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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羞惭地匐在他怀里,无论敬原想如何,要如何,都任由摆布了。
卫澄后脖子本来就红了一片,现在势头更猛,扒去那件外裳,淡淡的嫩粉色扩散到整副白玉似的身体上,熟透了的虾米一般,触感好到敬原爱不释手。他的吻像烈火燎原,延至卫澄润圆的肩,兀起的胛骨,细腻的背,把卫澄的内外裤褪到腿根下面一些的位置,两个囊袋被摩擦着,卫澄蹬了一下,随即被敬原抓住了自己的性器。
“小原……”
他这样叫着,像是在求饶了。
“不怕,”敬原笑了一下,说,“小澄哥哥的很大,很好看,跟小澄哥哥一样漂亮。”
他这个夸法,哄孩子似的,一下子回到那年,两人吵完了架,偏想起来要去给新捡回来的小橘打猫三联,一路上敬原摆着臭脸,直到小猫害怕地窜下台子,到处乱跑,缩进桌子底下就是不出来。
敬原开了一盒罐头,“喵——?喵呜——”他半蹲半跪地在桌子前面,“哦,好了好了,小橘最乖啦,忍一忍就过去了对不对?来——”
看着这一幕的卫澄弯了眼睛,想不到敬原还有这样的一面,而这个方才还气鼓鼓的少年,也一下忘了自己在生气,扬着嘴角注视卫澄,眸中尽是软绵绵的情意。
敬原握着他,说:“让我帮你吧,哥哥。”
没有润滑剂,卫澄又是头一回,敬原再急切也不能弄伤了对方,只得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他两团臀瓣间一顶一顶。卫澄近乎一丝不挂了,最脆弱的挺立被他包在手心,薄茧轻覆的掌纹团弄着柱身上敏感的筋络,顶端的小孔渗出水来,濡湿了敬原的指尖,甚至滴答地在地板上涟了很小的一块儿。
“呜嗯——小、小原……”
卫澄一面舒服地呻吟出声,一面意乱情迷,叫着敬原。他的腿不住地发软,需得敬原拿另一只手扶住,才不至于跌下地去。他最隐秘的地方倚着敬原缚在内裤中的硕大,穴口湿热,敬原那条子弹头内裤勾勒性器形状的布料渐深,分不清是不是对方小穴里流出来的肠液。
“不要了——”
“您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迟疑了下,“有人吗——”
?!卫澄一惊,屋外脚步声渐近,可正好敬原屈起手指,用指甲刮了一下那个小眼儿,欲望瞬间攀至高峰,如同一阵阵白浪扑头盖脸。霎时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屈起脚趾抠着鞋底,身体成了一根随时都有可能断掉的弦,竭尽所能地绷着。
十根剪得干净,尖尖上露出泛红甲肉的手指徒劳地摁着门板,卫澄咬牙,无声地泄在了敬原手里。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说话?”
