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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贝儿不相信喀拉特,表现就在于她特意说了几次,这是借给喀拉特的,用完后要还给自己。尽管很不满意林贝儿的态度,但是不想弄湿的喀拉特还是让柏特把东西盖在自己身上。小一点的水母皮被林贝儿做成一件斗篷,她直接就披在身上。水母皮是透明的,因为长时间没有触水,光亮有些暗淡,放在日光下可能不是很清晰,在山洞里还是非常引人注目。淡蓝色的光芒包围着林贝儿,为她增加了一种梦幻般的美丽,衬托得她如同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吸引了不少兽人的目光。很多兽人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这么快就同意了柏特他们的话,让自己和眼前的小雌性无缘。好在他们都不是胡搅蛮缠的人,顶多心里有点遗憾,倒也不会因此而找柏特他们的麻烦。不同于那些兽人的暗淡,柏特是又自豪又兴奋,兼而有些小吃醋。在他看来林贝儿是他的伴侣,就不应该让其他人看见她的美丽,那都是自己的权利。
没有人会去在意柏特的小心思,盘锦正忙着欣赏林贝儿才不会舍得把目光浪费在柏特身上一丝一毫。林贝儿忙着爬上喀拉特的背,也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要扶她一把,让她爬的相当吃力——水母皮很光滑,不适合攀爬。东西是自己的,没有人比林贝儿更爱惜了,她也怕一个不小心勾破了,哭都没地方哭去。喀拉根本什么也没看,光顾着自己了。林贝儿好不容易爬上去,喀拉特也不等她坐稳迈开腿就跑不停留地从瀑布下飞过,中间害得林贝儿差点因为没坐稳而掉下去他也不管。他们一离开,山洞里的兽人就三三两两讨论开了,他们在猜测林贝儿的身份。要知道前几个雌性被抓来的时候身边可没什么好东西,只是一瞥而已,就有不少兽人看到林贝儿的箱子里装着好几把骨刀。虽然说骨刀对兽人来讲不是什么稀罕物,却也不是到一人手上有好几把的程度。制造骨刀的材料容易得,但要做一把骨刀却很麻烦。对兽人来说,做一把适合他们用,和他们手掌差不多大小的骨刀好做,若是做一把给雌性用的小刀就不容易了,更别说林贝儿的那几把还大大小小,不尽相同。光是要找这样的材料就要用去很长时间了,更别说做成这样。另外还有林贝儿拿出的水母皮,那可不是谁都可以得到的。
“看样子柏特你这小子的运气不错,第一次抓雌性就抓了个了不得的人物。”盘锦叹口气,代替其他人说出他们心里的话。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柏特骄傲得昂着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嘿嘿’奸笑着搓着手,“的确很了不的呢。”
“恩,是啊。她或许可以给部落带来不少好运呢。”盘锦眼睛亮亮的,“就不知道贝儿手里掌握着多少技术了。”
“肯定少不了。”柏特回答的很坚决。他们相视一眼,都笑得非常奸诈。
出了山洞后,喀拉特随意地在外头找了个地让林贝儿解决问题,就拉着她飞回去了。从头到尾喀拉特就守在林贝儿身边,哪怕林贝儿在解决生理问题时顶多转过身不看,也不曾远离,着实让林贝儿憋屈得不行。而除了这个外,其他的事情也相当麻烦。
例如洗澡。非自然兽人似乎不常洗澡,也可能他们认为自己洗过了——每天在瀑布下一来一回的穿梭就把身上浇了个湿透。雌性说起来应该非常爱干净的,可自从林贝儿来到这个山洞后也没见一个雌性有要梳洗的意思。林贝儿是个爱干净的,一天,她勉强自己忍下去,两天,她咬着牙忍下去,三天。。。。。。她爆发了最后还是喀拉特拖着林贝儿到瀑布下面的水潭解决了。只是这一次,柏特以喀拉特会偷看为缘由拖着盘锦一起下去了,三人本着是想共同监督,却碍不住心里的好奇而偷偷摸摸互相遮掩着想偷看,只可惜林贝儿早有准备穿着衣服就下去。洗好后就拖着湿淋淋的衣服到树后换掉,根本没跟那三只心怀不轨的某兽一点机会。洗完澡后林贝儿提出让他们给自己抓鱼吃,她的三餐虽然是由三个人共同负责,可是除了第一次盘锦给她带来了烤肉后接下来她餐餐吃水果。盘锦是部落的族长,他要做的事情很多,虽然有机会经常跑到瀑布外却没多少时间再给林贝儿单独弄点吃的,毕竟身为族长他要负责整个部落的生计,偶尔一次给林贝儿弄点好的还没什么,次数一多就会惹来非议。柏特是有心的,但是他少有机会能出门,他毕竟没有翅膀,老是因为私事麻烦别人也不好。鸟族的兽人天天要因公外出,已经很累了,能不加重他们的负担盘锦就不允许别人打扰,哪怕他们自己同意也不行,因此柏特是有心也无力。喀拉特倒是有那个能力可以办到,不过他看林贝儿不爽,只肯丢给她生肉,还是那种血液朝多的那种,回回把林贝儿恶心的连水果也吃不下,惹来其他两人的瞪视。没办法,林贝儿只能自己想办法。
生肉她吃不下,生鱼片还是可以的。这个结局也让那三个家伙很满意,毕竟光吃水果可不行。鱼是算不上好,好歹也是肉,能保证不让林贝儿瘦下去他们就很满意,至于如何让林贝儿的身体变得更好,却是要王都的事情先解决好再说。
第八十一章 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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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冰冷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虽然没有交流,林贝儿还是从非自然兽人彼此的谈话中了解了一些在虎族部落里所不能知道的东西,例如各地的风俗,那些自然兽人部落对非自然兽人的排斥。。。。。。在最先的时候,林贝儿也曾想过要和这些非自然兽人打好关系,毕竟好歹也算是同类。不过自从她知道了那些自然雌性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后,她巴不得离那些非自然兽人远远的。
那一天其实也是很平常的一天,只是让林贝儿觉得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一名非自然兽人外出。要知道平日里,总会有十几位兽人跑到外面去。林贝儿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她猜是在打探情况,她曾模模糊糊听见他们说什么‘XX部落比较弱好下手’‘最近王都的守卫比较严’之类的话。每年的集市散场之后总有部落受到非自然兽人的攻击,这是在上王都前维洛格告诉她的,本是想让她小心些跟着大部落避免出事。一直在外面奔波的人突然不再出去,一直啃食生肉的兽人突然提议要大生篝火,这一切都让林贝儿想到养精蓄锐,她猜测可能非自然兽人就要动手了。
