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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喜欢着我,那我也同样,不,我要更多一点地纯粹地喜欢着你。不是出于可怜,不是催眠麻痹。”
卫澄将他抱得更紧了。
“不许你一边接受了我,一边又后怕,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你的,怎么可能是没想清楚?两年了,还不够吗?”
卫澄力气很大,手却在发颤。
敬原贴着他胸口,说:“等会还练吗?”
“练。”卫澄吸了下鼻子,笑了起来。
“真喜欢这首歌?”
“真喜欢。”
“真不怀疑我了?”
“真不!”敬原的鼻息蹭得他发痒,卫澄向后躲着说,“我对自己的魅力倍儿有信心!”
“真允许我现在亲你?”
“真允——唔——”
他只来得及说两个字,敬原仰起脸,捏住了他的下颌,刹那眼前茫茫,只如白梨繁开,春光倾泻。
。
讲开之后,一切就变得容易起来了。再说卫澄选秀期间的训练强度,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状态很好,接下来两天游刃其中,很快就做全了准备。
敬原陪他跑了几次现场,直播那天,卫澄反而不大情愿他来,因为知道敬原挺累,想让他休息,是以午休过后,自己和小欣去了。
“澄哥你这样没用,”小欣一脸很懂的样子,“原哥晚上肯定会到。”
卫澄示意她专心看路,“没关系,多睡会儿也是好的。”
小欣不免联想到那回进山,临走前,敬原趿着拖鞋,打开卫澄那边的房门。她站在外面,正好看见敬原俯**,扭开一盏台灯,手虚虚盖住床上那青年的眼皮,端详了他许久。小欣以为他会偷亲,正想走开,却见敬原只是用手拨了拨卫澄搭垂到枕畔的头发,灭掉了光。
……这什么神仙爱情。小欣感慨着,看着副驾上卫澄微红的脸露出了姨母笑。
《怀澄》既是一首古风歌曲,卫澄也自然需要做一套便捷而又不失韵味的古装造型。他的头发乌黑柔顺,又长了一些,便直接在原有基础上接了发片,换上一袭白衣。
小欣算是见识到卫澄有多受欢迎了,原先自己还在网上阴阳怪气地嘲弄过他,而卫澄性格真是太好,也难怪合作过的人,很少会去给他落井下石的。妆一化完,就不停有来求签名合影的人,卫澄一一应下要求,等他们各自散了,才有喝水的功夫。
小欣诚意道:“哥你这个样子贼拉好看……”她举起相机,笑吟吟地,“拍张发给原哥?”
卫澄连连摆手,就是不让。他接过小欣带来的矿泉水,仰头小口小口地灌,很注意地不要蹭花掉唇妆,正好听到微信的消息提示音。
敬原:造型做完了吗?
卫澄:嗯!
敬原:是么
敬原:也不肯发张照片我看,嗯?
哪里是——!卫澄也想过自拍,可画面中的那个自己眼睛里全是呼之欲出的情意,怎么看都像……实在发不出手啊!
敬原:算啦,我还是亲自来看吧=A=
卫澄立马考虑到他的安全问题:你坐哪?
