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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顾言缓缓道。
“喜欢就好,”白鹭笑的很开心。
陈涵也将自己的礼物拿出来,她与白鹭两人一人送项链一人送镯子,让顾言颇为不好意思。
明明从开始到现在她这个晚辈什么东西都未送给长辈过,倒是他们一直在送东西给她。
“姐姐、我也有东西送给你的。”顾嘉铭杨着脑袋看着顾言。
顾言低头浅笑着问他;“哦?是什么?”
顾嘉铭拉着顾言的手一路道后院,后院传来呜呜声,听着好像是小狗叫声。
“乐乐的宝宝、我谁都没送,就送给姐姐了。”
顾嘉铭养的那条大狗下狗崽了,整整下了六只,白鹭一直要求让他送人,他死活不肯,她只好借着这次顾言生日让她送两只给顾言,好在是这山水居有人养,不像顾家,虽说地方大,但好歹是政府大院住的人也多。若是吵到别人了,不好。起先听闻白鹭打电话过来说过,说顾嘉铭养的大狗下了六只狗崽,一到晚上就吵的要命,想着送人了,结果顾嘉铭不肯。不是不送人的,怎么肯送给自己了?
“姐姐、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他们。”顾嘉铭撅着嘴看着顾言,一副舍不得的小模样瞅着顾言。
顾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会的、苜蓿姐姐也喜欢萨摩耶,你能不能送给她一只?
照这个样子,顾嘉铭送了她两只应该还有四只加上大狗顾家应该是还有五只狗。
整个一狗窝啊!
“对啊、我也喜欢,你能不能送我一只?我会好好爱他们的。”李苜蓿蹲下来摸着他的脑袋缓缓道。
这白花花的小狗确实是看的可爱。
狗笼子里的狗在呜呜叫着,顾嘉铭纠结的看着李苜宿,一脸的不情愿,可最终还是蹙眉答应。
“那好吧!”
白鹭听他如此说,松了口气,能送出去一只是一只。
李苜蓿抱着顾嘉铭在他脸颊吧唧亲了一口,高兴的不得了,伸手去摸笼子里面的小狗仔,软乎乎的可爱的不得了。
“怎么都在后院了?”白慎行他们从饭桌上下来没看到人,听闻后院有声音便过来了。
见几人围在一起轻声问到。
“白先生,顾同学帮你解决了看家护院的问题,”顾言笑眯眯的瞅着白慎行。
白慎行这才看见李苜蓿蹲在地上摸着那两只白花花的小狗,头疼。
他不喜带毛的动物。
小时候顾言养只兔子都能被他嫌弃好多天的。
如今倒是送了两只狗崽过来,而且看顾言的样子似乎还喜欢的紧。“谢谢嘉铭,”白慎行伸手摸了摸顾嘉铭的脑袋。
“不客气,”顾嘉铭小大人似的回答。
李苜蓿见白慎行蹙眉的模样,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喜欢动物的主儿。
白慎行是不喜欢动物但也不讨厌,你养归养,别指望着我能帮忙照看就行了。
“进屋、外面热。”虽说今日是阴天,不算热、可毕竟是夏天,站久了会出汗。
白慎行搂着顾言进屋,李苜蓿手里抱着只小狗仔,摸着她的软毛。
“哪里来的狗?”本在笑眯眯的摸着狗崽的李苜蓿吓了一跳,抬眸便见徐离站在自己面前。
“顾嘉铭送给顾言的,抱过来玩玩。”李苜蓿绕过他进屋。
“去养一只?”徐离跟在身后轻声问到。
“恩、嘉铭答应要送给我一只了,明日我过去拿。”李苜蓿将小狗放在地上一边逗着狗一边应着他的话。
这边、白慎行跟顾轻舟白朗蒋毅等人在茶室喝茶,山水居的茶室正对着游泳池,风景甚好。
因刚刚喝了些酒,这会儿来点茶解解酒。
白朗坐在上位泡茶。红木制成的木勺舀上茶叶放进盖碗,用旁边壶中烧开的水淋过,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
茶烟渐渐沉淀,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涤静了胸中的苍凉,脑海一片空宁。沸水反复相沏,而后倒进瓷碗中,置于白慎行面前。
