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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笑的更厉害了:“刚才那个银行职员,一定被你气死了,你真是太坏了。”
陈昭自己也绷不住笑起来:“你看那女人刚才那个态度,死样怪气的,她要是态度稍微好一点,哪怕给个笑脸,我也不会这么折腾她呀,唉,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化妆品越用越多,气质却都越来越差,这是为什么呢?殊不知,只要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可以打破无数坚冰,融化很多矛盾冲突,比如说像你这样,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多漂亮呀,让人看着心里舒服。”
余欢脸上微微一红,生气的说:“别总是拿我说事!”
带着生气表情的余欢,此时的心里,确是很甜很甜。
这天晚上,余欢的小餐馆里,陈昭和余欢一直在写写算算,计划着快餐公司启动时需要采购的设备,人员等问题,这期间陈昭还自己跑出去一趟,两个小时后,带回来一大袋子各种资料和报价表,摊到余欢面前,让余欢自己选。余欢看的眼花缭乱,踌躇不决。
陈昭看着犹犹豫豫的余欢,从一大堆资料和报价里挑选出了几份,郑重其事的告诉余欢:“这几家的设备,是可以不付款先使用的,试用期一个月,一个月后再付款,如果用的不满意,给他们设备报价的百分之三算作折旧费用,直接退货。”
余欢瞪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陈昭:“天上又掉馅饼了,这几个厂家怎么会这么大方?”
陈昭不屑的一笑:“你当现在生意都很好做呢?这个行业竞争太激烈,差不多就要抢破头了,你对于他们来讲就是财神爷,过几天你去他们厂里看设备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会产生做国家元首的感觉。”
“这些都是你朋友介绍的吧?”
“嗯,有的是朋友介绍的,所以信用上也不用交什么担保金之类的,只要你看中的,整套的设备拉过来直接用就是了,用的满意一个月之后再付全款。”
“你朋友可真多,要是没有你我自己做这个事情还真的是不行。”余欢崇拜的看着陈昭。
“没办法呀,谁让我上了贼船了呢?你用股份把我给套牢了,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还真要卖力一些才行了。”陈昭说着说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继续说,“这么一说我还饿了,晚饭没吃饱,要不你再请我吃点小菜喝点小酒?你再让我的嘴短一截好了。”
余欢开心的去准备酒菜,没多久就全端上了桌,余欢拿出陈昭最喜欢喝的那种米酒,给陈昭和自己都倒满,举起酒杯对陈昭说:“陈大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下子说不出来,没你那么好的口才,一切都在酒里了,我先干为敬!”
余欢说完,一饮而尽。
又到了午夜时分,陈昭和余欢已经有些醉了,余欢决定打烊回家。
余欢醉眼朦胧的看着陈昭停在门口的车说:“又要停在这里一夜了,我这成你的停车场了。”
陈昭一脸坏笑:“对了,昨天晚上那块破布哪去了?你快去找回来,赶紧把这车给盖上……”
余欢一拳击中陈昭肩膀:“又嘲笑我!”
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融在一起。余欢感觉自己脚下有点发飘,不由自主的扶着陈昭,似乎是怕自己摔倒,余欢把手伸向陈昭的手,勾了勾陈昭的手指,陈昭捏着余欢的手,慢慢向前走。陈昭嘴里轻念着:“就你这酒量,喝起来生猛,有江湖气,一开始看着还真吓人,真多喝点就露馅了,晕吧?”
余欢傻笑着,喷着酒气,眼睛看着前方,红红的脸蛋上笑出了俩酒窝。余欢顺势挽住陈昭的胳膊,头靠在陈昭肩膀上说:“你慢点走,你现在是我的拐杖,你走快了我会摔倒,下次再也不跟你喝酒了,一喝就醉,你慢点走。”
“我够慢了,再慢就停下了,要不我背你回去吧。”
“不行,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影响不好。”
到了余欢家楼下单元门口,余欢和陈昭告别:“好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能上楼,现在好多了,没刚才那么晕了。”
陈昭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再一次,陈昭背后传来了那虚弱到让人听不到的小心翼翼的声音——“陈大哥,陈大哥……”连午夜树梢草丛中的虫儿们都相当识趣的暂停鸣叫,给这小心翼翼的声音腾出声场。
陈昭扭转身走回来看着满脸通红的余欢笑着说:“怎么了?我今天晚上可没叫你傻丫头。”
余欢埋下头,埋的真深啊,看样子她似乎是恨不得吃掉自己的下巴。
过了半天,从余欢嘴里挤出了一句话:“送我上楼吧,太黑了,我怕。”
陈昭没说什么,扶着晕乎乎的余欢上楼,走到四楼,余欢拿出钥匙开门,门打开,余欢走进去,没有关门,回头望着站在门口的陈昭,大大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的明亮。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那一大堆手续还要跑很多地方继续办呢,你要抓紧哦!记得从里边把门反锁好。”陈昭说完,从外边把门轻轻的关上。
哐啷。这防盗门的密闭性真好,门面板和门框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像是从未开启过。
陈昭下楼的快速脚步声渐渐远了。余欢背靠着门,肩膀一阵阵耸动,她悄无声息的哭着,咬着嘴唇,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第二十三章】 退怯,烧开水
【第二十三章】 退怯,烧开水
陈昭离开余欢家的小区,一个人走在路上,被午夜的风一吹,头开始发晕,酒劲上来了。陈昭心想,这米酒真是厉害,后发制人。
陈昭突然停住脚步,抬头望着高悬于黑漆漆夜幕中的月亮,微眯着眼睛,感觉自己被黑夜中这一点光亮笼罩,眼前只有光晕,白茫茫一片,嘴里开始喃喃自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看来陈昭真的是晕了,被月光在眼前的迷茫刺激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顺势蹲在地上,抓起一块路边行道树下的石子,在地上乱画起来,一边画一边念叨着:“钱小江,我觉得你死的真冤,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女人……”陈昭的眼角流淌下一滴液体,自己感觉正身处一个荒芜的沙漠,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连求救的欲望都消失殆尽了。
陈昭靠在行道树的阴影下喘着粗气坐了一会,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零点三十分。
陈昭拿出手机,拨了洪常青的号码。
“常青,睡了吧?”
