挂电话之前,又轻描淡写的说,市政府在对江南新区的规划方面,希望大量民资的注入,希望陈昭起到一个带头作用,和政府共赢,陈昭心照不宣的表示了感谢政府对自己的信任。
轮到工程部总监余峰发言的时候,陈昭多看了余峰几眼,余峰的眼圈有点黑,应该是没睡好,而且余峰喝水的时候歪了一下脖子,视力比较好的陈昭就在那一瞬间发现了余峰脖子上隐约有几条血痕。陈昭心想,这不会是常知春给抓的吧?他们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陈昭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场面的幻想。
会议终于结束了,大家都等着陈昭做总结发言,但陈昭只说了一句大家辛苦了,希望大家继续精诚合作,一定要配合好总经理郭嘉宝的工作,就迅速离开了会议室。
所有人都有点奇怪,陈昭以前作会议总结的时候,可是要长篇大论讲很多的,这次太简单了吧?但大多数人的想法是,这是陈昭加大力度支持新上任不久的总经理郭嘉宝的态度,表示对郭嘉宝的信任,希望加快公司集团化的建设,尽快告别之前的扁平化管理模式,告别一言堂的情况,让公司管理更适合之后的打扩大与发展。但余峰的心里却有些打鼓,于是余峰在会后,还特意去了陈昭的办公室,有点私人色彩的汇报了一下陈昭的同学洪常青最近接手的一些工程项目,其实这是余峰来试探试探陈昭对他的态度,以此来确认他心里最担心的事情陈昭是否知道了。
陈昭不动声色,笑眯眯的对余峰说:“余总监,这些事你就公事公办好了,我绝不插手,他洪常青是我的同学不假,现在无非就是我给工程部推荐了一下而已,你不要有压力,对他和其他的那些承包商一视同仁就行了,他干的好就干,干不好就让他滚蛋,你记住我这句话,只要你公事公办,我就绝对不会怪你,私人感情和公事我是完全分的开的,当初我提拔你,就是看中了你这公事公办的认真态度。”
看着陈昭对自己的态度,和陈昭看着自己非常正常的表情,余峰放下心来。刚走出陈昭的办公室,余峰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中午的时候,陈昭没有胃口吃午餐,准备去常知春的家里看看常知春现在怎么样了,顺便了解一下常知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伤心委屈的哭成那样。
陈昭一边开车一边给常知春打电话:“你家那个小区我知道,但我还从来没去过你家呢,具体怎么找?几号楼几单元几楼呀?”
常知春详细的告诉了陈昭。
常知春家所处的这个小区,是一个比较老比较陈旧的小区了,是当年一些单位集资建房的产物,典型的房改房,除了小区内道路两边的两排树,没什么其他的绿化,道路很窄,陈昭七拐八绕的才找到常知春他们家的单元楼,楼房陈旧,楼道里堆满了各种杂物,铁质的楼梯扶手锈迹斑驳,已经看不出当年到底涂刷的是什么颜色的油漆了。
陈昭出现在常知春家门口的时候,邻居一个老太太正好出门,笑眯眯的看着正在按门铃的陈昭,陈昭礼貌的朝老太太点了点头,老太太笑的更厉害了,一边腿脚缓慢的下楼,一边回头笑呵呵的看着陈昭。
常知春出来开门,头发散着,穿着长袖长裤的男式格子睡衣,眼睛依然红肿着:“我家里客厅小,你凑合着坐吧。”说着给陈昭泡了一杯茶。
陈昭坐在沙发上观察了一下常知春家的客厅,家具虽然陈旧,客厅的面积也很小,由于格局不好,客厅有些阴暗,但收拾的干净利落,家具和地板上纤尘不染,可以看得出,家里的女主人是个爱干净并且很能干的主妇,陈昭开始想象着常知春妈**样子来。
陈昭拿起常知春刚给他泡好的茶,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口,结果被烫到了,吐着舌头囫囵的说:“哎呀哎呀,这水太烫了,纯正开水呀。”
常知春忙上凑过来关心的问:“我看看起泡了没有?”
陈昭伸着舌头给常知春看。
常知春一边仔细看着陈昭的舌头一边说:“看来没事,我接到你电话知道你要来,我刚刚烧的一壶开水,我家里可没有你办公室和你自己家里的先进设备,能精确控制在90度,你喝这个可能不习惯。”
陈昭把舌头吞了回去:“我没那么娇气,刚才没有看清这水是冒着热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