他等了会儿,来的是一条语音。卫澄看了看周围,让出声的小孔贴到自己耳边:
“不告诉你,”敬原带着点戏谑的笑意,说,“等需要的那一刻,你一定能发现我。”
。
敬原自认为伪装做得还算不错。天又这么冷,他戴上口罩,帽檐压低一点,就算坐在身旁的人盯着看,也顶多觉得他的眼睛有点熟悉。
节目官方本想安排他和卫澄的互动环节,但这免费的热度,“Spring”犯不着上赶着去送,何况敬原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卫澄,便拒绝了,只要了一张内场票。
他穿得企鹅一般,到了位置上才脱掉棉服,垫在膝盖上。敬原跟完几次彩排,指明了要这个角度和高度的座位。
场内暖气熏人,他看到底下站台亮起了天青色的应援灯,密处如海,疏处则像一条条曳着尾巴的游鱼。敬原知道那是卫澄的应援色,他自己的则是焰一般的橙红。
“护卫”们给他选的应援颜色,是从create101时期就定下来了,回首看,两人一红一蓝,莫名有了一种注定的宿命感。这些灯牌熄寂了两年,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亮在舞台周围了。
《神秘巨星》这一期也算大咖云集,上届金曲奖最佳歌手打头阵,和“天星摇落”的主题也十分契合,做的怀旧舞台,唱了一首悼念皇后乐队主唱的歌。下一场则又转向了浩渺星际,曲中有征服天下的霸气,荡气回肠的女高音颇有质感。
卫澄在第三个。
敬原现在倒是挺能理解当年选秀那群拼了命给卫澄打投的女孩子们的心情了,这次自己也过了一把养成的瘾,一想到就雀跃不已,在座位上动了动。
就像一个老师等着给优等生揭榜,即使知道不会有任何差池,仍然会为分数会怎样接近极限值而充满期待。
敬原用指腹抹去掌纹上的汗。
——开始了。
萤光点点的天青,在下方绕台的四周小幅摇晃,看台上也零散地分布着,接着,舞台后三块大屏幕亮起,光漪起伏。
《神秘巨星》参考了国内外一些音乐节目,在最开始,歌手所在的舞台会像一朵花苞,将正中央的人包围在内。而随着歌曲进行,评委则通过触按桌上按钮,让四片合拢的花瓣绽开。当然,因为节目的侧重点并不在于挖掘潜力素人,这个设计更多是作为一种创意元素,支撑舞台的完美展现。
台顶白色光点如柳絮因风,飘零在尚且闭合的花骨朵上。后面则映着覆雪苍山,整个场内仿佛都升起苦寒的凉气。
清越的笛音破空而来。掌声四起。敬原不禁攥了下拳头,目不转睛地聆听着曲中风发意气。这个别开生面的设计登时博得了评委好感,恰好背景一变,满天星子如嵌棋盘,光辉璀璨,卫澄的身形随着梨花怒放,孤蕊一般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他坐在台上,放下手中玉笛。敬原明白卫澄已经进入了状态。
敬原凭私心选的这个位置,需要通过悬在两侧的投屏才能看清卫澄的脸。响着前奏的间隙里,摄像已经将特写打到上面。
卫澄刘海夹上去,白皙前额往上还做出了美人尖,长发一半披着,一半团起来用发带束好,白衣似雪,眉间仿佛落下冰晶,整个人凝固着惊心动魄的美。
这是伊始。
居巍峨高山,如手可摘星。少年长到这个年纪,一片冰心在玉壶,他的心曲就像雪山一样空灵,大气,绝无旁骛。甚至是,因为小小年纪就能窥得天道,声音中透出傲骨一把。
音乐是大众的却也是私密的,这首歌脱了他的手,到了卫澄那儿,需要对方把它具象化,敬原其实帮不上太大忙。但他记得写它的心绪,它定稿在那回暴风雪后的返程,卫澄终于能够倚着他的肩膀,在下高速之前睡上一会儿。
那时的沪市热闹繁华,阳光烂漫,他们穿梭其中,当看见卫澄酣甜的睡颜,那种甘愿和他手牵手在大街上晒太阳的心情,让灵感来得排山倒海。
歌声还在继续。
场景一个接一个转换,春,夏,秋,冬,四季的色彩将少年如画眉眼染得生动,他穿着的白衣,也随着季节的不同而流光溢彩。
而这是少年道长下山之后的故事了。
敬原快要忘记如何呼吸了——卫澄唱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在《怀澄》中,敬原没有刻意规避他内心那些隐忍的挣扎,正是这微妙的摇摆让卫澄觉得捉摸不定,才有了那天在楼前的对话……可是现在——
卫澄唱的,却是温软而坚强的情意。年华逝去,少年的孤胆替成大气的包容,他在奋斗,也在眷顾,在“放弃”那个人,也在一次次地确定那份心。
敬原看着屏幕。
屏幕上,卫澄长睫半垂,杏眼中柔情闪烁,如圆荷泻露,悱恻盎然。
小澄哥哥……一定是在想他。
一边想着他,一边理解他,最终,在找到敬原的同时,发现了自己。
他给他毫无保留的真心。
卫澄给他一如既往的温柔。
接近尾声,舞台缓缓升高,后方屏幕映出竹林苍苍,淙淙流水。卫澄的衣服也染成了青绿色,像是带来了春天。
最后的Ending需要卫澄寻找机位,他站起来,侧了个身,扬起脸。
——“等需要的那一刻,你一定能发现我。”
就像在竹林小舍中,道长找到了他在红尘中无法割舍的爱侣。卫澄在千万人中找到了敬原,与他相视一笑。
这也是他们共同的舞台。
。
虽然最后的擂主不是卫澄,但这个舞台也足够并列经典了。等到大家一起站在中间,唱着主题曲挥手再见时,卫澄又往那个位置看了一眼,敬原已经不在了。
去哪儿了?