不管怎么样,林贝儿觉得自己的立场很尴尬,她很怕他们会袭击到维洛格所在的虎族部落。她自己也明白,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谁也没有资格去怪谁。她只是在沉默,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却不是她所能想到的。所有的非自然兽人一个接一个跳出了山洞,他们是在瀑布附近举行狂欢去了,独留雌性在山洞里。当然,那名一直跟着非自然兽人生活的非自然雌性也被带走了。虽然说在山洞里居住了这么长时间,可林贝儿除了知道那名雌性的长相外便对她一无所知。那些兽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把她和其他的雌性隔开, 他们似乎总是担心其他雌性会害了她,而从那名雌性偶尔瞥见的表情中林贝儿知道她也是非常讨厌她们的。他们的离去让林贝儿有种不好的感觉,尤其当看到山洞只有她们自己存在后,那些雌性突然哭了。她们象是在顾及什么,如同被人发现一般,谁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流泪。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三个。。。。。。眼前的场景不禁让林贝儿窒息。不是谁哭的最大声谁最伤心,有时候伤至深处已无泪。
她在不安
雌性的异常让林贝儿联想到某个不好的画面,正是这个念头让她格外煎熬。她的眼睛不自觉盯着洞口,逃,还是不逃?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不希望自己沦丧到那个地步。可是先不说门外的瀑布她能不能安然通过,光是所有的兽人都呆在洞外就不是她所能躲过的。林贝儿觉得很无力,她所能做的现在只有等,不过饶是如此她也在心中下定了决心,真到那时必定要拼一拼。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过去,水幕里突然闯入了一个黑影,林贝儿紧张地望去,是一名兽人,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袱,显然是来送食物的。他把小一点的包袱扔给林贝儿,然后把大包袱扔在地上就离开了。林贝儿打开包袱,里面是几块烤肉,外面有树叶包着。闻着香味,林贝儿觉得自己确实有些饿了,她拿出刀子慢慢吃起来。相比起她的优雅,那些雌性吃的很急,似乎晚了便没机会吃了。她们三下五出二把东西吃完,然后又是发呆。过了一会儿,陆续跳进了几名兽人,林贝儿发现那些雌性个个身体紧崩,表情很是惊恐。没得来由她多想,林贝儿就呆住了。
那些个兽人跨大步直接来到雌性面前各自扯了一个就拉到山洞里其他地方,他们把雌性往地上一丢随即压上去。手脚在慢慢变冷,林贝儿眼睁睁看着雌性在兽人身下表情空洞地任他们为所欲为,她们没有挣扎——可能是过去挣扎过了,知道无用,所以只是麻木地随兽人呈凶欲。哆嗦着嘴唇,林贝儿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她要扑上去阻止么?她只是一个人,眼前这么多名兽人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对付的。单是一对一也不可能,兽人和雌性的力量相差太多了,恐怕一个照面自己就输了。再说了,她凭什么阻止?她们是雌性,她也是她是自身也难保了。
苍白着眼,林贝儿背靠着墙慢慢闭上眼,她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注视这肮脏的一幕。她不是圣母,牺牲自己去保全别人的事她做不到。她现在只盼着能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什么也管不了。小巧的骨刀被林贝儿握在手心里,那是她预备着若是有人敢侵犯她时用来制敌的。娇艳的红唇被死死咬住,林贝儿心里乱遭遭的。闭上眼睛她是可以不看,却阻止不了声音的入耳。那一声声低喘,一声声低泣如重磅狠狠锥进她心里。那是对现实的无奈,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林贝儿逃避地不肯面对。时间在这里成了讽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挨,林贝儿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她努力地让自己去回忆从前,或是把眼前的一切当成一场稀疏平常的‘春宫秀’,她的一切努力在现在面前都是那么苍白无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喘息声渐渐停止了,她听见兽人远去的脚步不禁松了口起——好歹结束了
林贝儿是放松了,她以为事情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不过是开始而已,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正在上演。一次、两次。。。。。。一拨离开了,另一波紧跟着上,林贝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动她,她也不想去考虑,现在的她只觉得庆幸,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同时她有觉得悲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自己了雌性的声音慢慢地低不可闻了,林贝儿的脸上冷漠一片,离开的念头在心中盘旋,越发不可收拾。她不能容忍自己也落到这地步,不同与兽人世界的奔放,她一直是保守的,固执的守着那些可能可笑的贞C观,她不容许自己被人玷污。或许事情发生时,她不会傻到要用命来抵偿,但是她知道自己永远的都过不了这一关。原本因为盘锦和柏特的努力而对这个非自然部落产生的好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不能接受他们的生活方式,离开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