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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言居吧!离这儿也不远”,开车过去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顾言当然是随意了,在哪里吃都一样、陈墨显然是找自己有事情,而又不愿意说,竟然她不觉得无聊来陪自己上班,她也不开口。
两人到了醉言居、一前一后进去,坐定。
“听说这地方时白慎行开的,会员制、限量接客、”,如果不是自己有明星这个身份,估计也不进来。
顾言随手翻着菜单,“粮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
一个吃饭的地方、讲究那么多干嘛?
“人家可不像你这么想、这年头越是得不到的、越巴巴的想着”。
陈墨随手点了两个菜让服务员记下,随后将菜单递给服务员,顾言点了一菜一汤,均以清淡为主。
“有病”,对于陈墨那句话、她给出相应的评价。
菜品上齐、两人边聊边吃;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待结账的时候、陈墨先行一步下手;摇了摇手里的钱包,“顾小姐、吃人的嘴短,晚上陪我去见个人”。
顾言皱眉、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好事。
原想说两句、结果见她一楞不愣的盯着门口,顾言转眼过去、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女人,一米六几的身段,很清瘦、留着及腰长发,最主要的是、她的脸部神态竟然跟自己有几分相像。
显然对方也看到了自己,微微一愣;随即跟陈墨点头:“墨姐也过来吃饭”?
陈墨点头微笑;“跟个朋友一起”。
“你好”,对方很友好的跟自己打招呼。
顾言点头、但没开口。
待她走远、陈墨才凑近道:“知道是谁吗”?
顾言不语、她便接着到;“你不看电视、肯定不会知道、一线女星、徐清浅”。
顾言浅笑一声、并没打算接她的话、她对女明星不感兴趣。
直到顾言开车离开、那道视线才从她身上收回来。
陈墨今天像是赖定她了,在办公室一呆一整天,五点整、她敲起了警钟,拉着顾言下班,两人直奔商场、换了身行头。
“虽然你穿职业装也很好看、但是我觉得你穿白裙子还是要嫩点、跟学生一样,就是身上那股冷冽的性子得收收”,陈墨很满意自己给顾言选的衣服。
她有多久没穿白裙子了?八年了吧!转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阵恍惚、突然好像回到年少时,自己穿着白裙子跟白慎行去泥地里玩,回去被保姆一阵好说的时候。
最后她指着白慎行、说他带自己到那种地方去玩,又是一顿好说。
“很好看、但是不适合现在的我,换了吧”!她在衣架间徘徊、选了一件墨绿色的短裙。陈墨挽着顾言往约定好的地方去,直到看见她在寻找桌号、顾言才意识到,她是来相亲的。
自己被拉来当电灯泡了。
“你要相亲”?顾言问。
陈墨推了下脸上的墨镜、“我也不想、妈安排的,我要是不来、回去她得唠叨死我”。
顾言推开她要挽过来的手;“这种事情下去让别人陪你来、我不合适”。
“那意思是今天可以咯?我发誓、最后一次”。陈墨简直就紧张的不的了、她一个明星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出来相亲、明天报道会怎么写?拉个人出来有理由嘛!
顾言瞟了她一眼、怎么不知道她的意思,陈墨一副苦逼的表情看着顾言。
“你是天高皇帝远、妈拿你没办法、我不同啊”。她不能摧残你、就只能摧残我了。
顾言无可奈何、今天也只能由着她带着自己去当一万伏特的电灯泡了。
找到桌号、陈墨背对着她,告诉她坐在那里的那个男人,远远望过去、仪表方面还算不错,端着咖啡慢慢搅着。
“你好、我是陈墨,这位是我妹妹顾言”。陈墨跟顾言走过去、大方的跟人介绍道。
对方起身、伸出手、“你好、何遇”。
乍一听这个名字、她的脑海里就蹦出一句诗,好美的名字。
三人坐下、点好喝的、听着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顾言想着自己本身就是个陪衬,也不言不语的。
对方言谈举止方面一看就是上流人士,对于陈墨的工作也完全不介意,两人交谈甚欢,天南海北的聊着。
何遇在国外呆过几年,中西结合的思想比较先进、陈墨说出的话语他基本都能接上茬。
见顾言不说话、何遇将话题转到她身上、:“顾小姐跟陈小姐的名字都有妙曲同工之处”。
陈墨闻言、一挑眉,“何先生倒是说来听听”。
“相顾无言、沉默无语、在古文当中,意思是一样的”。顾言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这个男人在社交方面很厉害、是那种深得人心的、会考虑在场每一个人感受的人。
“不过、顾小姐的名字、我个人更喜欢另一首诗”。何遇握着手中的咖啡杯、浅笑着说道。
“哪一首”?顾言问道。
“白居易《观刈麦》”。
“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顾言接着道。
两人相视一笑、“确实是好诗、不过我配不上”。
“配不配得上是其次、意境在此就行”。何遇笑着道。
“要说意境、何先生的名字意境更好、何其所幸、今生相遇”。
顾言一说完、何遇就诧异的望着她,她竟然将他父母给自己取名字的意境都领悟得这般透彻,随口一说便说出了自己名字的来源。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目测是相亲
陈墨见两位聊的这么畅快,借口上厕所,便出去透透气。
顾言望着陈墨去洗手间的背影。
“顾小姐是在哪里看到这句话的”?何遇问道。
“记不清了、应该是一本诗集里面”。
于陈墨来看、顾言跟何遇就是两位文人墨客坐到一起去了、有聊不完的话题,她暗自高兴真是拉对人了。
徐离跟自家人到这家餐厅吃饭、不巧看到顾言坐在窗边跟一男子交谈甚欢、随手拍了张照片便发到微信群里。
顿时群里的三五好友炸开了锅。
“目测是在相亲、而且成功的几率比较大”。
顾言在这边、完全不知道有个地方因为她炸开了锅。
跟陈墨两人回到公寓已经临近八点、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真是奢侈,她有好多年没有干过这么奢侈的事儿了。
她刚刚到家、便接到蒋逸的电话。
她脱下外套、挂在玄关处:“蒋律师”。
“顾言、忙吗?聊聊”?蒋逸将手机贴在耳边、看了眼包厢里面的几人说道。
“你说”,她不认为蒋逸今天找自己有公事。
“你今天相亲了”?
