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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见此,也能理解,毕竟,老俞当初出事情的时候,她并不知情,如今听自己说要去首都,不免心理涩涩的。
“你去吧!”许攸宁将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上。
隐忍着道。
“一起去?”她是这样想的。
“不去,”她这样想。
俞思齐跟顾言的那个圈子早在很久之间她就已经知道了,可以进去,但是进去之后,她也许会脱他们的后腿,从此次顾言单独去边境就能看出来。
她是医生的时候,尚且能救死扶伤,可如果是顾言跟俞思齐,会因为她分心的话,那么她想,她还是老实待着比较好。“你去看看他还活着不,”见顾言未说话,她沉声道。顾言不免在心底发笑,傲娇的女人。
“你就不想自己去看看?”顾言循循善诱。
“不去,”她下定决心,语气却有些撒娇的味道。
“你可想清楚了,明天我动身了你可就没机会了,”顾言轻声道。
从一开始,她就不想许攸宁进到她跟俞思齐的这个圈子来,她是医生,医生的手是用来救人的,而她跟俞思齐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哪怕如今回国,她还是不能忘记当初她是如何过来的。
前段时日在边境,她是多么冷酷无情,杀人如麻。十七岁的顾言、拿筷子都会有失手的时候,二十七岁的顾言,拿枪杀人都百发百中。
这个过程、经历了些什么,许攸宁知道,但是、她不说。
这个过程,他们之间存在着多么伟大且不可颠覆的默契。
顾言今日来找许攸宁,是想征求她的意见,也是想让她认定自己的内心。
“不去,”许攸宁一口咬定语气坚决。
良久、顾言点头,表示知道。
许攸宁的想法,她是知道的,但是如今做出了选择、就没有什么在后悔的机会了。阴沉的天气将海风送过来,吹起了天台上的白被单,飘飘悠悠,唯美而又寂静。
这天、许攸宁在天台上做出了重要的抉择。
“白慎行为何会跟你一起去?”思及此、她不免问到。“我跟他说的,因为不想两人再次闹矛盾,”顾言看着天边,清浅道。
对于顾言的转变,她是感到惊讶的,从一开始对白慎行的态度,到如今的态度,发生的转变,太大了。“突然之间意识到了婚姻的责任,”见许攸宁一脸诧异的望着她,顾言说到。
是的、她突然之间意识到婚姻的责任,所以才会有跟白慎行一起去首都的事件。
许攸宁无比高兴,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回来的目标就是帮顾言解开心结,如今、见她解开心结之后站在自己面前,她差点喜极而泣。
多年的愿望得以实现,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见许攸宁这激动的模样,顾言不免嫣然一笑,她很庆幸,有许攸宁在身旁。
这么多年,人潮之间,来来往往、生人过客,在生命中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只有那么一两个人才会永驻,停留在你的生命里,跟你一起分享喜悦,体验酸甜苦辣。
而后、你们在各自的人生里独自安好,时而见一面,告诉她你的境况,将生命中值得感恩的事情说与对方听,而后一起捧腹大笑。
这样的友谊,能一直持续到老。
先前、她与许攸宁发生过争执,可那些争执,在现在的她看来,都是对立面,有好有坏,她不应该全然颠覆。
如今、有此良人,她该以何为报?“所以现在是要沉浸在新婚的快乐当中了?”许攸宁小的无比淫荡。
顾言点头;“也许。”
这是她的回答,毕竟、她想过要再一次全身心的给白慎行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能到永远,她是高兴的。见顾言笑的隐晦,许攸宁一脸坏笑的上前,抱着她的手臂问到;“快说说,我们白董一夜几次郎?”
顾言嘴角抽搐,这、脑回路是不是有点太奇葩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着她远离自己。
“许大夫,早上又忘记给自己看了吧?”
一夜几次?她没算过,所以这个问题,自然是回答不上来。
见顾言一脸腐女的模样瞅着她,许攸宁不免心理恶寒。
唉~,大好青春年华啊!顾言在许攸宁的哀叹声中一路下楼,临了快到办公室的时候,许攸宁一把拉住她。
“吃了饭再走,反正都快中午了。”
说着便拉着她下楼。
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将白大褂扔到座位上去。
“去哪儿?”郝雷在里面喊到。
“吃饭,要带不?”
顾言伸头往里面瞅了一眼,郝雷见顾言在,摆摆手,示意不用。“我要是不在、他是不是会跟你一起下去”?顾言问道。许攸宁白了她一眼,怎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会、他刚从手术室回来,累了、不想动弹。”有道理、她点点头、随后道,“那郝大夫为什么不让你帮她带?”
