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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都沉静的不要不要的,只有许攸宁偶尔冒出两句话出来。
“猫呢?”顾言想着没见到小猫,便问到。
白慎行一听到这个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滞。
许攸宁无力吐槽;“不知道从哪儿跳下来把腿摔了,送到宠物医院去了,叫唤一天了。”
顾言抬眼看了眼白慎行,见白慎行也在看自己。
幽幽道;“丧心病狂。”
白慎行怎能不知道顾言是在说自己,她今日心情不佳,说就说,随她说。
“话说你去不去啊?”许攸宁将话又绕回来。
“不去、”她回绝,没劲去逛街。
“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情是有钱没时间,有时间没钱。”许攸宁操着一口网络流行语来教育她。
“我有钱、你有时间就行了。”
“嗷~你要是个男人我就嫁了。”许攸宁嚎着。
白鹭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顾言见此笑的一脸淫荡,看看吧!原形毕露了吧?
许攸宁见此赶紧摆手;“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俩不搞基、我喜欢男的。”
“喜欢谁?”
“喜欢……。”。
“顾言、你特么阴我。”许攸宁怒吼,妈的、老娘担心你吃饭吃不痛快就装二逼逗你开心,你特么现在来拿我寻开心?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顾言放下手中的碗筷。
白慎行看见她还有大半碗饭没动,不免蹙眉。
“你属鸡的啊?”
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许攸宁粗暴的开口,白慎行额头竖下三滴汗。如果是他肯定会好言相劝她多吃点儿,结果许攸宁直接简单粗暴的拦截了他要说的话。
“多少在吃点,”白慎行见她温怒,便温柔的开口道。
“吃不下就喝点汤,”白鹭也开口。
见白慎行这么紧张,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好几顿没进食了,便也微微劝到。
许攸宁心想,完了。
顾言最不喜有人烦她了。
她确实是不喜,可是怎么办?白家人都这样,得寸进尺,因为她给了些好脸色,所以就觉得可以对自己指手画脚了。
她早就习惯了,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发火,隐忍着。
“饱了,”简单的两个字,许攸宁能看出她的不悦,她就不信白慎行看不出来。
见顾言进房间,白鹭看着白慎行微微道;“你姑父那边?”
白慎行跟顾言领证的事情顾轻舟还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不一定会怎么大动肝火。
“我会去说,就这两天的事情”,等他缓和了顾言的情绪就去。
现在天大的事情都不及顾言。
他跟顾言两人已经领了结婚证,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若顾言还是僵持不下,住在临水湾,也是个令人头疼的事情,这两日,怎么也得劝说她回山水居,毕竟山水居,是他们的婚居。
而昨晚,许攸宁一直想这个问题想到深夜,以顾言的性子,绝对不可能跟白慎行回山水居的,若是一直僵持不下,对两人来说都不好,毕竟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许攸宁今天一天都在酝酿着该怎么跟顾言开口,又能不让她觉得自己抛弃了她。
如今见白慎行来了,看着她欲言又止。
“有话说?”白慎行何等聪明的人。
“我这两天搬出去,”许攸宁一句话,就解决了白慎行头疼不已的事情,若是顾言不想回山水居,他过来就是了。
“东西我就先不拿了,免得顾言不高兴,”她想着,慢慢来吧!先回家住着,等顾言转过弯了,她在回来拿,也是一样。
“我在临水湾送套房子给你,”白慎行一出手就是大手笔,许攸宁惊恐不已,临水湾一套房子下来几千万呢!
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吧!“不用不用,”许攸宁连忙摆手。
且不说白慎行跟顾言的关系好与不好,若是以后她跟白慎行不好,她要是拿了白慎行的东西,不是在打顾言的脸?
所以、她坚决不能要。
白慎行清冷的面容望着许攸宁道,“就当是谢礼。”
“我做任何事情都只为顾言,不为你,所以你的谢礼我自然是不会要,你要真想给,让顾言给,若有点天顾言感谢我为她做的一切了,她给什么我都收。”我要是收了你的东西,顾言会觉得我出卖她。
若是有一天,顾言发现我这样做都是对的,她的生活很幸福,很好,那这份谢礼就让她来给、她给什么我收什么。白慎行面容平静的看着许攸宁,他不得不承认,顾言交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一个真心为她着想的朋友。
而在卧室的顾言还不知道,许攸宁已经把她给卖了,她就是因为临水湾有人,所以才觉得白慎行不会乱来,可未曾想到,许攸宁已然跟白慎行达成了共识。
当她想逃离白慎行的时候,所有人都成了他的助攻,在帮助自己回到她身边。
她承认自己矫情,可若是从她这步走过来的人,断然不会这么说。
她怕、怕什么?怕再次失了心,在重温一次多年前的苦痛。床头柜上的手机在疯狂的振动着、她瞄了一眼,拿起来接到。
“有事?”