“、、、、、、”
“你别误会、只是有人把你的照片发到群里、我们恰好看见了、然后大家都在讨论、所以、、、、、”。
她冷笑;“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的私生活这么受各位的关注”。
蒋逸冷汗一冒;“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你澄清一下”。
“我并非公众人物、做什么事情有我自己的自由、蒋先生莫要多管闲事”。她随手扔掉手机、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指点她一番。
蒋逸挂了电话、回到包厢、见气氛冷冽、缩了缩脖子,都说一月的天气寒冷刺骨,可是在寒冷的天气都抵不上白慎行这一张挂满冰霜的脸。
原本几人是在包厢里面搓麻将的、偏偏徐离那小子在班级群里面发了张照片,顿时炸开了锅、他一看到照片顿时吓傻了。
赶紧给徐离打电话、让他撤回照片、可是、为时已晚,白慎行已然看见了,顺手翻了下下面的评论,顿时满面冰霜。
白慎行双手夹烟、摸着手上的牌,也不言语、只等徐离来。
好友归好友、可是谁人不知道、这白慎行只要触到顾言了、底线全无。
其余几人也不敢向着徐离说话;只想着等他来了、白慎行的火气已经消了。
顾言洗完澡、拿起手机在手上幽幽的转着、想着今天陈墨说的话,若真是因自己而起,是要解决的。
虽然她并不想跟白慎行有过多的牵扯。
许赞看到自己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号码一愣,思忖着要不要接。
“顾总”,他喊到。
“许特助,打扰了”,顾言靠在床上,膝盖上放着抱枕。
“不打扰”,许赞满头大汗。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这顾总是他们老板的心尖人。
“我是为了陈墨的事情才跟许特助联系的”,她直奔主题,并不打算与他来商场上那一套。
“陈小姐什么事”?许赞不明所以到,他敢说知道吗?他要说知道,老板不得弄死自己?
“许特助不知道”?顾言不信。
“我最近出差在外,很多事情顾小姐还是问白董比较好”,许赞环顾了下四周看着办公室的同事们都望着他,顿时抹了把汗。
“麦斯真忙”,她嘲讽到,当然不会相信许赞不知道了,可他不说,她又能奈何?
“打扰了”,顾言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上。
个王八蛋,麦斯一个个都是老奸巨滑的狐狸。
徐离战战兢兢的到包厢,看着众人一脸神色担忧的看着自己,心底一慌。
偏偏白慎行不言不语,也不开口说话,他感觉自己现在躺在断头台上被人那着锯子一下一下的磨着。
大汗淋漓,腿都在发抖,抬头望了眼蒋逸,蒋逸投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七万”,白慎行摸了把牌,甩出七万。
“胡”,一把牌结束,白慎行双手交握于膝前,看着徐离。
“这个,我今天也是无意碰到顾言的,就随手拍了一下”,天啦~早知道他就不多手了,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他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白慎行微微点头,掏出烟盒,点燃根烟;夹在两指中间。
相亲?天晓得他现在怒火多大。
在徐离看来,白慎行望着他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凌迟。
正当大家伙以为白慎行要开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掏出口袋的手机,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他微愣。
“言言”,他雀跃的嗓音在另一头响起。
包厢里的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松了口气,徐离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忙吗”?顾言问。
白慎行起身走到阳台接电话,“不忙,你说”。
“陈墨的事情”?顾言悠悠的开口。
白慎行握着手机的手一紧,为了别人;原以为她会跟他说今天的晚餐,没想到会是为了陈墨的事情。
压下去的怒火,顿时中烧起来,可心里又想着不能与她置气,便生生的忍着一股怒火。
他有种被背叛被欺离的感觉,他与顾言两人都有这种感觉,顾言多年国外受苦,倘若白慎行身边佳人在侧,她会怒不可揭,自己受苦受难,他白慎行怎能佳人在怀?
而白慎行也是如此,自己多年等待,孤苦无依,孤身一人,她一朝回来,若身旁有人,他定怒火中烧,恨不得撕裂了她的身边人。
白慎行深呼吸,总想着她还小,不能吼骂,只能耐心教导,淳淳善诱。
上一次的失控,吓得他魂不附体。这种事情,怎么也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