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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慎行、你会理解我的对吗?”她期待的眸光望向白慎行,期望在他口中得出不同的答案。
白慎行平静似是无任何情绪的眸子看着她良久、轻启薄唇道。
第一卷 第二百零五章:打包带走
“正是因为理解,所以只要求你在生完宝宝之后在去付诸行动,言言、家庭也是责任,这些不冲突。”白慎行似是要将顾言的思想工作做通似的,在浅缓的跟她说着这些话语,顾言望着他无奈叹息一声,随即有些心累的在他怀间蹭了蹭。
“睡吧!明日再说。”她不想就这个话题在讨论下去,不然她会整晚夜不能眠,而白慎行今日回来看起来也是满身疲惫、需要休息。
“能解决的事情我都帮你解决,剩下的、言言产后再去解决、如何?”白慎行怕她不听话,直接付诸什么行动,此刻算得上是好声好语哄着她。“我想想。”白慎行知道、顾言能如此说已经算得上是做出了退让,若还是在要求什么倒显得他有些不识相了。
以往的顾言、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感受,任何事情都是随心所欲直接下定论,可今日的顾言让白慎行喜爱的不行,他们之间在这一刻才尽显夫妻本质。
顾言心一寸寸的下沉着,只有她知道、有些事情她在做着一味的退让。
原本骄傲的她,似是为了这个所谓的家庭改变的太多了。
这晚、白慎行一个不敢睡,而顾言、半梦半醒睡了晚,直至第二日起来时头疼的厉害,白慎行在衣帽间穿戴整齐出来时,便见侧躺在床上一手搭着额头似是难受的紧的模样,他迈步过去,将她纤细的手凑个额头中拿下来;“怎么了?”“没睡好、头疼,”顾言低沉的嗓音有些难受,让白慎行听着心疼不已。
“再睡会儿,”他道。
顾言轻飘飘的睁开眸子看了他一眼,随即浅语道;“你去忙吧!”
深知白慎行最近要是缠身,她也不是那么不识相的人儿,便催促着他赶紧去忙,别耽误了。
白慎行见她这会儿难受的紧,哪儿还想着上班的事情,坐在床沿摸着她的秀发,严重有些不舍。
“怪我、不该闹腾你的。”白先生言语中尽是自我责备。
哪儿关乎白慎行什么事儿?是她自己昨晚反反复复想太多,导致于整晚都在半梦半醒之间,让她这会儿头疼的厉害。
她抬眸看了眼白慎行,心底一声叹息,并不想解释太多,只是伸手在他掌心捏了捏,示意他莫要想太多。
白慎行原想说些好话哄哄她的,不料口袋电话响起,他拿起来看了眼似是有些不悦,蹙眉挂了电话。
那侧的许赞拿着电话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说让八点给打电话的么?
顾言见他如此模样,不由的无奈;“去忙去吧!你走了我在睡会儿,你在这儿我睡不好。”
白慎行听这话,心头痛了,可确实是有要是要不得不走,下楼时便嘱咐张岚好生照顾她。
只听陈涵在哪测道;“你不在家言言都是睡到近十点才起来的,许是你早晨起来吵着她了,回头动作轻些。”白慎行一滞,这才知道原来他不在家的时候顾言都是睡到十点才起来的,怎就短短一个星期的功夫作息时间就改了,错过了顾言这个过程让白慎行心中更是郁结的厉害,一上午、整个麦斯都沉浸在老板的阴沉情绪中,一大早老板过来面色不佳,开会时几个好几个高管都被老板的眼神射杀过,直至会议结束时徐副总拉着许赞问到;“到底怎么了?怎又阴沉沉的?”许赞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按理说小别胜新婚,今儿应该是高兴的啊!怎就一大早来就阴沉的厉害?
“Idontkown。”他要是知道老板的意思就不会这么久只是个秘书了。
他一个天天跟着老板的秘书都没抱怨低气压反倒是他这个隔的老远的副总先来抱怨了。
舒宁这日早本打算直接去公司,在路上等红灯的间隙似是思索出了些什么问题,随即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山水居,而此刻山水居里的顾言才幽幽转醒,侧眸、见今日天气良好,不由的心情愉悦,人说大雾必晴,还是有一定依据的,昨夜汉城无缘无故起了那么大的雾,今日这天气可算是好的了,感受到了春日的温暖。
舒宁上来的时候,顾言正准备起来,张岚告知她顾言还在睡,她惯性的来了句;“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
这句话惹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的陈涵直蹙眉。
张岚眼神扫了眼沙发,舒宁才见到沙发上有人,见她老神在在的坐在哪里,她倒也不打招呼,若是以往她定然是会出言打招呼的。
顾言从楼上下来就见舒宁跟陈涵两人在遥遥相望着,不免直蹙眉,这……。
“怎么过来了?”她出声打破僵局。
“醒了?让张岚将早餐端出来,”整个山水居能让陈涵上心的也就这么一个顾言了,她现在可是连自家儿子都不管了。
“好”顾言应了声。
看了舒宁一眼,她颇为识相的跟着她去了餐室。
顾言遣退了张岚,端着牛奶靠在座椅上,看着坐在对面的舒宁道;“来点?”