一墙之隔的年轻女声诧异道,她扭了下门把,见已经锁好了,才放下心,踩着高跟鞋走远。
卫澄不停喘气,脸上已经满是泪水,随着身体抽动,那个穴口也在一开一合,敬原这样都能感受到,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
“不怕,没关系的。”一如欺着小猫乖乖打针似的,敬原把手随意揩了一下,接着便让卫澄转过来,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敬原抱起卫澄,视线在屋内逡巡一圈,搂着人在皮椅上坐下。
。
卫澄羞耻得快要炸了。
“都脱了?”敬原笑着,说,“哥哥要是害臊,就把眼睛闭起来。”
他对这次化妆间play虽是临时起意,却也在卫澄到之前预谋了一番,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没带套子润滑剂。敬原特别调高了空调温度,屋内热烘烘的,刚纾解过的卫澄身上溢出一股比化妆品甜沁百倍的奶香味。
那些瓶瓶罐罐里的水乳油脂……算了算了,临过年了,替用一时爽可不能保证对身体没有害处——见卫澄果然阖上双眼,敬原心神摇荡,难以自控地按着他的后颈,让卫澄把头低下来点,唇贴合在他纤软的睫羽。
卫澄的身体浸在灯光里,关节处尽是绯色,又有大片空明的莹白,仿佛月亮落在了他的周身。睫毛还带着温润的湿气,在敬原嘴角氤氲,面颊上则泪痕已干,忽地腮边肌肉动了动。
即使看不到眼睛,笑意也足够葳蕤,他那处酒窝原本是很淡的,现在明晃晃地凹了一个漩涡出来,敬原于是动情地在那处啄吻着,感觉自己也醉了几分。
他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手指下滑,牵起卫澄的手,领着对方探到自己勃发的那处。
卫澄感觉到这真刀实枪地有多大,耳朵都红透了,鹌鹑似地趴在他面前,却正方便敬原含住他的耳垂。敬原让他的手和自己的一起扒下湿了的内裤,性器迫不及待地挺了出来,恶作剧的心思油然而生,说:
“这次换你帮我,小澄哥哥。”
然而他这小哥哥着实过于怕臊,按他刚才的手法依葫芦画瓢地撸了几下,就往他面前凑更近,宁愿大着胆来索吻,也不肯在他的目光下帮着手淫了。卫澄自己那根又颤巍巍立起来,还掺着滑腻腻的分泌物,黏住了耻毛,他不好意思得紧,敬原任两根阳物彼此交头接耳的,极尽缠绵地亲着卫澄,给了他个比一整世纪还要漫长的吻。
这是在转移卫澄的注意力了,敬原吻得他快呼吸不畅,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在上面捏了两把,手指来回打着旋揉他的穴口。
那一处已经满怀期待地吸住了他的指尖。
卫澄带着哭腔,“小原——”
“还没好,”敬原说,他知道扩张的过程很难受,但如果扩张没做好,后面会更煎熬,“哥哥坚持一下,行吗?”
“不是,”卫澄揽住他的脖子,小小声地,“你进、进来吧……我好、好痒——”
现在的感觉形容不出,一个痒字根本不尽人意,是如隔靴搔痒,是全然无法满足,是空空荡荡又似浴冰火。
是只想被填满,被牵引,被自下而上狠狠贯穿,是卫澄此刻唾手可得的热望,可敬原拖延着,不肯给他。
卫澄的眼睛又湿了。
敬原箭在弦上也是难耐得很,看卫澄已经在怪他了,憋得眼睛发红,拼了命忍耐了接近一刻钟,直到能顺利放进第三根手指,才说:
“来,往下坐。”
他扶着卫澄的腰背,卫澄吸了下鼻子,身体摆动着,原本还很急呢,结果刚进去一点点,就觉得甚是勉强——
手指和敬原的那个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啊啊啊……卫澄悔得想咬自己。
还是那么爱逞能。敬原笑了一下,沉声道:“晚了。”
他直接夺走了主动权,劲腰一挺,带着满心狠狠操进去的冲动往里顶。
“唔嗯——啊————”
敬原渴慕地,清醒地,直直地盯着卫澄因为情欲而越发生动的、水涔涔的脸庞。对方则垂下眼,看见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缓慢也坚定地把敬原的粗长全部吞下。
像个小孩那般纯真,却又是勾人心躁的一剂毒。
也算是……全了他的一个念想。
在卫澄拥有的舞台所在地,占有着他。
他念头一起,卫澄觉得生猛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又平白大了一圈。他还来不及惧怕,请饶,或逃避,敬原就开始动了起来。
“呜——哈啊……”
卫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抱着敬原的脖子,敬原的顶弄压根不讲章法,铺垫了那么多的温柔、循序渐进,终于激化作食肉动物的凶猛,狂风骤雨般挞着他。
他脸上全是泪,肩膀也在一抽一抽,两颗乳珠饱满地立在胸尖,整个人都成了任由采撷的熟果,甜蜜的汁水全部流出来,从他眼眶里,性器里,穴肉里。他的喊叫支离破碎,那么臊,那么怕,后面却把敬原吸得更紧,敬原想不到太多,只觉得自己爱惨了他,边扶着他腰,边顶着他的里面,沉浸地看着他的摇摇将坠和欲罢不能。
抽插时带出的水声咕唧、咕唧,充盈在这个私密空间内。
情欲的春水升温,煮沸了泛黄的旧梦。
卫澄啊、啊地叫着,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在摇。又红着眼角,快崩溃似的,“小原……小原……你快、快射——哈啊……!”
