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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给我换间房间,”顾言提议。
“其余的房间打扫出来也要时间,顾小姐还是在这里休息吧!先生也是这个意思。”
你们山水居佣人的办事效率我可是见过,能用多少时间?罢了,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在此休息便是了。
因前晚通宵没怎么休息好,再加上昨晚被白慎行折腾大半宿,脑力跟体力的大量耗费让她一沾床,睡意很快便袭来了。“睡了?”白慎行负手立在窗前。
张岚站在身侧,微微道;“睡了。”
白慎行微微点头,“让他们都到前厅来。”
张岚自是知道先生说的是什么,便下去让山水居的十几二十号佣人都道前厅集合。
白慎行站在窗前,听张岚唤自己的声音,微微转身。
“日后这山水居,你们便多了一人伺候,可知是谁?”他清冷的语气配上冷冽的表情,让底下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
只得轻声道;“知道。”
“不敬她便是不敬我,生活饮食方面以太太为主。”
白慎行这一番话无疑是在山水居给顾言树立威严,而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在告诉山水居的所有人,他都要排在顾言的后面,先伺候好她是最重要的。
挥挥手,张岚带着震惊不已的一干人等下去了。
他一直觉得山水居空荡,日后这山水居只怕是不会在如此空荡了。白慎行推开房门,缓缓步行到床沿,将她吊在被子外面的手放进去,俯身在额头上印上一吻。
随即掏出口袋的东西缓缓放在床头柜上。
他知道、用这种方式来让顾言面对现实是残忍的,可是如果此刻不残忍,白慎行不知道,他与顾言开花结果会是在哪一天。
若说这是逼迫,那一次性到位好了。
日后顾言跟他闹他也忍着。
有些方式虽然简单粗暴让人接受不了,可是不得不承认,效果是最显著的。
他立在床边良久,见她睡梦鼾好,便转身下楼。
顾言睡到下午幽幽转醒,翻了个身,床头柜上一个鲜红的东西闯入她的眼帘,躺在床上,伸出手拿起一看。整个人被本子上的三个字给轰炸的不敢动弹,甚至怀疑是自己没睡醒。
良久,才伸出另一只手,颤抖着将红本翻开。
里面出现的是她跟白慎行两人的照片,还盖了汉城民政局的章子。
她不敢相信,她只是睡了一觉,为何她面前会多了这么个东西?
是谁的恶作剧还是怎么样?
她伸手触摸章子,是民政局的钢印,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直接傻住了。顾言整个人都在颤栗,良久才找回思绪,从床上下来,因为太着急,导致血液不顺畅,差点载到地上。
她扶着床沿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的去开门,想找白慎行问个究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为何一次又一次的逼迫自己。
白慎行,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样?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将我变成了你太太,你我之间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我忍,可你不给我这个当事人半点消息就领了结婚证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慎行。
她痛心疾首,感觉自己的人生不过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就被颠覆。
如果她这辈子要跟白慎行在一起,那她回国之后这么久,还跟白慎行斗智斗勇是为什么?
如果结局是这样,她怎能甘心在国外多年的吃苦受难。她猛地拉开房门,门外站着两个高大威武的黑衣人。
见房门打开,拦住她。
“让开,”她冷冽的嗓音犹如三月寒霜。
“太太,请不要为难我们,”两人毕恭毕敬道。
太太?难怪她刚刚一进门就见张岚喊自己太太,她太后知后觉了,感情山水居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跟白慎行已经是合法夫妻的事实了?
就她这个当事人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难怪刚刚上来的时候白慎行字字句句都是交代她在山水居如何如何,顾言、你怎么这么傻,你被卖了知不知道。
她怒不可揭,满面寒霜,“白慎行呢?”
“先生有事去了,一会儿便会。”“让他回来,我要见他。”她怒吼。
眼里盛满泪水,恶狠狠的瞪着门口的两人。
“滚、”她怒不可揭,眼里的泪水控不住的往下流,狠狠的推着面前的两人。
她被气疯了,已然忘记自己可以用暴力解决这两个人了。
“请不要为难我们。”“你们让不让?”她狠历的眸子扫向两人。
不让?好好好?
白慎行厉害,你手底下的人也欺人太甚。
整个汉城是你的天下没错,可你不能欺人太甚,她要问问白慎行要不要脸,要去问问顾轻舟这民证局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在她人没到的情况下白慎行能将结婚证弄到手。
白慎行,你怎么这么有手段?
啊~她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喊着。
转而看向阳台,快速的迈步过去,白慎行派来的保镖见此情景,惊恐万分,在顾言纵身跃下二楼阳台时,一把拉住她。
死亡与她擦肩而过。白家。
白慎行将手中的外套搭在沙发上,陈涵坐在沙发上看韩剧。
见白慎行进来,便打趣儿道;“怎么这么时候回来了?”
“有点事情,爸爸呢?”白慎行扫视一周并没看到白朗的人。
“接你姑姑去了,”陈涵从沙发上起来,给他倒了杯水。
“有天大的事情非要这个时候把家里人都召过来?”
