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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顾言是为了这个男人才来冒险的话,那么他绝不会让他见到明日的太阳。
绝对会亲手撕了他。
舒宁想起身阻止白慎行,被顾言一把拉住。
她侧目、顾言望着她缓缓摇头。
这时的白慎行,不好惹,不要轻易去招惹。
她都不敢随意上千。
若说顾言是黑夜中的玫瑰的话,那么白慎行绝对是行走在黑夜草原中的狼王,眼里泛着绿光,捍卫着自己的领土跟主权,上来的人他绝对会亲手撕了他。
舒宁诧异不已,看着顾言、眉目之间都是不理解。
顾言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邵杰痛苦哀嚎,他深知白慎行是个阎罗王,可他这无端的怒火朝自己攻击过来着实是让他莫不着头脑。
白慎行收回腿,他倒在地板上捂着胸口呻吟着。
白慎行这一脚毫不留情。
他犹如王者般退到座位上,将视线投向顾言,阴孑的眸子办眯着看着她。
随即将眸光转向一侧,“舒宁?”“正是,”舒宁答。
她讶异白慎行周身残酷无情的气质,但并不代表她会惧怕。
如今直视他的时候无半分畏惧。
“很好,”白慎行望着她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随后将视线收回。
舒宁?他记住了,很好,一个可以让顾言随时随地过来冒险的女人,他记住了。
舒宁以为白慎行会言语什么,哪儿想着他仅仅是喊了自己一句,便缓缓点头不在言语。
只有顾言知道、此刻的白慎行到底如何愤怒,怒及不言。当直升机缓缓停在一处绿油油的草坪上,白慎行先一步下去,顾言紧随其后。
此刻天际已然泛白,朝霞挂在天边,火红火红的,似乎在映衬着昨晚那残暴的一幕幕。
白慎行怎也没有想到,在顾言回国之后成为他太太之后的第一个生日既然是在留城的荒郊野外迎来的,而且方式还这么残忍粗暴,本就冷峻的背脊此刻更是冒着寒光,让顾言站在身后不自觉的远离一步。
她死也想不到今日对白慎行来说有多重要。
此刻他们远在留城,而汉城那边早已人潮窜动,开始了一天的生活跟布局。“你留着。”舒宁想跟着一起下来,被顾言出声喝止。
她腿部受伤,已然是夺命狂奔一整夜,此刻需要休息,若不是碍于白慎行脸色不佳心情不悦她是想将她伤口处理的。
顾言随着白慎行跨大不迈步到别墅内部。
一位中年男人迎了出来,笑脸莹莹的对着白慎行。
“白董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他伸出手想跟白慎行套近乎,白慎行直接无视。
“你们迎了,而且方式还挺特别,今日来、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想讨个说法,”白慎行站定、单手插兜气定神闲的看着对方道。
麦斯白慎行,年轻尚轻,但对他们这些老辈来说绝对是一大威胁,因为这个后起之秀太过厉害,好在他有自己的原则跟准则,不轻易插手任何事情,一有能力的人且不与他们争夺地位,这点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好事。“白董今日要的说法,我一定给。”来人一脸讪讪的看着白慎行。
在别人家的地盘他跟自己家一样稳进稳出。
白慎行迈步进去就这对方的指引坐在沙发上,郑武跟顾言两人站在身后,北派东家的的眸子不自觉的扫站在白慎行身后的顾言,从未听过白慎行身边有女子,今日这人是?白慎行顺着他的眸光朝身后望过去,只见顾言稳妥的站在自己身后,眉目紧蹙,阴狠的眸子扫了她一眼,顾言一滞,便知道是什么意思,随即迈步到另一侧缓缓坐在白慎行身旁。
北派当家浑身一颤,他们说、是因为动了白慎行的太太才招惹了白慎行,这个周身气质高冷的女人就是白慎行太太?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问题可就棘手了。
看模样、白慎行对她似乎颇为在意。
“都是我手下愚昧不知顾小姐就是白董太太,若是知道便没有这个误会了,”北派东家笑的一脸谦和。
“那倒是我的错了,我应当是先通知你们留城北派的人的”白慎行端起桌面上的杯子在手中缓缓转悠着,眼睛望着杯中央的茶水,任由茶水在杯子中间左右波动,面上毫无波澜。
顾言坐在身侧关注着白慎行的举动,见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在是为对方捏了把汗。
此刻的她,只顾着局势的发展,完全忘记了一会儿将这件事情解决后的白慎行会如何对待她。
毕竟,她在一次挑起了他的怒火。北派当家周身一颤,白慎行那不深不浅的话似一根尖刀刺向他。
“白董说笑了,是我们的人瞎了眼,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岁从未见过白慎行恼怒的模样,可此刻的他,在外人的地盘上还能犹如一只雄狮般依坐在大厅内,这种胆魄让他敬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在白慎行这里是没有的。
“有北当家这句话就够了,”白慎行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他。
“是是是,”他点头。
外人眼里的白慎行是慈善家,可在他眼里的白慎行就是杀戮者,言谈之间掌控生死。
在山水居的白慎行,只是一个商人、身上有着温文儒雅的商人气息,待人友善独宠娇妻,明明是一个能力大无边的男人,照顾娇妻时心细如针眼。
留城白慎行,就是杀戮收割机,他言语谈吐之间便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去去向,有人称他为行走的阎罗王,这点、顾言今日必须承认。“留城的事情白某不参与其中,但今日若是不能让我满意,北当家应该知道我白某会如何,”
白慎行一席话无形之中让他松了口气。
他们的人出去只是请邵二爷过来坐坐,谈笔交易,谁曾想将白慎行的女人给得罪了、让他远道而来警告自己。
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思忖着白慎行跟邵家是什么关系,若真是有关系,这留城只怕是没他们北派的地盘了。刚刚白慎行那一番言语无疑是在告诉他,邵家跟他无任何关系。
知晓这一点,他大松一口气。
他今日来真的只是要个说法,都说麦斯白慎行从不多管闲事,只要你不触犯他的利益跟关系,他便不会轻易动你,今日、他感受到了这点。
“将人带上来,”北当家朝身后恶狠狠道。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那个被白慎行收拾过的男人此刻出现在大厅上,颈项之间插着尖刀,奄奄一息却又死不了。
跪在白慎行面前。
从他出来,白慎行为抬眼,只是浅笑着看着手中的杯子,随即悠悠然道;“北当家觉得区区一条狗命就是给我说法了?”
