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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说起来委屈极了,白慎行嘴角抽搐,你若是怕被冷脸相待,还会惹他们不快?真当我傻,信你的话?
他靠在门口,也不言语,只等她自己起身下楼吃饭,比定力?
她自愧不如,多少年前就知道了。
索性起身,跟在他身后下楼吃饭,楼下众人见她下来神色凛然,特别是白母。
“过来坐下吃饭”,白鹭还好心的拉着她坐在白母旁边,她泰然自若,只怕这白母万种心塞了。
席间,白慎行跟顾轻舟在就跨江大桥交谈着,老爷子跟白朗在说着他年轻时候在部队的事情,顾言低头吃菜,白母跟白鹭两人偶尔会搭上几句话。
平常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今天特殊的日子,难免会想多聊几句,也免不了多喝几杯。
“言言这几年在国外有什么见闻没有”?白朗有意将话题引到她身上,原本在低声交谈的众人全都止声,望着她。
她低眉浅笑,“还是家里饭比较好吃”。
白朗哈哈一笑,往她碗里夹菜,“多吃点,多吃点”。
她素来不喜跟人提起自己在国外这些年的过往,每当有人问的时候,她都插科打诨的叉开话题。
“开年之后,搬到家里来住吧!方便点”。白鹭就着话题,想让她留下来。
顾言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婉转的说到,“我每天回来很晚,不方便”。
“没关系的”,白鹭的嗓音犹如夜莺般婉转,轻声细语的。
“会打扰到您”,随后便低头吃菜,不在言语,白鹭微微叹息,往她碗里夹菜。
“接个电话”,她微微起身。
“不是什么要紧的电话就在这里接吧!外面凉”,白鹭道。
她坐下,接电话。
“你在哪儿”?那头,陈墨的嗓音流传过来。
“政府大院”,她淡淡道。
随后就听见那头的声音,我都说了她有地方去吧!让您别瞎操心了,一晚上没睡也没谁了。
“妈担心你,昨晚一晚上没睡,又不肯给你打电话,你跟她说两句”,陈墨说完,随手讲电话递给梁意。
第一卷 第四十六章:新年夜
顾言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顾轻舟跟白鹭,起身,走到外面接电话。
白鹭看了眼顾轻舟,他回握她的手。
“在政府大院,昨天来的,您注意身体,我过两天过来看您”,她安抚梁意。
“没为难你吧”?梁意紧张到。
“您想多了”。她笑道,为难自己?从何说起?
与梁意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转身进客厅。
一顿午餐,吃了两个小时,她心疼,时间就是金钱,这么吃下去,她不得穷死?
白慎行跟顾轻舟、白朗、三人陪着老爷子在码长城,她不会,索性就上楼。
盯着电脑屏幕,始终集中不了精神,白鹭推门进来,见她盯着电脑发呆。
“放假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将牛奶放在她面前。
“谢谢”,接过她端过来的牛奶。
“你妈让你过去”?白鹭战战兢兢的看着她。
她回以微笑,“您想多了,只是打电话过来问问而已”。
如果她半路抛下顾家回陈家,必定有许多人说自己忘恩负义,不懂人情世故,很显然,她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落人口舌。
“父亲是要上升了”?顾轻舟做了五年的汉城市长,已经是省级干部,在升只怕是有些为难。
“不一定,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白鹭也焦心。
顾轻舟是一个实干家,在汉城为人名百姓做了很多事,当然,他对权利,也有所向往,可依目前的局势来看,上升,不见得是好事。
“您劝劝他,提前退休也是件好事”,这是顾言对顾轻舟工作唯一一次发表言论,越接近权利中心,漩涡越深,水越浑。
白鹭点点头,最近风言风语很多,搞不好,就会惹祸上身,她也担惊受怕的。
毕竟、顾轻舟如果在升上去,那就是副国级干部了。
“你午休会儿吧!爸爸他们在下面打牌,估计要到晚上了”,白鹭带上门,她也躺倒床上去准备小睡一会儿。
汉城经济繁荣,各路人马都想来分一杯羹,顾轻舟处在当头的位置,难免会有人觊觎;他若升的上去还好,只怕是升不上去,还惹来一身麻烦。
她才回汉城就将局势摸了个透,但她相信,白慎行比她摸的更甚。
午休起来已是日暮西斜,她倚在二楼阳台,看着政府大院翠绿的风景,萧风瑟瑟。
低头,便见顾嘉铭带着他白色的大狗在院子里玩耍,一人一狗玩的正开心,一抬头,发现她倚在栏杆处。
顾嘉铭伸出手来猛打招呼,她回以微笑。
转身,下楼,吃过晚饭便邀着一起出去逛逛,汉城有一处大广场,每年除夕节假日热闹非凡,这是多少年来不变的传统,开车肯定是行不通的。
天还没黑,只怕那地方已经堵的水泄不通了。
白慎行提议开一段路程,然后步行过去,她本不想去凑这个热闹,可不去,显得矫情。
白慎行望了眼她,她神色淡定,若是以往,她不想去,定然不会为难自己。
她变了,变得不再为了一点小事闹的大家不愉快。
变得万物藏于心不表于情了。
你永远也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对于顾言,他认识她二十年,爱了她二十年,可如今;面对她的情绪,他只能靠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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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世间百态
白慎行望了眼她,她神色淡定,若是以往,她不想去,定然不会为难自己。
她变了,变得不再为了一点小事闹的大家不愉快。
变得万物藏于心不表于情了。
你永远也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对于顾言,他认识她二十年,爱了她二十年,可如今;面对她的情绪,他只能靠摸索。
白慎行烦躁不已,只要一触碰到顾言,他就风度全无。
开了两辆车,分别是顾轻舟跟白慎行。
“言言坐慎行那边,我跟你舅妈聊聊天”,白鹭有意撮合。
她无所谓坐哪里,白朗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她本想坐后面,奈何白朗不打算移位,她也不想绕道。
只得坐在前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她有多少年没有体会到大家庭的氛围了?