“因为他知道、靠我靠不住,”许攸宁一脸坏笑的瞅着顾言。
顾言不在、他很有可能会让自己帮他带,但是顾言在、估计带上来、他已经饿死了。
顾言不免无奈失笑。
事实证明了许攸宁说的话是对的,因为他们两吃完饭出来已经是将近两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如果郝雷等着许攸宁带饭,估计早就饿死了。顾言不免深深的佩服了一把他的先见之明。
“幸亏人家没让你带,”顾言轻声说到。
“作为一名医生要统揽全局、各方协调、勤政高效、热情为民,时刻谨记自己是天使,为人民服务,要有吃不好睡不好工资少的觉悟,要有无偿加班的思想。”许攸宁一边走着一边高声说着他们这行的顺口溜,顾言听得直流汗。
说的、好像是挺贴近他们生活的。“唉、我今天看八卦杂志,发现陈墨可牛逼了。”许攸宁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跟顾言说到。
顾言点头、表示知道。
“你又知道?”她简直无言以对。
似乎自己的动作总是在顾言之后啊!“今早才知道,”白慎行说的。
不然她也无从得知。
好吧!从许攸宁那里回来,已经是下午了,没让露西开车过来接,自己打车回去。
白慎行派来的那两个保镖,在他回来之后已经撤走了,所以、也就没有人给她当司机了。
对于白慎行今早说的那些问题,她是理解的,并且愿意实施,可情况是、她今天似乎得加班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掌控国内外市场,颠倒黑白是常有的事儿,以前觉得没什么,可近日、她似乎觉得这样也不太好。
下午时分,白慎行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收拾东西接顾言,临了接到她的电话。
“我今晚可能要加班,”顾言糯糯的声音从那侧传来。
想着白慎行见她态度良好,能放她一马。
他原想着,顾言打电话是告知他要下班了,让他过去接、哪儿想着是加班。
让他收拾东西的手生生给顿住了。
沉声道;“几点?”
加班总有个时间吧!见那边沉声不语。
他微恼;“你敢给老子说通宵试试。”
昨儿晚上到两点,算得上是通宵了,今天还来?
是他今早话说的不够清楚还是顾言没听明白?
他以为自己够忙的了,每天着急忙慌的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生怕怠慢了她,她倒好、比他还厉害。“凌晨左右去了,”顾言在那侧听见他阴沉的嗓音不免有些心虚,毕竟早上才就这个问题交谈过的。
“带回家做,”他让步。
“今天恐怕不行,”她直接了当。
平常会议她可以带回山水居解决,但今天,欧洲市场开盘、她不能。
听此、白慎行懂了。
直接撩了电话。
原本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秘书办人员,再一次被白慎行召回来、开会,解决问题。
被许特助通知晚上开会的时候,
麦斯的高层明显感受到了高气压,心里不免思忖着,自己是那些方面没做好,毕竟上次在欧洲开会的事情已经流转到他们的耳朵里了。
生怕下一个被老总吼出去的人是自己。
许赞想、这怕又是老板娘惹着他了。
如果有机会,他愿意每天三炷香将老板娘给供奉起来,只求她不惹老板生气,让他们的日子好过一点。
不然、这麦斯每天透着阴沉之气,着实是让人受不了。
白慎行怎么想的?
我今天的工作基本做到位,回家是为了陪你,你要是加班、没时间,那我也将手中的事情多完成一些好了,以后的时间也好对的上。
你工作、我工作,你休息我休息。
你我虽然忙,但夫妻之间应该有一个链接点在吧!不然我们拿什么相处?拿什么去交谈?欧洲市场开盘已经是晚上,顾言忙完拿起手机便看到短信。
“忙完给我打电话,”来自白慎行。
凌晨一点多,顾言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白慎行打电话。
“老大、送你回去。”张晋提议道。
“不了”,还是i依着他的心思来好了,免得到时候又横眉冷对的。张晋了然,懂了。
白慎行接到顾言电话的时候,也才从会议室出来,愣是将手中下个月的案子连并着一起敲定了。
“忙完了?”白慎行问到。
“恩、完了,”她浅答。“我过来接你,”白慎行拿着外套便出门了。
她站在办公室顶端,俯瞰着楼下人行道,白天的热络在这个时候显然已经是不存在了,只有三三两两的环卫工在清扫着街道,少许行人在路上走着。
任你是多大的都市,夜幕降临的时候都要穿上黑衣,这个夜幕里,总有人离你而去,而你必须孤身一人。
往年的时光、她最熟悉的便是黑夜,如今站在这里、俯瞰下面竟有种陌生感。
不免好笑。
难道是因为安逸久了?才会有这种感觉?
在汉城的这段时日,她确实是安逸久了,特别是在跟白慎行结婚之后。
既然是会有种现实安好的感觉。
白慎行到楼下给她打电话时,她才关上门,离开GL大楼。
这座大楼里、有人在通宵加班,有人在整理数据。而顾言、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白慎行虽不悦,但还没有混蛋到在妻子辛苦加完班之后给她脸色看。
他跟顾言两人身处高位,加班出差是常有的且不可避免的事情,只是想往后尽量能减少这种情况,能多在家陪陪对方。
两人的时间尽量对的上。
见白慎行没有不悦、她才微微松口气,天晓得,刚刚从头脑风暴中出来的她,已然是没有任何力气在去哄一个人。她不是白慎行,做不到大半夜的抱着自己哄着吃东西。
想着白慎行对自己的好,在自己对待白慎行的态度,不免头疼。
她这个妻子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别人家的妻子都是晚上等着丈夫回家,而她是大晚上的让丈夫开车出来接她回家。
见她靠在窗沿上撑着头,撩着自己头发,一副烦躁的模样。
不免心疼;“累了?”“还好,”累到是不累,只是大半夜的让你来接,怪不好意思的。“你呢?从家里过来的还是从公司?”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