“而立之年、锐气也该收收了。”白朗沉稳的声音传到众人耳里。
原本还做的吊儿郎当的蒋毅等人瞬间坐好,这杯茶、不好喝。
白朗将众人茶杯蓄满,而后进行第二轮,蓄满开会的茶壶冒着袅袅青烟,他将视线投向白慎行。
白慎行以大拇指、食指、中指,呈“三龙护鼎”,力道轻缓柔匀地端起青瓷,不破茶魂。青瓷托于掌心,几片茶叶在清澈碧绿的液体中舒展,旋转,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芽影水光,相映交辉。他这么静静地看着,眸色深柔,茶沉入杯底,似笔尖直立,天鹤之飞冲,轻声应到;“我知道。”
白朗为众人续上第二杯茶,
用茶夹将茶渣自茶壶夹出,用温水洗净,侧置茶杯于茶船中旋转,以热水温烫后,取出置于茶盘中。将茶叶拨入壶中。
“人生路不好走,婚姻亦是如此,大家长该有大家长的模样。”
第二壶茶,他用滚烫的热水在茶壶上过了一杯,壶中溢出些许茶水,流至茶盘。
白慎行端着杯子,在手中缓缓旋转着,低眉看着杯重点呃茶水,缓缓道;“谨记父亲教诲。”
白朗将茶壶提起来,将第二壶茶倒入茶皿当中,茶水的潺潺声伴着他的声音流入道蒋毅陈致远等人耳中。
“男人、保家护妻是根本。”
白慎行若与顾言就这么低调下去,他倒是不担心,只是这会儿白慎行将他们二人关系公之于众,只怕会有心怀不轨之人从中作梗。
“时刻谨记着。”壶托在白朗的手指间,轻巧得如一张薄纸,左手中指按住壶钮,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带动手指,恍如描摹着一幅精致的工笔画,一点一点,一笔一笔从心底晕染而出。
一枚枚芽叶缓缓潜沉至杯底,再渐渐浮出,顺着水流的方向摇曳飘送,三沉三浮,茶叶微卷,就像是捏起的小皱褶。
“有些事离得近不一定看的清。”
白朗将滚烫的茶水倒入白慎行面前的杯中,炊烟袅袅雾气升腾、看不清杯中的茶水是何颜色。
白朗字字句句入了白慎行的耳,每一句听似无意,实则都是在指点他。
白慎行缓缓端起面前的茶杯浅酌一口,放下去,杯中青烟散去,茶水颜色现在眼前。
“泡茶的人须忘人间之灼色,感心中之清明,唯万籁皆寂静,空天下于尘埃。”
白朗端起杯子浅酌一口缓缓说到。
顾轻舟在一侧听着白朗跟白慎行的交谈,嘴角不免牵起一抹轻笑。
“人生如茶,一苦二涩三甜,缓步来。”
人生就像一杯茶。第一口苦,第二口涩,第三口甜。回味一下,甘甜清香。平淡是它的本色,苦涩是它的历程,清甜是它的馈赠。
“我明白,父亲放心。”白慎行始终低头谦虚谨遵教诲。
蒋毅等人将这简短的几句话听进耳里,不免震撼。
白朗跟白慎行父子连交流方式都这么简单高雅。
白朗虽话语不多,可说的句句都是针对白慎行现有的状况来的。
他们赞叹惊讶,却又能理解。
如若不是白朗的家庭教育,白慎行也成不了现如今的白慎行。
“汉城之中、你们几人要步步为营,商场上的事情犹如泡茶,选茶叶选水源到泡茶、中间步骤繁琐杂多,却缺一不可。”白朗甚至他们几人从小玩伴到如今也算得上是多年好友知己,有些事情鞥当面说,便当面说。
“明白,”蒋毅等人谨遵教诲。白朗跟顾轻舟都是父辈那便比较出众且有能耐的人物,能听的他们一番指点,胜过读十本书。
------题外话------
我们顾言抽泣着告白,就说你们爱不爱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磨人的小妖精
顾言坐在沙发上跟陈涵和白鹭聊天,李苜蓿跟顾嘉铭在斗小狗,山水居还是头一次如此热闹。
白慎行他们几人在茶室聊着天,张岚提醒说蛋糕做好可以吃了,顾言才起身进餐室,将蛋糕切糕端出来分给众人。
“蛋糕不是应该围着一起切寿星许愿吗?怎就单独切了?”陈涵接过蛋糕浅声问到。“不想让大家围在一起提醒我又老了一岁,”顾言笑着说到。
“瞎说,”陈涵轻嗔她。
“山水居的厨师现做的,快尝尝。”顾言轻笑着催促他们。
随后将蛋糕送到茶室,白慎行见此蹙眉。
“怎没让大家一起去?”