敬原却像在隔岸观火了。
他喘匀了气,在卫澄的体内剑拔弩张,嘴上却提起了一桩旧事:
“小、小澄哥哥——”他说,“你知道吗,我想过好多次,要是能再早一点、更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最好,比秦舒明还要早。”
秦舒明?卫澄整个人都乱了,哪还管得着想他干嘛在这个时候提以前这位秦总,自己试探着重新摇动起来,忽地角度乖张地戳到了哪儿,全身从头到脚流露出一种异常的兴奋,敬原却稳住了他的躯体,卫澄不停地发着抖,嘴唇因为亲了过多而又红又肿,这才湿着杏眸,望着敬原黝黑深邃的眼睛。
卫澄轻轻地,“……给我——”
敬原继续说:“于是有一天,我见到了你。你从学校的墙头翻下来,要偷摸着出去打工,崴了脚,却像从天而降的惊喜,落到我面前。”他温柔地顶了一下,
“也可能是你在街头,弹着吉他唱歌,人来人往,很少有驻足停下来的,然后我拨开人群,一步一步向你走过去。我说,哥哥,你唱得很好听,有兴趣和我搭档吗?”
卫澄不住呜咽,敬原捏住他精致的下颌,“——回答我。”
卫澄的眼泪啪嗒滴在他的指腹,“我说,好啊。”
“我们的组合很快就红了,然后生日的那天,我主动向你表白,我在我们的别墅下给你唱情歌,铺满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我说,哥哥,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愿意么?”
敬原感觉到卫澄的手指因为用力,摁得他后颈有些疼,可那种真实的接触感,却让他如此心满意足。
“——哥哥?”
卫澄流着泪在笑,“我说,好啊。”
敬原面上粲然,“给你……”他痴狂地呢喃,“我全都给你。”
这是他赤裸的占有欲和终究无法实现的渴求。
“我爱你,小原——”
敬原发狠地操弄着,不停地亲吻,而这五个字就像有一种魔力,让他一下子变作了空白的一个,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敬原闷哼一声,持续的射精过程中还不住往里顶,卫澄脸上全是泪,可始终睁大眼睛,眸中亮着两盏灯,照耀了他的全部。
……
卫澄在他远行的青春中。
也注定在他归依的故乡里。
第25章
晚上十点,小欣瘫在驾驶位上,把嘴里的糖吹出一个大大的泡泡。
“啵——!”泡泡炸开,既薄又粘的糖涂了她半张脸,即便这样,小欣也不敢大声说话,瞠着眼睛看敬原把卫澄抱进后座,脱下棉服盖在他身上。
小欣:哥你也太禽兽了……
“发什么呆,”敬原轻声道,“还不快开。”
明明是你自己这么嚣张,万一被个人看见捅出去,方姐在公司门口吊死好不啦?小欣腹诽着在位置上坐直,正巧敬原伸出一只手来,她接过给的东西;是擦脸用的湿巾。小欣笑起来,踩上油门。
车停的地方很安全,出去之后也是。晃悠悠开了一会儿,卫澄醒了。
声音哑得厉害,“去哪儿——”
“回家。”敬原窸窸窣窣地掏着,再是咔一声,“来喝点水。”
“哎,”卫澄应了,让他拿着矿泉水瓶,小口小口吮着,说,“我都睡糊涂了。”
敬原便笑,“哥哥辛苦了。”
卫澄没回答,过了须臾,前后座位的挡板被放下来,两人说了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