八年来的第一次,白慎行看着路况,顾言始终看着窗外,白朗见状,跟她搭话。
“言言公司怎么样”?他可是听说了这位后辈的英勇事迹。
“还好”,顾言淡淡道。
“以前听慎行说,你想学音乐,怎么突然去学金融去了”?白慎行小时候满嘴念叨的都是顾言,好的坏的全是她。
白慎行小时候初入顾家,被顾言欺负,带着群小滑头找他麻烦,他气呼呼的收拾东西回家,回家住不过一个晚上又想着去顾家。
他一直觉得自家孩子就是傻,白白的跑去给顾言虐待,整个一受虐狂。
后来两人长大,白慎行十句话九句不离顾言。
若是小时候,他会觉得是玩伴,长大,情窦初开之时,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不是玩伴的感情了。
“没资本”,她的梦想是音乐,可是她也要生活,当你的资本撑不起你梦想的时候,你只能把它扔到一边。
“如果你开口大家都会帮你”。
“我不是乞丐”,不向人讨要什么;想要的我自己会挣,挣不来的我甘愿受罚。
竟然当初头也不回的走了,就没有在舔着脸回来的理由,她个性极强,从不轻易妥协。
从出国那天她就发誓,顾家人给她的一切她都不要,宁愿乞讨也不要他们分文。
白朗眼眸一震,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竟然会觉得自己是个乞丐?
她望向窗外的眼眸猛然一颤,“停车”,厉声对白慎行喊到。
白慎行靠边停车,纵使她喊的急切,他也要顾及后头来来往往的车辆,并不想在闹市造成拥堵。
顾言一喊完就后悔了,如若白慎行真的一脚刹车踩下去,势必会造成连环车祸,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推门下车。
白慎行看了眼白朗。
“去吧”!白朗道。
他跟随顾言一路拨开人群,看她在人群中急切寻找什么,然后失落的站在街头,一系列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可在白慎行看来是那么刺眼。
顾言站在街头、一眼望去,人山人海,街上的人们都摩肩接踵。
她抬手扶额,后悔自己的那一晃神、看错了人。
转身,只见白慎行站在身后、一脸平静的望着她,她微微牵起嘴角;真尴尬、幸好他刚刚够理智、没有在闹市刹车,如果停车下来发现自己认错人了,不得丢脸死。
顾言站在街头、一眼望去,人山人海,街上的人们都摩肩接踵。望了眼白慎行、正想说什么,白朗跟白鹭几人便过来了,他们原先是准备将车停在这里步行过去的,此刻正好。
白朗望了眼两人,只见气氛尴尬,“言言刚刚事看到朋友了”?
“看错了”,她不好意思。
在白慎行眼里、可不单单是看错了这么简单,一个能让顾言这么急切的人、必定跟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一天之内两次,他感觉到了危机感。
他望着顾言的背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她的名字,顾言、顾言、你最好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我这八年的苦痛跟忍耐,势必要有一个发泄口的,我不想看到你我两败具伤的局面。
一行人步行至广场、人潮涌动,白慎行三步之内跟着她,生怕她走丢了,而顾言、每走一步都在想着远离他们一家人。
洛杉矶的平安夜跟圣诞节她不是没去过,可那时候、她孤身一人、便不怕什么孤独了,如今、她身边有人在秀着家庭幸福,她、一个局外人而已。
广场上到处人潮涌动、到处都弥漫着烧烤味、小商贩的叫卖声;这才是一个城市该有的样子、人群当中,有像顾轻舟这样的高官、有像白慎行这样的商场巨鳄、也有那些为了生计大年三十跑出来叫卖的商贩。
世间百态、人生百样。
“嘶~”,一个年轻人突然跑过来撞了下她的肩膀。
“对不起”,对方连忙道歉。
白慎行快步过来搂住她的肩膀、那人一抬头、见白慎行冷冽的眼神,连连道歉、随后跟见了鬼一样跑开。
她仰头、见白慎行皱眉、看着人潮、随后只听见他道:“出去等他们、人太多了”。
若是他自己一人,跟着大家也没什么、顾言在、他定是容不得半点意外的。
顾言被他拖着往外走,步伐踉跄,白慎行的脚步不算快、可人山人海中,难免会出现人挤人的现象。
她猛然甩开白慎行的手、不喜被人拖着这么踉跄前行,若是她自己一人、慢悠悠的挤出去也是可行的。
白慎行回过头、一脸不可置信、惊讶、大惊失色,隔着人群与她遥遥相望,明明触手可及、可他却觉得隔了几个世纪一般。
顾言甩开了他的手,他明明稳稳的抓着她,可她甩开了自己、他纵然有无所不能,翻手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