她轻嗤;“免了。”
“昨晚听说你家白董回来了,就没给你打电话,今日直接过来了。”舒宁开口解释。
“那男人嘴够严实的,废了我好大功夫,至于为何……。”她抬眸环视了一下四周,在看了眼顾言,收到顾言警告的眸子,她欲言又止,直愣愣的坐在哪儿等顾言吃完早餐,许是有些无聊,她拿出手机打游戏,直到顾言手中早餐结束,她才起身跟着她一起到书房。
反手关上门;“上次你在山水居收到断头猫的事情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不过是相隔时间有点久,久到你都快忘记了,那人说出了对方每次来都会给他一笔钱,但是人他没见到过,声音应该是识别的出来的,他还算得上是聪明,结果今晚就可以出来,我想、是谁、你应该心中有数了,结果我还是给你送过来,给你确定一下。”舒宁将昨晚的事情告知顾言,昨晚顾言听闻那人说对方几个特征时便差不多猜到了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不过是有些不敢置信而已。
“好,”她道。
正当舒宁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张岚推开门看着顾言道,“夫人说天气好,让太太多出去走动走动。”
“好,”顾言浅缓应到。
“下去说吧!晒晒太阳,”冬日暖阳着实会让人迷恋,今日天气尚好,恰逢舒宁过来找她有事,于是两人在院子里缓缓散步,只听身后舒宁说到,“换我也也会喜欢这种生活。”
难怪顾言现在家居气息大过商场气息,这么闲适怡然的日子换她过久了,也会深陷其中,一草一木一水间,一屋一人一辈子,这种生活是多少人奋斗的目标前进的动力,而顾言已然算得上是人生赢家,将这些全都霸占齐全了。
山水居风景优美空气清晰在这种地方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着实是件享受的事情。
“过久了会颓废,”顾言似是讶异舒宁会说出如此的话,便应了她一声。
“奋斗久了,颓废下也没什么的,”她这会儿倒是揶揄起顾言来了,俨然忘记那晚在临水湾她是如何言辞激烈字字珠玑的将她从安稳生活拉到现实中的,思及此,顾言不免摇头轻笑,两人步至后院,布朗被张岚牵出来系在院子里,两只白色的大狗躺在草地上悠然的晒着太阳。
“我说前几次来怎么听见狗吠声,还以为是看家的狼狗,要早知道是两只大白看我不蹂躏它们,”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布朗而去,蹲在他们面前揉着它们雪白的狗毛。
阳光下,顾言只见两只大狗身上狗毛乱飞,难怪白慎行说最近是布朗掉毛的时候,不能让它进屋,原来是这样。
舒宁似是觉得不过瘾似的揉着它们,“你跟白慎行说了?”“说了,”顾言准备坐在原处的石凳上晒太阳,舒宁回头看了眼随即道,“凉,让他们给你拿个坐垫来。”
恰好此时张岚正端着水果小吃过来,将东西放在桌面上吩咐身后的佣人转身去拿坐垫。
直至张岚带着佣人走远顾言才道,“跟预期的结果一样。”
白慎行还是保持他原有的态度,并不会因为她主动提及此事而有些许改变。舒宁盘腿坐在草坪上,看着面前的两只大狗,背对着顾言应了声,“就知道。”“你的主动打招呼并不会让他有丝毫改变,你与白慎行本身就是立场不同,看待事物的本质也不同,所以要我说,白慎行压根就不会同意你的想法,更不会允许你有什么动作,”白慎行那么强势的男人,怎会允许顾言去以身试险,从那次救许攸宁的行动中就可以看出来,白慎行对顾言到底有多强硬霸道。
顾言的退让并不会让白慎行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倒是他坚持他的一贯原则。
这么残忍现实的话语被舒宁如此轻飘飘的说出来让她有些许难受,端着杯子浅酌了一口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跟直白。”
“对待那些与我无关的人,我巴不得将他们骗得团团转,然后让他们永远失足。”舒宁走过来伸出手让顾言拿些餐盘上的饼干给她,顾言照做,随即她转身,将厨师铐出来热乎的饼干递给了面前的两只萨摩耶。
“忠言逆耳利于行,虽然我说话残忍难听,但你不得否认的是我说的都是对的,”舒宁看着两只大狗啃着地上的饼干,似是漫不经心的跟顾言聊着天。
“国宴邀请了白慎行,”舒宁似是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没跟顾言说似的,这会儿想起来直接在中间插了句。
国宴?能上国宴的人屈指可数,都是业界内鼎鼎大名的人,而白慎行三十岁,便上了两次国宴,这也是为什么人人都尊称他一句白先生的一小部分原因。
白慎行在汉城的民望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积攒出来的,他能做到某行业的领头人,必然是付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努力,白慎行参加国宴,只怕在这汉城又要揭起一阵旋风了。
她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白慎行并未将国宴的事情告知自己,顾言此刻心中不免一顿。
实则是昨日白慎行准备与顾言说的,但又随即想着顾言近来想有所动作,若是知道他要出去两天,钻了空子怎么办?
便没与她提及。
“你怎么知道?”顾言问。
“整个汉城只要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家都知道了,你这个枕边人是有多失败?”舒宁这句话似嘲讽似揶揄,让顾言面色红一阵白一阵。
确实是失败,最起码她不知道她丈夫要去参加国宴。“你说,会碰上老俞不?”舒宁似是很好奇白慎行会不会在首都碰上老俞。
“不会,”她肯定到,俞思齐跟白慎行不是同一个圈子里的,碰上的机率几乎为零。
“真没意思,”舒宁唯恐天下不乱。
“你在捋,它们身上的毛就要败在你手上了,”顾言不客气的提醒她一声,也实在是觉得这两只狗够可怜的,碰上了舒宁,被她如此摧残。
舒宁似是听进了顾言的话语,拍拍手起来,转身进了一口公共卫生间洗手,再出来时顾言已经从石凳上起来,在草地上缓缓踩着。
“老街那处院子,回头让