对方传来一身嗤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顾言冷哼道;“不像你的风格。”
电话那边传来愉悦的笑声让她蹙眉。
“只是恭喜你声,新婚快乐。”对方意味深长的语气让顾言很不悦。
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
说完、顾言不等对方说话,直接撩了电话,将通讯录中的通话记录删除,将手机扔在一旁。
------题外话------
有人问我白慎行跟顾言名字的意义。
出自孔子:敏于事而慎于言,纳于言而敏于行,言必行,行必果。
第一卷 弟一百一十八章:千年老狐狸
季节转变,人心难变。
汉城,从五月底动荡到六月初,这场动荡的掌舵人的人生也在五月底六月初发生巨大转变。
张晋一路驱车将她从临水湾接出来,路过报亭,她才想起今天是刘家老爷子一审判决的日子。
“老爷子审判几点开始?”顾言坐在后座问。
“下午两点,”他今日接她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让人过去盯着,”顾言道。
刘老爷子一审结果想必有很多人想第一时间知道,而自己也不例外,刘家的这趟水是她搅混的,如今没必要在紧要关头,去露面。
“已经去了,刘子珊自杀了,”顾言两天不在公司,因想着她身体不舒服,也未曾跟顾言讲。
顾言放在身侧的手猛然缩紧,她既然将一个女孩子逼的自杀了。
心理闪过一抹常人不能理解的疼痛,她深知自己当初走的那条路有多难走,可如今,她却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推进去了。
这个万丈深渊,到底埋了多少人。
她缓缓闭上眼睛,良久才问到,“如何?”“在军区医院,”张晋开口道。
也只是因为自家妹妹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割腕自杀,不然以刘恒的性子,就算刘家忘了,他断然也不会将刘姐拱手让人,毕竟、刘家在这个城市的根基还在,只要根基不倒,就有的是机会重新扬帆起航。
“下午过去看看,”顾言这么一说,张晋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刘恒此刻正在医院受着自家妹妹,昨晚割腕自杀被紧急送到医院;若不是送来及时,只怕这会儿已经归西了。他头疼万分,老爷子今日一审判决,上面插手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他本意是想稳住刘家的根基,可此刻、他分身不暇。
见刘子珊睡着了,他想着只等自家母亲过来了,他下午也好去看看老爷子一审的现场。
上午十点半,顾言从会议室出来,见张晋站在一侧,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办公室。
“刘恒在医院,他下午应该会离开去老爷子的审判现场,”张晋道。
“下午送我过去,”老爷子的审判现场,刘恒去不得。军区医院病房内。
刘子珊看着自己的手腕,坐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
“到底是谁这么害我?”她始终再说这句话。
刘恒蹙眉,他有些后悔,当初明明就有了送她出国的念头,为何会为了一闪而过的念头将她留在国内?如果当时送她出去了,会不会有另一番结果?
刘母抱着她安慰;“别伤心了,别做傻事了,如今我们刘家不似以前了。”她悔啊!当初自己丈夫车祸离世,自家仗着刘家在汉城的地位,非要带着两个孩子留在刘家,要是早知道是今天这个结果,她怎么也不会将自己的人后半生搭在刘家的,如今刘家树倒猢狲散,她没有捞到半点好处。
刘恒烦躁不已,起身;“我出去抽根烟。”他打开病房们,便见到迎面走来的顾言,她似乎并没有看到自己,而是拿着手机在打电话,直到从他面前走过之后才停下来,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我先挂了,晚点给你回过去,”说着、收了手机。“你怎么在这里?”顾言很惊奇的看着刘恒。
“家里人住院了,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刘恒对顾言始终有种异样的感情,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他想,许是他觉得自己跟顾言的经历太过相像了吧!两个都是靠自己的人。“我过来看个朋友,谁住院啦?”顾言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我妹妹,”刘恒见她一脸担心,不免有些动容。
“严重嘛?我朋友是这里的医生,要不要让她来看看?”
“不碍事,一点小伤。”刘恒淡笑着说到。
再次见到顾言,明明才隔了不过十来天,他却觉得恍如隔世。“你……妹妹她……还好吧?”顾言有些欲言又止道,怕问的太多不好,但是又担心,想知道她好不好。“目前来说还算好,”刘恒见她一脸纠结的表情,不免轻声失笑,叱咤风云的顾总也会有这么纠结的表情。
顾言点点头,微微道;“杀不死她的,都会让她更强大,你也别太担心。”顾言简单的一句话,直接说到刘恒的心窝子里,将他所有建立的心理城墙全部击垮,他对顾言的感觉又深了一分。
在刘家,他一直是个特例存在,多年蛰伏,才有了如今这个地位,而顾言的一句话,正是证实了他多年来的处境。弄不死自己的都会让自己更强大。
刘恒此刻看她的目光如炬,异样的情绪在心里云涌翻腾。
“不是所有人都是顾言,”他知道顾言当初是怎么过来的,是怎么活过来的,开始自家妹妹不是顾言,没有顾言那样强大的内心。
顾言伸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淡然道;“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以为我能一路走下来靠的仅仅是心理强大?真是太小看这个世界对女孩子的残忍了。
“介意做做心理导师?”刘恒想,或许顾言有办法将刘子珊从水火之中救出来。顾言坦然一笑;“如果你看得起的话。”顾言进去、看见刘子珊颓废的躺在床上,不免心头一紧,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而那个时候,守在自己身边的是许攸宁。“这是?”刘母问到。
“一个朋友,”刘恒答。
“阿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