“啊,是啊,刚睡着。”
“哦,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玩弄我!”
陈昭挂掉电话。
没出一分钟,陈昭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号码是洪常青的。陈昭按键接通。
洪常青在电话对面大声的说:“**,老子睡不着了,这把戏你可是N多年没用了,今天居然给我来这个突然袭击,恭喜你,效果真是出奇的好啊!”
“你的防御值太低了,我睡觉的时候都是关手机的。”
“别废话了,去哪?”
“你真的不想睡了?别勉强!”
“老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了呢?这不是你风格呀,说吧去哪?”
“老地方吧。”
“好,你先去,我马上就出发。”
陈昭和洪常青最近常去的那家酒吧里,稀稀落落的坐着几桌客人,吧台边懒懒散散的三个时尚女孩正在无聊的摆弄着塔罗牌,偶尔叽叽喳喳的争论着,坐在高脚椅上的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陈昭走进酒吧时,直接朝吧台的方向走过来,找了个空位置坐下,与那三个摆弄塔罗牌的女孩中间隔了两个位置,陈昭点了一支烟,一只胳膊撑在吧台上,抬起头安静的看着天花板。
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服务员突然出现在陈昭身旁,兴奋的问:“先生,您好,您刚来?”
陈昭侧过脸看了女服务员一眼,点点头说:“刚坐下。”
“今天您一个人?”
“没,还有一个朋友。”
“您先喝点什么吗?”
“Macallan25年的。”
“对不起,没25年的。”
“那18年的好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Macallan最长年份的就是15年的。”这女服务员尴尬的笑着。
陈昭仔细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女服务员,突然想起,上次他和洪常青在这里喝醉,洪常青骂的就是她,而且自己临走时,还把当时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给了她算是给她压惊。没错,那晚这女服务员被洪常青骂过后哭的眼睛都肿了,而今天看起来她的心情一定很不错,笑的真是灿烂。
陈昭朝这女服务员点了点头:“那没办法了,就15年的吧。”
女服务员小跑着去取酒,坐在不远处三个玩塔罗牌的时尚女孩早已经注意到了陈昭,要知道,Macallan本来就号称是威士忌中的劳斯莱斯,12年的大多数酒吧里要卖四位数左右的价格,这价格可以让喜欢这种威士忌的人接受,比较正常,15年的Macallan喝的人不是很多,18年的有部分老酒鬼一年才舍得碰一次,25年的,只有一些会所公馆里会保存一些,普通酒吧根本不会上架。很显然,三个女孩已经认定了陈昭是有钱人,而且舍得花钱,她们还在不远处,纷纷用自己那明显经过精心修饰过的媚眼不断的聚焦着陈昭的手表,皮鞋,衬衫,扣子……那些牌子是她们耳熟能详的,她们平时不只是研究和追捧女性的各种奢侈品品牌,男性的服饰手表香水类品牌,甚至剃须护肤类的,她们一直在研究,很主动的去研究,兴致盎然的去研究,充满幻想的去研究……当她们发现陈昭没有带戒指时,纷纷低下头窃窃私语的讨论着。
刚才的那个女服务员端着托盘走到了陈昭旁边,把酒、杯子、杯垫、纸巾、冰桶……一样样轻手轻脚的放在陈昭面前,然后拿起冰块夹子夹起冰块准备给陈昭的杯子里放冰,陈昭伸手拦住杯口说:“我又不是喝可乐。”
女服务员诧异的看了陈昭一眼,表情有点尴尬紧张,陈昭朝她笑了笑,女服务员的表情也轻松了起来。
旁边的三个时尚女孩,又是窃窃私语的一阵讨论。
陈昭自己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那女服务员还不肯离去,小声的问陈昭:“先生,您贵姓?”
“免贵,姓陈”。
“陈先生,我姓袁,我叫袁娟娟。”
“什么?圆圈圈?”
“不是,是娟娟,女字旁的娟,千里共婵娟的娟。”
“哦,好名字,有什么事吗?”
“嗯,谢谢您上次……”
陈昭没等她继续往下说,马上接过话茬:“那天喝醉了,很失态,你别介意。”
女服务员袁娟娟一低头,拿着托盘迅速的离开了陈昭身旁。
不一会,这间酒吧的店长兴冲冲的来到了陈昭身边,伸出手爽朗的哈哈大笑着:“陈总,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我差一点就下班回家了。”
陈昭和店长握了一下手:“和朋友随便来喝点酒给你打什么电话呀?”
酒吧店长一愣,尴尬的笑了笑:“哦,您不是一个人来的?”说完向旁边不远处的三个时尚女孩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陈昭说:“还有个朋友,一会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