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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猫把对家变到了我床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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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抽噎着,不停地抹着眼睛。
  敬原站了起来,柔声道:“下次不要去找黄牛了,好不好?”
  女生显然还需要时间消化这些内容,好在他坐的是靠边,便招了招小欣,与她调换了位置。
  经由这么一闹,本打算在飞机上补会儿觉的敬原也全无了睡意。
  他原来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万无一失,今天的遭遇却暴露了其中一些问题。
  确实,这两年他给外界营造的是实力为重的印象,但他毕竟出名太早,也太快了,尽管感到困扰,他也能理解很多粉丝将自己作为精神依托的动机,更别说卫澄,在公司频繁拖后腿的情况下还能够拥有不凡的关注度,也是有赖粉丝的支持。
  同性婚姻实施不久,但据敬原所知,那几对领了证的圈内夫夫,也不约而同地选择隐而不报。
  敬原不想这样。他了解卫澄,等到两人尘埃落定,他也一定会公开——卫澄相信她们的真心,如果能得到祝福,他会高兴,对于失望甚至谩骂,他亦会感谢她们曾经来过。
  然后用实力告诉所有人,在这一方面,你们至少没有看走眼。
  二十岁和二十二岁,或者说,从十七岁和十九岁,到二十岁和二十二岁,这样的两份喜欢,会不会过于年少轻狂?
  但在每个觉得工作太过辛苦,恨不得一觉睡死算了的日与夜中,一想到在韶华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卫澄,敬原就有了奋搏的力量。
  他想要强大到可以堂而皇之地把最好的捧给卫澄,而对方不必要再担心是否成为他的拖累,他想要那个看着没心没肺却在情感上小心翼翼的人能够毫无顾忌地说一声喜欢。
  敬原想要成为构成小澄哥哥信心和力量的一部分。
  没必要是全部,因为小澄哥哥是独立的,勇敢的,完整的个体。他只要占上一部分,就心满意足了。
  敬原拉开挡光板,看着流云被切割成涌动的飞絮。
  ……“喂,小妹妹!”小欣焦急的声音在此时传至耳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怎么回事!
  敬原猛然回过神来,解开安全带,向女孩子们的方向过去,空姐也匆忙赶来,整个舱内登时陷入一片慌张。只见方才那个女生捂着心口,面白如纸,眼眸垂着,狠狠咬着嘴唇,显然是极其痛苦的模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小姑娘你怎么了?”空姐俯身,焦急询问。
  “在座有医生吗?”敬原也蹲了下来,大声问着,见大伙摇头,此时女孩拽着他的衣袖,小声说了句什么,敬原脸色大变,急切地向空姐说明了情况,“——如果普舱也没有……那就只能就近迫降了!”
  ……
  正午11时23分,经由请示协商,飞机迫降鄂省省会。
  那个女孩有心脏病史,瞒着家里人出来,用攒的零花钱买了机票,预备见完敬原之后到沪市朋友家住一日,隔天返回。也许是情绪过于激动,血压升高,所以立马表现出了不适。
  坐在机场的急救中心里,小欣惊魂未定地抱怨了一句:“我的天……现在的孩子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啊,成天想的都些什么呢——”
  敬原有些焦躁地按了按眉心,“希望她以后……我说的话,至少听进几句吧。”
  小欣道:“我去问问机组什么时候重飞?”
  “再等等,”敬原说,“确认她没事再走吧。我求个安心。”
  小欣点头,“我给组里其他人说一声。”很快就埋首到工作中去了。
  两人又等了四十来分钟,确定只是虚惊一场,女孩也受了惊讶,吃过开的药之后睡着了,机场工作人员承诺会将她送回蜀省,敬原方才彻底放松神经,道:“没事就好。”
  他手上还拿着女孩的书包,便委托工作人员交还,想了想,还是打开原本预备给自己签名的那本笔记本,写了没有落款的一句话:
  ——祝愿你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走吧。”他便也不再眷恋,说。
  从刚才就一直眉头深锁的小欣却苦着脸放下手机,“哥,天气突变,沪市暴风雪……”
  敬原“……”,脸黑得如同锅盖,这回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小欣的话却委实不假,此时距离他们迫降已经过去近一个半钟,足够给说变就变的老天爷发挥空间了。为了确认,敬原甚至跑到大厅,发现不止这边飞不过去,就连所有沪市至本地机场的航班也标上了“延误”等提示。
  还不知要耽搁多久。
  敬原已经顾不上抱怨这破运气了,道:“小欣,查最快的高铁票。”
  “好!”
  他把一直关机的手机打开,果然进了卫澄的微信,问他落地了吗,时间已经隔了二十余分钟。敬原一刻不停地拨过去,卫澄立马接了,道:
  “你在哪?”
  “我——”敬原正要解释,却听到他那边也是吵吵闹闹的,“你在外面?你到哪儿去了?”他心中忽地明白,“你……在机场?”