“不想告诉自己现实的残酷,”顾言轻笑道。
她已经许多年没过过生日,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已经很好,没必要一家人围在一起让她吹蜡烛许愿,27岁临近三十,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考虑一步一步来,许愿是小孩子干的,她就免了。
“在我心里你依然年轻,”白慎行浅答。
“但愿你这个想法能一直坚持下去。”
“会的,”无论你年岁多大,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初见的模样。
顾言浅笑嫣然转身出去,山水居里热闹非凡。
晚餐时分众人吃完纷纷回家,山水居大门此刻已然被媒体记者攻陷,顾轻舟等人走也只能走偏门。
白慎行一路送他们出去,反身回来时,便见客厅空空如也。
“在酒柜那边,”张岚见白慎行现在客厅张望微微提醒到。
蒋毅跟陈致远等人本就跟白慎行是多年好友,婚前白慎行还偶尔跟他们出去聚聚,这婚后数月聚的次数只怕也是求婚盛宴前的那几次了,且次次都为了正事。
如今陈涵他们离开,山水居里只剩下他们几个年轻人,坐在一处也好说话。李波站在酒柜前寻思着该拿哪瓶酒,谁人不知白慎行是大财阀?这山水居里的酒柜只怕也是格外值钱,难得大家都在必须是要挑瓶好的了。
他摸着下巴寻思着。
山水居的酒柜在底下,白慎行私藏了好些值钱的酒,酒柜前有两处沙发,众人都坐在沙发上,唯独李波在酒柜前寻思着。
“左上角那瓶最贵,”白慎行一手拿着披肩一手指着酒柜跟李波说道。
“还是慎行懂货,”李波感叹自己不懂酒的同时还不忘将白慎行夸奖一番。
他随手将披肩搭在顾言身上,坐在一侧,看着他们道,“倒也是会寻地方。”
他们中除了蒋毅来过两回山水居之外,其他人均是第一次来,蒋毅也不曾来过酒柜这边,这地方也能被他们寻到,倒是厉害的。
“白太太带的路,”李苜蓿在一侧好笑的看着白慎行。
白慎行看了眼顾言,大有一副败家媳妇儿的意味。
“说是要喝两杯庆祝一下,便带着来了,”顾言耸耸肩。
他断然是不会相信白慎行会责怪他的,这山水居藏酒那么多,喝两瓶也不要紧。
李波将酒调好,递给众人。
“举杯同庆,咱们顾小姐白太太生日快乐,再来庆祝咱们白董抱得美人归。”李波端着酒杯举向顾言,顾言端起杯子跟众人碰杯。
“好酒,”蒋毅高声道。
“李苜蓿,这酒如何?”随即将话锋转给李苜蓿。
谁人不知李苜蓿喜酒,时常没事便要自己浅酌两杯。
“喝不完给我打包,”李苜蓿端着酒杯浅笑道。
白慎行酒柜里的酒能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