“难不成是看上哪家姑娘要我们帮你出谋划策?”她笑着打趣儿到。
白慎行面上一松;“还真差不多。”
不久、白朗带着白鹭进来。
白朗一进门就没好气的说道;“现在全家就你老大,一个电话让所有人的班都不用上了。”白慎行递过去一杯水;“您消消火。”
白鹭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慎行;“倒是嘴巴甜。”
四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慎行,良久,他缓缓开口道;“我跟言言结婚了,证已经领了。”
简短的一句话,却将几个人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白鹭端着杯子颤颤巍巍,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言言同意了?”
“不同意,是我自己的意思,用了点手段。”白慎行直言不讳,他不想让他们觉得顾言怎么样,全凭他一人为之。
“你是不是疯了?”白朗严厉道,他一直觉得自家儿子爱顾言爱傻了,可是没经过人家姑娘同意就动用手段领了证这事儿,简直就是畜牲都不如。
“是疯了,”白慎行承认。
如果不是疯了他怎会跟顾言领证?
“你就不怕世人说你道德沦丧?有违常理?”陈涵始终觉得顾言是白鹭的继女,他们之间是表兄妹关系。
“我不怕世人的眼光,我只怕这辈子没有顾言,”白慎行望着陈涵一字一句的说到。
“你们想在日后的婚姻里相爱相杀?”
“横竖都是相爱相杀,那就在一个屋檐下好了,”这是白慎行最初的意思,他跟顾言两人如果这一辈子都纠缠不清的话,那就纠缠不清吧!没什么的。他不会轻易放弃一个每天一睁眼一闭眼就想起的人,这样的人他白慎行这辈子也只遇到了一个。
顾言是他痛过、伤过、爱过、挣扎过,还是想倾尽所有的人。
“我今日来,只是通知你们一声,我这辈子只要顾言、其余的我都不在乎,”他今日回来,只是知会他们一声,若是理解,他带顾言回来,若是不理解,他跟顾言这辈子稳守山水居也未尝不可。
白朗也何尝不知道白慎行是什么意思,他只担心,顾言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自家儿子。
他的感情路,只怕走不顺畅。
“若在顾言这条路上没有回头路呢?”
“那便不回头。”
白家客厅,直到白慎行接了电话急急忙忙的离开,三人还不能回神。
特别是白鹭,她以为,白慎行跟顾言的感情会水到渠成,却不想,是白慎行在一意孤行。
最卑贱的不过是感情。
她。白慎行。
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是窝囊的不行。
接到山水居电话,说顾言跳二楼,他疯了一样往家赶。
一路油门踩到底,狂奔到山水居。
“人呢?”他急切道。
“在楼上呢!”张岚紧随其后上楼。
“让你们看人就是这么看的?”白慎行站在门口朝保镖吼到。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可是一旦遇到顾言的事情,他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
一开门进去便见顾言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床上,守在阳台的保镖见他上来,微微鞠躬,便退出去。
“言言,”白慎行坐在床沿轻声喊着她。
“言言,”他想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顾言抬眸,满脸泪痕的看着他;“白慎行、你怎能如此残忍?你我之间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你为何总是一意孤行?”
她字字句句都像在肺腑怒吼出来似的,只觉得胸腔疼的厉害。
“我若不一意孤行,你想如何?你我之间已有实质性关系,我白慎行这辈子只对你顾言一人负责,”他伸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顾言已然浑身无力,小腿处还在流着血,明明才两天时间,她觉得自己跑了一个万米马拉松,累到虚脱,累到快要死亡。
白慎行见她小腿受伤,心疼不已,按下床头呼叫器,让张岚送医药箱上来。
“我不需要,”我要你护着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时间是检验任何东西的标准,他跟顾言之间认识二十年,而后顾言离开的那些年,他每天朝思暮想着她。
昨晚情到浓时,他便做出决定,无论她愿不愿,他都要将她娶回家。
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而这种责任,他这辈子只想对顾言行驶。
他跟顾言之间的关系已经处在进退维谷的边缘,他太理解顾言了,如果在逼迫她,她绝对会离他远去,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伤了伤了,痛也痛了,就一次性到底好了。
要做恶人就一次做到位,免得日后在劳心劳累。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张岚拿来医药箱,白慎行冷冽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过,她低着头,不言语。
“去吧!”
也不能怪她,毕竟顾言脾气上来了,谁也哄不了,这点、他深刻体会过。
白慎行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清理小腿伤口。
“以后不舒服,气都往我身上撒,别傻的去跳楼,”他耐着性子好言好语跟她说着。
顾言空洞的眼神始终看向别处,一言不发,任由白慎行吴侬软语的跟她说着,她也只当没听见。
“回头我让张岚带人去将你东西搬过来。”
砰~顾言将放在床头的医药箱悉数扫道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在外人眼里你我是表兄妹的关系。”顾言怒瞪着他,他说什么她都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若是让她搬到山水居跟他同住,无疑是在刺激她。
白慎行始终挂着宠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