卫澄的心早就完全飞了,只想找到敬原,一结束,他便跳下台去,从后面的演职通道,脚底抹油地溜掉。
他妆也没卸,衣服也没换,假发片闷得脖子发痒,但卫澄根本就顾不上,一直走到化妆间附近,左顾右盼也没见敬原人,才恢复了点冷静。
是不是在停车场?
他正准备至少先找到小欣,拿手机给敬原打电话,手扶着化妆间的门板,忽然门一开,整个身体都向里面倾倒。卫澄惊魂未定,正要说话,敬原的吻和灯光一同到来。
“小澄哥哥,是我——”敬原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呼唤,一边反锁了门,手上一拽就扯开了他那套服装的衣带,滚热的手掌贴上他的腰肉,“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第24章
……是准备,在这里做吗?
一吻毕,两人都是心潮澎湃,卫澄觉得心脏要迸出嗓子眼儿了,敬原的手滑过腰线,顺着他脊椎骨一路摸上去,这个动作逐渐安抚了他的情绪。唇分,敬原低着头,痴迷地望进他的眼底。
卫澄舌头打结,“要、要吗?”
敬原却反问他,“可以么?”
卫澄的白衣全然散开,柔软的布料在刚才的挤压中皱皱巴巴,从胸膛到腹肌刷着釉彩一般晶莹的光,下边裤子里也起了形状。他有点痒地歪了歪脖子,迎着敬原漫过来的热气,猫咪喝水似的舔了一下敬原的唇缝。
虽说这个第一次玩得有点大……算了算了,他自己其实也挺想要的,但是羞于出口,身体发着抖,难耐地挺着胯,一下一下去蹭敬原的那个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敬原拼命隐忍着横冲直撞的渴望,说:“脑袋后面是不是不大舒服?”
“有点儿……”卫澄小声地回答。
“我看看呢——”敬原离远了一点,让卫澄侧着站,手按了按,卫澄浑身一激灵,敬原索性帮着把假发片拆了。
“呼,”卫澄松了口气,“好多——”
话音未落,他便被敬原翻个身,面朝着按在门板上!敬原的硬挺强势地挤入他的股缝,整个人趴伏在卫澄背上,炽热、滑腻的舌面缓缓舐着他发痒的皮肤,接着像一匹小野狼,叼住了他那块颈肉。
“唔……”
卫澄忍不住想挣开,但这个姿势是无处可去的。
敬原躬在他耳畔,低声呢喃道:“小澄哥哥。”
他比信徒更虔诚,又比海妖更迷狂,像塞壬的歌声,拖着卫澄沉入幽蓝色的深海。他知道卫澄心软,知道怎么样做会让卫澄心软,只是这么叫一句,就令卫澄打着颤,痴喜地,羞惭地匐在他怀里,无论敬原想如何,要如何,都任由摆布了。
卫澄后脖子本来就红了一片,现在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