  卫澄道:“我来接你,方姐送我来的。怎么了,是不是天气不好?我以为你早就——”
  “出了点事,飞机上有人不舒服,迫降了,现在飞机飞不了,说你那边天气原因,”敬原急道,“你冷不冷?”他语速越来越快,“小澄哥哥,方姐还在你身边吧?你们都别出去,在机场找个地方,等雪停了就回家,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好不好?我去买最快的高铁,你放心,一定会赶在时限到之前——”
  “——不好。”卫澄打断了他,说。相比之下,他的语气竟然要平缓得多。
  敬原只当他生气了,一颗心悬着,也不管会不会越描越黑,说:“小澄哥哥,等我回来,我再跟你道歉,你不要乱跑——”
  卫澄带着笑,“我没有生气呀。”
  敬原愣住了。
  “你忙了那么久,一定很累了。”卫澄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尽管背景嘈杂不堪,他的嗓音却还是那么温润,就像一杯温度正好的白开,熨帖地暖着敬原的心脏,“虹桥和高铁站不远——等我过来。”
  “不行——”
  “别拒绝我啊……”卫澄笑了笑,他好像把嘴唇贴着手机的收音小孔,每一个字,都扑满在敬原的耳膜,他的语气中带有无限的痴缠和迷恋,“我好想你啊,根本就等不起了,小原。”
  敬原像被点了死穴,顷刻间哑口无声。
  卫澄又是一笑,接着不等他反应,挂断了电话。
  微信刷了一条,“等我”,无比利落的两个字。然而这简单的两个字背后有多大的力量,却是敬原明了于心而又不可言喻的。他感觉自己要一脚踏空,又在即将跌落的瞬间被人施了魔法,飘飘荡荡地向半空招扬,云变成了甜蜜的棉花糖,将他整个包裹了进去。
  他悬荡在人流如潮的机场,在心里大声呼喊卫澄的名字。
  ……“怎么说?”小欣见他跟被夺舍了一样,无比紧张。
  敬原终于从满屏的感叹号和粉色泡泡中恢复了一点神智,改了指令:“定个酒店。”又额外强调,“要私密性高的。”
  哥啊你是什么咖位能不能有点B数,我难道让你住如家?小欣正想吐槽,敬原神神秘秘地拉了她一把,凑近了,甚至四处张望了下,口罩下的嘴巴动了动,“小澄哥哥要来找我!!!”
  一脸“我要告诉你一个!大!咪!咪!”的表情。
  这是什么,是漂洋过海来看你,是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是来来回回情丝一丝又一丝,至了此生永不分别时好吗!
  敬原痴相到路都差点不会走了,为了防止他被认出来然后形象彻底崩塌,小欣旋即想到了个类似情节,给他来了迎头一锤:
  “哥,你听说过《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吗?”
  ……敬原表示没关系,只要哥哥肯来,我叫他爸爸都无所谓!
  这注定是一次永生难忘的经历。也确实如此,直到很久以后的冬天,每当望见卫澄在沙发边打盹时安静的侧颜,敬原都会想起这个开窗雪尚飘的下午。
  他很快办好了入住,进了房门,把箱子放在玄关附近。房间很大,有一个空旷的阳台,他在阳台的门前坐了会儿,看见鹅毛大雪洒洒而落,不多时,远近都是铺天盖地的白,整座城市变作了冰冻过的糯米团子,连路灯上积起的雪片,在敬原看来都泛着诱人的甜味。
  为了缓解情绪,他开始干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敬原首先把箱子从门口拖出来,扯开拉链,开始整理东西。他想卫澄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先是挑出了几件在柜子里挂好,又试图把剩下的一一归置好。
  他是凭借着记忆,想按卫澄的方法整理归位,结果越弄越乱,最后只得丧气地囫囵塞了,重新合上。之后,敬原又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颇为挑剔地审视了一番他的脸,觉得黑眼圈有点重。
  在这一点上比不得卫澄,敬原泄气地放下遮瑕笔,把脸洗干净了。小澄哥哥的皮肤就很好,熬了夜也顶多有红血丝。
  小澄哥哥什么时候到啊?
  就在敬原第三次发消息跟小欣确认酒店住址和房间号有没有报给卫澄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这是敬原很熟悉的敲门方法,连着三声之后停顿五秒,再继续。
  他突然生出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害怕来,踮起脚尖走到门口,啪地把灯关了。
  黑暗倾泻如瀑。
  然而对方没有再敲,就在敬原以为弄错了的时候,卫澄迟疑地,“小原?你……在里面吗?”
  一门之隔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副嗓音。
  “我弄错了吗?”见没有回应,对方小声地嘀咕着。
  再次确认是他的声音,就好像给了敬原无限的孤勇,他哐地打开门,卫澄正在看手机屏幕,刚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敬原抓住了手腕,带进门去。
  卫澄挣扎,“是我”——然后他停下来了,像伏在敬原手心里的一只小鸟。他的身上有雪的味道,纯净,清冽,又带着蜜一般的甜。暗室中,人的感官会被调动得更加灵敏,在灼热的空气包裹下,两颗心脏雷鸣似的鼓噪着。
  卫澄眨了眨眼,在身后,纯白的雪景成了唯一的光源,星星点点地缀在敬原的背后,送过来几缕,他被照亮的轮廓温柔无比。
  “小原——”
  卫澄没想好要说什么,然而他也没能讲出来,因为敬原抱住了他,均匀的肌理密切无缝地贴在一起。
  敬原叹道:
  “小澄哥哥,你是不是把春天带过来了?”你的身上……真的好暖。
  卫澄不知道答“是”,还是“不是”,刚张了张口,敬原低头,吻住了他,手上一推,卫澄的背脊便撞上了门板。


第19章 
  三两年前,敬原还有轻微的睡眠障碍,白天累成泥,晚上难闭眼。就卫澄敢去喊他起床,那张脸再臭,不至于对他大吼大叫,头发七横八竖,眼神竟然还有点软。团综里他素面朝天,扯褥子时敬原往怀里拱,撞得两个齐齐倒到床上的片段在全网疯传,一派当关系不睦,一派全作了绕指柔,恨不得到现场按头处理。
  那会还不常多想,有回五个人去出外景,是在一所大学里,敬原被搅了清梦,化完妆,独自坐着生闷气。周围工作人员各忙各的,卫澄拿了喝的去哄他:
  “别生气,我再也不乱掀你被子了好不好?”
  敬原哼了一声,往边上挪了点。
  于是卫澄能坐得舒展些。他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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