真当他白慎行是粗鲁莽夫?他是商人,只看利益。
一条狗命有何用?
北派当家放在一侧的手倏然收紧,随即缓缓松开,面目平淡的望着白慎行道;“今日是我北派错事在先,日后白董若有需求,我北派丁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我白某不差你那点势力,”他傲然。
他白慎行在汉城的势力会比不上你区区一个留城北派?真是开国际玩笑。北当家后背冷汗淋漓,白慎行不缺钱不缺势力如今这个说法他到是要如何讨要?
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胆魄跟气势?
让他这个跟他父辈相同年纪的人坐如针扎。
“不就是动了个女人嘛?白董莫要欺人太甚,”那人跪在地上一口气噎不下去大声吼道。
想来这人在北派也算得上是个人物才敢在大厅如此说话,顾言原本端坐的身姿,不自觉缓缓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人。白慎行听闻此话,怒火中烧眼眸之间全是凶狠,猛然站起来一脚将他踢出几米远,随后优雅迈步过去、一只脚踩在他的颈项之处缓缓蹂躏。
犹如地狱阎王般的声音冷冽道;“动我可以、动我老婆,你试试看。”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章全城求婚
顾言看着这一幕,神色之间颇为淡然,起先她与他说白慎行惹不得,他不屑,如今他大老板对白慎行都得毕恭毕敬的,他一个小啰啰到也敢猖狂,真是不怕死。
在白慎行面前口出狂言,是不想活命了。
郑武起初听他这句话一出来,便觉得不妙,整个山水居里但凡知道他们二人关系的人谁人不知白慎行对待顾言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机怕摔了。
他平日里凶顾言都得注意下语气的轻重,今日到是让一个将死之人当着自己的面口出狂言了,若不弄死他,外人怎能知晓顾言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有本事你弄死我,”他桀骜不驯。
万分后悔当时被顾言三言两语给哄骗住拖延了时间,若是直接了解了她,估计后面得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倒是铮铮硬骨,”白慎行冷冽的嗓音传入他的耳内,眸子却盯着北派当家。
嘴角挂着嗜血般的危险,谁人不知在他们这行混的最怕的就是多一个强大的敌人,而白慎行此刻明显是被激怒了。
“由白董处置,”北派当家倒是个玲珑剔透之人。
若说以前,顾言觉得这样的人也是个可怜人,可今日这人说出的话让她尤为恼火,不过就是个女人?
瞧不起她?
真是欠收拾。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局势,白慎行一身冷冽,北派当家一派浑然天成,可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微微敲击沙发的指尖,假装镇定?
呵~她嘴角蔓延开一丝冷笑。“弄死他便宜了,”原本只打算看戏不准备发言的她漫不经心开口。
白慎行在,她愿意小鸟依人,男人之间的事情男人解决,若是女人她就自己来了。
可今日着实是对这个男人提不起怜悯之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无情的话语让北派当家一滞,这女人,也是个狠角色。
随即将眸光投向白慎行,想看他面部表情。
白慎行欢欢转身,将视线停留在顾言身前,嫣然一笑,“都依你。”这声都依你在外人看来可能是宠溺,可唯独只有顾言知道,这句都依你中带这些警告。
正是因为他事事都依她,才会让她连续两次不拿生命当回事,若他的依着她,是这样的话,那他绝不许。
“只怕这北当家不会这么就放人吧!”顾言看着她悠悠然道。
“白太太哪里话,白董,要我岂有不放人的道理,”他冷汗直流自古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真没错,心狠手辣的白慎行取了个黑心黑肺的太太,还被他们的人给惹上了。“倒是个能说会道的,只怕这日后在无开口的机会了,”白慎行冷冽的眸子扫向郑武,他了然缓缓点头。
“北当家的人倒是一再强调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履次拿家伙顶着我老婆脑袋,这事儿可否给我来个解释?”
“报出名讳还能被恐吓,是北当家手太长还是我白某太无能?连自己媳妇儿都护不住了?”
白慎行一连两个问题让对方惊慌失色惊恐不已,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若被面前这个嗜血的男人误以为是他说的,他不是一万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手下无能办事不利,还望白董海涵,我北某今日就立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